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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魏帝→曹操

风流三国第3-1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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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4:51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十四章 军中女将

   赵雨娇喝一声,梅花枪暴雨打梨花,高速钻挖疾攻,想借长兵之力,不让毛英近身相缠。

    毛英哪里能让赵雨如意,高敏反应的他,在梅花枪的疾风暴雨中,左闪右避,从容自如,飘逸如风。并且想方设法近身肉搏,发挥自己短兵做战能力。

    两人在电光火石间,已相互交换十来招。

    毛英见对方虽是一女将,却极其难缠,梅花枪舞的层层叠叠,滴水不漏,神鬼莫测,有夺天地造化之能。心中不在有任何轻视,集中全部精神,将功力提到十二层,全力应战。

    赵雨见对手步伐轻灵飘逸,防守稳健,而且偶尔一两次反击,危胁极大。如若自己不出绝招,必难短时间内拿下对手。而女性又受先天限制,一旦战局进入相持阶段,那对自己是相当不利的。

    赵雨心中有了这样想法,开始主动求变,率先发难。

    梅花枪信手一抖,本来幻出六朵的梅花枪头,此时忽然变成九朵梅花成品字型,冷光四射,从上中下个个角度笼罩毛英而去。本来它的速度就快如疾风,在阳光下只闪出一道光芒,如今变的更是如流星一般,让人惊叹不绝。

    好高明的招式,好强的手腕能力,毛英心里惊叹想道。明显感觉到枪身上上散出无与伦比的杀气,而九条枪影是真亦假,毫无破绽可寻。

    这大大激他的好战性恪,大吼一声,月牙圈不退反进,冲进枪圈中,带起满天银幕,立时如金珠玉盘散落器壶,叮当声不绝于耳,同进火星四溅,十分美丽诡异。

    赵雨只感觉玉手上轻微麻了一下,芳心没想到对手臂力如此惊人,而且强行破了已招。当下不敢怠慢,梅花枪正想抽身变招。却忽然感觉眼光一闪,暗里风云涌动,似有一物体破风而出,只朝自己飞来。

    芳心想也不想,马上娇喝一声道:“风火枪轮。”

    场面随着她一声娇吟,形式大变,只见赵雨在自己面前舞起一道美丽的枪轮,如巨大转动的风车,只有无尽的风影,和萧萧的轮动。梅花枪下,空气四周劲风四射,带起一阵飞沙走石,而且防的密不透风,滴水不漏,死死护住全身各大要害和马匹。

    “当”一声极其沉闷声响,空中被荡出一物,在太阳照射下,闪着金黄光芒。

    正是毛项连环金瓜锤。

    毛英当场愣了下来,自己的金瓜錘每次见血而归,无往不利,想不到也有失手的一天。

    后面观战压阵的毛盛嘴角同时成“O”型,两瞳睁的大大,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本来族中第一勇士毛杰的重伤败回,就让他心中留下阴影,如今族中另一勇士毛英又受阻对方一女将,久战不得胜,而且场面一点也不战优,加上被敌军连连设计得手,一旦这里打不开突破口,支援安勤山大军不能及时赶到,那么金奇部队只有被消灭的份了。

    这江东军实在太历害了,毛盛心中竟然升起一处无可拒抗的感觉。

    赵雨虽然荡开对方金瓜锤,胸中却一阵血气翻腾,长枪控制不住的下垂。好在对手也没想到赵雨能破了这招,发了一愣,没有及时捉住破绽进攻。这才让赵雨有机会调整内息,弥补破绽。

    张浪则在已方阵中观察的一清两楚。

    真想不到山越军藏龙卧虎,能有这样的身手一流的高手,竟然和赵雨有的一拼,而且丝毫不落下风,就算在自己的帐下,这样的将士也是屈指可数。张浪突然动了爱材之心。

    张浪身后的士兵倒是想的最简单,就是为一场龙争虎斗而拼命擂鼓加油,士气相当高昂。

    反观山越军个个如哑巴吃黄连,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谁都没想到这女将会这么历害,就算胜了吧,也没什么了不起,人家是女孩子嘛,胜之不武;如此输了,那可是丢大脸了。

    这时场中又有变化,赵雨再次抢攻出手,两方来回激战数百回合,仍是不分胜负。

    毛盛脸皮终是挂不住了,正想挥军冲杀,场中形势又一变。

    赵雨再次为胜求变,只因眼前的对手韧性太强,随时能给自己致命一击。如果再拖下去,胜望会越来越低。

    赵雨梅花枪狠狠荡开月牙圈,然后疾风猛进,迫使对手退后三尺。

    赵雨等的就是这机会,不在犹豫,整个人飞腾而起,梅花枪如飞龙在天,再也没有一丝花巧,人枪合一,破裂风刃,整人与枪和为一体,光的速度般朝毛英飞去。

    毛英一愣,想不到一个女将也能使出如此有气势而杀伤力极强的招式。当下冷笑两声,不但没有退缩,反激起无穷战意,脚步立下千斤坠,借用自己锐利的眼神,牢牢锁住枪点意念。

    “当”赵雨银白梅花枪点在月牙圈闪光的钜齿上,发出一声震天巨响。

    事情大出毛英所料,竟然抵不住梅花枪上强大的冲击力,控制不了的直往后退。

    赵雨借力一挺,整人又再次腾空而起。

    毛英对方处在最为薄弱环节,捉住机会疾冲上去,想趁早赵雨在空中时,追击杀敌。

    冲至一半,眼看就要追上时候,毛英意外的发觉空中忽然多出一把枪身,两头极巨摇晃,呼啸生风,并且带起一阵茫茫枪影,朝自己飞速砸来。毛英想不到赵雨会甩了兵器,有些始料不及下,无奈枪的来速太快,当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太慢,只能本能一侧,但枪身还是结结实实砸在他胸口。

    “哇”毛英当场吐血后退。

    赵雨趁机飞扑而上,捞回梅花枪,展开连绵攻势,趁胜追击。

    毛盛见了肝胆皆裂,悲叫一声:“毛英。”马上转头对边上蛮将大吼道:“还不去救回英儿。”

    张浪见势,马上指挥大军冲杀上去。

    毛英虽然受伤,仍勇猛无比,赵雨一时间也拿不下他。而这时山越军有几名蛮将冲了上来,截住赵雨,并且狼狈的保护毛英后退。

    两方来回冲杀一阵,毛盛担心毛英伤势,早已无心恋战,很快下了退兵命令。

    张浪军大胜而归。

    军中大寨,张浪哈哈长笑,不时表扬赵雨,赞美不绝于耳。

    赵雨则得意洋洋,笑颜不断,快乐的像只小鸟一般。

    郭嘉笑呵呵道:“今日一战,大大挫动敌军锐气,加上毛杰以前受伤,只怕山越军无人再敢与我军单挑了。”

    张浪也笑容满面道:“对极了,如此一来,敌军士气低迷,以后几天里,我军转回阵地防御战,也是如鱼得水啊。坚守住安勤胜利,已不在话下。”

    众将一同点头,对战胜山越的希望,又增加一分。

    当天晚上平安无事,第二天,山越军组织人手,开始强攻张浪主寨。

    山越军的弩手,投枪队,让张浪方面吃了不少苦头。但还好防御工事准备充分,人员也分配得利,而且又依山伴水,易守难攻,加上对方士气并不是很高,战斗力和一开始相关甚多,张浪这才顶住对手数日狂攻。

    虽然如此,张浪方面也付出一千士兵阵亡,三千士兵不同程度受伤的代价。

    在两方陷入消耗战第五天后,别的战场传出让人振奋的消息。朱桓领的五千士兵在前往安勤山的路上,与别路支援安勤山的山越军狭路相逢,大打遭遇战。敌军也不是很多,朱桓先来回冲杀数次,见山越戏称勇,不可力敌,马上四处游走,化整为零,不断分兵袭击山越军,死死拖住他们支援北上脚步。

    而练荣部队以逸待劳,敌军先前数次强行渡江至半被击。后敌军势大,渐渐抵挡不住,大军才开始缓缓的往上游靠了过来,并且与田丰合兵一处,阻击山越。

    至此,支援金奇的三路军马,都被死死压住不得前进。击破安勤山已是指日可待。

    又过十天,张浪三路人马历经千辛万苦,数次大会战后,终于等到扭转战局的决定性一刻。

    安勤山大军主力致于山脚,并未全部退回之际,被董袭直掏黄龙,奇兵得手。

    山越军做梦也想不到江东大军竟然会攀过连绵群山,高峰绝壁,穿过毒瘴雾气之地,从后方直接摸到老窝里。起来奋力反抗时,已为时太晚,所有军响粮草被一烧而空,士兵受到空前打击,上下乱成一团,结果只给董袭五千士兵杀的无反手之力,溃败逃走。

    山下的山越军知道消息后,马上支援上来,但为时已晚,只能望着安勤山老窝在熊熊大火中燃烧。

    而董袭并未罢手,虽然士兵连日山地行军,加上大战之后有些疲惫,但在休息不久,等山越军安营下寨时,大军又连夜劫了他们临时营地,山越军在没有防备下,仓促应战,战斗力大打折扣,又被董袭军队连败数里。

    等山越军整理兵马,想破釜沉舟来个绝地大反扑时,徐晃军队这时候及时支援上来,从后方冲杀山越残军,两面夹攻下,山越军士气跌到冰点底谷,没支持多久,便一哄而散,全线大溃败,最后金奇只带数十亲信落荒而逃。

    安勤山决定性的胜利,标志着扫平山越迈出重要的一步,不但极大鼓舞江东士气,而且还为张浪铲平乌聊山的山越军打下坚实基础

    毛盛等部队在得知安勤山失守,当天夜里,便如潮水般退回乌聊山。

    张浪也不是没有没料到,只是这半旬来的防御战打的实在是太辛苦,每个士兵每天睡眠不足几个时辰,相当疲乏。所以也就没趁机而追。再说对手也有可能有所安排,只等自己追出。

    徐晃、朱桓、董袭部队很快与张浪胜利会师于乌聊山脚下,歙县已远远在望。

    这时,张浪与众将在一山头上远远勘查地形。

    歙县在群山包围环绕之中,时隐时现,而四周连绵不断的青山绿竹,一片森然。林深茂密处,更是山陡路险,是个易守难攻地方。中间有条山脉,横断歙县,两边都有特别高的主峰,山势十分雄伟挺拔。正是乌聊山和青山。

    郭嘉看的看,然后缓缓思索道:“我军能如此快速推进乌聊山,与山越军大敌轻敌分不开关系,如果他们能早点派人把守个个重要道路,也不致于被我军切断乌聊山与安勤山的路线,造成我们现在的胜利。”

    田丰在边上笑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主公正是以谋为战,可抵十万雄兵,这也恰恰也正是山越的软胁。”

    郭嘉呵呵笑道:“也不见得,安勤一破,山越便退的如此之快,显然有高人指点,他们只要在乌聊山大寨紧闭,二门不出,加强防范,我军绝不可能在有董将军这样直搞黄龙的例子。”

    “嘿嘿。”张浪一阵诡笑后道:“元代一事,倒让我想出个办法。”

    众将晓有兴趣道:“主公有何妙计?”

    张浪扫视一番,然后神秘道:“日已进秋,不久为冬。我军只要找到他们的粮草屯堆之处,再烧一把火,然后大军围住各条下走通道,到时候看他们如何过冬。”

    众将眼睛一亮,田丰更是频频点头道:“此计虽毒,然却十分为用,山越族每年入冬前,都要储蓄大量食物,而食物主要来源就是种稻与狩猎。只要我军破坏他们粮地,入冬后又不能狩猎,粮草马上会紧缺下来,到时候看他们吃什么。哈哈。”说到后面,田丰大声长笑道。

    徐晃大喜道:“此计甚妙,时下已至秋节,稻草正为成熟之际,主公当快快派人抢先收割为上。不但能为自己补充粮草,而且还能大大打击敌军,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郭嘉点头道:“然也,当务之急是马上派人找出山越粮草重要来源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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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十五章 会决乌聊山(一)

   “董袭,你马上带些人手去观查打听一下,看看山越族粮食主要在哪里出产。”张浪转头对董袭沉声下令道。

    董袭兴高采烈的领令下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张浪这才志气满满的指着群山大川,笑傲众生道:“金奇一去,毛甘独木难支,平定山越,已经指日可待,到时候便可直指中原,问鼎天下。”

    田丰、郭嘉、徐晃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有种强烈的渴望冲动,个个恭敬道:“属下愿随主公出生入死,成不世霸业。”

    “哈哈哈。”张浪狂笑不停,声音里有种不可抗拒的王者霸气,让人为之屈服。

    回到寨中后,张浪巡视营寨的防备情况,并且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徐晃在边上一一解答,得到答案后,张浪这才满意而回。

    此时杨蓉和赵雨正在帐中聊天的正起劲。见张浪回来,杨蓉率先迎了上来,并且娇声道:“老公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和小雨正在讨论一个问题呢。”一边说话,一边用纤手紧紧缠住张浪虎臂,丰腴的胸部自然间紧紧贴在他强壮的臂膊上。

    张浪知道逃不了,不过一想起她们女人所要讨论的问题,不由头大,但还是强行挤出笑容道:“什么问题呀,一定很有趣,你们说来听听?”

    杨蓉看着张浪那张苦瓜脸,不由“扑哧”一声娇笑出来,整人如百花盛开般娇艳,笑嘻嘻道:“老公呀,又不是押你上刑场,干嘛紧繃着脸呀,笑一笑嘛。”说完,还用素手一边摇晃张浪的脑袋。

    张浪一把捉住杨蓉的小手,恶狠狠道:“好呀,你敢调戏我呀,不信我打你屁股?”

    杨蓉做出一付惊恐样子,连声救饶道:“老公饶命。”

    张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两眼色眯眯瞄着杨蓉道:“饶命可以,不过嘛,嘿嘿……”

    张浪虽然没有明说,但杨蓉哪里不明白他的花花肠子,乖乖的轻垫起脚尖,飞快的在张浪脸上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

    张浪哪里能过瘾,刚想大块肉垛,却见杨蓉轻巧的闪开,还装出一脸可怜像道:“老公,你还没有听我们的话题呢。”

    张浪见兔子飞了,没好气的坐在边上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尤哉尤哉道:“快说吧,我在听呢,看你们能讲出什么长篇大论。”

    杨蓉白了张浪一眼,来到赵雨身边,拉起她的小手,这才大声嗔道:“大男人主义的家伙,你少看不起人了,小雨刚才问我,山越族每个蛮兵都很勇猛,老公为什么不收服他们,而非要杀败他们呢?”

    张浪一愣,显然没料到赵雨会有此一问,看着她们期待的目光,不由收起刚才散慢之心,认真思索回答道:“山越蛮顽灵不可开化,生性凶残,虽我有心收服,但难度太大,想想都让人头疼啊。”

    赵雨和杨蓉对望一眼,赵雨十分不解道:“浪哥哥,以前你不是很历害吗,想要谁投降谁就要谁投降,现在怎么拿这个蛮族一点办法也没?”

    张浪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会用着怪怪的眼光盯着赵雨邪笑。

    赵雨浑身打了个机灵,不由躲在杨蓉背后,紧紧捉住她的纤手,然后探出可爱的小脑袋,边吐着的舌头,边笑嘻嘻道:“浪哥哥,你不会恼羞成怒吧,真是小肚鸡肠。”

    张浪气的只翻白眼,恨不得冲上去捉住她狠狠“揍”上一顿。

    赵雨看着张浪样子,浑然不知他心里N个邪恶念头,仍是咯咯娇笑个不停道:“浪哥哥,你倒说呀,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不会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吧?”

    张浪不想在一个女子面前弱了自己威风,搜骨刮肠,想尽古今中外所有收服异族战役,其中最为诱惑的是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之计,但很快又为自己所否定,人家当时战尽兵力优势,大将云集,诸葛亮又计谋百出,虽然自己认为郭嘉不如比他差,可是前者少年老成做事沉稳,而后者生性飞扬容易走险,性恪上还有些差别的。那用什么办法好呢?

    张浪埋头苦思,忽然脑里灵光一闪,想起三国时期时一件事情来。那是在东吴嘉禾三年,吴将诸葛恪自请到丹阳收服山越,以扩大兵源。诸葛恪采用武力围困和招捂并用的方针。派人据守险要谷口,修筑围困工事,不与山越交战;又令士兵抢收田野成熟稻谷。山越新谷无收,旧谷食尽,最后因饥饿而降。诸葛恪下令,对归顺山民,不可随意拘捕。嘉禾三年至六年间,先后收服山越民达10万之多,成为{已过滤}直接控制编民。

    此计的情势和目前极为相似,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诸葛恪前后共用了三年之久,而自己能有这么多的时间吗?

    见张浪进入沉思,赵雨不敢打扰,只能无聊的望着杨蓉吐了吐舌头。

    “对了。”沉思中的张浪忽然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神情极其兴奋喝叫道。

    杨蓉也相当高兴道:“老公想到什么了?”

    张浪大笑两声,拉住杨蓉的手开心道:“诸葛恪当年围丹阳山越办法不能活学活用,但也有很大可以借鉴的地方。”

    杨蓉迷惑道:“老公你也知道我懂的不多……”

    张浪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然后笑道:“诸葛恪当年围丹阳山越用了足足三年时间,才收降十万,编军四万,今日我张浪围歙县山越蛮族,不出三月,必可理平异族,安定丹阳。”

    赵雨听的一脸不信神色,刚才还眉头紧皱的他,现在就有办法,这也太神了吧。

    张浪见赵雨苹果脸蛋满脸怀疑,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溜溜直转,不由哈哈大笑道:“此事简单,待我说给你听听。我军已开始封锁乌聊山四面通道,并且开始派人收割新谷,还准备四放谣言,说你二哥赵云大破敌军于黟县淋沥山,不日支援而来,而且携带足够物质准备长期围城。其间派出招安使者,不错动摇敌心。到时候我就不信山越不会给我们的架式吓慌阵脚。”

    赵雨听的啧啧称奇道:“浪哥哥,这能行吗?”

    张浪自信道:“一定能行,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以德服人;诸葛恪围降山越,以力胜人。而今我张浪再来一招,恩威并用,以计胜人。”

    杨蓉大感兴趣道:“老公解释一下听听。”

    张浪微笑道:“老婆呀,这事就要谈到心理学上的问题了。山越族自以武力勇猛,好斗成性,进则蜂拥,退则潮水。如今引以为傲的资本,在我军的压制下,连连战败,这对他们的打击是不可估算的,特别是安勤山被破后。再加上族中第一勇士毛杰,只强而不弱于他的毛英双双战败,更是极大破坏了山越族的信心,在心理上出现很大的缺口。如今再断了他们的粮食,只要围上时日,用之以力,诱之以恩,山越族全盘崩溃,投降必成为事实。”

    杨蓉笑如花开道:“老公说的很有道理哦。”

    张浪嘿嘿道:“那当然,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

    这时候有一卫兵地来通报道:“报主公,黟县传来捷报,赵云将军连战连捷,已把山越军主力围困在淋沥山,此时正紧锣密鼓,准备一战而定。”

    张浪精神大振,两眼精光灼灼,击掌叫道:“好,赵云果然不负我望。丹阳山越平定,日期可数。江南只要再休息调整一段时日,便可以插足中原,一展霸业。”

    杨蓉也开心捥着张浪娇笑道:“恭喜老公哦。”

    张浪拍了拍杨蓉嫩白脸蛋,脸上说不出的得意之色。

    而赵雨也大放光彩,笑意盈盈。他老哥胜利就好如她打赢一样,开心的不得了。

    赵雨叫回报信的,要他细说事情始末。

    信使不敢怠慢,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赵雨则听的精精有味,很快把杨蓉张浪丢在一边。

    张浪也脸带微笑,认真听着信使细说赵云的行动过程。在这不一一表出。

    五天后,董袭回来,把消息探听的七七八八。

    张浪马上派朱桓与董袭二人各领兵三千出击,抢在敌军前,守候收割粮草。

    敌军得到消息后,随即派兵支援过来。

    朱桓和董袭两人并没强行攻击,而是分配相当明确,一前击援,一后破坏。

    击援在前的是朱桓领兵三千,在山越军必经之路白伏波一带设埋阻击,争取尽量拖住敌军,不让山越兵上来,给后面的董袭更多时间。

    时已正午,山越出动近万士兵终于在意料中行军过来。

    前方黑压压一队长龙,虽然太阳光线下刀剑锋芒,杀气腾腾。但是军队杂乱,旗幡不明,一看便知士气不高。

    朱桓虽然兵力不足,但一点也不畏惧,等他们兵过一半,经过一片丛林小道时,一声令下,长枪兵四面乱捅而出,山越军在没有防备下,阵形大乱,被冲为两断。接着朱桓不给他们回神的机会,带头冲杀出去,奋力截住敌军厮杀,山越军很快倒下一片。

    江东军这方,杀气冲天,士气高昂,个个奋力当先。

    反观山越军,早无已一开始的勇猛表现,个个缩手缩脚,不敢力战,如若不是领兵者亲自披挂上阵,山越早已节节败退。

    经过一天一夜浴血奋战后,江东军虽然英勇做战,但终是人数不敌,随后败退回来。朱桓虽败,但目地达到,一边组织人手不断两翼骚扰,一边缓缓退回主寨。

    而董袭早已在朱桓上前杀敌时,对着瓦洛、群聚数镇的当地山越居农和少数部队一阵驱赶,能收割稻田便收割,不能的也破坏田地,好叫山越粿颗难收。

    第三天,等山越大军摆脱朱桓纠缠,再杀来支援时候,田地已给破坏的差不多了。

    这事对山越族触动极大,加上连败之后,山越军士气低至谷底,军心开始动摇。再无人有心恋战,山越军紧闭不出,只是不时派人出去收集粮草,打猎狩物。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随后张浪用了一月左右,大致完成围山的战略布署。不但在各个重要通道上设兵把守,建寨立栅,切断乌聊山歙城对外联系,而且还在外围山顶建哨楼、高塔、烽火台,密切观查敌军一举一动。做出一种打算长期围山的架式。

    至此山越军行动完全被制在乌聊山一带。

    张浪这一举动果然大大震动山越高层领导,无复再有一开始之勇,战败情绪开始滋生漫长,个个开始考虑生路问题。虽然毛甘军也组织起几次反扑,但每次山越军马一调动,就为装备有望远镜的哨兵所发觉,及时信号烟火连络,各要塞据点,闭关而守,坚决不再出战。山越军强行攻打数次,要不被乱箭射回,就不就被滚石、木栅击的抱头窜鼠,次次无攻而返,还凭白损失不少人手。

    毛甘彻底没了脾气,整日愁眉苦脸,郁郁寡欢。

    手下山越将领也有的开始人心思动,士兵的士气更是一撅不振。

    就这时,赵云那方又传来消息,虽然敌军被困淋沥山,但物资粮草准备充足,又借地形之利,死守重要路口不战。程昱几次组织人手从两侧绕道,都被事先发觉,无功而回。山越军只守不战,两人一时拿不出什么办法,只好给张浪报信。

    张浪思量再三,感觉乌聊山毛甘被困,投降已是早晚事情。到不如腾出人手支援赵云。此事得到郭嘉、田丰两人同意,随后留守徐晃、董袭二将,田丰相辅,续继围住乌聊山,只守不战。自己则挑出三千精锐士兵,连夜开赴黔县,支援赵云而去。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5:37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十六章 会决乌聊山(二)

    黟县四面多山,地势复杂,群山林立。西南方正是危峰险峭的林历山。

    当年吴中名将贺齐也正是在此地奇兵大败陈朴、祖山众山越,斩首七千余人,丹阳平定。是中国古代战史上相当出色的山地攻坚战之一。此时赵云大军围山近月,战况毫无进展。

    林历山边上又有连绵的武亭山,虽不如前者险峻,但也是山陡路险,不容易攀爬。而武亭山下,横江之水正是从这里源源而出。在东北方有吉阳山,吉阳水又从这而出。南有鱼亭山,鱼亭水也从这而出,两水汇合于横江,直奔而下,气势不凡。

    淋沥山。

    山高拔千米,奇峰突兀,怪石叠堆,林木挺俏,四面悬崖绝壁,高达数十丈,飞鸟难渡,更不要说攀越。而山路危狭,仅容一人上下。

    赵云围山月余,不得其门而入,而山越居高而下,守备充分,战局迟迟打不开僵局。就连程昱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左右为难。

    本来赵云连战连捷,在武亭山一带,用程昱之计,连败陈朴数阵,一路高歌猛进,但进入山林地区后,步伐放慢许多,一不熟悉地理,二士兵有些不服水土,结果被山越从容退回林历山,等赵云大军杀上时,敌军已占领重要要道,死守不战,江东军又不敢强攻,只能在山下绕来转去,寻找捷路。

    数月下来,一无所获,只能报给张浪。

    张浪连日急行军,本来想进入黟县与赵云汇合,后来想想,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让自己部队做为奇兵功效,打个敌方措手不及,说不定有出人意外的效果。

    张浪在林历山西南方山角下选择一隐蔽地方藏身,然后派人报告赵云,让他知道自己来的消息。然后张浪和郭嘉两人开始四处观查环境。

    绕了半天,回到营地后,郭嘉对张浪说道:“林历山山势相当险峻,三面刀削,光滑如镜,根本找不到落脚点,以常人来讲实在难以攀爬。”

    张浪自信微笑道:“但那只是对于常人普通队伍罢了,此事情绝对难不倒我的黑鹰卫,他们可是这行的专家了。”

    郭嘉哈哈长笑两声道:“既然如此,主公应该叫赵将军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张浪含笑点头,随既令晏明和韩莒子带黑鹰去观察地势,选择比较容易入手的地点。

    然后张浪笑着道:“只要鹰卫拓山为道,上了山后再拉几百士兵,不要去打斗,在隐蔽之处擂鼓吹角,叛军必大惊失措,以为我军已杀上山去,而四散逃归回寨。如果敌军真不知死活不退,那我军只能痛下杀手了。”

    郭嘉呵呵道:“主公所言不差。”

    张浪心里暗笑,前面是诸葛恪的,现在贺齐的计谋又给自己活学活用,现代人的优势真不少,能盗用那些名家计谋为已用。

    思量间,韩莒子已带人而去,张浪又秘密派人到赵云处报信,叫他准备一些能用上的工具,偷偷运送过来。

    三天后,一却准备到位,晏明和韩莒子开始在黑夜凿山为道。

    韩莒子和晏明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实战经历,如今对此事已轻车驾熟,无论在怎么光滑的山壁,只要一有空隙,便见隙插针,先用铁敲在壁打上粗钉,然后在一些突兀的地方连上绳线,硬是在险壁上开出一条山路。这话说起来简单,韩莒子和晏明等人足足用了近十天的时间,才打通这条不足千米的山路。

    和赵云约好了时间,韩莒子和晏明开始出去。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晚上,三百鹰卫齐齐出动,晏明和韩莒子一前一后,先利用壁上粗钉,然后借用山藤蔓罗,其中不忘数人一组,绳线相连,借此平恒身体,开始一步一步往上爬。虽然夜色增加攀山难度,但也大大增加此行的隐蔽性。

    三百鹰卫在夜色下个个如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山壁上,黑影闪闪。脚下所踩的不过是指头粗长的铁钉和小的不能在小的空隙,手中紧紧捉住藤蔓,一步一步坚难的向上爬。

    用了大半夜功夫,鹰卫全体攀上山岭,一边派出小分队查找敌军位置。一边放下绳索,拉另外士兵上来,前后忙碌不停,到了天空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已有一半士兵上来。张浪感觉差不多了,便令晏明带人藏在隐蔽地方。

    查到敌军要道据点后,鹰卫和另一千休息的士兵四散分开,包围到敌方据点四周,待人手到齐,韩莒子一声令下,顿时号角齐吹,鼓声大震,响辙整个山谷,一下打破夜空的宁静。

    山越寨中大乱,一时间警号四响,以为江东军冲了上来,想起赵云勇猛,个个弃寨而跑。

    而赵云部队早已准备就绪,见林历山异变,知张浪奇兵得手,马上驱兵冲杀上来。

    敌军早已兵无战心,抵挡不了多久,大败而去。

    赵云军队一旦冲破那狭长益口,兵如狼似虎,长驱直进,猛追而去。至此林历山天险之势,化为怠尽。

    赵云一身白袍银枪,英俊脸上带着丝丝汗水,衣服还溅有不少血丝,更增他军人萧肃杀气。此时他身上散出一种威严之气,举手投足间,镇定自若,能给人无比的强大信心。经过数年的军旅生涯,赵云隐隐中已有一种大将风范,叫人不敢小视,这与他现在的年龄极不相合。

    此时他正镇定自若的指挥士兵收拾残局,有条不紊。

    张浪和郭嘉早已回在山下大寨等候胜利的消息。

    天近中午的时候,赵云回来了,但却给张浪带来一个惊天喜信。

    秣陵信使星夜快马来报,蔡琰有喜了。

    当张浪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兴奋的陷入短暂痴狂状态。

    来到这个时代有好多年了,一开始张浪控制着,不想过早有了孩子的负担,所以和众女行房时特别小心。但得成了两州牧主后,事业比较稳当了,加上妻子们也一个一个催自己,所以自己也想要个孩子。但偏偏妻妾成群,却一个也不能怀孕生子,让自己很怀疑是不是和项少龙一样得了不育症,如果真的那样,可是人生一大悲哀。

    自已急,妻子们更急,虽然没有和自己说起,看是从她们言语中,有着强烈的意思。

    如今天降喜事,怎么不让自己高兴呢,事业也算后续有人。

    秣陵到丹阳快马不过七天,加上自己出征已近三月,那么文姬最少有孕四月以上。想到此时,张浪再也等不了赵云得胜的日子,林历山所倚靠的天险已去,山越已挡不住赵云前进的脚步,胜利是早晚事情,不由归心似箭。

    精神不凝的又过了几天,前线得来消息,赵云大败盘居林历山的山越,活捉黔县大族首族陈朴,得降兵数千。张浪知道这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事情,随既带上黑鹰卫,还有杨蓉和赵雨,马不停蹄朝秣陵飞去。

    在路上,赵雨明显十分兴奋,一直不停的问长问短,文姬是会生男的还是会生女的?是生小男好还是生小女孩好?相反杨蓉则忧喜交加,一边为张浪有后而高兴不已,一方面又为自己没有怀上张浪孩子而患得患失。虽然不会担心失宠什么,但心里总有一股失落之感。

    十天后,张浪回来秣陵城。

    官邸里。

    张浪一踏进门便直冲文姬闺房,推门而进。

    此时文姬正坐在榻边,如黑芝麻珠珍般的秀发云鬓盘起。将她完美的脸型轮廓勾画出来,如经玉雕般的光滑色泽。她的表情极为专注的刺着绣花,一静一动,都十分迷人,好如一座美丽女神。

    一侧自然间挂下几绺乌黑发丝,更添亮丽风情。

    此时已近入冬天,她身上穿着件紫罗绿色褂子,显的十分富气高贵,而外面披着一件洁白紧身的小棉袄,却增添几分活泼气息。

    此时虽然坐在榻边,但遮挡不住她那匀称、丰满的上半娇躯,正是成熟少妇的风韵。

    晓是张浪见过美女千娇百媚无数,仍是一时间傻了,多么温馨的感觉啊。

    文姬没有抬头,仍是认认真真的绣着花线,低头温柔说道:“霜儿,你说这小兜绣的花纹图版怎么样,我总感觉不太对,你来看看吗?”

    张浪心头一热,大踏步走了上去,一边轻声叫道:“文姬。”

    文姬娇妪明显一震,轻呼一声站了起来,表情如获至宝般激动狂喜。

    一手紧紧握住小指,原来听到心中情郎的呼唤,不小心被针扎到了。但她很快抬起头来,水灵灵的双眼睁的大大,目不转睁的盯着张浪,一脸不信之色。

    张浪着急的上前两步,报住蔡文姬手指,见丝丝鲜红的血流出,不由大为心疼道:“琰儿,你没事吧?”然后用嘴含住她的玉手,为文姬止血。

    文姬这才回过神来,因为见到张浪,并且得到如此爱护,开心的声音有些颤抖道:“夫君,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丹阳打贼军?怎么会……”

    张浪搂住文姬小蛮腰,轻声细语道:“这不是想你了嘛,听说你有身孕了,对吗?”

    文姬脸蛋飘起淡淡红晕,玉手不自觉间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满脸羞赧之色道:“奴家的天葵已有四月不到,照常理来说,应该是有喜了。”

    张浪大喜,兴奋的直搓手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因为太激动,不由的紧紧抱着文姬,久久不放。

    文姬幸福的闭上双眼,依在张浪怀里,笑容溢满脸上,笑的甜极了。

    半响,张浪才回过神来,有些紧张道:“你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反应吧?”

    文姬脸蛋微笑摇头道:“除了有时候恶心,想呕吐外,都很正常。”

    张浪安慰道:“琰儿,真是苦了你,这是有身孕的正常反应。”

    文姬嗔了一眼,笑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张浪嘿嘿傻笑两声,忽然把眼光移到文姬的小腹,却见仍是十分平坦,不由心中迷惑问道:“老婆,怎么还没有反应啊?”。

    文姬羞声道:“哪有这么快呀。”

    张浪大笑为自己解嘲道:“心急嘛,我想早点看到我们未来的宝宝啊。”

    文姬笑嘻嘻道:“还早呢,十月怀胎,大概还要五六个月宝宝才能出生呢,你等着吧。”

    张浪苦着脸道:“哎,心急嘛。”

    文姬看着张浪如热窝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由娇笑出来。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虽然一身丫鬟打扮,却无法掩饰她出众的美丽,超群的气质,还有个性脸庞。此时她正端着一盘话梅轻飘而来。

    张浪一愣,来人正是郭环。

    郭环也没想到张浪已回来,也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回复过来,盈盈一福道:“见过大人。”

    张浪把手一挥,奇怪道:“你怎么在这里做起下人来了?”

    这时文姬见到郭环已来迎上喜孜孜对张浪道:“夫君呀,你应该多谢甄小姐和郭小姐才对,他们三人本来云游江南,不知怎么得知奴家有身孕了,便跑了回来照顾奴家呢。”

    张浪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不过自己老感觉对不起郭嬛,也不好意思和她面对面,随地打了个招呼转身和文姬道:“琰儿,我却看看秀儿他们。”

    文姬乖巧的点了点头。

    张浪这才踏步而出,临走前不望看郭嬛一眼。

    时间过的飞快,不自觉间,张浪回到秣陵已有近月。

    张浪所关心山越事情,捷报频传,另六路大军得胜而归不说,徐晃围乌聊山只用一个月时间,金奇、毛甘便双双不战而降。乌聊山一定,赵云军不甘落入,一路势如破竹,不但活捉陈朴,灭祖山于林历山,还招降山越近万,允入已军,丹阳平定。

    而且还有消息称丹阳山越四大族首进日便往秣陵而来,朝拜张浪,欲结永好。

    至此江东内外平定,休养生息,准备理兵荆州八郡,一展大业。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十七章 喜从天降

   转眼便到来年春,文姬已大腹便便,步履蹒跚,走路已经要别人搀扶着。

    眼看便要临产了,这让张浪越来越心急。

    在这些日子里,中原又传来不少消息。其间便有张浪最为关注的刘备兄弟。

    刘备竟然真的从献帝那里弄到个皇叔称号,并且加官进爵,升及左将军,领豫州牧,但刘备顾忌豫州为曹地盘,不能从容发展自己,行至到荆州时,刚逢太史慈攻打南阳外围防线,导致刘表调大兵封锁南阳以东大片防线,让刘备行程十分艰难,最后不得停住荆州。后会见刘表,刘表见刘备是同宗兄弟,又沙场征战多年,暗思自己正值用人之际,随即邀请留下,刘备思量再三,最后接受刘表的邀请,屯住襄阳,并且招兵卖马,收卖人心,广纳贤士,准备一展大业。

    张浪得知消息,不由大皱头眉,怎么刘备还是跑到荆州去了?由于自己的加入,汉末群雄争霸局面已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刘备怎么还是会混到荆州去?不会到荆州后又挖出诸葛亮吧,如果这样,自己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时候与这位中国历史上传奇般的人物做对手,张浪可是想也不想敢想,只怕自己会输的惨了。

    想到诸葛亮,张浪只能苦笑摇头,早在琅琊时,自己就派人去请诸葛一家,结果还是晚了,他与叔父诸葛丰早一步离去。然后自己展控江南时,再派人去找诸葛一家,他又离开豫章四处求学了。如今想来他应该已在荆州了。

    再说曹。兖州在张辽和吕布夹攻之下,钜平、泰安等战略城镇相继沦陷,眼看济南、东阿也坚持不了多久了。顾忌兖州得失,又见关中混战连连,不由停住前进步伐,打算坐享渔翁之利,等待最佳时机,挺进关中。

    曹一边借献帝名义,派人书信袁绍,借机稳住他的情绪,一边退回洛阳。一方面能及时支援夏候渊,一方面自封司隶校尉、录尚书事,并按自己的意愿,赏功罚过,控制了朝政大权,开始挟天子而令诸侯。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曹又统大军保护汉献帝退回许都,旋即建造宫殿,设立宗庙,让汉献帝大觉满意,临朝之日,便封曹为大将军,曹又以献帝名义任命荀彧为侍中,守尚书令,以便自己外出征伐时,有心腹代理中枢大政。

    此事让袁绍大怒,特别加封曹为大将军之事后,河北之兵又全线调动,眼看与曹大战一解既发。曹不想此时与袁绍不和,为了平息袁绍盛怒,便请献帝改封他为司空、车骑将军,另封袁绍为大将军,袁绍这才转怒为喜,罢兵回河内不提。

    曹一退兵,霸占关中的张济长出一口气,一边不忘派人到曹那里求和,一边调起陕西大军,全力对付马腾与张鲁联军。凭借贾诩之谋,又利用关中地形优势,扼住要塞,死守不战,而且两翼频频派出奇兵,冲击敌军营寨,借此打乱马腾部署。

    其侄张济又在蓝田一带,仅用不到一万的陕西士兵,死死拖住张鲁弟张卫三万汉中军,让其无法再越雷池一步,与马腾形不成呼应之势。

    张济死守半载后,马腾与其结拜兄弟韩遂久攻不下,终因三军粮草用尽,无奈罢兵退回秦川,等待来年再图。马腾一退,张卫哪里还敢多呆半分时间,马上退回汉中。张济也不追赶,而是趁着江东太史慈大军退后,出人意料的亲自领兵长途奔袭,南下攻打刘表宛城。

    此举果然大出所人意料,刘表也因刚击退江东军队,戒备大松,结果被张济打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满城风雨,累累可危。每日都有七八道十万火急文书飞到江陵,频频求援告急。眼见宛城即破,刘表寝食难安,数日下来,已瘦了一圈。

    至此,张济名震中原。

    本来苟且偷生的孙策,借此天大良机,兵出淮河,令周瑜领韩当、程普众旧将,起马兵步三万,剑指柴桑、江夏诸郡,意想借此强吞荆东数郡,划为已有。此事前,孙策令周瑜为主将,多有不满,张策大怒,亲赐玉剑,不服者,可先斩后奏,这才平息众人不满。但其中兵将多有不合做者,周瑜淡然笑之。

    中原刀剑四起,江东则平稳发展,张浪除了在家陪众娇妻外,常与下属讨论江东发展的方向与如何进行内政的改革。

    这日张浪与往常一样例行公事,在大堂里商量如何让秣陵乃至整个江东商业更加繁荣,这时有特使来报,言丹阳山越四族各家首领已从丹阳出发,携带大量贡品,随同赵云、徐晃军队朝江东而来,打算朝拜张浪,永结盟好。

    张昭咪着两眼,精遂的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说道:“主公,此乃天大好事,山越遍及江南每个角落,只要能好好安待他们,让山越民都出深山,与江南民族融合,不但可大大提高户口,开荒拓田,而且可从中插出精壮之士编排入军,充实我军战力,还可利用他们铸甲技术,让士兵的装备更上一层。”

    徐宣上前两步,轻轻一礼,然后补充道:“只要能安稳住丹阳山越,并且友善来往,必能成为各地表率,为山越融入我民族而做出好的榜样,这样一来,收降别处山越实在容易多了。”

    “不然,属下倒不以为然。”一大将沉声出列道。

    张浪惊讶视之,说话者身长七尺有余,虎背熊腰,身材结实,气势逼人,正是朱桓族人朱拒。张浪微笑道:“朱拒,你有何想法?”

    朱拒傲然而立道:“山越如此蛮夷之族,身性凶残,好斗杀生,怎能与我江南宗族相比,此等贱民,只可收为下人,充为私曲,沦为奴仆,何需如何礼待。”

    徐宣大为反感,就连刚才说话的张昭,也是连连皱眉。

    张浪不动声色道:“那照你说,应该如何处理?”

    朱拒大声道:“主公可将所捉蛮夷众人中少弱年迈者杀戮而光,而强壮者可赏给前线有功将士,任他们挑选奴婢,充入私曲,又或派去开荒恳田,岂不美哉?”

    这回连大多江东本地士族也十分反感,连顾雍、阐泽也是连连摇头,对朱拒一说不满。但因其是朱家一族,平日关系不错,倒不好在张浪面前说他。

    徐宣却不管这个,冷冷道:“朱将军,你若是为主公大业,若是为江南安稳,就收回你的馊主意,省得到时候害人又害已。”

    朱拒怒声道:“我等江东家族豪宗,岂可与山越异族一同为官,互为百姓?”

    徐宣不示弱反击,两眼神一点不让盯着朱拒道:“主公举兵以来,无不是以才用之,以德服之,如果山越中有能人异士,又如何不为已用?再说天下人谁不为父母生,又何来有门第观念。加上山越族名风好斗,又善于征战,不但能加强我军战力,还可改变江南民风偏弱一面,也算是一大好事。”

    这时又有一人嗤声而出,不以为然道:“徐先生此话何来,虽然在下对朱将军主意不太赞同,但我江南富足,名将倍出,不说前人,就说现在随主公征战沙场如朱拒之兄朱桓、丁奉、陈武之辈无不武力过人,勇冠三军,江南水军更是名扬天下,何有民风偏弱一说?”

    徐宣视之,乃是江东名士薛综。

    正想出言相对这时张昭见此事情有越演越激烈的趋势,马上出来劝和道:“几位同僚不必争吵,目下当以主公大业为先,凡事好商量,怎么能自己起内哄呢?大家应当为主公分忧才对。”

    张浪见众人眼光聚集过来,不由面无表情站了起来。

    这时顾雍见张浪眼神不善,连忙出列,虽然他的门地观念极深,但对着大局,仍是出面对众人劝和道:“子布说的极是,山越一族能为主公所用,也是好事,朱将军不必气恼,大家同为主公帐下,有话好说啊。”

    朱拒见顾雍都出来否定自己主意,这才冷冷瞪了徐宣一眼,哼声别头,不再说话。

    自此朱拒对徐宣怀恨在心。

    此事虽然只是插曲,却忽然让张浪警戒起来,江南士族本来就有着极重的排外情绪,如果在困难面前,也许能一致对外。但一旦安定下来,本地士族必将排斥外来士族,到时候内部起哄,明争暗斗,早晚必出大祸,东吴后期的衰败灭亡便是明证。

    看来如何平衡两大士族利益的问题,已慢慢开始摆在眼前,如果处理不好关系,那么一却便会有土崩瓦解的可能。

    张浪虽然脑子在想,脸色却拉了下来,嘴里沉声道:“我希望大家不要一有意见分歧便吵起,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哼。”张浪说完后,冷哼一声,径自挥袖而去,离开大堂。

    众将发起怒来,阴气逼人,压的众人不敢动弹,各个心惊胆寒,特别是最后一声沉哼,重重穿透每人的心腔,让朱拒和徐宣没来的打了个冷颤。

    一个星期后,山越使者如期来到秣陵,张浪特地举行盛大的欢迎仪节,借此来表示对山越族的尊重。在这个时代里,没有一个人比的过张浪如何笼络人心了,这事果然让山越来的一批人感激涕零,起先的一却猜测顾忌一扫而空,更是加重了他们与张浪盟好的决心。

    张浪当天晚上在秣陵府上又举行盛大接风宴会,在秣陵的所有高官要职人员都出席宴会。

    宴会在热闹的气氛中开始了,堂内酒肉香气四溢,婢女穿棱而行,欢乐声起潮落。

    酒过三巡后,堂内众人大半已红光满面,有的不胜酒力者,已顠顠然然。

    毛甘、陈朴、金奇、祖山堂弟祖琳,四人分坐在左下侧一二三四位置,后面站着七八个高矮不一的年青人。他们身装奇特,上穿各样的花斑豹纹皮袄,下着狼皮紧裤,脚踏牛皮靴,全身上下无不是用名贵的兽皮做成,而且手上截满装饰,有的耳朵在也穿上耳环,个性十分张狂。每个人都精神焕发,短的精悍干练,长的魁梧结实。

    张浪对着四人笑着举杯道:“在这里,浪代表江东所有百姓,为你们能归降而表示欢迎。我想以后大家会和平共处,努力发展建设我们自己的家园。为了我们的未来大家干一杯。”

    几个会山越蛮话的侍从,马上把张浪的话翻译给他们听,后者数人听后一同举杯站起来,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然后一饮而尽。

    那侍从随既把话翻译过来(为了方便,以后直接用对话,翻译就省了。呵)。

    张浪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一饮而尽。

    接着张浪又对毛甘数人恭维一番,说他们山越如何历害勇猛,听到他们顠顠然。

    这时张浪微笑问道:“毛族长,不知上次一招败我部下的两位年青猛将是谁,在下对他们武艺十分佩服,想认识一番。不知此行可曾来否?”

    毛甘长的满脸虬须,头如豹子,长像凶残,加上身穿兽衣,整人活如一只豹子,只有两眼还能透出一丝真诚味道。这时见张浪提起此二人,满脸骄傲之色道:“回大人,你所说两人乃是毛英和毛杰。毛英是族弟毛盛之子,年仅十七,为人机智聪慧,做事沉稳冷静,而且武技超群,是我毛族近十年来出的一位难得人材。而毛杰正是在下的第三位犬子,年少便力大无比,勇猛过人,常与高其岁人相斗而胜,为人老实憨厚,忠甘义胆,是毛家年青一代的顶级高手。只是哎。”说到这时,本来兴高采烈的毛甘忽然叹了口气,脸上失落道:“只是将军帐下人材济济,毛杰重伤在先,毛英落败女将再后,让诺大毛族无一人再敢逞,真是脸面丢尽啊。”说到这里,毛甘惭愧的低下头。

    张浪摇头道:“不然,放眼中原,毛英和毛杰也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位名将高手,在下张浪此二人相当喜爱,不知毛族长能否割爱?”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6:16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十八章 混乱中原

    毛甘正愁用什么来讨好张浪,闻言大喜说道:“张将军看上此二子,正是他们天大的福气,毛甘也是求之不得。”

    毛甘说完话,转头对身后两位异族少年沉声道:“毛杰,毛英,你们今后便随侍张将军左右,马前鞍后,不可有一点差错。”

    身材中等,长的眉清目秀的少年人,一脸不信的望着毛甘,结结巴巴说道:“父亲大人,这……。”

    毛甘伸手阻止他的话,怒声斥道:“张将军名扬天下,威振四海,你们能跟着他,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也不用再窝在歙县这个蛮荒之地,可随张将军四处征战,扬名立万,成一番不朽事业。也好为我毛家光宗耀族。”

    毛英见毛甘说的斩钉截铁,无一丝商量的语气,动了动口,欲言又止,然后叹了口气,朝边上高大憨厚的毛杰使了个眼色,两人这才双双出列,朝张浪大拜行礼。

    张浪大喜,上前扶起两人,呵呵笑道:“太好了,有你们两兄弟相助,真是如虎添翼啊。”

    毛杰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毛英则谦虚道:“多谢将军爱戴,毛英日后愿随将军戎马一生,绝无怨言。”

    张浪眼见又得两员悍将,而且背后有着丹阳山越的背景,再也不顾满堂宾客,仰天长笑道:“好,好,实在太好了。我张浪有生之年,必不会亏待你们和你们家庭。”

    毛甘、陈朴等人听到这话,不由齐身立起谢道:“多谢将军恩典。”

    张浪呵呵笑着,让婢女倒上酒,然后又举杯大声道:“为了我们的未来,请诸位满饮此杯。”

    毛杰、毛英见势,趁机退到毛甘背后。

    而众人齐声应喝,个个站了起来,遥互碰杯,一饮而尽,气氛相当热烈。

    张浪对山越众人做个手式,示意他们入座,然后笑着道:“诸位请。”

    毛甘,陈朴也急忙应道:“请。”然后又各自入座。

    张浪待他们入座完毕才道:“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了,以前的种种恩怨,一笔勾消。”

    毛甘众人互望一眼,个个脸上露出喜色,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要知道两方交战时,江东可是死了不少人马,张浪能说出此话,足见他的气度。毛甘恭敬道:“多谢大人恩典。”

    张浪一笑道:“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客气。”

    是夜,毛甘、陈朴众人皆饮大醉,尽兴而归。而张浪到夜近三更时候,才脑袋晕沉的回去。回到府上,踏进自己房间时,不想里面还***摇曳,烛光闪闪。

    张浪大为诧异,这么晚了,大家都差不多都睡梦正酣,是谁还在等自己?

    怀着惊奇的心情,张浪踏进房里。

    桌上的油灯蕊儿冉冉燃着青焰,散着淡淡的檀香味,一女趴在桌上,轻轻酣睡着。虽然她是侧睡着,但张浪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人,正是四大美女之一的刁秀儿。

    张浪走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正想把她抱到榻上,让她好安心的睡觉,秀儿却一下惊醒过来,一看正是自己的爱郎,本来睡意迷糊的她,一下精神回复,巧笑倩兮道:“夫婿君你回来了呀。”一边站起来,想为张浪抖去灰尘,解下外衣。

    张浪反手一抱,轻声道:“秀儿,你怎么还不去睡?”

    秀儿贴在张浪怀里,甜甜一笑道:“我怕夫君回来时候没人服侍,所以在这里等着你。”

    张浪爱怜道:“傻丫头,我没事的,你自己应该早点休息啊。”

    秀儿抬起头,小嘴对着张浪脸上,吐气如兰道:“知道了啦。”

    张浪抱起刁秀儿,感觉轻如一团棉花,若似无物,两人很快钻进被子里。

    秀儿舒服的靠在张浪怀里,温柔爱抚着他强壮的胸膛,喃喃细语道:“夫君呀,文姬姐姐再过二个月,便要临盆分娩了,奴家好羡慕她呀。”

    张浪笑着道:“那你也帮我生十几个小宝宝吧。”

    秀儿媚眼横了张浪一眼,然后纤手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把奴家当成什么了,能生十几个,那不成了……”说到后面,秀儿也红着脸不好意思说出来。

    张浪哈哈笑两声说道:“那样不是更热闹啊?”

    秀儿嗯了一声,双眸变的柔情似水道:“夫君,秀儿什么时候才有我们的宝宝?”然后坐直,娇哼一声:“一定是夫君你偏心,对文姬姐姐好,让他怀上你的孩子。”

    张浪心里暗叫一声,女人真不理喻,我又能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时候没有。脸上却笑起来,故意邪邪笑道:“过了晚上就有了。”

    秀儿闻歌知雅意,脸红的如水蛋桃般,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张浪看的差点直流口水,眼睛放光,色色道:“老婆,天色很晚了,我们安寝吧,嘿嘿。”

    秀儿羞着两眸,轻轻的点头,她当然听出这个言外之音。

    张浪刚想手脚并动,秀儿忽然睁开大眼,并且捉住张浪的手,娇笑道:“夫君大人,秀儿有一事情一直想不明白,现在想问问你。”

    张浪大为泻气,全身无力软在榻上,不满问道:“什么事情啊?”

    秀儿朝张浪怀里挤了挤,将她丰满迷人的身材整个贴在他身上,然后笑意盈盈道:“夫君呀,你不要急,问你哦,你可要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很喜欢甄小姐和郭小姐?”

    张浪失声道:“你说什么?”

    秀儿神秘一笑道:“夫君,看你惊慌失措的表情,秀儿是说中了吧。”

    张浪哭笑不得,只有假装生气的样子,板起脸道:“不要胡说。”然而脑里自然间想甄宓和郭环的可人模样,竟然有些入神。

    秀儿没发觉,只是吐了吐红腥可爱的舌头,假装害怕的样子道:“夫君呀,不是秀儿一个人都这样说的呀,文姬姐姐、蓉姐姐都是这样说的哦。而且看的出来宓姐姐和郭姐姐也很喜欢你哦。”

    张浪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说道:“哪里,你听她们乱说,根本是没有这样事情。”

    刁秀儿眯起凤眼,鼓着两腮,笑嘻嘻道:“夫君你不要不承认啦,如果两位姐姐不是喜欢你,为什么还天天赖在府里,和各位姐姐打听这个、打听那个关于你的一却消息事情哦。”

    张浪蒙了,不知道心里是喜悦还是什么,固然给美女看上了是大好事,但对自己来了,实在是不想背上太多的感情孽帐,在说自己是劫持甄宓在先,恐吓郭环在后,给她们造成不少的心里阴影,如果他们这样就喜欢上自己,那不是也太?

    想到此时,张浪一阵苦笑,事情咋会这样,现在不知道是喜好,还是愁好。

    秀儿却一点也不体会张浪现在的想法,小嘴不停的道:“甄姐姐漂亮迷人,郭姐姐聪颖智慧,两个都是大美女哟,夫君大人,不要说你没有心动哦。”

    张浪想也不想一个翻身,嘿嘿道:“不管了,现在我只知道我边上有个惹火尤物。”

    秀儿刚刚褪去的粉色脸蛋,又一下爬满红云,媚眼如丝,似要滴水般。

    张浪性欲大动,接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张浪还在被窝里抱着秀儿酣睡,却有人不识实物的“砰砰”敲门。然后听到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道:“老爷,郭先生派人来过两次了,说那几个异族人在州牧府里等你好久了。”

    张浪张开迷糊双眼,嘴里忿忿不平骂了两声,不过想起是自己约了他们商谈事项,马上精神过来,望着还在紧紧缠着自己的秀儿,脸上自豪的笑了起来,轻轻的将她放在一边,伸了下懒腰,随后起床开门,韩霜这丫头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韩霜熟练的端起盆水,大眼睛轻轻瞄了一眼屋内床上还抱枕大睡的秀儿,脸上轻飞起一片红霞,随后开始帮张浪更衣梳洗。

    张浪随便吃了点他们早已准备好的早点,踏门而去。

    来到前堂讨事厅,郭嘉、田丰、程昱、张昭等十来个谋事陪着山越四族长不时欢快聊天,偶尔传出两声爽朗的笑声,让张浪大为老怀大慰。

    众人这时见张浪微笑着从容进来,个个停止对话,笑脸迎上。

    张浪呵呵两声道:“不好意思呀,我来晚了。”

    张浪虽然这样说,脸上可没有一点过意不去的表情,好似十分正常。而手下众人也早习已为常了,见怪不怪,山越几个族长也没有什么不满之色,随既请他上了主座。

    众人刚入坐,就有侍者上来倒茶服侍。

    张浪先轻尝一口香茶,待大家坐稳后,才开口道:“此次毛甘、陈补等数位族长能亲身前来,实在是给张浪大面子。让在下深感荣幸。”

    金奇数人连声推辞。

    众人又互相恭维一阵,张浪这才切入题道:“毛甘和各位族长,此次请诸位来,是想商谈有关事情。如今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你们知道江南虽然富足,但却地广人稀,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劝族人从山中移居而出,与我们族人合居,一同开拓江南。而且户口入我江东一籍,按时计算,接受兵役税收等。”

    金奇、毛甘数人互望一眼,随后毛甘脸色有些为难道:“大人,你也知道我们山越族世代深居山中,极少踏出山中,而且与汉人交恶,所以一下要我们移出山中,似乎有些难度。”

    张浪呵呵笑道:“你所说的事情,我们已帮你想过了,你放心,我会颁布命令下达到各县各镇,一旦发现有不听从者,将重罚处之。”

    四旬左右,满头爆炸发型的金奇这才有些心安道:“大人既然这样说来,小人就放心多了。”

    张浪又道:“你们大可放心,我张浪行出必行。”

    毛甘也表示道:“这点我们信的过大人。”

    只有陈朴不同意道:“大人,成王败寇我,这是千古不变真理,要我们山越族移出山居可以,入江东户口一籍也是没话说,但要我们接受兵役税收,这是否……?”

    张昭听到这话,马上接过,因为内政是他的长项,而田丰、郭嘉出谋行计无往不利,但内政不是他们的专长。张昭道:“陈族长大可放心,某家主公只是提出整个长远方针,日下来说,对你们山越族可免一却赋收兵役,并且分派给你们大量地土,时间为五年。五年后,你们山越族,将与我江东百姓一视同仁,接受各样法制、兵役等等。”

    几个族长商量一下,感觉张浪这个主意自己这方也没什么吃亏,便同意下来。

    这时张昭又得到张浪眼神暗示,接着道:“听闻山越一族骁勇善战,对山地做战又极有心得,主公十分爱慕,所以希望能在你们族人不用服兵役时,能从贵族中抽调部分精兵入伍从军,帮助主公理兵荆襄,争夺天下。”

    “这?”几个族长脸上一同现出为难之色。

    田丰观察入微,知道他们有推辞之意,抢先一步开口道:“当然主公也不会白白得你们便宜,现已令海盐、由拳一带,运大量官盐北上,并且每年会给你们一定的补助,而且还划分丹阳数县为你们各族长食邑,子子孙孙永受封位。”

    各族长听到官盐,眼睛同时一亮,听到后面时更是狂喜不停,正想谢恩答应,却没想到田丰又接着侃侃而谈道:“不过如此一来,主公又希望你们能将铸甲技术带到我江东,然后和我们的铸师一起改革更佳武器。”

    几个族长想也不想便爽快答应下来,铸甲技术对山越人来说实在简单不过了。但他偿却不知张浪有着想借山越铸甲技术,打超一些超时代兵器的想法。

    张浪见皆大喜欢,为解开当日兵败一迷,在旁敲侧击道:“贵族出猛将,如毛杰,毛英之辈,连败我江东大将;又武风横行,士兵战力极强;而且其中还不乏智者,不然我军如何会有如此大的伤亡。”

    毛甘知道张浪说的正是他毛家一族,连声恐慌道:“不敢不敢,其实一却胜仗,都是出自军师指点罢了。”

    张浪装出有兴趣道:“你们的军师是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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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6:41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十九章 两相得利

   毛甘全然不知道张浪的鬼主意,想起军师,满脸佩服之色说道:“不是在下吹牛,毛甘自小到大从未服过人,然却对军师佩服的五体投地,年纪青青,便满腹经纶,上能知天文,下又熟地理,但凡三韬六略,孙子百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行军布阵,兵前决断,魄力过人。而每运筹帷幄,料敌先机,决胜千里,计无遣算,实在可比八百年兴周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

    张浪知山越人性恪耿直,不喜谎言,却也没想到一个山越人会说出这样有文点的话,闻言大为心动道:“毛族长,你所说之人到底是谁?”

    毛甘整了一下喉咙,大声道:“军师乃是襄阳人士,姓庞名统,字士元。”

    “啊?”张浪本没怎么放在心里,当听到庞统名字时候,却当场如雷击一般,惊的脱口而出,脸色极其吃惊,然后长时间哑口无言,脑袋短暂短路中,无法思考,只感觉一片模糊。

    陈了张浪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庞统是谁。但场中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那沉甸甸的份量,因为所有人都看清当张浪听到庞统时,脸上表情是如何的吃惊、兴奋、狂喜的。

    跟了张浪这么多年人,或多或少了解他一点,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却十分心细,对人材也是人尽所用,不时常语出惊人,而且言出必中,好似能洞查天机一般,未卜先知。

    张昭大感事情的不简单,看了看张浪表情,小心翼翼反问毛甘道:“毛族长,如果这个庞统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历害,却为什么被我军接二连三大败呢?”

    毛甘叹了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笑容道:“先生有所不知罢了,一开始时,练荣所率的军队正是被庞军师连用奇谋,败出齐云山。到张大人亲领兵来的时候,庞军师言山越军失败是早晚事情,不如早点降了大人。毛甘却不甘心,非要一战不可。庞军师见我们决心甚大,便出一计,而正是借此计,毛杰才在风鸣谷伏击得手,重创贵军先头部队,后来如果不是毛杰求功心切,不听军师之言,急于冒近,又怎么会大败而归,还身受重伤呢?”

    张昭听到此时,轻哼一声,不依不饶道:“那你们为何在后面会战中,再无一点胜迹呢?这庞统就没出一个计谋吗?”

    “不错,张先生说中了,当我们再想起军师之言时,为时已晚,大人军队已推进练江一带,此时庞军师又劝我们投降,在下自是不从,反逼他出计,然而第二天,军师便飘然而去,不知所踪了。”毛甘苦笑道。

    “庞统不见了?”张浪回过神来,大惊失色道。

    “是啊,从那天后,庞军师便不知云踪了。”毛甘回答道。

    “想来这个庞统也没什么真实才学,不然怎么会这个时候跑了呢?”张昭不以为然说道。

    田丰则不这样想,而是转头轻轻问张浪道:“主公,这个庞统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张浪心里很不是滋味,庞统是否不喜欢为自己效力呢,明知这江东是自己的地盘,还为山越人出谋划策,而且就在自己要得胜的时候顠然而去?

    郭嘉看出张浪心情不好,也上前安慰道:“主公,良禽择木而息,看的出来这个庞统的确有过人的本领,相信他只不过是在试探一下主公而已,以后会来为主公效力的。”

    张浪深吸一口气,暂时把这烦恼的事情放在一边,心中无限感慨道:“奉孝、符皓、子布、仲德,今日有一话不吐不快。”

    “主公请说。”田丰马上恭敬道。心里升起一种蠢蠢的期望,不知道张浪这次又会出什么惊人之言啊。

    张浪抬头望着议厅上一张壁画,先叹了一口气,然后满脸惘然之色,道:“乱世出英雄无数,当今天下,若论野心者,无人能及曹、袁绍,前则挟天子而令诸侯,号令天下。后则独霸青、冀、幽数州,兵甲无数,实力雄厚。”

    “主公说的不错,事实如此。”张昭点头道。

    “而论天下高手,非吕布莫属,一骑赤兔,闪电千里,方天画戟,手起刀落,死在他戟下的中原名将无数,哪怕子龙、典韦也差上少许。”

    “这点属下也赞同,想当日虎牢关下,主公与夫人同典韦三人大战吕布数百回合不下,其人骁勇可想而知。”亲眼目睹此事的田丰,想起前尘往事,仍是心有于悸,不由点头说道。

    “行兵布阵,指挥三军效命,想想除了孙策手下的周瑜外,还有谁能比肩齐飞。”张浪想起不久就要出征豫州,心里不安道。

    众人互视一眼,周瑜虽是听过,但无人把他想像的那么历害,是否主公危言耸听?

    张浪没有理他们的话,接着道:“而论治国安邦,内政强国,无人能及诸葛亮。”说到这时,张浪眼里闪过强烈的目光,随后很快变的暗淡下来,然后不等他们从惊讶中醒来道:“如果论帐前献计,出谋划策,庞统当仁不让第一,也许天下间,奉孝、还有张济手下谋事贾诩,除了你们两人与他有的一比外,余者都好像差上一点。”说到这时,张浪口气中已控制不住对他们两人的渴望。

    前面还好,后面说到诸葛亮和庞统时,众人哗然,余者心多有不服,张昭本就心高气傲,闻言怀疑道:“主公是否太抬举他人,灭自己威风,诸葛亮和庞统如果真的那么历害,早应该扬名海内,而属下却对此两人名字闻所未闻,何故?”

    “现在你们还不知道,那是因为金子还没有到发光的时候,时机一旦熟,便是龙归四海,凤翱九天,天下为之震惊。你们很快就会明白的。真不希望和他们做为对手登场啊。”想着刘备落足荆州,接下来是否要出现三顾茅庐,隆中三分定天下呢?张浪心中一阵郁闷,感叹想道。

    “但以后如果真的对上阵了,我希望你们能小心在小心,千万大意不得。诸葛亮以沉稳见长,做事稳重,极少出差错;而庞统每计阴沉,招招毒辣,置人死地而永不得翻身。”张浪振起精神,淡淡道。

    “对了,你们再仔细记在心里,诸葛亮字孔明,道号“卧龙”,庞统字士元,道号“凤雏”。”张浪言重心长道。

    “好大的口气。”张昭见张浪百般推崇,再也忍不住轻哼一声道。显然对两人十分感冒。

    张昭脸上的不服表情,张浪心中自是明白,微微一笑道:“此两人平生为好友,喜好下棋,但各有绝招。诸葛亮经常是车为首、马居中、炮作尾。特别是那连环双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卧槽”了,叫人防不胜防。庞统喜欢全面出击,车马并行,互为呼应,尤其是五路小卒齐进,势不可挡。荆州名士水镜先生曾评道:“孔明出师如游龙,伏马捉将;士元布局似巨凤,拱卒陷城。”几经谐传,就成了“伏龙”、“凤雏”了。因而引出了“伏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的美传。”

    听到张浪对这二人尽显赞美之词,这会连顾雍也沉不住气了,脸色不自然道:“主公,水镜先生属下倒是知道,此为山林隐士,能洞查天机,知前生后世五百年,但对此二人评价是否传闻夸大其实?”

    张浪轻轻摇头道:“一点也没有夸大。”

    众人皆不以为然,只有田丰、郭嘉两人默默记在心里。

    张浪这时候才想起山越四位族长还在,不好意思笑着对他们说:“浪一时兴起,胡言一堆,倒冷落各位,还请多多海涵。”

    四位族长连忙摇手道:“不碍事,没碍事。”

    张浪这才从新转入正题,和山越商量一些事情。

    回到家中时,天已到中午,陪了文姬外,众女都等着张浪回来吃饭。

    韩霜接过张浪大衣,帮他抖落身上灰尘;韩雪则端上一盘热水,为张浪擦脸洗手。

    张浪到大堂上,入目满眼都是莺莺语语,仿佛猪八戒进了女儿众香国一样,不由为之一愣。不但吃过午饭的文姬在,杨蓉、秀儿、靡环、韩氏姐妹一个也不少,就连赵雨也来了,而且最让张浪惊奇的是,平时虽然住在张府里,却极少能见到人的甄宓、郭环也在。

    今天是什么日子,张浪边走心里边咕噜道。

    杨蓉最先发现张浪魁梧的身材,娇呼一声,丢下堂中众女,迎了上去,一边娇笑道:“老公回来了呀,我们都在等你呢。”

    张浪傻愣道:“干嘛,今天会的这么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杨蓉神秘一笑:“等会就知道了。”然后拉着张浪的手,强行拖到席上。

    文姬众女一个个盯着张浪微笑着,好似进了百花园一般,各绽芬芳,刹是好看。

    张浪两眼咕噜直转,自然间又流露出那种色色的表情,看看这个人比花娇,看看哪个笑的如盛开玫瑰,差一点把自己弄的晕头转向。到最后,不但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把自己弄头满头雾水,搞不明白她们在干什么。

    随后肚子饥饿的感觉让他很快入座,并且不理众女,独个吃了起来。并且呵呵笑道:“有事情就说吧,我可不等你呢,我可要饿死了。”

    看着张浪狼吞虎咽的样子,杨蓉心疼直道:“慢慢吃,慢慢吃。”

    赵雨大眼睛盯着张浪,只到他吞下一个红烧狮子头,然后才兴奋道:“浪哥哥,这个红烧狮子头好不好呀,这可是小雨亲自下厨的呢。”说完脸上一片得意之色,等待张浪夸奖。

    张浪差点没哽住,呜呜两声,吐出一块大骨头,然后顺了顺气,这才翻眼怪叫道:“难怪啊,原来是你烧的,我咋奇怪今天的红烧狮子头又油又酸,比起以前可是难吃到极点。”

    “啊?”赵雨本来兴高采烈,结果给张浪沷了一瓶冷水,不由嘟起小嘴,满脸尴尬。

    杨蓉嗔了张浪一眼,然后笑道:“真是的,小雨今天可是忙里忙外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你怎么这样打击她的信心哦。”

    张浪接口笑道:“就是就是,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呢。小雨你也来尝尝你做的菜。”

    小雨吐了吐舌头,看了看盘里烧的发黑狮子头,摇头道:“不啦,一定很难吃,嘻嘻。”

    张浪没好气道:“你知道难吃还摆上来给我吃啊?小丫头该打。”

    小雨咯咯娇笑两声道:“我看姐姐们做的这么起劲,所以也就学着做菜啊,没想到第一天成绩就这么差,要不明天好不浪哥哥,下午我再多练习几下?”小雨一边盘算着计划,一边斜着脑袋瓜道。

    “你还是省了吧,你再做,厨房可真的成了战场,不知道又要砸多少碟子盘子呢。”杨蓉在边上调笑道。

    张浪想也不用想当时情景会是如何激烈。汗,这小雨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捉弄人,叫她学淑女小家碧玉做厨事,还是省了吧。

    张浪道:“以后你帮我多砍几个人就行了。嘿嘿。”

    “万岁。”赵雨一听张浪这话,雀跃欢呼道。

    张浪放下筷子,满脸微笑望着赵雨,这才问杨蓉道:“你还没有说今天干嘛这样……?”

    杨蓉还没来的及说话,赵雨就哼了一声,抢着说道:“浪哥哥,你这是怎么做琰姐姐的夫君呀,眼看宝宝就要生下来了,你都不帮忙给他(她)起个名字呢?”

    张浪失声道:“就因为这事情你们便劳师动众,让我张府的所有娘子军都出动了?”

    刁秀儿睁着迷人的大眼睛,不时对张浪眨了眨,嘴角甜甜笑道:“夫君哪,你说错了哦,什么都是你张府的娘子军呀,甄姐姐和郭姐姐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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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7:23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二十章 患得患失

   张浪醒悟过来,这才想起甄宓、郭环两个大美女也在,人家可不是什么张家的人。怕两人有所误会,张浪急忙转身对甄宓、郭环道歉。

    几个月不见,甄宓还是一如以往的清纯脱俗,好比人间仙子,脸色因羞涩而变的微红,不过还是显的落落大方道:“张大人下次记的点就行了。”

    张浪见甄宓表情虽然有些害羞之色,但眼眸里却静如一潭深水,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升起一种失落之感。

    张浪笑道:“好了,不闹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

    杨蓉看了看众女,见她们也期待的望着自己,先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娇笑道:“老公呀,是这样的,前此日子,靡环妹妹接到他大哥的信,要环妹妹回徐州一趟。环儿考虑到有多年未回徐州,此次也正好可以回去祭奠一下,所以希望老公能答应下来。”

    张浪想也不想便答应道:“这是应该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情呢。”

    靡环松了一口气,放下心里的石头,喜开眉笑道:“多谢夫君恩准。”

    张浪笑道:“没什么啦。到时候看有没有时间,有时间我也陪你一起去。”

    靡环欢呼道:“夫君,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浪微笑道:“我哪里骗过你呀?”

    靡环高兴的纤手紧紧合在一起,放在酥胸前,满脸幸福之色道:“老公你真好。”

    “呵呵,这也叫好啊,我还有更好的呢。”张浪怪怪笑道。

    靡环不明其意,仍是高兴道:“奴家知道,夫君最好了。”

    张浪这才奇怪转头对杨蓉笑道:“啥时候这事情也要你出马对我汇报了。”

    杨蓉抿着嘴低头娇笑两声,并没有说话。

    张浪似有所悟的望着满堂美女一眼,想来杨蓉从始而终跟随着自己,而自己又对她关爱有加,无形中增加了她在众女心中的份量,只怕以后内府老大姐非她莫属了。想到此时,不由对杨蓉报已微笑。

    这时候甄宓站了起来,脸上甜甜笑着对众人道:“等琰姐姐生了宝宝满月之后,宓儿和缳儿也要游历江南去了。”

    文姬温柔抚摸已高高隆出的小腹,满眼慈爱之色说道:“快了,不知道是男是女?”然后又惊诧的抬起头来问道:“宓妹妹,不在这里多呆一些日子吗?”

    甄宓道:“在这里呆的很长了啦,小妹想出去走走。”

    张浪做为主人,在礼节上也不能不问不管,只有硬着头皮道:“是啊,甄小姐和郭小姐你们不在多住一些时日吗?”

    甄宓凤眸看了看张浪,一脸可怜兮兮样子,幽声道:“别说的那么牵强了。”

    张浪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甄宓“噗嗤”娇笑起来,整个人如解冻的冰雪,阳光普照,让众人如沐春风,她眯着新月眉笑道:“看你的苦瓜脸,好像真怕我赖在这里似的,嘻嘻,开玩笑的啦,在这里呆的太久了,是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杨蓉点头道:“这样也好,出去玩玩,散散心,省的天天呆在这里闷坏了。”说完还不忘给张浪一个白眼。

    张浪为之气结,杨蓉满脸巧笑,眼眸里却一付深怕甄宓会给自己勾引一样。只好回瞪一眼,把这闷气吞到肚子里,狂扫桌上的美食,以解“心头之恨”。

    杨蓉看到眼里,笑在心里。

    张浪眼珠一转,见情况不妙,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怎么都没见高览?”

    甄宓气哼哼道:“看你这家伙又转移话题了,高览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好像听他说要回河北了。”

    张浪哈哈笑道:“少骗人了,高览现在回河北不是自找死路啊?”

    甄宓没好气翻着白脸道:“就知道骗不过你这个家伙,高览在外面不知道有多郁闷,以前所有成就都化为灰尽,现在整天苦着脸,想回又回不去,都是你害的。”

    张浪大呼道:“这不能怪我呀,谁叫他是袁绍的手下大将呢,不过我倒有个想法,让他回愎当日沙场雄风。”说到后面,张浪眼睛一直闪个不停,可见其心又有什么鬼点子。

    甄宓漂亮的双眼眨了两下,如星星点点,然后用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声线,细细甜甜腻声道:“是不是想叫他为你效力啊?”

    张浪看着她迷人的表情,不由一阵神魂颤倒,大晕其浪,连连点头道:“对啊。”

    甄宓看着张浪的熊样,不由咯咯捂嘴娇笑起来。

    杨蓉和众女也看着张浪色眯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想来对他的表现大失所望。

    等甄宓笑的差不多了,这才认真道:“大人放心,我会和高览说起的。要不然这样的

    人才放这里不用也真的是浪费。”

    张浪把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一脸媚笑道:“对啊,对啊,这个高览一点也不卖帐给我,也只有甄小姐才可以说动他了。”看来张浪对自己在丹阳平定山越时,后半段到了无将可用一事记忆颇深,所以想尽办法要多挖人手。

    “呵呵,大人放心好了。”甄宓道。

    一顿丰盛的中餐,就在这样轻松快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张浪回到房中小憩一会,然后打算出门视查军情,经过花园走廊时,见一女子静静立在风晚亭里,不知道看什么入神,与四面百花争艳,虫蝶围舞。

    张浪惊诧,看着那高挑美丽的背影,极似郭嬛。想起自己和她处处瓜葛,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问好。心中怕两人见面的尴尬,一时间不知进退咋办。

    这时郭嬛好似感觉到张浪灼热的目光,缓缓回首,对他嫣然一笑,刹那间花园百花失色,万紫千红都不如美女回眸一笑,张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大步的往她走去,心里头只感觉热乎乎的。

    郭嬛待张浪来到面前,指着满园盛开鲜花,嫣然一笑道:“你看,多么漂亮美丽的花埃”

    张浪默默点头,知道她还有话要说,知趣的没插嘴。

    郭嬛双眸忽然变的有些落寞,两眼凄迷道:“每当季节来临时候,花儿便如宿命的约定,不会错过每一点时间,绽放着生命的所有美丽,从来无怨无悔。只到燃烧生命的最后尽头,再也找不回往昔青春,这才淡然退出谢幕。”

    张浪仍是没有说话,只是心儿开始下沉,不知道郭嬛为什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时候奴家多希望也能成了花儿,自由为着春天而绽放在各个空间,哪怕花颜憔悴,等到花谢凋零,再到来年春天时,仍从新美丽盛开。”说到这时,郭嬛声音变的十分伤感。

    张浪忽然开始明白她在说什么。

    郭嬛轻叹一声,落了满地英花,伤感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张浪心里强烈震动,激动起伏,自己不是傻子,如果再听不出她话中之意,那就是白混这么多年了。郭嬛的心意已不言而知,可自己能行吗?家里已有这么多娇妻,有时候都恨不得能分成几个心,一人一个。自己虽然好色,也有原则,实在是不想背上过多的感情负债。虽然郭嬛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而且性恪要强,做事果断,大大不同别的女孩,但正因为她有手段,懂权势,曹丕后宫之乱,可是时刻警戒在心,假如真的迎她过门,只怕到时候争宠夺爱,后宫反目,必是大乱一常

    张浪虽然这样想,可是好色的他又受不了美女的引诱,一时间左右为难。

    两个就静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带起无数花瓣。

    郭嬛低着头,轻轻惨笑一声道:“风起云落,花儿为谁开;日沉月升,梧桐谁在语。”

    张浪听着她那极悲伤的声音,忽然下定决心,暗暗决定要好好对待这个为了自己多灾多难的美女,抬起头来,冲动叫了声:“嬛儿……”正想抱住她,却见她已轻顠顠的离去。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散了吧,散了吧,明早春再开……。”

    张浪呆呆的望着她离去,满空顠舞缤叶,渐渐落在大地,归于尘土。

    此后数月,张浪再也没有见到郭嬛,自己也安心等待文姬临产到来。

    这时,淮南徐庶派信使回报,周瑜令程普、黄盖各领精兵数千,长途奔袭,闪电般拿下石阳、三江口等战略要地,然后重兵围攻江夏。江夏太守黄祖死守不战,等待荆南援军。随后两军进入相持阶段。

    江夏城高厚实,粮草箭矢充足,加上黄祖组织颇有章法,程普、黄盖多次无功而返。结果两人意见不合,程普以为当再组织人手,短时间内再出奇兵,一举拿下江夏城。而黄盖则以为机会已失,荆南援军不久上来,退回三江,等待周瑜大军来到,才是明智之举。两人意见不合,各持成见,差点弄的四分五裂。

    后来程普见黄盖后撤三江口,自己则在江夏徘徊几天,兵少势单,也只能后退而去。

    张浪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十分古怪。黄盖、程普无论在私交还是公事上都关系很好,就算出了问题,也会商量解决,怎么会出现这样不合谐的声音呢,是否其中有诈?

    郭嘉在一侧也是若有所思道:“难不成退兵是假,诱敌是真?”

    张浪想起周瑜,不由点头道:“很有可能。”

    田丰忧心重重道:“假如万一真的让他们得手了,以程普、黄盖之才,绝非黄祖所能比拟,到时候要攻江夏,更非易事啊。”

    程昱低头苦思道:“如若此时主公出兵豫州,倒是个机会,但是为平山越,插调大量财力兵力,江东秣陵几成一空,若在这时攻打孙策,必不会是短时间内就能解决的事情,一旦补给出现不足,只怕我军会大败而归。”

    “是啊。”田丰接口道:“但我们也不能容视孙策坐大,以他的魄力,得了江夏诸郡,好比如虎添翼,到时候便难上加难了。”

    张浪皱着脸皮道:“那如何是好?”

    郭嘉笑着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刘表两面受敌,倒不如我军南敢荆州四郡,趁他病拿他命,不是更好?”

    田丰点头赞道:“这点子也不错,不过就这样放过孙策吗?”

    张浪想起现在的情势,照历史脚步来看,张济攻宛城的时候受伤,然后曹出兵伐张济。虽然自己改变了不少历史,但有部份仍是照着史上所走,那就是说,张济随后大败而退,刘表调兵围攻孙策。张浪想想这种可能性极大的,不由信心百倍道:“不,现在还不是打刘表的时候,我们反过来要帮刘表打孙策,刘表虽然兵多将广,但论个人魄力和手段与远远不及孙策,只要我们能搞定孙策,刘表早晚要败在我们手中。”

    郭嘉奇怪道:“主公,虽然孙策前途无限,但目前来看仍是无多大发展空间,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灭他呢?”

    张浪抬头道:“不是对你说过吗,单一个孙策,只是老虎,但加上周瑜,便就是一条飞云腾空蛟龙了。”

    郭嘉迷惑道:“主公,见你如此推崇周瑜,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张浪深吸口气道:“周瑜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但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善长行军布阵,统领指挥三军做战,军律严明,而且三步一谋,五步一策,所出主意叫人防不胜防,如若能将他收在帐下,与奉孝一个为我出谋,一个为我领兵,天下谁是敌手?”

    郭嘉和众人又望一眼,张浪数次如此搭抬高周瑜,以后碰到,真的不能小视。

    张浪随既回神对田丰道:“马上准备三个月的军粮,就算是抽调江东各郡粮草,也再所不需,必要时可发代价从百姓那里收购,到时加倍退回。”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7:42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落花有意

    张昭顾虑道:“这样是否不太好?虽然能调集到所需粮草,但恐怕会引起民心震动,弄出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给有心人加于利用,不利江南稳定啊?”

    顾雍点点头,将心中想法说出道:“张大人言之有理,而且我军刚平山越不久,大军正处在整顿状态,此时又兴兵做战,只怕士兵会有所微辞啊?”

    郭嘉见张昭和顾雍似乎不太主战,两眼一转,笑着出列道:“张大人顾虑了,主公统领江东六郡以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年年丰收,每个人都赞美主公仁德,此时主公有需,百姓们必也乐意相助,张先生所虑之事,想来不会发生。在说军队之方面的事情,想来主公比你我更加清楚。”

    张浪见郭嘉一手抛出问题给自己,不由冷声道:“什么是军队,军人职责又是什么?军队,就是绝对的服从,必须军律严明,严格要求自己,还要时刻警记自己的身份,能随叫随到,随时准备着上第一前线。上级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这才是三军灵魂所在,也只有这样才能上下号令得施,将士受命。如若谁敢不满、不服者,军罚必严惩不怠,绝不容情。”

    堂上的众将士一片赞叹之色,无论是谁,都没有把军队说像张浪这么透辙。

    连徐晃也惊叹道:“主公啊,如果军队真的达到你所说地步,那必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张浪转身,两眼光芒四射道:“徐晃,你以后要努力朝这个方面训练军队,必须让士兵在心理上烙下军队灵魂印记,让他们时刻铭记自己是一名军人,时刻准备着上场杀敌,甚至流血牺牲。”

    徐晃虎目也是光芒大涨,兴奋接口道:“是,主公,属下明白,一定不负所托。”

    顾雍和张昭脸上无比惊讶,显然为张浪一阵严厉而又精湛的话给震惊,沉寂半响后,才说道:“那好吧,属下和子布商量一下,到底如何能稠到所需粮草。”

    张昭先点了点头,然后顾虑道:“主公,如若与孙策开战,只怕三月的粮草不够用啊。到时万一成了持久消耗战,而我军粮草不继,恐怕……”说到后面,张昭满脸担忧,一脸欲言又止之色,想来给张浪散出的满身霸气,压住心头,说话变的小心翼翼。

    “况且现在在财政上已有大部分预算出支,比如在秣陵建立数家兵工厂,结合山越的铸甲技术,并且开始研究,准备大量生产新武器,以便以后投入战场使用;又比如在由拳、海盐数县准备修建河道,便利官盐运输,以后将大大提高政府收入……”顾雍借机又提出了一大堆财政预算,想借机缓和张浪出兵问题。

    张浪见顾雍和张昭一再阻战,不由头痛不已,直摇手道:“这些事情你们做就好了,我相信你们能力,不过话说回来,无论如何,你们要给我腾出资金,投入军队,准备出征。”

    张昭顾雍对视一眼,心中叹了口气,知道动摇不了张浪的决心,前者点头道:“属下明白。”

    张浪看在眼里,暗思江东虽多文才俊杰,但个个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缺少成大业的霸气,在这一点上,明显不如北方士族。难怪东吴孙权数十年来只能偏安江东一隔,这与江南士族偏软是分不开的。要知道此刻荆州大战,乃是天大良机,如若不捉住,到时候便后悔不及。

    田丰见此事已成定局,这才不慌不忙出列道:“主公,出兵是必然的,但张大人所说的问题,不得不细加考虑,三个月粮草,如何能支持的住荆州大战?”

    张浪嘿嘿笑了两声,长身而起,离开王座,在大堂中间来回走了两圈。

    众人静静等着他说话。

    张浪止住脚步,扫视大堂内众人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笑道:“三个月的粮草足够了,我想孙策也不用三个月就会败出豫州,到时候天地谁大,却无他立足之地。”

    田丰惊喜道:“主公胸有成竹,可有什么妙策,可让属下一开茅舍?”

    张浪神秘道:“天机不可外泻。”

    田丰见张浪这么说,心事放下一大半,不过仍是有些迷惑道:“主公,那不是还有周瑜吗?”显然田丰先入为主,对张浪的话铭记在心,想起他把周瑜吹捧的这么历害,有些担心道。

    张浪嘿嘿道:“周瑜虽然历害,但我不会给他有发挥的机会。”

    喔,田丰虽然做了个明白的意思,但张浪还是看到他眼里不解的眼神,心里暗笑,同时又有一些担忧,其实刚才也只是瞎说罢了,自己可没真历害到那个地步,只是没有想到田丰竟然相信自己的话了。

    商量的差不多了,张浪这才回府。

    所有的事情都开始紧张准备中,张浪也开始忙碌起来,不时要批公文,检查军情,并且随着军情变化,而做出判断;另一边又坐立不安的等待文姬临产。

    先头部队徐晃已领一万士兵往淮南进发,会和徐庶商量行军事恬。而张昭和顾雍开始四处筹集粮草。此事虽然引起江东各郡的一丝波动,但很快就如郭嘉所说,百姓十分支持张浪,加上贪小便宜的心理,想想日后可以得到数倍的回报,家有多余粮草的百姓都勇跃拿出来。

    本来预想只要收支三月军粮,没想还多出数倍,这让张昭和顾雍喜出望外,连连向张浪报喜。

    张浪也高兴的笑语颜开,加上文姬临产越来越近,张浪嘴巴更是乐的合不拢了。

    六月二十日晚。

    夜色很美,星空灿烂,月儿如勾,温柔的月光如水银泻地般的照在张府每一个角落里。洋洋洒洒的温馨醉人,花台楼榭里,绿莹飞舞,草丛萋萋。

    张浪已在门外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只差一点把门槛踩破,整人如热窝上的蚂蚁,愰愰不安,可见他心里的有多焦急,就连如此温柔平静的夜月,也已无法安静他的心灵。

    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打破夜空的宁静。

    张浪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轻松下来,本来心里重如千斤的石头,一下消失无影无踪。只留下初为人父的无尽狂喜和兴奋。这时才发现自己一身大汗淋漓,但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快感。

    几乎是一种本事,张浪想也不想的一脚踢开房门,然后风一样的冲了进去。结果差点与迎面而来的接生婆撞了个满怀。

    张浪激动的望了所有,用两手紧紧捉住接生婆手臂,兴奋的声音有些颤抖道:“怎么样,夫人和小孩平安吧,是男的还是女?”

    那接生婆只痛的裂齿大叫,本来就如松皮的脸庞皱成一团,根本没办法回答张浪的问题。

    张浪似乎还没有发觉自己的错误,连连催问,只让接生婆脸上汗水还没干,又冷汗直冒。还好这时候韩雪怀抱小婴孩从内房里出来,这才让接生婆逃过一劫。

    张浪欢呼一声,松开接生婆,大步流星的迎了上去。

    韩雪兴奋对迎面而来的张浪道:“恭喜大人喜得千金。”

    张浪激动的哆嗦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小家伙被金黄油布包的严实,只露出胖嘟嘟的小脸蛋,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张浪无法相信,失神望着怀中的婴孩,喃喃道:“我真的有女儿了,我要做父亲了?”

    韩雪仔细观查张浪的脸色,见他全无因为夫人生了女儿而不满,反而是兴奋的发呆,不由放下起先的担忧心情,在边上由衷高兴道:“对啊,好可爱的宝宝哦,小婢想她将来一定和夫人一样温柔贤惠漂亮。”

    张浪忽然想起文姬,想到她刚才那痛苦的呻吟声,心如火烧,急忙把小家伙交给韩雪,让她抱着,连声道:“你先抱着,我去看看琰儿。”

    韩雪眸里闪过欣慰的眼色,抱过小孩,温柔道:“好的。”

    张浪急匆匆的冲进内屋。

    文姬安然躺在榻上,韩霜则在一边细心的照顾着,不时为她擦拭脸上的汗水。

    张浪来到床边,见文姬脸色苍白,花容憔悴,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不由大为心痛道:“琰儿,苦了你了,你没有事情吧。”一边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那冰凉的脸蛋。

    文姬勉强的笑了出来,然后用着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夫君大人,琰儿好没有用……”一边说着,文姬声音已哽咽起来了,两行清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张浪慌了手脚,连声安慰道:“怎么了,琰儿宝贝?”同时不停的为他擦拭泪水。

    文姬哽声道:“琰儿好想为夫君生个胖男孩,可是……”

    张浪松了口气,安慰笑道:“你这个傻丫头,我以为什么事情呢,无论你生男的还是生女的我都很喜欢。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吓坏我了。”

    文姬不敢相信道:“夫君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浪假装生气道:“你又不想像你老公了。”

    文姬还是解不开心结,满脸郁闷道:“夫君你虽然不在意,可琰儿心里难受。”

    张浪安慰道:“不要多想了,女的有什么不好,她将来一定和你一样温柔漂亮,讨人喜欢。不像小男孩那样调皮捣蛋,让人想起来就头疼。”

    文姬奇怪道:“夫君呀,你怎么知道男的就调皮捣蛋呢?”

    张浪嘿嘿笑了两声,拉过文姬的手说道:“我小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捣蛋鬼,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偷田挖地瓜,什么事情没有干过,我的邻居亲戚看到我就怕,呵呵。”

    文姬忍不住娇笑起来,捂住小嘴道:“你小时候原来这么调皮啊?”

    张浪道:“对啊,所以我想如果你生个了男孩,一定和我一样,那我们不是整天要烦死了。”

    文姬想想也有道理,在张浪的安慰下,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候韩雪又抱着宝宝进来,文姬示意她抱过来,然后坐了起来,满发慈爱眼光注示着她,宝宝正安静的熟睡着。

    张浪趁机道:“琰儿,你也休息一会吧。”

    文琰轻嗯了一声,抬起头道:“夫君你说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呢?”

    张浪笑道:“我早想好了,这孩子是你和我生的,以后就叫张琰好了。”

    文姬不可置信的望着张浪,满脸幸福之色。

    张浪柔声道:“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文姬乖巧应了声,把女儿交给韩霜,慢慢闭上凤眸。

    张浪这才轻轻的踏出房门。

    随着小千金张琰的降生,张浪进入喜庆的海洋,不但蓉儿、秀儿诸女个个争先恐后抱着小家伙逗笑玩闹,就连张浪也参于其中,其乐融融。张府上又增多不少欢乐气氛。

    而蔡邕年事已高,早已辞官在张府上安享晚年,此时喜得孙女,更是乐的笑不拢嘴。

    秣陵大小官员也上门道贺,个个大礼小礼,一时间张浪府上的门槛差点给踏破,每日一修。

    随着前方张琰满月,前方战事又信频繁,张浪终于决定踏上离去的征程。

    不为别的,只为被老罗误了千古一身的周瑜。

    离别之日,文姬抱着小张琰,两眼饱含泪水,一次又一次和女儿朝张浪挥手。

    而众女个个伤感别离,韩氏小姐妹还轻声哭泣出来。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张浪心里茫然,但却头也不回的骑上马儿,随大军出发,朝淮南而去。

    公元198年八月,张浪亲率五万江东士兵,郭嘉为军师,程昱出任监军,徐宣为谋事,黄叙充当先锋,赵云、典韦、太史慈、高顺、练荣等战将数十员,从曲阿出发,朝寿春开去。与徐庶会合,准备开始西进荆州大业。

    蒋钦和周泰领二万水军出羡溪,沿江而下,准备与豫章太守华歆合攻柴桑诸地,打通南下荆州水路,争取不让孙策早先一步拿下长江中游重镇。毛英、毛杰领五千山越军,随后从南徐跟上。凌总督三路军粮,留守张昭主事秣陵,调度江东各郡。

    张浪终于踏出争霸中原的最为关键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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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7 19:38:05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 挥师西进

    好强的光芒,张浪直觉的闭上两眼,然后凭着高超反应和敏锐的听觉,在枪林弹雨中来回闪避,潇洒自如,好像一只轻灵而又猾捷猎豹。嘿嘿,张浪闪到一个角落里,把自己的MP5子弹换满,得意的笑了两声,就这,对于自己特种精英中的精英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蓦然一把利剑不知从哪里横刺出来,直往自己心脏地带刺去。张浪大惊失色,想躲开,却发自己自己不能动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影在自己面前快速放大,光芒闪耀两眼,却无法避开。

    “老公。”随着杨蓉一声凄凉悲叫,一种钻心的痛楚袭遍全身。

    随后孙策那狰狞笑容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得意的仰天长笑,那表情恐怖至极。

    “啊。”张浪一声痛苦惊叫,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张浪不由吐了口浊气,紧绷的神经松了下一来。这才发现全身已大汗淋漓,衣服早已湿透。

    梦中情景历历在心,想起刚才那剑,全身打了个冷颤,虽然只是梦里,却仍是那么刻骨铭心。自己才刚刚领兵前往前线,便有这样的噩梦,张浪心里有一种极不好的兆头,这让他焦虑万分。难道梦,就是现实的前兆?如果这样,那自己……张浪再也没有勇气想下去。

    在枕边酣睡的杨蓉也为张浪惊醒,睡意朦胧的她,没发觉张浪的表情,半合着眼眸,风姿嫞散,细声道:“老公,干嘛不睡?”

    张浪平复一下心情,轻声道:“你先睡吧,我想想事情。”

    “哦”。杨蓉应了一声,一阵倦意又袭上全身,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露出上半段美妙的胴体,闭上眼眸,又开始轻轻酣起来。如果是平时,张浪说不动五指乱动,但现在真的没什么心情了。再说这两天行军速度增快,自己也感觉有点累,更不要说杨蓉了。张浪轻叹一口气,温柔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会,却再没有半分睡意,不由干脆转身下床,披起外衣,来到案前看起文件竹笺来。

    营寨内昏暗的油灯拉出长长的倒影,而不时顠袅的颤香,不停的驱赶着蚊虫。夜空静静的等待黎明,张浪则认真的看着这些书笺。

    来到这里这么多年了,看懂这些古文已经没有什么问题,而自己在接手江东六郡后,发布一系列的内政变革措施,其中就有统一文字一项。以当时汉代文字为主,统一语言,并且陆续建立学堂等。

    看了一会儿,张浪感觉自己思绪很乱,又停了下来。开始无聊的翻着自己的百宝囊。这东西伴随着自己有数年了,自从到徐州之后,每一次出征都会在身边,只不过自己很少玩弄里面的东西罢了。

    张浪无聊的把里面东西翻了翻,有早期自己特制的勾索,只不过拆成零件罢了,好久没有亲手组装,只怕有些生疏了吧,张浪想道。又拿出一个望远镜,这家伙是当年南下江东时,郭嘉亲手制成的东东,自己特地要了过来,感觉有些记念价值;随后又拿出一个小型连射简,这是在徐州开发出来的,在原来弩弓的基础上,利用现代机枪原理,增加简单的自动转轮,达到连射效果。现在的黑鹰卫都佩带有这样的装备。这时候张浪发现在百宝囊的最底层,有一本沉封已久的书籍,赫然是当年左慈送给自己的《遁甲天书》。张浪一片惘然,这个东西放在自己这里有好多年了,自从前面翻了几次,便再也没有看它,不是自己不想去学书上的东西,而是实在看不懂。不过想起左慈吹的那么神奇,心里又蠢蠢欲动,拿出来放在案上,打算再翻翻,也许经过这几年的风雨沉浮,自己能窥得其中一二。

    把书摆在案上,借着昏暗的油灯,张浪努力静下心来认真看书。

    “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头晕啊,才看了序言,张浪便头大如牛,只揉眉头,哎,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其中的秘密,不知道三国中传说另几本宝书是不是也这样,如《太平要术》、《青囊书》等等。对了,《太平要术》?张浪脑里忽然灵光一闪,张角之女张宁自从给自己收服之后,便在江淮一带活动,而自己由于事情太多也没有与她联系,她学过《太平要术》,是否也能看懂《遁甲天书》呢?想到这时,张浪心里一阵激动,假如她能看懂,那自己便不会这样没有一点头绪了。张浪心情大好,恨不得马上飞到淮南,问个清楚。

    张浪感觉暂时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便出中军营寨,出去透透气,随便巡查一下守备情况。

    此刻张浪大军正在前行淮南的路途中,在过几天便到达寿春了,想起下个对手是勇猛著称的孙策和领军见长的周瑜,张浪胸中便热火汹涌。能会见天下英雄豪杰,千古风流人物,想着就让人兴奋啊。

    夜风很凉,张浪巡视一番,见守更的士兵精神抖擞,没有丝豪偷懒现象,大感满意,转了一圈,这才回到营寨休息。

    进入扬州地界后,张浪令高顺领副将数人,并率三万大军屯住合肥,毛英的山越军进扎舒县,随时等候命令调遣。自己则同赵云、典韦、太史慈众将领二万士兵,前往寿春。

    七天后,寿春城遥遥在望。

    城外十里官道上,徐庶、徐晃领着寿春高官大队出来接迎。

    几年不见,徐庶稳重许多,步履间从容不迫,言行举止已有大家风范,少了几分浮躁,多了一份沉稳。也不在是当初弱冠青年,下额开始长出几缕清须,而憨厚的表情下,一对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一开一合间,深遂无边。

    张浪惊讶的同时,内心又感到一阵欣慰。又有一得力助手飞速成长,实在可喜可贺。

    徐庶穿着很简朴的青衫,有部分还洗刷的青白。当他见到张浪时,眼眼不由一亮,和徐晃二人一前一后迎上去。

    徐庶恭恭敬敬朝张浪施一大礼,道:“主公一路辛苦了。”

    张浪把手一挥,呵呵笑道:“还行,你最近还好吧。”

    徐庶受宠若惊道:“多谢主公挂念,属下一却很好。”

    张浪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边上精神极佳的徐晃道:“公明,一却可分派完毕?”

    徐晃两眉一拧,刚想上报任务,却见张浪伸手止住道:“这事我们回去再说吧。”然后对身后的练荣道:“你领士兵到城外下寨,记住不可扰乱百姓。”练荣应了声离去。张浪这才大踏步前进。

    徐晃转身,威风凌凌的把手一挥,粗着脖子吼道:“迎接主公大驾。”

    身后部队马上分开两道,让出一条路来,两边长{已过滤}一左一右,立的笔直笔直,如雕像一般面无表情,看来都是久经训练的精英。当张浪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每个挺着胸膛,名晃晃的钢枪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张浪微笑的点点了头。接着又打量四周的士兵,见个个衣甲鲜明,刀锋锐利,队列整齐,而且精神饱满,不由十分满意的点头。明显看的出来,这些军队并非江山上来的士兵,淮泗军队,能有这样的状态,得确不易。

    张浪又巡视一番,这才和众将从新上马。

    在徐庶的带领下,事隔数年后,再回到寿春。不过不像上次做为侵略者入侵,今天是做为掌权者踏进自己土地。

    寿春做为扬州大城,地理要冲自是不必多说。想当年曹南征江东,前出荆州,大战赤壁。后征合淝,意图撕开秣陵前线。可见淮南一带,是北上南下的重要通道。

    现在的寿春,前面在赵云的带领下,防御工事十分出色,城墙不但加高加厚,而且加宽护墙河,城垛里又可安插大量弓箭手,方便守城。在城外每五十里便有一烟火台,连便整个淮泗重要据地和城镇;后者在徐庶的整理下,放宽赋收,开发田地,兴建水利,引河灌田,颁布一系列改革措施,并且得到大部人的支持,随后淮南经济开始大面积的复苏,来往商人增多不说,就连在此定居的移民也是日以倍增。一片欣欣向荣景色。

    张浪目禇这一却,不由感叹自己派徐庶管理淮南诸地,真是明智之举。

    在路上,徐庶说道:“主公和各位将军一路劳累,属下已经安排好食宿,主公先请休息一下吧,有事情明天在议,如何?”

    张浪转眼看了看自己手下爱将,虽然个个眼神仍坚定不移,但脸上都有控制不住几分疲劳之色,张浪点头道:“那就依你所说吧。”

    徐庶道:“主公这边请。”

    张浪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便和杨蓉住进寿春府里。

    晚饭后,杨蓉和赵雨出去逛街,张浪也感觉无聊,拉上典韦、赵云二人,又换上一身便装,便出去溜达溜达。

    寿春虽然不比秣陵繁华,但先天条件绝对比秣陵强上百倍,城也是大上不少。城区内四通八达,道路众多,但又分的井然有序,主线一目了然,旁线左右分支。而在市中心,

    张浪和典、赵两人走在最繁华的夜街上,两边灯笼高挂,夜摊小吃,香飘数里;青楼卖唱,笑声不断;说书走艺,铿锵起落。夜街里琳琅满目,花样百出,相当的热闹,让张浪三人应接不暇,体验全新的生活环境。

    看着典韦赵云都满脸鲜新样子,张浪不由感叹两人军旅生涯占据人生全部,难得有机会出来体会一下老百姓的生活***。

    赵云还好,典韦则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大头左右转个不停,还不时问这问那,活像一个小孩。如果是这样还好,让张浪头疼不已的是:他老问一些相当弱智的问题,这话自己哭笑不得。咋这么大的人还有这么多小孩问题?还有他那大老粗的声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个嗓门准能把店主吓坏,好几次都得让赵云架开溜走。

    三人来到一街道拐角处时,边上传来一阵特别响亮的吆喝声,还有一种臭豆腐特有的香味。

    典韦本能的动了动鼻子,用力嗅了几下,一脸陶醉样子。

    张浪看的直暗笑,典韦的德性自己不是不知道,他除了打架外,就是好喝好吃。看他现在样子,只差流口水了,那不时朝自己飘来的目光,其意不言而知。

    张浪朝里看看了,见简陋的布蓬里客人满座,生意相当的兴隆,想来也是为这一阵香味所吸引过来。

    张浪朝典韦耸耸肩,取笑道:“想吃吗,想吃就说啊。”

    典韦大喜道:“老大,你真爽快。那老典不客气了啊。”说完迫不急待的踏了进去。

    打招呼是位三十左右的妇人,显然她是这里的老板。虽然一身布衣,未擦粉打扮,但颇有几分姿色。只见她一手熟练夹着锅里臭豆腐翻来弄去,另一手看也不看拿着铲子在另外锅里对着煎饼翻来翻去,还一边冲着张浪三人媚笑道:“几位老爷里面坐。”

    典韦二话不说,一屁股坐了下来,直嚷嚷不停。

    赵云则机敏的望了老板娘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张浪看着那旧冒着腾腾热气锅,又注意了一下她那灵巧翻动的素手,张浪心里升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不由多偷偷打量老板娘几眼。

    老板娘初看没什么,只感觉长的十分高挑,皮肤保养的好而已;再细看却发觉她两眉间有股英气,不似一般女子。张浪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没有别的店家那样忙的满头大汗。不过也没放在心上。微笑道:“老板娘,生意很好啊。”

    老板娘转眼朝里面看了一眼,笑道:“还行吧。几位老爷要点什么?”

    张浪还没说话,典韦却急了,在桌上敲了两下,大声道:“老板娘,你把你最拿手的东西弄上来就行了。”

    张浪耸耸肩,呵呵笑道:“就是这样。”

    那老板娘点了点头,然后对张浪抛了个媚眼,吃吃笑了两声。随后又看了典韦一眼,低咕一声:急性子的家伙。

    张浪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坐到两人身边去。

    赵云低着头,移到张浪边上,压低声音道:“主公,这个老板娘看起来不似普通人。”

    张浪一懔,细声道:“你也有这样感觉?”

    赵云点了点头道:“不错。但是具体是哪个环节,我也不太清楚,就好像一种本能一样。”张浪低声道:“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看她手上动作极其轻巧,但就算是这一行做到炉火

    纯青地步,也不能可能一心三用,不要忘了他刚才还在招呼我们呢,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差。刚才我也观察了一下,在她手上、脸上,全没有做这行的特征,反倒有股常人难于查觉的英气。”

    赵云惊叹道:“主公观查如此详细,属下佩服啊。”

    张浪笑道:“没什么。”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早就得意非凡,看来自己特种部队的东西还没有忘光,最少在观察这一行上,还是雄风尤在嘛。那个老板娘,张浪又瞟了一眼。

    就在两人谈话间,老板娘已端上两盘煎饼,和一盘热气腾腾的臭豆腐。

    赵云忍不住拧住鼻子,用手扇了两下,憋着气道:“好臭啊。”

    典韦哈哈大笑道:“子龙,你平时说俺是个老粗,这会老典可要落你的脸了,这个臭豆腐闻起来越臭,吃起来越香,你不知道吧,哈哈。”

    赵云见典韦笑的这么得意,也没放在心上,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随后松开手说道:“这倒是没听过,不过你也不用笑着这么大声吧。小心吓到别人。”

    老板娘放下盘子,刚想转身离去,闻言回首一笑,睁着水汪汪大眼,两眸如秋水波动,在赵云脸上打量一番,然后笑道:“这位大爷说的是啊。”说完还不忘朝他抛几个媚眼,显然对眼前这位帅哥来电的很。

    赵云却如木头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典韦一把夹起数个臭豆腐,也不管烫不烫就往大嘴里丢,囫囵吞枣。停下来准备挟第二次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面,不由大笑道:“你这个婆娘在勾引某家小兄弟啊?”

    张浪闻言心里暗呼不好,这个该死的典韦,没事又给自己添什么乱子?

    出人意料,老板娘一点也不生气,眼眸反倒是毫无顾忌的在典韦雄壮躯体上来回不停打量。

    眼眸里惊叹之意渐浓。要知道在江淮一带,少有典韦这样雄壮结实,身躯高大男子。虽然张浪和赵云也算是其间佼佼者,但和典韦一比,又差了一截。

    典韦愣住,长这么大了,还有没有碰个女孩子这样看自己,老脸没来的一阵通红,活像一个大猪肝,全身上下十分不自在,心情不由十分毛燥道:“你这婆脸怎么这么不要脸,有你这样看大男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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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一章 致命的邂逅

   张浪先松了一口气,随后心情又一紧。接着看到典韦的表情,实是忍俊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典韦也有吃鳖的时候啊。赵云虽然没笑出声来,但谁都看到他眼里浓浓的笑意,只不过强忍着罢了。

    老板娘端是好修养,没有发火生气。倒是边上有一行人忍不住叫道:“好胆,敢调戏孙小姐,你是活腻了啊。”

    典韦本来就在郁闷之中,见有人找茬,不由怒从边身,拍桌而起大骂道:“哪家的小瘪三,敢骂你家典爷爷,有种的给俺滚出来。”说完,虎目光芒威慑的扫遍全场每个角落,脸上表情活如一只凶残的狮子,四处寻觅食物。相信典韦只要能找出说话之人,定是生吃活扒局面。

    那出声的人显然是给典韦高壮的身躯和一脸凶残恶像吓住,没敢再吭出一声、放一个屁。

    老板娘这时也回头,见了说话的人,马上换了一付表情,凶巴巴道:“你们给本姑奶奶闭嘴,少在这里添麻烦。吓跑了客人,姑奶奶叫你们吃不完兜这走。”

    座位上一片安静。

    每个人都惊讶老板娘的转变,一改风骚入骨模样,如一只凶恶的母老虎。

    张浪趁机拽了典韦衣角几下。

    典韦给怒火烧晕了头,仍不停的破口大骂道:“妈的巴子,真是龟儿子。有种说出话来,却没种认回去。”然后用力甩了一下手臂,转身对张浪就吼道:“别动俺的……”话刚说了一半,碰到张浪渐有怒火凌厉双眼,整个人如泻了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低声下气道:“大哥……”

    看戏的客人立马跌了一地眼镜,打死也不信刚才威风八面的典韦,竟然会在一个年经二七八左右的年青人面前这么服服帖帖,不由对张浪刮目相看,同时开始猜测他们三人的身份。

    老板娘显然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马上又换回一付笑脸,对张浪嗲声娇气道:“这位大老爷哟,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来尝尝奴家的拿手绝活,看看如何?”

    张浪听的直皱眉,老板娘娇嗲的声音,让自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个女子在大众场所就这样放荡不羁,四处勾引,想来也不是很好货色。张浪心里不由有些轻视,不过还是强装若无其事样子,拿起煎饼轻尝两口,感觉酥香麻辣,五味俱全,不由大赞道:“老板娘确为好手艺。”

    老板娘笑弯着细眉,两眼又水汪汪的望着一肚子闷气的典韦,见他狼吞虎咽,脸上笑意更浓,甜腻腻道:“大爷慢点吃哦,千万不要咽着了。”

    典韦一把扫光盘上的所有臭豆腐,狼吞虎咽,完后擦了擦油嘴,一脸意犹未尽,对着老板娘馋嘴道:“老板娘你的豆腐真好吃,还有吗?”

    张浪“朴”一声,把还在细嚼的煎饼喷了出来,当场大笑。

    典韦一脸迷惑望着张浪,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老板娘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典韦会这么说,随即回复过来,咯咯笑的花枝招展。半响,才止住笑声对着典韦道:“有啊,当然还有很多,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吃了。”说完又对典韦眨了眨桃花眼。

    众人轰堂大笑,王八对绿豆,还真的对上眼了,一对大活宝。

    典韦还傻愣愣道:“俺老典怕过谁,你有只管拿过来。”

    老板娘发觉这个大子傻的可爱,看典韦的眼神都走样了,一脸暗昧神色道:“和你说真话吧,你可不要吓坏了哦。奴家锅里的油,是人油;豆腐的皮,是人皮;饼里的肉,同样是人肉。现在,你还有胆吃吗?”

    在看戏的百姓,起先还饶有兴趣,当老板娘一说这话时,胆大的不信,胆小的当场呕吐。

    典韦大怒,砸翻桌子叫骂道:“好你个婆娘,敢在这里开黑店,看俺家怎么收拾你。”说完就抡起拳头,要打进去。

    赵云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典韦的虎臂,用力压住,然后平静的脸上浮起淡淡笑意道:“令明,你不要当真,老板娘在开玩笑呢。”

    典韦知道赵云不会骗自己,反倒是一脸忿忿不平道:“这个臭婆婆太可恶了,竟然敢骗老典,我非要砸光她的店不过。”典韦想动手臂,无奈赵云用全力紧紧捉住他,让典韦动弹不得。只能一边懊恼道:“子龙你干嘛?”

    赵云没多说,只是朝张浪呶了一下嘴,典韦虎目一接触张浪的眼光,又一点脾气也没了。

    张浪刚才仔细观察老板娘的反应,见她在典韦抡起手掌的时候,脸上虽然有害怕之色,但眼眸里却十分镇定,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慌乱的眼神,张浪可以肯定她那表情是假装出来的。因为眼睛是骗不了人,这不由让他想起水浒梁山108好汉里的夜母叉孙二娘来。

    张浪这时见天色全暗下来了,如果再迟点回去,只怕杨蓉会等着心急了,想到此时,长身而起,对着典韦和赵云二人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接着又拿着一串铜钱给老板娘,微笑道:“你的手艺很好,下次有机会再来。”

    老板娘如果还看不出张浪是这三人里的头,那她就是白混了。打从张浪进来的一刻起,她就感觉这三个不是普通人。典韦自是不必多说,虽然看似粗鲁,其实力大无比;赵云轻淡如水却深藏不露,只有偶尔间才能发觉他强大的气息和凌厉的眼神;而张浪更甚,每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似有着无限的压迫之感,不由让人为之屈服,不得不让自己每一刻都得小心翼翼应付,深怕有丝毫差错。

    其实老板娘也并非普通人,乃汉朝巨贾苏武之后,名叫苏柔。

    汉未朝廷腐败,门阀逐渐取代世禄,为了养大量的佃客和部曲,每个势力武装都需大量资金,由于苏武家缠万贯,引起朝中奸臣眼红,后被加害,落得满门抄斩,只有苏柔一人刚好不在家中,随恩师云游四方,才逃过此劫。后来虽然隐姓埋名数年,但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大计。无奈仇家过于强大,已超出想像,单凭一力,根本无法复仇。如今之计,唯有靠外力,借助他人之手,也许还有一丝复仇机会。

    多年以来,苏柔一直在人海中苦苦寻找,识人无数,眼睛可是明亮的很。眼下前面数人看起来不像普通人,要不然刚才自己也不会有这样出格之举,应该好好把握才对。老板娘想法如电光火石闪过,心中下了决定,打算探一探张浪数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也许说不定正是自己苦苦寻求的帮手也有可能。

    苏柔看了看三人,那个高大而俊秀的男子沉默少言,心思缜密,想来很难从他那里打开突破口;中间那个虽然一脸微笑,却又好似能洞查一却的眼神,更让自己有心无胆;看来只有这个大老粗比较容易下手。老板娘想道。

    苏柔眼珠一转,故意把自己丰满的身材挺了挺,半贴在典韦身边,媚眼如丝,柔声细语道:“大哥,不必那么急着走嘛,在坐坐呀。你还没尝过奴家最拿手的手艺呢。”

    典韦一听还有更好吃的,口水直往喉咙里咽,根本没在意苏柔几乎全贴在自己身上的火辣胴体,两眼满是乞求的望着张浪。

    苏柔假装没有看到,把自己身体贴的更近,嗔声白眼道:“哥哥,奴家和你说话呢,奴家姓苏,单字柔。哥哥又叫什么呢?”

    典韦愣愣道:“俺叫典韦。”

    张浪瞄了苏柔一眼,没说话,自个踏步离去。

    赵云看了看典韦,眼神示意,随后跟了出去。

    典韦眼睁睁看着张浪两人离去,不由恼怒的推开苏柔,瞪着牛眼道:“闪开,闪开,你这个婆娘。”然后对着张浪背影叫道:“老大,等俺啊。”撒开步伐,追了上去。

    苏柔连叫两声,见典韦头也不回,不由懊恼跺了跺金莲,气的直咬贝齿。桃花眼一瞪,对边上看热闹的人吓道:“看什么看,在看姑奶奶挖了你的眼。”

    看热闹的人有的大笑,有的摇头,很快一哄而散。

    盯着典韦渐渐远去的高大身躯,苏柔激起不服输的脾气,好个不解风情的蛮牛,本姑娘就不信你真的是个大木头。心中打定主意,丢下店面也不管,偷偷的跟了下去,看看三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浪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粗叫声,不由止住脚步,回头对典韦笑道:“你还真的不解风情,这样飞来艳福你都不要啊。人家大姑娘如花似玉,投怀送抱,哪一点让你看不上了?”

    赵云也难得在边上打岔,笑容满面道:“想来那个苏柔现在正砸锅摔铁,大骂令明呆头鹅,狂生闷气中。”

    张浪拍了拍典韦强而宽厚肩膀,哈哈笑道:“可不要伤了人家的心啊。”

    典韦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在那里拼命的挠头发。

    张浪赵云一路说说笑笑,老拿典韦开刷,只说的老典脸不知道往哪搁好。

    第二天早晨,霞光万缕,笼罩在大地之上。晴朗的天气,让每个心情舒畅。

    张浪进入寿春府时,徐庶迎面而来,而里面早已高官会集,不时相互问候,等待此次会议的开始。

    待张浪入座完毕,会议室安静下来,很多淮南官员都好奇而又敬畏的打量张浪。

    徐庶出列道:“主公,人都到齐了。”

    张浪点头,在宝座上道:“那我们开始吧。”

    徐庶马上示意侍者拿出一叠文书献给张浪,然后恭敬道:“主公,这是庶治理寿春以后所有财政收支记录,并有淮南数郡户口籍录,以及军机地图和我军防备分步情况。”

    张浪把有关财政文书粗略看了一眼,便放在一边,若无其事道:“元直做事,我放心。”

    徐庶满脸惊恐道:“主公,这可千万使不得。”

    张浪不悦道:“我相信我选择,元直决不会负我所托,更不会做出什么不轨事情。”

    徐庶汗颜,对张浪的信任感激涕零。

    由于淮南连年战乱,又荒收数年,经济相当萧条。徐庶接手后,首先考虑的是吃饭问题,所以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建设和开发农业上。这样一来,便要投入大量资金运转,那么在军备建设上,只能努力节省开支。现在淮南的守备力量,很大程度上是依赖当时徐州南征而留下一万丹阳军,还有后来太史慈从荆州退回的江东军。对于枪杆子出政权的崇拜者张浪来说,这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徐庶相当担心张浪会责自己做事不利。

    张浪又拿起户口簿看了一下,眼睛大亮,高兴道:“元直果然有手段,淮南人口在你接手不到二年时间,便有数倍增长,实在不容易啊。”

    徐庶在那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浪最后拿起淮南军事地图,仔细的看了看,便放在怀里,对徐庶道:“元直做的很好。”

    然后虎目扫视全场一眼,见有许多新面孔,满意的点了点头,铿锵有力说道:“此次我军西进豫州,拿下孙策,并非最终目标,乃是为日后进军荆州重镇,巴蜀之国的前部曲。所以我们一定要打好根基,稳定创造出有利的条件,为我们霸业,踏出坚实的第一步。”

    田丰在张浪目光示意下,来到中央,对众文武官道:“此番行军,主公希望大家能好好配合大军行动,为拿下豫州而共出一份力。”

    徐庶看看张浪,小心翼翼道:“主公,属下有事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

    张浪心情大好,随即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徐庶转了两下眼睛,准备最好的说辞,才道:“属下抖胆,主公,以目前江东和天下大势来看,还是不太明朗。山越新定,难保又起叛乱;吕布虽为盟军,但其心难测;曹退回许都,严重危胁我军;而孙策、张济虽战刘表,但难保其间还有意外啊。”

    张浪虎目闪闪,心中已明白其意,直盯着徐庶道:“有什么话便明说。”

    徐庶慌忙道:“主公,属下以为现在还不是出兵的最好时机,特别是孙策和张济在夹攻刘表之时。”

    张浪沉思道:“为什么?”

    徐庶解释道:“无论是孙策和张济都为一方之霸,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就是说,他们一定会留有一手,一旦进攻不利,或者受到第三者攻击时,便可极时退缩回防。以孙策来说,他们凭什么能如此大胆进攻刘表,要知道两方差距可算不少啊。”

    下列太史慈不解问道:“不正是因为张济吗?”

    徐庶摇摇头否定道:“不可能,张济拒守关中,四面受敌,后路又为西凉军所断,出兵荆州实是无奈之举,无非想多掠钱财充其军资。试想想以他这种状况,就算拿下宛城,只要一方出兵攻打关中,他又守的住两地吗?”

    太史慈出了口气,做了个明白神色道:“徐大人说的有道理,关中虽然是个大粮仓,但短时间内不可能筹到那么多的粮草和资金,此时刚好曹、马腾、张鲁几方退兵,趁着时机出兵宛城,乃是以战养战,也许拿下此地后,可狠狠收刮一笔,要知道宛镇连接中原南北,多有巨富商贾。张济此举多有风险啊。”

    太史慈下面一身甲胄的徐晃也道:“太史将军说的极是,既然这样,孙策也不可能不会想到这点啊。那他凭什么还出战兵多将广的刘表吗?”

    张浪也沉思了。多为众人迷惑。

    沉默半响,徐晃忽然醒悟过来,惊呼道:“难道是……?”

    徐庶一拍掌,沉声道:“对,属下以为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这次军事行动。”

    “啊。”满堂惊呼声彼此起伏。

    “会是谁呢?”太史慈脱口而出道。

    “一定是曹。”张浪阴着脸,想也不想道。

    徐庶点头道:“不错,曹和刘表打过几次交道,深知刘表为人,无论孙策胜了或者败了,曹决对会有办法稳住刘表。”

    “这样对曹有什么好处呢?”张浪一时没转过头脑问道。

    徐庶感慨一声道:“好处多多啊。如果胜了,不但可削弱刘表实力,而且还可凭空多出一位强大盟友,在长江一带,拖住我军前进步伐。就算孙策败了,他们什么也没损失。”

    沉寂良久的田丰终于出口说话道:“孙策也是迫不得已啊,在夹缝苦苦生存,东面有主公在,以他们现在实力根本上无法相抗,西面又有刘表霸占荆州八郡数年,兵精将猛。如今只能借助外力寻求发展。

    随着问题的延深,张浪全身打了个冷颤道:“也许他们早就秘密结盟,难怪上次我在大李庄被围攻时,就有几百个说江南口音的蒙面刺客。”

    田丰惊呼,忽然想到什么,道:“说不定刺杀袁绍手下军师沮授一事,也是他们干的。”

    张浪听的只冷汗夹背,好个孙策曹,手段真是阴狠至极。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谁都没有想到这时候又会杀出个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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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二章 致命的邂逅(二)

    张浪眼眉一横,冷声道:“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给我想出一个办法。阻止曹出兵,要不然这仗不用打也输。”说完拂袖转身,两眼凌厉的盯着堂中高悬的壁画,独自沉思。

    众人没有想到张浪态度会这么强硬,一时间全默默无语。

    等了一会,郭嘉终于在太史慈和众将的眼光下,缓缓出列。

    江东上来的将官顿时如拔云见日,个个两眼渴求的望着郭嘉,希望他有什么好办法。

    而淮南众官虽闻郭嘉之名,但大多没见过郭嘉,所以很疑惑望着一脸淡然的郭嘉,不敢相信徐庶都头疼的事情,这个年青人会有什么惊人本事。

    郭嘉低着头,先对着张浪背躯深鞠一躬,才慢慢道:“主公,以属下之见,此事虽然棘手,但还是有辗转的余地。”

    张浪猛的一转身,沉声道:“好。”

    郭嘉微笑道:“首先,曹与主公不和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曹却一直没有撕破这层皮,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所顾忌的。其次,曹为什么会忽然停止前进关中步伐,难道真的肯为了迎献帝而退回许都吗?属下却不以为然,也许这顾然是个原因,但最大的因素是青州军连连征战,士兵疲惫,军资不继的关系,不然以曹的野心,怎么会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呢?”

    说到这时,下面众人都不由频频点头,以后郭嘉言之有理。

    郭嘉接着道:“那么,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曹出兵是有这个可能性,但一定不会很坚决。所以属下以为,可利用他举棋不定,静观其变的心理,拒曹兵出颖川,而安心西进豫州。”

    张浪眉头自然间舒展开来,柔声道:“那具体如何行事?”

    郭嘉望着张浪,两眼示意左右,然后微笑不语。

    张浪大悟,暗骂自己糊涂,如此军机大事,怎么能在大厅广众之下说出呢。张浪笑容满面,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道:“奉孝胸有成竹,我也就不多问了。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众人这时候才知道这个年青人是郭嘉,不由大为佩服。

    张浪转头对徐庶道:“我大军上来的,已令高顺屯住合淝,随时准备出发,而毛英领的山越军骁恿善战,现已进扎舒县,等候调令。如今只等着元直告诉我孙策的兵力分布情况,然后挺兵西进,一举拿下。”

    徐庶笑着道:“呆会和主公细细详谈。”

    张浪一转眼,看了看堂下数十个官员,的确不太方便,随既道:“今日会议就要这里。大家可先行回去休息。”

    众官也知趣退下去。

    张浪见众人都开始退去,这才对几个心腹道:“奉孝、符皓、仲德、元直、子龙、子义、公明留下。”

    郭嘉和徐庶一早就知道张浪的意思,所以一直没动,另几人闻声止步,恭敬朝张浪行礼。

    徐庶又挥手辞退边上侍从,这才道:“主公……”

    待官员侍从都走的干干净净,张浪才微笑道:“拿几张椅子过来,我们坐下来谈吧。”

    七人虽顾礼节而推辞,但张浪好意之下,还是一起入座。

    待众人围好,张浪先问郭嘉道:“奉孝,你可以说了吧。”

    郭嘉不慌不忙站起道:“以曹处境来看,也不见的能强上多少。黄河以北要防袁绍;兖州东面又要与吕布做战。而他偏偏又对司隶这块肥肉难割难舍,在这么多大环境因素下,只能对荆、扬两州望而兴叹,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程昱虽同意郭嘉想法,但还是有自己心得道:“话虽如此,但如果真的有利可图,曹绝不会放过机会。”

    郭嘉笑道:“那么,主公可一边派人书信给张辽,令他加强与吕布配合,强攻东阿,借此威胁曹;同时派人书信一封,只要他不干涉孙策与主公恩怨,可罢徐州之兵。”

    田丰皱眉道:“如果真如奉孝所说,是否有得不偿失的感觉?东郡眼看在望,忽然罢兵,单不说和吕布关系出现僵化,就算曹答应了,也难保他会暗里出什么阴招。”

    郭嘉摇摇头,笑道:“现在并非拿下东郡的时机,原因大家已经很明白了。而吕布除了勇猛外,为人刚腹、不听忠言、宠信小人,早晚要出事。在运筹帷幄上,更差之甚远。如果没有陈宫辅佐,只怕他早已亡命天涯。此等人物放在鲁国,无非就是拿他当挡箭牌罢了,他敢要翻脸,就随他去。假如主公退兵,吕布他不退也得退,以他的能力和魄力,根本吞不下东郡这块肥肉。”

    徐晃吸了一口气道:“军师想法,颇有丢车保帅之味啊。”

    郭嘉长笑道:“正是。丢了吕布,去拿孙策。在说西进豫州和拿下东郡的意义相比,有着天伦差别。”

    徐庶两眼精光光闪闪道:“军师之意,与属下不谋而合,张辽将军从东阿退兵,但以吕布个性仍会继续猛攻,虽然他拿不下东郡,但给曹的压力决不会少。”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道:“说不定吕布被反戈一击,大败而归,逃回徐州也是大有可能。”

    元直两眼大亮道:“到时候就不相信他不投降主公。”

    “哈哈哈……”两人相视长笑。

    田丰虽然脸有笑意,仍担心道:“曹不可不防啊,谁敢保证他见有机可趁而出兵而下呢?”

    郭嘉点道:“符皓担心对啊,退徐州之兵,只不过是为了讨好曹,真正的目地是想从兖州脱身而出,把重心转移挥师西进上,同时把曹出兵的念头降自最低。不过话虽如此,主公还需抽调部分人马,在重要关卡严防曹兵为妙。”

    张浪不解道:“我军还是要抽大队人马防曹兵,那上面那步棋不是白走?”

    郭嘉笑着道:“主公理解错了,只要部份人马就行。豫州数郡中,孙策只占沛郡、汝南郡和淮阳的部份地区,其余颖川郡等地仍在曹旗下。主公只需要派数千人马,把住下蔡、萧县、细阳县诸地,扼住从兖州而下的奇兵要道,并大功而成。”

    太史慈不明道:“军师,属下不解,曹军不是重兵屯住颖川吗?”

    郭嘉点头,笑道:“不错,但里面可是大有问题,你们没有看出来罢了。”

    “什么问题?”太史慈和徐晃同出声道。

    郭嘉道:“颖川之兵,重屯数万,曹之意不难理解。曹为什么要屯兵在此?无非有二,一靠宛城,二近汝南。”

    徐晃猛的醒悟过来,大声道:曹屯兵颖川,实则静观其变。最大可能性是想偷袭张济部队。一旦张济大败而退,便可断其后路,活捉张济。那么趁机挺进关中,拿下长安,易如反掌。”

    郭嘉大声赞道“不错,而且还可给我军造成假象,以为曹军可随时支援孙策,又给孙策部队壮胆,让主公出兵孙策有心理压力,不敢放手一搏。”

    太史慈拍桌,恨恨道:“好个狡猾的曹,单单一个屯兵颖川,就有这么多意图。”

    “那么现在又有个关键的问题,张济会不会失败,假如真的成功拿下宛城,曹又会怎么办?”徐庶心思十分缜密道。

    张浪想想史书的事情,大笑道:“这不是我们关心的问题了,张济败阵,早晚的事情。”

    众人多不了解张浪为什么这么肯定。程昱道:“这里面大有文章,张济不能胜,而且还要早败,要不然主公时时都要担心曹军队啊。”

    张浪一脸神秘道:“张济会败,而且马上就会败了。”

    众人一脸奇怪盯着张浪,看着他那坚信不移的表情,个个心里都在纳闷,不知道自己主公为什么这么有信心。这种强大的信心,足可感染到自己的想法意念。

    张浪却一脸轻松笑道:“知道曹的意图,那还不简单啊。”马上从怀里拿出徐庶交给自己的地图,然后摊开道:“元直,你说说看,孙策都把军队屯在哪里?”

    徐庶靠了上来,众人也抛开心中想法,围了上来。

    徐庶指着地图道:“为了防止刘表大军直切汝南郡,现孙策领两万士兵从豫西的上蔡、阳安、慎阳等地开始往戈阳都一带移动,并且随时准备支援周瑜大队;而刘辟和龚都领着一万黄巾军在新蔡一带聚合,已开始南下。周瑜则带着程普众将并一万五士兵用计攻下夏口,想来拿下江夏,指日可待了”。

    徐晃迷惑道:“不可能啊,主公大军这样调动,孙策不可能没得到消息,怎么主力军队还往荆豫两州交界移动,不怕给主公从后面直掏黄龙吗?”

    “有阴谋。”程昱想也不想脱口道。然后皱了皱眉,看了徐庶一眼,道:“元直,你的消息不会出错吧。”

    徐庶对程昱不相信态度虽然有些不满,但仍认真道:“,属下也不肯确定,但数十个汝南郡内的探子都这样回报,想来这消息假不了。”

    “哦。”程昱点点头,眉毛皱的更深了。

    张浪一时间也搞不明白孙策在干什么,难道自己这样大举兴兵他没有一点反应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主为做战部队仍往豫西移动,丝毫没有和自己反抗的念头,难道真的想拱手让出沛郡、汝南不成?或者和孔明一样大唱空城计?

    张浪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自己间回头望了郭嘉一眼。见他也在那里苦思冥想。

    张浪叹了一口气,这时徐庶却忽然抬起头来道:“主公,属下以为,孙策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想两侧安插奇兵,先引诱我军急进豫州深部,等补给无限拉长,然后两翼不断骚扰,等到时机一熟,再杀回马枪,这样一来,也有战胜我军的可能性。”

    田丰点头同意道:“有这种可能性,但丰以为还有一点补充,就是孙策及有可能调出一大将让他秘密领兵,藏匿沛郡当中,然后等主公急燥冒进后,配合孙策大军出击,从后方断我军线,在重要隘口关门堵卡,切断后补,围攻我军。”

    众人一同点头,以为这种可能性大为存在。

    只有郭嘉摇头道:“不然,这种末战先自残已身做法不太可能。”

    田丰诧异道:“军师有何想法?”

    郭嘉道:“孙策苦苦在豫西经营数年,汝南郡已成为他们的首府象征,如果这样轻易让我军践踏,他颜面何在?在则这样行事,好比引狼如室,一搞不好,便是引火烧身的局面。只怕孙策也不会胆大到如此放手一搏的地步吧。”

    张浪想想孙策的性恪,不由感觉大有道理,点头道:“不错,孙策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那以奉孝之见呢?”张浪反问道。

    郭嘉冷笑两声道:“属下以为孙策最大的可能性仍是主力东移,而前往戈阳都的军队只不过是一小部份罢了。说不准周瑜早已拿下江夏,只不过消息密而不发,等到两军开战,自已却领兵秘密沿江而上,长途奔袭皖城,要知道我军补给粮仓正在此地,一旦得手,我军士气大挫,不战自溃。”

    “啊。”众人同时大声惊呼。

    徐庶一脸不相信道:“属下的消息就应该不会错啊?”

    郭嘉自信道:“一开始消息没错,但孙策难道不会在中途改道,或者秘密移走吗?”

    徐庶立时头上豆大的冷汗流出,越想越惊心,不由“扑通”一声跪在张浪面前,惊恐万分道:“主公明查,属下无能,有失本职。”

    张浪没好气的挥了挥手道:“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想个好办法出来才是真的。”

    徐庶擦了擦冷汗,大声谢恩。

    假如一却真如郭嘉所说,那么这个周瑜也真的是太历害了。中途调包,又长奔急袭,还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如果自己没有郭嘉这个鬼材,铁定要着道。张浪惊魂未定道:“皖城现在由谁把守?”

    田丰出声道:“现凌将军总督三军粮草,正在皖城。”

    张浪道:“马上派快马下去,要他加强防守,行事千万要小心,大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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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三章 寿春事宜

   徐庶大叫两声,门外守候的侍卫很快进来,然后吩咐几句,侍卫马上起身赶往宛城。

    随后张浪又和众人商量出兵路线、后补支援等诸多问题。

    到了中午时分,徐庶请张浪数人搓了一顿饭,下午又接着商谈。

    只到天快全黑,几人才商量出比较满意的方案,张浪这才宣布会议的结束。

    离行时,张浪忽然想起张角之女张宁,不由兴趣盎然的问徐庶道:“元直,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知道张角之女张宁现在何处?”

    徐庶低头想了想,然后恭敬道:“张宁目前正在九江阴陵县为主公训练骷髅兵。”

    张浪问道:“他们训练情况如何?”

    徐庶颇为激动道:“已小有成就,相信在过一年半载,必可为主公征战沙场。”

    张浪脑袋转了转,暗想难不成还要再等上半年一年不成?那遁甲天书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学啊?再想想张宁妖娆性感一面,心里头便直痒痒的,问道:“一般的训练计划是否都是张宁一人主持?”

    徐庶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

    张浪道:“元直,你下个命令,把张宁调过来,我有事情要她帮忙,还有她的部队也调过来,一边随我出征,一边训练。”

    徐庶做了个明白的表情,这才恭送张浪数人的离去。

    接下来两天,众人各自忙碌着。

    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凌领一队人马两天前已出宛城,开始慢慢朝豫州进发。张浪收到消息后,知道出征的时机终于到了。

    本来众将一致认为张浪只需坐镇寿春,运筹帷幄,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出征。但张浪为了再会孙策和认识周瑜,铁了心要去,众将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随张浪了。

    出征前夜,张浪正和杨蓉忙碌的整理东西。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吵声,还不时听到卫兵的叱咤,显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浪奇怪,不由走出门去,想看个究竟。

    刚踏出门,几个卫兵杀气腾腾拽着一个人过来。由于天黑,一时间看不清那人面孔。

    张浪立住脚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侍兵见是张浪,慌忙恭敬行礼道:“回主公,属下今夜当班巡逻时,发现此人一直在府外鬼鬼祟祟,窥视府邸,怀疑是否奸细,所以把她拿下。”

    张浪剑眉一扬,不怒不威道:“那应该直接解往兵部,怎么还往这里押进来?”

    那士兵战战兢兢道:“此人一直说认识主公,属下倒也不敢造次。为了安全起见,便把她捆起来,解往主公这里,以防万一有不利主公的事情发生。”

    张浪点了点头,微笑道:“原来是这样。”

    张浪这才转头打量所谓的奸细,不看还好,越看越面熟,赫然是前几天碰到的那个豆腐西施苏柔。此时正给士兵们五花大绑,月光下看不太清她脸上有什么表情。

    张浪大感意外道:“是你?”

    苏柔那甜腻腻的声音又响声道:“正是奴家。”

    张浪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吗?”

    苏柔全然不惧,仍是笑意盈盈道:“奴家可有机密要事想禀告老爷呢。”

    张浪大为头疼,挥手道:“有什么事情快说。”

    苏柔故意看了看两边侍卫,然后道:“这是老爷的待客之道吗?”

    张浪不为所动,冷声道:“你动机不明,万一心怀不轨,不小心着了你的道,那我不是要命丧黄泉。”

    苏柔叹息一声,满脸哀意道:“奴家难道就这么不让你信任吗?”

    张浪横眉道:“你想我信任你,其实很简单,只要拿出一个能证明你的身份,然后说出一个给我信服的理由。”

    苏柔对张浪抛了个媚眼,道:“这还不简单,你先放开奴家,我们里面细谈。”

    张浪寸步不让,厉声道:“我凭什么要放了你?”

    苏柔忽然叹息一声道:“想不到老爷堂堂七尺男儿,却怕我一个弱女子,实在好笑。”停顿一下,见张浪无动于衷,没有说话的意思,接着道:“奴家此番来见大人,只想说几次事情,说不定有利大人此番西征豫州。至于大人相信不相信,奴家可就不知道了。”

    张浪狠狠盯了她两眼,哼声道:“说吧。”

    苏柔白了一眼,嗔道:“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军机不可外泻吗,这里人杂,小心隔墙有耳。”张浪凌厉的眼神盯了苏柔好久,只看的她心里直发毛。半响才道:“我就不信你一个女孩

    子家能翻出什么名堂来。”把手一挥,对边上士兵喝道:“松绑。”

    苏柔先活动一下有些麻痹的筋骨,然后得意的咯咯笑了两声。

    张浪冷声道:“带到会议厅里。”

    卫兵们不敢有一丝大意,刚才两人的对话,只要是傻子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走廊上传来雷鸣般声响,由远而近道:“主公,怎么回事啊?”

    张浪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典韦这个大老粗,暗思来的真巧,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张浪耸耸肩,挖苦道:“没什么,有人想你了。”

    典韦一愣,夜色下很快认出苏柔来,不由怒声道:“又是你这婆娘。”

    苏柔道:“正是奴家。”

    典韦还想在说,张浪不耐烦道:“我们到会议厅在说吧。”

    典违这才心有不甘押着苏柔和张浪到议厅去,其间还不忘狠狠瞪了她几眼,借此发泻心里的闷气。

    张浪在议室里找一位置坐了下来。

    典韦站在张浪背后,保护张浪,是他的主要责任。

    而四名侍卫分别在苏柔两边,密切监视她的举动,以防她有不利张浪之举。

    苏柔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一身农家女装打扮,虽然如此,却也不能掩盖她那成熟风韵,丰满身材的婀娜多态。漂亮的脸蛋虽然不是十分的精辞,眉角还有丝皱纹,但这无减她的丽姿,反增一种沧桑之美,如若不是她那桃花眼四处生情,张浪倒也不会这样不屑一顾。

    张浪缓缓靠在椅背上,眯着两眼,看也不看苏柔,冷声道:“你可以说了吧。”

    苏柔也知道这是张浪所能接受的极限,不再开口说什么要求,而是眼眸里闪过一片不为人解的神色,道:“老爷,你可知道在豫州一带,谁的铸剑名声最高吗?”

    张浪没想到苏柔有此一问,不由当场愣住。

    苏柔轻笑道:“老爷也许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和你说吧。在豫州,如果要说铸剑名家,除了许都周家以外,还是就是汝南的蒲家了。许都周家攀依官府,专门为朝庭和军阀有权势之人铸剑。而所铸出的剑,虽然锋利光芒,而且华丽动人,珠光四射。但却沉伦为装饰之品,无一能在实战中发挥百份百的威力。不过虽然如此,因周家的人能见风使舵,攀龙附凤,所以一直为朝庭所喜爱,所以能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就不足为怪了。”

    张浪有些奇怪的望着苏柔一眼,不知道他说起这个有什么目的,但还是自然问道:“那蒲家呢?”

    苏柔脸色忽然变的有些淡淡哀伤道:“蒲家之人,生性淡泊,不喜好权利之争,只热心铸剑。而铸出的剑华而朴实,相当实用。特别是到了蒲田这一代手里时,他为了圆成自己的梦想,希望有招一日能像欧治子前辈一样,铸出干将、莫邪等千古名剑,特地闭关三年。眼看大攻就要告成之即,不知道消息哪里走漏,上到朝庭,下致军阀将军,无人不想得到此名器。蒲田怎么肯自己心血东流,死活不肯。蒲家的态度激怒无数官阀,而周家更是眼红,不容蒲家,随后四处挑拔,结果后来……”

    说到这时,苏柔两眸已红变的通红了,眼泪在眶里直打转,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张浪渐渐有些摸清苏柔说这些话的意思,但还是不太肯定,试探问道:“那你是否与蒲家有关系?”

    苏柔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奴家姓蒲,叫蒲柔。”

    虽然心中已有些确定想法,可是从苏柔口中说出,(哦不了,是蒲柔)感觉又不一样了。但张浪仍十分冷静道:“你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再则你根本不能证明你的身份,就算你真的是蒲家后人,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蒲柔道:“蒲家不但所有家资被抄一空,还落个反贼之名,惨遭灭门之祸,而能躲过此劫不过数人。奴家正是其中一个……”说到这时,蒲柔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脸色极为落莫,幽幽道:“但凡蒲家直系血脉之人,都有这样玉佩一块,是身份的象征。”

    边上的侍卫马上接手,把它献给张浪。

    张浪拿在手里,玉佩无有瑕疵,冰凉凉的,而且似乎有一块气流,顺着自己全身游走,立马精神变的十足,而且容光焕发。很明显这是一块宝物,张浪好奇的拿在手里左翻翻右看看,正面雕刻着“蒲柔”两个字,手工相当精细,反面有两个字“平安”。

    张浪玩弄了一会,才把玉佩丢给卫兵道:“单这一个玉佩,还不足能表明你的身份吧。”

    蒲柔自信道:“老爷你放心,这玉佩的原料只有蒲家才有,而且焠练的方法更是独树一番,玉佩炼成最后一关,就是要滴入主人鲜血,才能正式大攻告成。”

    张浪迷糊道:“原来这玉佩还有这么多机关啊?”

    蒲柔道:“只要这玉佩的主人滴血上面,整个玉佩马上会成红色,反之如果不是主人的血,玉佩不会有任何变化。”

    张浪惊奇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蒲柔微微一笑,也没说话,便咬破自己的指尖,把鲜血滴在玉佩上,果然整块洁白的玉佩一下子变成血红血红,而且久久不退。

    众人一同惊讶这玉佩的神奇,蒲柔却淡淡道:“兵哥,你去弄一盆水来。”

    那卫兵在张浪的示意下,很快端了一盆水来。

    蒲柔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把玉佩放在水中,结果本来很清的水马上变的通红。蒲柔从盆中拿出玉佩,擦了擦上面的水珠,马上又变的洁白无瑕。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蒲柔把玉佩再次交给侍士,笑意盈盈道:“兵哥,你滴一血在上面看看。”

    那卫兵看看了张浪,见他点了点头。不在犹豫的拔出短刀,轻轻划了一下手指,几滴血马上滴到玉佩上,众人瞪着眼睛仔细看,深怕错过什么,结果让张浪大失所望的是,玉佩无有任何变化。

    到这时,张浪不得不相信蒲柔所说的话,道:“就算你是蒲柔吧,你找我有何事?”

    蒲柔知道张浪明知故问,但两眸里仍是射出强烈的仇恨光芒,道:“老爷,奴家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帮奴家报血海深仇。”

    张浪胸袋一转,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道:“你家的仇人到底是谁?”

    蒲柔的酥胸急剧起伏,用着丝丝微颤的声音道:“正是朝庭新封的大将军,袁绍!”

    张浪心里一震,脱口而出道:“怎么会是他?”

    蒲柔冷冷道:“怎么你怕了,虽然袁绍早早远任河北,但别忘了汝南这地可是袁氏一族的地盘,而其堂弟袁术正是头号帮凶,不过已为老爷给杀了。”

    张浪想也不想道:“怕,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我有这个帮你的必要吗?”

    蒲柔想了想,道:“蒲家之所以有此一劫,全因焠练绝世名器原因,只要老爷答应帮我们报仇,蒲柔不但愿为奴为婢,而且愿献上绝世宝器。”

    张浪轻轻想想,笑着摇头道:“为了一把刀,我要牺牲多少兄弟,不值的。”

    蒲柔显然没有想到张浪会拒绝,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连几声:“老爷……”见张浪好似不理不睬样子,猛的把心一狠,脸色十分坚决道:“奴家师门还有一把上古奇兵鹅毛扇,假如单与兵器来分,说不定还没有蒲家焠的宝刀手,但让人为之疯狂的东西却是里面密密麻麻地藏着攻城略地、治国安邦的计策,师父曾说,只要学过扇子里面的东西,必可成为绝士名将,扫平天下,安邦定国。奴家也愿将此扇献于老爷。”

    张浪眼睛大亮,心里却有些奇怪的想到:鹅毛扇?好象诸葛亮用的东东啊?不由追问道:“扇子在哪?”

    蒲柔叹了口气,随后道:“此鹅毛扇为上古奇兵,现正为师父最爱的小师妹保管。”

    张浪信口问道:“你家小师妹谁啊?”

    蒲柔道:“黄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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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四章 “奸细”

   张浪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两眼因惊讶而几乎全部凸出,嘴里更是不停惊呼道:“黄月英,黄月英?”

    蒲柔目睹张浪吃惊、兴奋的表情,心里却纳闷了,前面两种绝代兵器引不起张浪丝毫反应,却没想到自己小师妹的一个名字便让他震动如此之大,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虽然心里这么想,蒲柔嘴里还是应声道:“恩。”

    张浪两眼骨碌直转,黄月英可是诸葛亮的老婆啊。历史上传闻她“黄头黑色”,奇丑无比,而且到了惨不忍暏地步。以致后来邻居讥讽:“莫学孔明择妇,止得阿承丑女。”而更有趣的是,如今“恐龙”一词也正是由她而来。

    本来嘛,诸葛亮号称卧龙先生,卧龙?谁和诸葛亮卧在一起呢?他老婆啊,整个荆州最赫赫有名的丑女。龙就是指诸葛亮的老婆黄月英,又因为诸葛亮又叫孔明,所以大家就尊称黄月英为孔龙。后来约定俗成,大家就管丑女叫孔龙(恐龙)?

    但恐龙也有恐龙的好处,黄月英虽然丑,但是人十分聪明,不仅笔下滔滔,才思敏捷,而且精通治国安邦之策,奇思妙想不断。传闻诸葛亮居隆中时,一次有大堆朋友来玩,其中有喜欢米饭,有喜欢吃面的,花样极多。诸葛亮吩咐黄月英照着他朋友的要求来做,本来估计最少要半个时辰以上,没想到很快饭和面等东西就准备好了,客人奇怪其间的速度,便往厨间偷窥。只见里面有数个木人椿米,一木驴运磨如飞,十分怪异。客人回来后大赞孔明妻子,说她能干。诸葛亮听了也十分吃惊,马上进去拜问黄硕,又求她传其术。这就是后来流传千古的木牛流马前身。可见,诸葛亮的老婆是多么聪慧。

    蒲柔见张浪在那里长时间发呆,小心翼翼试探问道:“老爷认识奴家小师妹吗?”

    一句话,把张浪从沉思中惊醒,摇摇头,道:“不认识,不过有听过。”

    蒲柔暗思自己小师妹虽然为荆州名士黄承彦之女,但自小便跟随师父,从未下过山,张浪又怎么能知道呢?虽然心中这样想,却也不敢问。

    张浪忽然抬头问道:“黄月英是不是长的很难看啊?”此言一出,张浪便大感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孟浪行事?

    蒲柔迷惑抬头望了望张浪,暗思你这家伙想干嘛?不会有非份之想吧?嘴里却奇怪道:“不会啊,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算不上难看啊。”

    张浪心中哑笑,自己咋这么弱智到问这问题,传闻就是传闻,与现实总会有些差别。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嫁给诸葛亮了没有?

    蒲柔可不管张浪怎么想,反正他有反应了,自己报仇的机率将大大增加。试探问道:“老爷,那奴家的事……”

    张浪暗思,“传说中”诸葛亮对鹅毛扇如掌上明珠,形影不离。他这样作不仅表达了夫妻间真挚不渝的爱情,更主要的是熟练并运用扇上的谋略。所以不管春夏秋冬,总是手不离扇。只要自己把扇子弄到手上,再献给诸葛亮,那对方感激之下……嘿嘿嘿,想到此时,张浪得意的淫笑起来。

    那么现在又有个摆在眼前的问题,诸葛亮到底与黄月英认识了没有?如果没有认识,自己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有了扇子也不错。如果不幸认识的话,那……想着想着,张浪终是控制不了兴奋的情绪,大叫道:“行,你只要能把扇子拿过来,我就帮你报杀父之仇。”

    蒲柔见张浪终于开了金口,当场激动的泪水控制不住哗哗流下来,整个扑倒在地,声音呜咽道:“大人恩如再造,只要能杀了袁绍这个逆贼,小女子愿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张浪有些动容道:“你起来,不用行大礼。”

    蒲柔呜咽谢了声,慢慢站了起来,脸上已满是泪痕,两眸子又红又肿。张浪看着有些不忍心,但还是真言道:“事情我可要和你先声明,我不敢给你明确的时间,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这辈子劳其一生,也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

    蒲柔还在擦拭泪痕,听到张浪的话,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十分坚决道:“小女子相信大人,单凭大人这份真诚,就值的小女子等下去。”

    张浪无语,良久才道:“那你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息,我派人给你准备客房。”

    蒲柔盈盈一礼,娇声道:“多谢大人。”

    张浪随后把身后的典韦招来,道:“你带蒲姑娘下去,给她安排上好的厢房。”

    典韦听了刚才一席话,对蒲柔态度大有改观,闻言裂开大嘴,笑着对她道:“大妹子,跟俺走,俺带你去厢房。”

    蒲柔转眼间已回复往日的神态,对典韦妩媚笑着道:“那多谢大哥。”

    两人走到门口时,蒲柔停住脚步,回眸一笑,整人风情万种道:“老爷你放心,不但奴家把会家父炼成的绝世神兵送给你,而且鹅毛扇也不会拉下,就算是奴家的小师妹,呵呵……”蒲柔边说边给张浪抛了个媚眼。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张浪尴尬至极,不过还好蒲柔没有再说什么,便和典韦离身离去。

    望着两人消失的身影,张浪不由感叹这女人生命力之顽强。就一回的功夫,不但从悲痛中回复往昔风采,而且还捉住自己刚才话中的毛病,给予反击。如若不是自己对黄月英只有好奇之心,照一般情况来看,蒲柔的计谋一定得逞。

    带着这样的感叹,张浪回房准备睡觉,可是一想到黄月英和诸葛亮,不由兴奋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是忍不住,抱着睡意朦胧的杨蓉兴奋不减道:“蓉儿,你知道晚上我有什么收获吗?”

    杨蓉半合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动了两下,琼鼻轻轻“嗯”了一声,便又沉寂下来。

    张浪美滋滋的在那里说道:“你不知道吧,刚才我碰到蒲柔的师姐了。黄月英是谁你总知道吧,她可是诸葛亮的老婆啊,只要能见到她,诸葛亮为我出山日子已经不远了。如果诸葛亮加入我们这边,那么联手郭嘉,田丰等人,那江山还不是囊中之物啊。”

    张浪越想越得意,再也控制不住长声笑起来。

    忽然,杨蓉一个翻身,如发飙的母老虎,一肘击打在张浪胸上。

    笑声戈然而止,杨蓉一扫刚才睡意,大声娇嗔道:“你还让不让人家睡觉啊。”

    张浪没想到会乐极生悲,苦着脸,捂着胸口,在床上哼哼呀呀半天。

    杨蓉没好气的拉起被子,别过一边,睡前还不忘道:“你咋就这么笨,诸葛亮出山是什么时候事情,人家那时也不过二十出头。你自己慢慢乐着,天大的事情和我无关。”

    张浪一边哀嚎,一边恨恨咬牙,却拿杨蓉一点办法也没,只能郁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大早,黄叙带领先锋三千骑兵部队,开始朝扬豫交界地下蔡镇进兵。

    而很快得到高顺那边的消息,他已领合淝三万士兵,开始出六安国,准备经阳泉重镇,快速朝豫州边界靠拢,而毛英的山越军也随后跟上来。

    同时,张浪派出信使往徐州而去,要张辽退回东郡兵马,配合自己大军行动,西进豫州。

    张浪在寿春城又呆了几天,待三军全部出动,才自领二万士兵缓缓的跟上。

    徐庶的寿春二万部队仍守在淮南重要战略地带,并且随时准备支援各路军马。

    数路军马遥相呼应,如张开的巨网,声势十分惊人,快速扑往豫州地界。

    在豫州防线上,首当其冲便是沛郡。而它的外围防线,张浪军队根本没费多大力气,一路势如破竹,长驱直进,很快大军逼进沛郡和汝南郡的中转站,细阳重镇。

    假如能拿下细阳,那么沛郡几乎被孤立,与汝南郡失去直接联系。铗住细阳,等到徐州的张辽部队西进豫州,便可不用吹灰之力拿下沛郡。

    其实这也不能怪孙策什么,不是他不知道细阳县的重要性,而是他的兵力财力实在有限,周瑜、张纮、鲁肃虽然厉害,但最少也要给他们三五年时间,才有可能把豫州搞的有模有样起来。而短短一两年时间,想有质的飞跃,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细阳县虽然城小且守兵只有七八千左右,但守城大将却是孙策亲弟弟孙翊。可见孙策还是十分重视细阳县的战略位置。

    孙翊,孙坚的三子,排孙策、孙权之后,作风勇猛果断,很有其兄长孙策的风格,记的史书上记载孙策死时,孙翊曾被大臣推荐为继承者。此时领八千不到士兵,同门下健将傅婴、边鸿数人,拒黄叙三千骑兵城下。

    黄叙因为领着是骑兵队,所以并没有急着强攻,而是等张浪大队上来,再做打算。

    三天后,张浪主力部队已靠近细阳县一带,四面包围而来。

    至此两军正式开始交锋。

    等主力作战部队到达后第二天,张浪开始派人出战,但孙翊并未所动,而是高挂免战牌。

    如此数天,张浪不断派人挑衅、辱骂等,孙翊一直坚守不战。

    而张浪部队除了叫阵外,也没有闲着,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攻城武器已源源不断送到,部队已大至完成围城战略。

    第五天夜里,张浪终于发动攻城命令,出五千重步兵,开始强行攀爬攻城。

    夜色下,三百重步兵穿着铠甲,头顶精钢盔,背插单刀,十人一组,抬着普通的攀爬云梯,开始快速的往细阳城靠近。

    孙翊守备部队很快发现异状,士兵马上吹响号角,在沉静的夜色,响遍全城。

    攻防战就在号角中拉开序幕。

    城上马上喧哗起来,接着飞出箭矢,由开始的稀疏,一下变的密集起来。

    徐晃是此役攻城总指挥,他见守方已开始反击,在马上挥旗大吼道:“鸣金,步兵队退回,投石车,火箭队上。”

    步兵队快速后辙。

    后面的数十架投石车马上进入攻击状态。在数员士兵的配合下,一颗颗巨石呼啸生风,朝细阳城飞速砸去。这投石车可不同当时汉末所用的投石车,可是经过张浪特别处理,利用杠杆原理和离心力作用,众人齐拉,把巨石抛出。虽比不上、大炮什么,可是在这个{已过滤}里,也算是十分强的一种攻城武器。

    果然城上传来一阵阵响声,伴随着阵阵惨叫,箭矢一下稀了好多。

    投石车队一阵猛炸,火箭队也没有停下来,漫天飞舞闪耀的火箭,全朝细阳城墙里飞去,想借此压制对方的火力,来掩护云梯队。

    徐晃对方箭矢少来许多,在两方震天喊杀声中,厉声令下道:“出动撞车。”

    马上,两辆特别奇怪的攻城车出现在众士兵眼底。

    撞车,车下装有四轮,车上设一屋顶形木架,上面用生牛皮蒙上,并涂以泥浆,以防御敌人的矢石和火攻。前面有一特别突出冲撞装置,用来撞门。车内可容纳十人,将车推到城墙下。

    徐晃见撞车在缓缓中前进,地上并没有什么陷阱。接连不停吼声道:“云梯队上,重步兵保护,弓箭队掩护。”

    徐晃话一落完,弓箭队马上组织新一轮的发射,而同时有十来辆形状也相当奇怪的战车从军队中出来。

    云梯,汉末攻城战中最常见的一种爬城工具。它用转轴把两个长两丈以上的梯子连接在一起,并固定在车架上而制成。车架上有一个木棚,外用生牛皮加固,人员在棚内推车向城墙接近时,以此抵御敌人弓矢的伤害。

    云梯随着撞车后面四散前进,而最后面五百重步兵也没有让徐晃失望,趁着对方躲闪、灭火之际,勇猛直前,转眼扑到细阳城下。这时,投石车和火箭队十分有默契的停了下来,不然可会误伤自己人马。

    云梯一旦靠墙,五百重盔士兵在杀声震聋中,开始强行攀爬城墙。

    在后面指挥的徐晃又沉若自定的下令。马上另一队三百左右重步兵抬着普通云梯冲上来,准备接应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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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3:36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五章 细阳之战

    漫天火把照耀下,战场上亮如白昼,而天空飞来飞去的火箭,如一道道美丽的流星一样划过夜空。从没有想象过战争也会有如此靓丽的一面。

    在后方指挥作战的徐晃,稳稳坐在乌黑名驹上,他全身上下穿着张浪所赐的玄铁甲,差不多包住了全身各大要害,而几乎相连的黑黑浓眉,如两把黑漆的利剑,闪烁着脸上萧瑟杀气,和没有一丝表情的冷酷。一对如鹰犀利的眼神,锐利的盯向前方,目睹前方重盔步兵一步不停往前扑,回首沉声对将士道:“擂鼓,吹号,助我军威。”

    一阵马鸣风啸,后方开始传来乐队、鼓手激励人心的鼓号声,夜色下开始演泽出一场疯狂而震撼的场面。

    战场沸腾了,一阵阵令人热血膨胀的鼓声,一段段让人奋勇直前的号角,士兵们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不约而同齐声大吼道:“杀啊。”在夜色中,雄壮的声音播出去好远。

    细阳城小,所以并没有护城河,云梯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阻碍,便靠上城墙。

    随后,攻城一队整齐而又敏捷的往前冲上来。

    每队有两名士兵紧紧压住云梯,后面跟上士兵开始利索的往上攀爬。

    守城大将见张浪部队开始爬城,用足了劲,大吼道:“落石,钩鎌队准备。”

    立刻,漫天的石头影子往墙下砸。

    守城的士兵搬起准备好的石头看也不看就丢下来,也有不少守兵奋力想把云梯推翻……

    江东军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虽有准备,加上一身重甲,防御不可不算高,但乱战中哪能顾首顾尾,而且脚踏云梯一不小心就要落下,其中还要躲闪敌军的落石,木栅等东西,一时间有不少士兵被击中,惨叫连声,血肉横飞,翻身落下云梯。

    后方见前方失利,战鼓擂的更密。前冲的士兵已近疯狂状态,不管死活,强行突破。

    倒下去了,又有士兵冲上来,恶性循环着……

    终于,城上的落石东西开始大面积减少了,而代价付出攻城一队人马几乎全军覆灭。

    徐晃在远处借着漫天火光看的一清二楚,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一丝同情的味道也没有。在他看来,军队随时要接受死亡的威胁。所以他,马上转身对一部将冷声道:“下令二队出击接应,开始第二波攻城。”

    那偏将抱拳后退。马上,第二队准备已久的重甲兵冲了出来。

    少了落石的威胁,第二攻城队很快就有士兵攀上城顶。

    细阳城守军马上改变战略,一队拿着钩鎌枪的士兵,冲了出来,堵在城墙第一线上,对着云梯攀爬上的士兵就一阵猛捅。一阵兵器交接声,接着不时听到鎌刀穿破身体绞碎肉筋的声音,刚攀上城顶的士兵,虽然有重盔保护,仍是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落下云梯……

    于此同时,撞车已开始猛撞城门,发出一阵阵令人沉闷的声响。

    孙翊没有一丝害怕,脸上反而十分的兴奋。

    一道道应变的命令下去,细阳城上战线不断的全面升级!

    攻城战进行的相当惨烈,天空中杀声不断响辙,兵器冷锋四处交接,四处飞洒着鲜红的热血,城墙下更是无数残肢骇体。这一切徐晃看在眼里,但他心硬如石,仍不断调遣一队又一队士兵投入战场,双方死亡人数节节升高。

    孙翊一点也不慌乱,仍是沉稳指挥守城士兵作战。虽然兵力不比张浪多,但守城组织相当有章法,进退有序,而且更要命的是,孙翊好像准备的相当充分,知道张浪部队要强攻一样,落石、弩箭、沸油等守城必备的东西一样不少。

    攻城队虽然有少数人马曾经攀上城墙内,并且展开激烈的短兵交锋,但很快又被杀败。而奋勇当先冲上城上的士兵,没有一个是活着下来。要不倒在血泊中,要不就被杀掉下城。

    而两辆撞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瘫痪,软在那里,一动不动。

    敌军的斗志,顽强的出乎张浪所有人意料。

    后面支援战局的投石车和火箭队只有在那里干着急的份,一点也帮不上什么。

    二个小时过去了……

    看着士兵不断的倒下去,而攻城部队没有一丝进展,出动五千士兵,已损失过半,徐晃不得不承认孙翊准备的相当充份,而且也低估了孙翊守城的本事,知道今夜想强行拿下细阳这座城池,难度太大了。当下毫不犹豫的鸣金收兵,防止更多的伤亡。

    看着江东军缓缓的后辙,细阳城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而这声音落在徐晃的耳里,却是那么刺耳,第一次正式指挥攻坚战,却不得以失利告终。

    细阳城虽然没有护城河,但孙翊守城本事,事后得到张浪和他的谋事一致肯定。而张浪也明白了,原来前面放自己军队长驱而进,不过一个引子,是想让自己士兵放松精神,麻痹大意,以为孙策军不堪一击。然后在细阳城给予最强的反击。

    虽然第一次攻城失败,自己也损失一些士兵,但张浪并没有气馁,最少自己已经摸清敌方的防备部署,优弱点在哪。随后接连在第二天,第三天又组织两次强攻。而这两次攻击波虽没有第一次来的猛凶,但两次攻城都几乎眼看城门将要攻陷,却在最后一刻被敌军反扑得手,不得不已失败告终。

    这让张浪和底下士兵十分郁闷,士气开始慢慢下降。

    虽然如此,孙翊军在这样的消耗战中早已疲惫不堪,兵力更是所剩不多,防线大面积开始出现松动。相信只要再组织两次强攻,拿下城池是早晚问题。

    但就在此时,张浪和他的谋事团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假如只损失一些士兵倒好,要命是自己这路兵马在这里受阻数日,战局慢慢进入僵化状态,而高顺部队早已孤军深入,极有可能受到孙策和周瑜的双重包夹,情形相当不利。而张辽的部队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从东郡退回,再杀到沛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张浪连夜召开会议。

    中军营帐内,张浪聚集旗下几个重要骨干召开会议。

    张浪坐在帅位上,前面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文案,案上文件书籍早已移走,只留一张地图。

    几位谋臣都靠拢上来,静静等张浪开口。

    张浪脸色不善,阴沉着开口道:“前番我军连续三次攻城失败,不但士气大挫,而且士兵颇有微言,这还好处理,我只担心再这样下去,会让我军在整个战局中陷入被动。”

    田丰奇怪道:“此事说来奇怪,孙翊难道真想用不到一万士兵挡住主公大军吗?”

    “这不可能。”张浪马上否绝道。“孙翊再怎么历害,也不可能单凭靠几千士兵,拒主公大军在汝南郡外。除非他真的活腻了。”

    “可问题孙翊不是傻子啊,他不太可能真的想在这里拼死一战。”田丰道。

    “所以说来,孙翊拼尽全力死守,一定有我们没有猜想到的用意所在。是在托时间等待援军上来,还是另有阴谋呢?田丰若有所悟,然后苦思道。

    张浪好似受到启发,盯着地图沉思道:“等待援军上来好像不太可能。孙策也没有胆大到想在这里和我们一拼高下。以我看来,倒有可能只想在这里拖住我们几天,尽量给后方的孙策部队有足够时间来消灭高顺部队,这倒大有可能。”

    田丰点头道:“有这个可能性,要知道高顺军队早在十日前已经出阳泉镇沿富波城往新蔡进发。”

    郭嘉点点头,指着地图上的红点,沉声道:“主公大军正在此围攻细阳县,其左方百里之外有新阳城,此地兵力暂时不详;右方百里左右是藩县,据探子回报曾有大量兵马痕迹。此地刚好与新蔡、细阳城成三角地形,如若真有兵马,可马上支援细阳、新蔡二城,达到战略目地。”

    “情况很复杂啊。”程昱叹一声道。

    “不管如何,我军必须在短时间内拿下细阳城,然后马上往藩县进军。”田丰果断道。

    “不错,主公还要派人往高顺那里,令他大{已过滤}速拿下新蔡,往藩县靠拢。”程昱道。

    郭嘉这时候有些担忧道:“现在只怕高顺军队不太可能拿的下新蔡了,敌军在这里想拖住我军的目地已相当明显,也许藩县兵马早已插调一空,全力与新蔡守军围攻高顺部队了。”

    张浪大惊道:“有此可能,高顺危险了。“

    郭嘉笑笑道:“主公过虑了,高顺为当世名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败走。”

    田丰摇头道:“有一点属下不太明白,细阳城早晚要灭,就算孙策鼓舞士气,也不应该把自己弟弟推到前线,他手下也有不少名将啊,一旦城亡,孙翊便有可能被杀的局面,他忍心吗?是否还真的有留有后手?”

    张浪冷笑道:“符皓有所不知,传闻当时孙坚死后,孙策就与孙翊为争夺继承之位时有所不和,此时孙策派孙翊死守,借这层关系不但可激励士兵死战,延缓我军西进的步伐。而且还可假我之手,杀死孙翊,排除异已。以孙策本事,不可能会幻想单凭这几千人挡住我军。”

    程昱扬眉怒声道:“如果真如主公所说,这孙策竟可抛开手足之情而不顾,一石二鸟,实在可恶。”

    田丰摇头道:“这现在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不管对方有什么阴招,主公现在拿下细阳城,已经到了刻不容缓地步了。”

    郭嘉看了看地图,抬起头来,两眼神十分平静道:“主公,今天如果能拿下细阳城,那还有一些缓冲时间。到时候大军一路扑向蒲县,一路派人支援高顺,让两军呼应起来。”

    张浪点点头,长身而起,两眼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光芒,威慑四方,沉声道:“好,传将士今夜三更,全军出动,准备云梯、冲车、还有火车等所有攻城武器,我要亲自督阵。”

    众人同抱拳头,轰然应声道:“遵命。”

    三更时分,皓月穹苍,残星点点。

    细阳城下,熊熊的火把把城门数十米内外照的通明。

    城上插满各色的旗号,在夜色中迎风飞舞。

    一队队士兵十分认真的在城上来回巡逻着。

    忽然,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如平地春雷一般,在空中炸开。声音狂啸着响遍细阳城每个角落。如冷月下的苍狼,凄厉、吓人。

    远处安静的夜空,忽然如被炸开的锅,一下沸腾了。

    而伴随着进攻号角的吹响,鼓声、锣声齐震,无穷无尽的喊杀声,从四百八方围了上来,如涨潮一般起落不停。

    就算是经历过这些天生死大战所残留下来守城的精锐士兵,仍在一刹间被吓呆住了。

    城门外忽然亮起无数的火把,从城上望去,密密麻麻的火点无数,整片的前移,显然人数极多。张浪冲在最前线,总督此次决定性一战。杨蓉、赵雨左右相侍张浪左右。徐晃、赵云、典韦、太史慈四员虎将紧紧保护着张浪。身后是张浪部曲五百黑鹰卫,整装待发。

    所有的部将、偏将、门将在旗下一字排开。

    张浪抬头望着了不远的细阳城上一片慌乱失昔,冷笑数声。然后在高大乌黑的俊马上,蓝墨色的披风,随风而动,身上的金甲在月下闪着耀眼的反光,让所人不敢正视。

    张浪冷声道:“徐晃,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徐晃拍马出列,信心百倍道:“主公放心。”然后徐晃驱马回转,对着黑压压的兵群,大声吼道:“投石车,放。”

    一如前次,投石的威力无比,细阳城就在这落石的轰炸下,城墙松动。

    “重步兵,刀盾手出击,火车队准备。”徐晃一刻不停,威风凌凌道。

    PS:偷懒了几天,顺便过个年,:)到了情人节的时候才发现没人陪我玩了只能一个灰溜溜的回家,开始新一年无聊的码字之旅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六章 细阳之战(二)

   火车:一种专门焚烧城门的工具,车上装有炉灶,炉内盛满油脂,用碳火烧沸,在车的四周堆积干柴,将车推至城门下,纵火后推车人员离去。如城上敌人倒水灭火,由于油比水轻,火焰反而更高,更易将城门烧毁。火车是焚烧城门的一种重要工具。

    城上一阵箭雨飞洒,虽然造成攻城部队的一些阻滞,但在投石车的掩护下,重步兵很快又一次架着云梯冲了上来。

    孙翊见对方投石车队已停,马上冲到城墙上,在乱军中指挥大吼道:“所有将士小心,敌军发起最后一次强攻了,此次更甚前三次,如若胜则敌退,败者亡身。成败在此一举,大家拼了啊。”

    守城士兵马上发出惊天的应吼声,士气直线上涨,每人热血沸腾。

    孙翊在火光中两眼闪着血腥光芒,兴奋叫道:“傅婴,马上指挥一队用夜叉檑、木檑、车脚檑、狼牙拍、铁撞木等撞击式守城器械,准备推毁敌军云梯、木驴、火车等攻城器械。”

    “末将明白。”在混乱中,一阵浑厚无比高昂声音接下孙翊命令。

    “边鸿马上指挥二队以烧灼式守城器械铁火床、游火铁箱、猛火油柜、燕尾炬、等以猛火烈焰,或以烧熔的铁汁,浇灼敌军的士兵和攻城器械上。”

    孙翊这才冷冷盯向前方,看着黑压压的无数士兵如蚁爬行,冷笑道:“来吧。”

    云梯队一架在城墙,步兵队马上开始攀爬。

    这时城上落下无数木檑,猛火球,狠狠的砸了下来。

    “啊……一阵惨叫声,响彻云霄,所有将士打了个冷颤,一队数百士兵,从各个云梯上滚了下来。有的云梯当场焚烧起来,烟火四燃;有的云梯给守城士兵推翻,士兵在云梯上紧紧捉住扶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死去……

    而燃着的火车一靠近城门,便被落石砸的瘫软在地上。

    攻城一队,只一回合下来,伤亡不少。

    不过还没等守城士兵缓过气来,夜幕中,又有一队士兵冲上来……

    孙翊虽然脸上青筋暴涨,可是心里不得不暗赞一声:江东士兵不到短短数年时间,便摆脱以往武风偏软一面,而变的勇不畏死,张浪果然有一手。

    在后面观战的张浪脸无血色,对徐晃淡淡道:“没多少时间了,这样下去虽然能拿下细阳城,但伤亡也绝不会少,我要你马上组织最强部队开始夺城。”

    徐晃看了看城防,又回头望着张浪,脸色开始犹豫起来道:“主公,现在敌军守城器械不少,而且还末到疲惫时间,是否再消耗他们的战力,这样会更有把握一点?”

    张浪知道徐晃做事沉稳,没有把握时是不会轻易点头的,不由冷冷道:“我说了,马上组织最强部队攻城。”

    徐晃两眼忽然射出强烈光芒,道:“属下明白。”

    徐晃拍马冲出,开山斧在握,大吼道:“李丰、桥蕤,重盔步兵队上!

    “属下明白。”两名身穿乌黑战甲的部将出列,表情十分兴奋道。此二人正是李丰和桥蕤。这两员当时袁术手下降将,如今在张浪手下表现不凡,已升为裨将,统领张浪最新一批精甲步兵队。

    这批密制的精甲和以前战甲又有所不同,铠甲由全鱼鳞等形状的小甲片编制,长度延伸至腹部,取代了原来的锁子甲。甲身的下摆为弯月形、荷叶形甲片,用以保护小腹和小腿以上部份。这些改进,大大增强了腰部以下的防御。而铁甲共由1800枚甲叶组成,甲叶又是以精钢千锤百炼而来。然后用皮条或甲钉连缀而成,全甲重达40多斤,同时还可通过增加甲叶数量来提高防护力,但是重量会进一步上升。这战甲绝对可以说是汉末有始以来最重的防甲,虽然它的重量让士兵的机动性大大减弱,但是防护性却直线上升。十分有利这样的攻坚战等。

    但因这制造这甲员成本十分昂贵,所以张浪也只配制一千套,做为攻坚战的主力作战。

    看着一千鱼鳞兵在李丰和桥蕤的带领下,开始冲向战场。张浪回头对晏明道:“你带二百鹰卫支援他们,晚上一定要拿下细阳城。”

    “是。”晏明大喜道。随后转身离开,开始准备支援攻城大队。

    战鼓擂起来了,号角吹起来了,杀……

    热血沸腾起来,鱼鳞兵借着重盔的特性,一路无阻,疯狂冲到城下。

    又有一辆火车,在鱼鳞兵后,开始缓缓的冲出,同时出动的还有十来辆云梯车。

    另有五千步兵,准备待发,只要鱼鳞兵一攀上城墙,便接应上来。

    大军全面等待最后一战……

    李丰三旬左右,虽然穿着盔甲看起来还是有些文质彬彬,但做事却十分粗犷。只见他一贴到城墙边,马上拉下一个准备攀城的鱼鳞兵,低吼道:“某上。”

    李丰把钢刀插在背上,人转到里圈,二话不说,开始强行上爬。

    显然,城上的守备器械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充足了,守城士兵也在孙翊的大声指挥下,开始换上钩鎌枪、飞钩、铁提钩等守城特别装备,站在城垛等一线上,准备应付张浪攀城部队。

    没几分钟,李丰借着敏捷的身手,左闪右避,率先飞冲上城墙。

    人刚刚冒顶,还没穿出城垛,就有几样兵器从各个角度直刺而来。

    李丰临危不惧,两脚牢牢夹住云梯,侧身闪过一把鎌枪的同时钢刀快速准确的架开另外两把铁提钩。

    李丰发出一声低吼,用上十层的功力,横扫千军,气势十足。

    所有兵器挡不住他犀利的进攻,被荡开数尺之外。

    李丰也借着这大好机会,飞身而上城墙。

    还没有等他落地,一把长枪幽灵般的从右侧高速斜刺而来。

    李丰大惊,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抽回钢刀,切断长枪的路线,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也狼狈的架开这致命一击。

    李丰一落地,同时又有数把兵器笼罩着他全身而来。想也不想,一个翻身,不但闪开所有兵器,而且反削一刀,一士兵当场给开膛,五脏六腑,花花绿绿,血水不停。场面端是吓人。

    守城军想不到他如此骁勇,同时一愣,接着马上齐心杀了过来。

    李丰牢牢的霸占城垛口,以一之力挡住无数敌军进攻,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多了数道伤痕,鲜血显目。但这无减他的战力,反而变的更加疯狂。万幸的是,在他勇猛表现下,很快有更多士兵冲上来,开始加入夺城之战。

    傅婴早已冲了过来,一把长枪如龙似虎,死战李丰,不让他轻意鱼肉士兵。

    两员战将,在城上,各展所长,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

    而桥蕤也不甘落后,带领鱼鳞兵在另一侧登上城楼,开始加入混战。

    在这样的城防战中,盔甲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普通士兵的刀剑根本刺不穿他们的防甲,加上数天大战下来,疲劳根本没有恢复,鱼鳞兵占尽优势。

    火车已在鱼鳞兵攀城成功后,再无阻挡的冲到城门下,开始毫无顾忌的燃烧城门。

    后面战鼓擂的更密、更响,战斗已开始吹响胜利的号角……

    所有士兵目睹着鱼鳞兵一个又一个冲上城顶,浴血奋战着。只兴奋的摩拳擦掌,等待命令的最后一刻。

    徐晃仿佛也知道时机到了,在前方的杀声震天中,缓缓的举起右手,就如冉冉升起的旗帜,所有后方的士兵屏住呼吸,感觉着脉搏强烈的跳动声,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总攻。

    “上。”随着徐晃高昂的命令,五千步兵燃烧的熊熊火焰一下得到释放,如潮水般涌了过去。一路疯狂的喊杀着,就如一群饥饿的虎狼之兵,咆哮着奔腾。

    孙翊之军,看的心惊胆颤。

    晏明也在张浪的示意下,带着两百黑鹰卫,护着两辆冲车,跟了上去。

    孙翊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心一直再往下沉,看出来了,这一次张浪真的是铁心要夺城了。攻城的士兵盔甲相当怪异,可怕的是防御性能极佳,自己士兵最多只能给他们造成皮外伤害,根本不可能击杀敌人。

    边鸿头盔已被桥蕤一枪挑落在地,他惊慌无比,从没有感觉死亡如此靠近自己,眼看着桥蕤长枪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好像就要穿透全身一样,再也顾不上脸面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趁机闪到己方士兵当间。而士兵们见主将有危,拼死上来挡住桥蕤。

    边鸿丢盔卸甲,整人抱头窜鼠,十分狼狈。三步两步跑到帅台上,惊惶失措道:“将军,敌军势大,不可抵挡,不如辙吧。”

    孙翊在那里目不转睛盯着战场,理也没理边鸿。

    边鸿仍是哀求道:“将军,辙吧,要不然都要没命了。”

    孙翊忽然回头对着边鸿厉声道:“你有种再说一次,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大不了十八年后回来还是好汉一条。吾大哥将此城交给我们把守,便是信任我们,纵然万死也不能报答大哥恩典,你怎么敢如此不忠不义,如果你再敢言逃言降,孙翊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边鸿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时城下的晏明掩护着两辆冲车,没用多久便撞开已被焚烧的乌七八黑城门。

    晏明带领黑鹰卫率先冲进城门,随后大军一拥而上。

    一员看似守城大将带领一队士兵冲了上来,挡住晏明前进的步伐。

    晏明舞起三尖两刃刀,敌住来将,而黑鹰卫如虎入羊群,砍杀士兵,加上随后冲上来的士兵,战事开始一边倒。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江东军冲进城门,而城垛上的守军早已节节败退,防线大面积失守。城墙易主,看来不远了。

    孙翊仍是没有一丝表情。

    这时有个士兵跄踉过来,全身染红,只他扑倒在地上,悲声道:“将军,城门告急,已经为敌军的冲车撞开,孙副将他,他……”

    孙翊忽然蹦起,捉住那士兵厉声道:“孙吉他怎么了?”

    士兵沉浸痛苦之中,道:“孙副将他已战死城门了……”

    孙翊忽然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间松开手臂,整人软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一下子苍老许多,两眼渐渐开始湿润,嘴里喃喃道:“兄弟,好兄弟,你怎么能先走了?”

    想着孙吉往日情义,孙翊再也控制不住拔出身边的配剑,疯狂对着身后的亲卫兵吼道:“兄弟们,一起上啊,为了主公的大业,为死去的孙吉,还有那倒下的成千上万兄弟们报仇啊。”

    边鸿在一边上,看着渐渐失去理智的孙翊,还有他那热血沸腾的部曲,小眼四下乱转,心里想着退路。如今孙策军大势已去,怎么样能保住小命才是重要的事情。一种恶毒的想法,不由从胆边而生。

    细阳城上城下,虽然还有孙翊的士兵在反抗,但大局已被张浪部队控制。

    徐晃接到消息,对张浪道:“主公,孙翊和他的亲兵死战不降,而且还杀了不少我们兄弟。”

    张浪眉毛一挑,道:“上去看看。”

    此时孙翊已被围在一个小圈里,外面密密麻麻是张浪的士兵。

    张浪在众将的拥护下进入现场。对着还在做兽困斗的孙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冷冷道:“你便是孙翊吧,你还不投降?”

    孙翊狠狠盯着张浪,“呸”了一声,怒声道:“孙家只有战死之人,没有投降之辈。”

    张浪摇摇头,可惜道:“以你的本事,杀了你真的很可惜。”

    孙翊道:“少假惺惺,你来看看,孙翊士兵中到底有无怕死之辈。”

    孙翊身后的部曲同声吼道:“愿随将军血战到底。”场面十分悲壮。

    张浪有些动容,虽然心中不忍,却也只能无耐的摇了摇头。

    徐晃心领神会,暗叹孙翊果然是英雄一个。正想挥手让士兵上,事情却突生变化,一把利剑直穿孙翊全身。

    孙翊双眼不可致信睁大,两手捉住利柄,缓缓回头,怒火满腔道:“你……”

    “正是。”边鸿跳身而出,快速退到张浪这边,然后得意阴笑道。“你傻了吧,老子才不想陪你去死,哈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4:45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七章 细阳之战(三)

    张浪用手拍了拍边鸿肩膀,强忍住心中鄙夷之色,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这位将军果然明智,你放心,有我张浪在的一天,决不会亏待你的。”

    边鸿大喜过望,慌忙对张浪恭身施敬,一脸谄媚之色道:“多谢将军恩典。”然后猛拍马屁道:“将军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真乃人中之龙也。难怪从徐州起兵以来,只用短短数年时间,便声名远播,威镇四方,可谓年少有成。更难得可贵的是将军又求贤若渴,礼待下士,正是一代明主啊。边鸿能跟随将军戎马沙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以后愿跟随将军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张浪皱了皱眉头,边鸿还真是马屁精一个,这种阿谀之辈,就像墙头草,根本靠不住。不过为了不寒了投降者的心,张浪还是故意装出和悦样子,并且鼓励两句。

    孙翊抚着胸口,鲜血从指缝渗出,胸口不停起伏,脸色十分惨白,喘着气怒骂道:“你这小人……还没有骂完,便两眼翻白,倒在他亲兵怀里,当场气死。

    而孙翊身后仅剩下十来个亲兵见主人已死,一同发疯般冲上来,想要杀死边鸿,为孙翊报仇。张浪的部曲飞身而出,挡住他们,毫不留情的杀个一干二净。

    张浪这才安慰惊魂未定的边鸿,并且让徐晃指挥士兵收拾残局,自己带领鹰卫和文官离去。

    很快统计出来了,此次细阳之战,前后一共阵亡士兵三千,伤残近八千,损失也算不小了。但比起胜利后的意义,这又算不上什么,拿下细阳城,等于完全隔开沛郡与汝南郡的联系,孤立沛郡,可以让张辽部队从从容容接手。而且还直接面汝南郡东面三大防线据点之一,蒲县。

    张浪盯着案上的地图已经很久了,郭嘉众人也在一边陪着,细阳县府里,一片安静。

    良久,张浪缓缓吐了一口气,道:“接下来细阳城便成为我军中转站,战略位置相当的重要,所以一定要严加把守才对。”

    郭嘉道:“不但要防新阳、蒲县两地军队,还要防从后面沛郡上来的夹击,难度不小啊。”

    徐晃挺身而出,高声道:“军师不必担心,晃愿为主公分忧,孙策总兵力不过数万,只要能给末将一万兵马,必可保细阳无失。”

    张浪思索道:“现在高顺那里有三万人马,我这里本来也有三万人马,但细阳一战下来,已损失战斗力近万,为了配合高顺军队,能够顺利拿下新蔡,打开北上汝南的突破口,我会抽调所有士兵,而留下来的,都是那些受伤和招降过来的士兵。所以我想此地还是由我把守比较好。而公明与黄叙数将带领二万士兵火速往蒲县扑去,牵住孙策部份军队,给高顺部队减轻一丝负担。只要能打通蒲县和新蔡两地,汝南便在包围之中。”

    徐晃脸色十公坚决道:“主公放心,未将定不负所托。”

    张浪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心道:“你放心,从东往西来看,新阳、蒲县、新蔡三点一线,而汝南郡如果算是最前线,那么细阳城正是后方大本营所在,几个城县呈几何菱形状,细阳城也可随时可支援你们。”

    徐晃抱拳道:“主公放心。”

    张浪点点头道:“我怕周瑜、鲁肃诡计多端,你们不小心中了他们的道,特点令奉孝和仲德随你们一同起行,同时已手谕徐庶,让他插调一万人马,支援细阳,这样便万无一失了。”

    张浪又交待一些事情,才对徐晃道:“公明,打理一下,你们带领士兵连夜起程,往蒲县和新蔡一带靠拢,准备在第一时间内支援高顺他们。”

    徐晃恭敬道:“属下明白。”

    当晚,徐晃与郭嘉便带领着两万士兵往蒲县进军。

    张浪和太史慈、赵云等人领一万不到的残兵士卒,屯兵细阳。

    在焦急的等待数日后,高顺那方终于传来消息。

    事情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高顺在猛攻新蔡时,受到前所未有的阻力,攻防战进行的相当艰苦。战局久久不利,孙策方领军的正是东吴时代继周瑜后的大都督鲁肃,部下军队是以刘辟龚都为首的黄巾军。

    事实上证实了郭嘉在寿春时的猜测是对的,孙策部队果然在中途调转回来。

    把守新蔡的鲁肃,虽然的黄巾军只有一万左右,差高顺数倍,而且在训练和装备上有段距离,但是借着坚固的城池、有利的地形、多样的变化,数次让高顺部队无功而返。战况迟迟打不开局面。

    如果单单是这样还好,危险的是张浪部队在攻占细阳城时浪费的很多时间,部队没能及时上来形成呼应。在不知不觉中,已为孙策领的二万士兵出蒲县,从侧翼包围上来,两面夹击高顺。

    高顺领的三万部队,可以说陷入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之中。假如徐晃军不能及时支援上来,只怕高顺军便有被击溃的可能。

    这恰恰也是张浪最为担心的一点,也是派上郭嘉的用意所在,借着他的妙手,希望能在最为危急的时候,扭转乾坤。

    还有让自己担心的一点是,周瑜领着黄盖和程普一万士兵,到现在还不知所踪,这个潜在的不安因素让自己心神不宁,一直不知道周瑜会出什么招数,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绝对不会在江夏。

    张浪连着几天茶饭不香,食不知味。

    这日,张浪和田丰正视查军情,有一士兵匆匆跑过来道:“报主公,前方战线传来消息,高将军攻占新蔡未果,反被鲁肃和孙策围困青坞岭,折了战将数员,士兵伤亡无数。”

    田丰大惊失色道:“情况不妙。”

    张浪急问士兵道:“徐晃部队呢?”

    那士兵摇头道:“属下不清。”

    张浪连连跺脚,气急败坏道:“高顺是怎么败的?”

    士兵道:“高将军围攻新蔡时,见敌军难缠,敌将又精通兵法,便分三路奇兵,一路绕小道,打算从后方突袭;一路驻守大寨,昼夜擂鼓,士兵严加练,借此迷惑敌军,自己则亲自带领一万士兵,轻甲戎装,斜插鲖阳,兵逼汝南,欲敲山镇虎,迫新蔡、蒲县敌军回撤,拱手让出防线。却不想孙策领着人马杀出,在鲖阳一带,被敌军打了个伏击战,一万轻步兵,在对方骑兵队来回冲锋两次下,便溃不成军,高将军领着残兵败将,一路跳出敌军的围、追、堵、劫,退往青坞岭。另两路人马得到消息后,马上让陈武将军领一万人马支援上去。却不想鲁肃当夜全军出动却寨,猛攻徐盛部队,徐盛将军被打的措手不及,节节败退,退出新蔡三十里之外。”

    田丰连连扼腕叹气道:“高顺此计虽出人意料,但兵行险地,风险极大。这鲁肃也端是厉害,能识破高顺这招,一捉便着,而且见招拆招,如今看来,只怕陈武部队也不太可能能顺利支援下去了,这下如何是好?”

    与田丰惊讶不安相反,张浪十分冷静道:“徐晃军队呢,有何动静?”

    那士兵道:“徐晃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后,与郭军师商量,一边派人往新蔡去,要求徐盛部队从新集合,不能自乱了阵脚,还有一定要密切监视新蔡敌军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让鲁肃尾随陈武部队,穷追猛打。同时徐将军兵分二路,由黄叙带领五千人马,往蒲县扑去。他自己则与郭军师带领一万五千士兵往鲖阳支援而去。”

    田丰吐了口气道:“希望徐晃能来的及,老天保佑高顺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张浪对士兵道:“马上传令下去,我要召开紧急会议。”

    不多久,众将集齐在县府里,张浪把大致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让大家来商讨。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时,又有士兵带来不利的消息:陈武领的一万士兵支援高顺未果,竟然在半路给孙权不到五千的士兵硬生生挡住前进脚步。

    张浪一脸苦瓜道:“符皓,果然给你猜中了。”

    田丰脸色却是一变在变,最后惊呼道:“主公,不妙啊,高顺有危啊。”

    张浪惊疑道:“虽然少了陈武一路兵马,但徐晃都支援上去了,以高顺的本事坚持十天八天应该不是问题吧。”

    田丰连连摇手道:“问题是徐晃真的能赶到吗?主公不是一直担心周瑜的部队没出现吗?也许他就是要等这个时间。”

    张浪当场惊的脸如土色道:“如果真如符皓所说,那徐晃一旦受阻,而高顺不是要……?”

    田丰连连叹气,来回跺步,心中焦虑无比。

    张浪果断下令道:“马上派人带着我的口喻,要求毛英、毛杰部队火速往新蔡靠拢。”

    等有士兵领命令下去后,张浪十分烦心,问田丰道:“符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田丰皱眉道:“如今只能希望徐晃部队能甩开一却敌军,及时支援高顺了。”

    赵云剑眉一挑,马上出列,有些冷漠道:“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不成?”

    田丰苦笑道:“还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要主公把细阳城里的老弱残兵都派出去不成?”

    赵云道:“这又有何不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田丰摇摇头道:“单不说这细阳城士兵如何,就算能派出去,在时间上,也早已来不及了。”

    赵云道:“事在人为,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会来不及呢?”

    PS:大过年,大家多体谅一下,不过现在速度开始慢慢恢复之中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八章 风云忽变(一)

   张浪很烦。

    一个要主动出击,一个要以不变应万变,到底要听谁的,张浪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在堂上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后,郁闷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很快就陷入沉思之中。

    众将也静静望着张浪,等着他最后的决定。

    典韦等了半天,见张浪没有说话的意思,有些急了,嚷嚷道:“主公,不要多想了,让子龙带人杀去便得,何来这么多事情?”

    张浪抬头瞪了他一眼,恼火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脑袋能不能开巧一点?”

    典韦没想到张浪会发这么大的火,唯唯喏喏的退到一边去。

    张浪沉吟道:“既然大家意见不一,那现在也只有我独断独行一次了。”

    众人精神一振,知道张浪心中拿定主意,个个坚起耳朵,深怕不小心听错。

    张浪缓缓转过身,沉声道:“我想,以其坐已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田丰大惊失色,慌忙出列道:“万万不可,主公,周瑜行动纯属猜测,其中仍有极大变数。一旦细阳城再调兵马,便成真空地带,万一有敌军奇袭而来,只怕抵挡不住。假如细阳城有个闪失,大军补给线路便被掐断,只怕到时候中转相当困难;再说周瑜是否真的能从江夏秘密退回汝南,还是个大问题。此路遥远,还有刘表军队不断阻击,吃不准他还在哪里苦战。所以属下以为主公兵出细阳,实在欠妥。”

    赵云不以为然道:“田先生,战场上机会稍纵既失,如若我们在这里耽搁,万一徐晃部队受阻,那如何是好?难不成眼睁睁看着高顺败亡吗?”

    田丰摇头道:“表情上看来情形真的很坏,几路人马同时给敌军拖住动弹不得。但仔细分析下来,却也不见的会那么糟。新蔡县的鲁肃被徐盛部队牵制,轻易间已出不得的兵;孙权兵微,不可能一口吞下陈武将军的一万部队;更不用说徐将军统领一万五千江东最为精锐士兵了。就算真的有周瑜阻击,以军师本领,可稳如泰山。”田丰停了停,又接着道:“再说孙策有多少军队?就算加上黄巾军总数也没超过五万,他也知道决不可能和我们打消耗战。如今兵分数路,无非想减缓我援军步伐,但这样一来,却无法集中优势兵力,一击而破。所以说来,高顺将军的情形并非想向中那么糟。”

    张浪道:“符皓,你不知道这个周瑜的本事,诚然,他想要击退郭嘉,难度很大;但郭嘉想要打退周瑜,同样十分困难。现在情势于我不利,两军相持下来,吃亏的还是我们。所以我们很有必要这个时候在出一队奇兵,就算人数不多,也可多撑住时日,等后面两队人马上来。”

    田丰还是不放弃道:“主公,假如兵出细阳,万一敌军来怎么办,细阳举城无可用之兵了。”

    赵云笑道:“田先生过虑了,数日前主公不是已派人快马寿春了吗,想想现在已是到达,徐庶也应该派兵马上来,寿春至细阳,快马不出七天,步兵半旬左右,不用多久援兵已至。”

    田丰想也不想道:“最难熬的就是这几天啊。”

    张浪举手制止,头痛道:“不要吵了,把细阳城里士兵整理一下,明天早上出发。假如细阳城真的失手,再反攻回不晚。”

    田丰扼腕叹息,自知无力说服张浪,黯然退到一边。

    赵云趁机请命,朗声道:“主公,是否让属下领兵前往?”

    张浪沉思道:“如今细阳多为老弱残兵,真正能上场杀敌,寥寥无几,为今之计,只有以将之勇,弥补兵弱。假如真的有敌军偷袭,以细阳城的实力,根本无法抵挡,我决定,大家一起去。”张浪说完,抬头望着大家,脸上有着无可拒绝的神情。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感觉这样比较保险。

    随后,太史慈和赵云便挑选士兵去了。

    第二天早上,张浪领着六千士兵,其中包括四千有着种种轻伤和老弱的士兵,从细阳城出发,朝着鲖阳县青坞岭一带急行军而去。只留下田丰和数百残兵呆在细阳。

    第一天下来,行军六十里,但这已经让士兵累的叫苦连天。

    张浪郁闷的直摇头,队伍的士气低落,素质又一般,怎么能上的场,打的仗?假如真的两军对垒,只怕一触既倒。虽然心急如焚,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夜里,少数的士兵拖着疲惫的身躯,拿着火把,强打起精神,巡逻营寨四周。

    张浪在中军大寨里,已经来回的走了近半个时辰,整个人处在烦躁情绪当中。

    杨蓉用纤细的玉手顶着圆润的下巴,乌黑的大眼睛随着张浪的走动自然间的飘来飘去,几次欲言又止,脸上一片担忧之色。

    “哎”,张浪叹了口气,终于坐了下来。

    夜更深了。

    依稀的晨星,在云层中忽隐忽现。一轮残月,在远山的那一头,静静的往西沉去。

    一阵风过,林树轻轻哗哗响起。

    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偶尔一两声马嘶声,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又远去……

    在高地巡夜的哨兵,不止一次的打着哈欠,朦胧的眼神,混淆的脑袋,苦苦等待着下一班的换岗。

    黑暗的远方,似乎随着哨兵迷糊的眼神,一阵阵的移动着。

    “真见鬼了。”那哨兵使劲的摇了摇头,嘴里骂了一声。

    再一次拿起望远镜,往前方看起。

    黑压压的夜幕里,一点也看不透什么,只感觉如条黑龙快速的挪动着。哨兵所踏的土地,忽然轻轻的震动起来,几朵枯萎的落叶,静静飘落在哨兵的四周。

    云层里再一次透过点点的月光,哨兵身体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所有睡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那是?哨兵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一次拿起望远镜……

    “呜—呜”两短一长凄厉的警戒号角,忽然在夜空中炸开……

    哨兵终于确定有敌军来袭。

    张浪第一时间从床上蹦起,两眼光芒骇人。

    有敌军杀来了,而且还是骑兵大队。

    在这刹那间,张浪一下明白周瑜的计谋所在。

    自己估计严重错误,周瑜的目标并非高顺,而是直接指向自己。让孙策围住高顺部队,目地只想调动自己军队,而真正的同意所在,就是擒拿自己。

    也许周瑜早已在四周等待好久,就等着自己派援军支援高顺。大队一走,就算自己不兵出细阳城,他们也一样偷袭过来。如今分别只在于自己主动撞到枪口上罢了。

    周瑜下重注在自己身上,无非想一战而定,假如自己战死或者失手被擒,江东军变成群龙无首,只有等着被消灭的份。而自己一旦能在此战中顺利脱险,那么高顺之危不但可解,而且蒲县、鲖阳成为囊中之物,新蔡守将鲁肃再怎么厉害,四面围攻之中,早晚也要易手。到时汝南郡外围三大防线失守,等于门户洞开,胜利已是早晚的事情了。还好自己派上郭嘉随同徐晃一同出征,以他的眼力自是能看清其中关键。希望到时候不要冒失的回援自己,这样一来,不但时间上赶上来救自己,而且也弄的高顺十分危险。

    想不到如今胜利的钥匙,就是自己能否胜利逃亡,竟然转为能否在此次战局中变被动为主动的重要环节。

    这时间,军寨里一下从警戒号中惊醒,大喝声,集合声、步伐声,马啸声,彼此起落。

    张浪紧紧捉住两拳,青筋暴涨,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杨蓉已经全副武装,静静的依在张浪右侧。

    有人没有通报,便冲了张浪营帐。

    典韦一向就是这么冲动,一进营帐,便跪在地上,大声叫道:“报主公,西南方向有大批敌军骑兵来袭,主公快快辙离。”

    张浪眉毛轻轻跳了两下,把手一挥,和杨蓉冲出营帐。

    晏明和韩莒子在帐外已聚起所有黑鹰卫,整装待发,显然知道今夜事情的严重性。

    太史慈提着点钢枪,全身甲胄,正指挥士兵快速往两侧树林埋伏,一边吼道:“快点,动作再快点。”虽然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一丝慌张表情,这时见张浪出来,三两步迎上来,恭敬道:“主公,请你与夫人先行离去,属下和子云等一同断后。”

    张浪没有多话,嘴里轻轻道:“保重。”

    虽然如此,太史慈还是从张浪脸上看到那爱护、关怀的眼神。

    张浪和杨蓉、赵雨三人上马,往细阳方向退去,韩莒子和晏明领着五百黑鹰卫保护断后。

    没几分钟,大地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颤抖声,重重的撞击每个人的心灵。敌军的骑兵队明显在马腿上裹上棉布,要不然在这深夜中早就传过来。

    骑兵队的第一轮冲击波已过来,但是给拌马绳、三角锥、钜鹿等简单的防御工具,弄倒一片。这时前方的密蹄阵阵中,传来太史慈的怒吼声:“弓箭手,射。”

    一阵密麻的箭矢从林中飞出,冲在前面的骑兵又倒下一排。

    还没有等太史慈组织第二次弓箭波,骑兵队早已如一阵旋风冲了过来,反应慢的一些士兵,被骑兵一冲,整人被撞飞,有的还被一刀劈成两半。

    太史慈果断下令:“前排弃弓箭,准备步战。两侧弓箭给我狠狠的射。”

    然后两侧士兵只射了第二波弓箭,不得不被迫转为近战。

    敌军的骑兵队已冲进大寨,开始四处突击防线。

    “杀啊”太史慈、赵云、典韦等大将领先的江东军,在寨里开始死命的阻截敌军。

    一时间,寨里杀声震天,烟火四起。

    江东军虽然有众多大将压阵,然而士兵素质低下,战力一般,在敌军骑兵的来回冲击两次后,便溃不成军,四散而去。

    张浪好几次想勒马杀回,杨蓉死死拉住他,这才悲愤的回辙。

    赵云、太史慈、典韦、练荣四人各领着一小分队,死死堵在大道上,寸步不让,死战不退。好给张浪更多的时间后辙。

    赵云已杀的两眼通红,白袍全身染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军的。这时他舞着银白枪,奋力架住对方两员战将,一边大叫道:“子义快带大家先走,保护主公要紧。”

    太史慈鬓发飞扬,点钢枪出猛蛇出洞,见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边吼道:“某来断后,子龙走。”

    赵云一枪刺退两员敌将,两眼瞪起,怒火中烧道:“子义,快走。”

    “你们谁也走不了,就连张浪也逃不了,嘿嘿。”这时候,敌军阵营中拥出数人,为首一个将领,因为天黑,一时看不清面貌,只能从他声音中判断还十分年青。从他身上散出的淡淡杀气,显然是敌军之首。边上也有几员大将,一个手拿大刀,身长七尺有余,十分雄壮;另一个使着铁脊长矛。也是杀气腾腾。

    赵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所带士兵已剩无几。而典韦和太史慈也已经靠到自己左右侧。两人身上也粘满鲜血,月光下如血人一般。

    赵云忽然枪指南天,冷冷盯向前方,以着无可抗拒的命令冷声道:“太史慈,典韦我命令你们马上带领人马辙离,如若反抗,军法处置。”

    PS:最近没更新,最大的原因,是在修改以前的旧章节,不过到浴火上传这章这时,表明前期工作已告一段落.至于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修改,呵呵.孔子曰:不可说也.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九章 风云忽变(二)

   太史慈大惊失色道:“子龙,要走我们一起走……”

    典韦已渐失理智,蛮横不讲理道:“此次不行,绝不能依你……”话还没有说完,赵云忽然挥枪刺出,指着典韦面门冷声道:“典韦,你难道要反抗军令?子义,你明事理,还不快带典韦下去保护主公?”

    “只怕张浪现在早已人首两地了。”一敌将大声笑道。

    “放你妈的狗屁。”典韦怒声道。

    “你们还不快走?万一主公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担当不起。”赵云再也忍不住大吼起来。

    太史慈牙齿咬的格格响,两眼似要喷出火来。看着赵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长啸一声,声音里充满着无边的悲愤,拉起典韦道:“令明,我们走。”然后一拍马股,领着数十人,后退而去。典韦这才十二分不甘的和太史慈往后突围。

    这时战场上,敌军的骑兵队已把江东军队防线冲的四分五裂。边上只有零星的战场,这已影响不了大局,假如没有出现太大的意外,张浪军败已成定局。

    敌方主将领着数百人,也已经对赵云数人形成包围之势,他淡淡笑道:“本将军惜你们为难得人材,只要你们肯投降,绝不会亏待你们。”

    典韦双戟在空中乱舞,刚刚杀死几个骑兵,闻声两眼瞪如铜铃,嘴里哇哇大叫道:“我呸,做你姥姥的春秋大梦去。想要老典投降,先问你爷手中的双戟答应不答应。”说完便催马回头,想要冲杀过出。

    太史慈马上挑落一将,沉喝一声:“典韦,回来,我们赶快突围。”

    敌军将领长笑数声道:“张浪大劫难逃,你们还是乖乖的投降了吧。”

    赵云紧紧咬着下唇,二话不说,领着自己部曲冲进敌军阵营中,打算先擒住敌方首领。敌方主将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他身上的亲卫兵一下扑了上来,把赵云团团包围中间,同时还冲出两员大将,一拿大刀,一拿铁矛,双战赵云。

    太史慈和典韦在赵云的牵制下,很快借着高超的武艺突围而去。

    赵云这才安心的以一之力,力战双将,并且不落下风。

    这时赵云猛的收枪一扫,如神龙摆尾,带着呼啸的狂风而过。

    敌方两员大将,同时吃了一惊,自感不可硬接,双双后退。

    赵云趁机喝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常山赵子龙枪下不杀无名之将。”

    对面身长七尺,手握大刀的猛将喝道:“某乃韩当是也。”

    一身黑甲,手拿铁脊蛇矛的人道:“吾乃程普。”

    赵云心中一凉,果然不出田丰所料,此二将一直随着周瑜攻打江夏,如此看来,此次真的是周瑜领兵而来。赵云不由道:“那你们的主将想来正是周瑜吧。”

    那在后面观战的年青将领正啧啧称赞,暗叹赵云为人中之龙,自己手下两员虎将双战,竟然不占一点上风,不由有些羡慕张浪。闻声朗朗道:“在下正是庐江周瑜。”

    赵云潇洒的长笑,银枪劲舞,催马冲来。

    程普不敢有一丝大意,迎马上去,铁脊蛇矛往赵云身上直刺而来,速度和力量都不弱。而韩当知道赵云武勇,大刀力满千贯,斜里助阵而来。

    赵云虚晃一枪,左右闪开,两马一个交错。

    赵云催马而回,精神抖擞,大喝道:“吃我一枪。”同时松开马绳,两手高举枪身,双腿夹紧马蹬冲过去。

    程普和韩当并不示弱,也双双拍马杀来,大叫道:“吃你一枪如何。”

    赵云银枪飞舞,用上十层劲道,硬是磕开两样兵器,强忍着手臂酸麻的感觉,往后面疾冲。

    程普和韩当被赵云一枪震的血气翻滚,差点兵器给磕飞,双双拍马后退。

    后面的周瑜忽然拔出佩剑喝道:“千万不要让他突围。”

    程普大悟,叫道:“敌将哪里跑。”

    在漫天的骑兵阵中,赵云的银枪好如蛟龙出海,每次闪电突刺,都会有亡魄增加;而鲜明的银甲早已染成血红,白龙驹更是见缝插针,在敌军重重叠叠包围中,来去如风。就连他心爱的马儿也溅上一身的血。

    程普见自己士兵在他枪下如切菜一样,一个一个倒下,气的差点发狂,加上他十分好胜性格,更是在后面紧紧追着赵云不放。

    赵云被对方两员骑兵阻挡,速度一慢,程普就追了上来。赵云二话不说,回头便与程普力战三十回合,程普架不住赵云的夺命盘龙枪,大败而归。他后面的韩当不服,冲了上来,结果未战二十回合,便被赵云一枪刺于马下,死活不知。

    周瑜大惊失色,看着如入无人之境的赵云,越看越心寒,这就是赵云的的实力吗?在经过如此之久的消耗战后,还能轻易刺伤自己大将,实在是太惊人了。这样的人材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留给对手,对自己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想到此时,不由在后面大叫道:“众将听令,今夜拿到敌将首及者,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

    赵云在马背上轻轻喘着气,脸上已分不清是汗还是血水,只感觉粘湿湿的难受。这个周瑜真是可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怕自己突围没有那么简单了。

    赵云振起十二分精神,两腿紧紧夹住马蹬,虽然自己的两臂微微发麻,但长枪速度不减,仍是虎虎生风,左探右刺,转眼间,又有有士兵惨叫在地。

    不知道这样来回冲杀多久,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赵云感觉手臂渐渐沉重起来。而敌军仍如潮水一般,越涌越多。

    这时前面忽然出现一座小山头,而敌军的包围已没有那么严密。赵云大喜不已,正想冲杀过去,却发现月光下,右方不远处有打着江东军旗帜的一队人马,在敌军的包围下,战斗***越来越小。

    “是练荣。”赵云心中暗叫一声,不管自己已经力战人竭,立刻催马掉头,朝那边冲去。

    练荣正领着一队陷入前所未有的苦战,身上已有多处伤痕,鲜血流淌,他怀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的心理,不要命的挥动着青蛇长矛,一时间在他的这种气势下,敌军不敢近身。

    这时候练荣发现敌军包围圈出现一个缺口,而且正有一将单枪匹马,飞扬跋扈,横冲直撞过来,接着便有声音在四处喊杀声中传过来:“云飞不要慌,子龙来也。”

    练荣先是一喜,接着眼色一暗,马上吼道:“子龙,莫要管我,快突围而去。”

    赵云不管,刺挑四面,威震八方,在敌军被他气势吓住的一愣间,硬是冲杀出一条血路,与练荣会合在一起。

    赵云催马,银枪架开敌军数把兵器,一边道:“云飞可看到子义他们?”

    练荣青蛇长矛连续不停在敌方士兵刺进拔出,带起阵阵血雾,大声道:“不曾看到。”

    这时周瑜带人随后追上,见到这样的情况,连声叹道:“常上子龙,一身是胆,忠义无双。”

    赵云在前举枪冲杀,练荣在后紧紧跟随,敌军心寒,无有一回之将,一碰而倒。

    眼看赵云等就要冲上小山坡,跳出包围圈,周瑜马上挥起宝剑,一声令下道:“弓骑兵,给我射。”

    周瑜身后数十个骑兵,马上整齐快速换上弓箭。一轮弓箭飞矢而去。

    赵云闻声,想也不想紧紧贴在马背上,几枚飞箭同时高速贴着缨盔飞去,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候后面传来练荣的一声惨叫,赵云大惊失色,回头看去,见练荣身上连中数箭,随后掉下马来,敌方士兵一扑而上。赵云不由惊叫道:“云飞。”

    练荣在地上顺式一滚,青蛇矛马上扬起,穿透一士兵铠甲,头也不回吼道:“子龙快走啊,不要再管我了。”

    赵云悲伤欲绝,道:“不要,云飞,子龙来救你。”

    赵云刚想拍马转回,练荣两眼如赤,怒吼道:“子龙不要,某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

    练荣的话忽然断了,整人站在那里忽然如石化一般,一把暗长的枪身刺穿他的心脏。练荣两眼珠凸出,一脸不甘之色,嘴里喃喃说着什么,血水开始慢慢顺着嘴角流出。

    那一士兵想上前割他头颅,练荣忽然大吼一声,猛的把青矛一挺,那士兵闪躲不及,当场死于非命。他用力拔出青蛇矛,支撑着自己身体,努力用着生命的最后一口气,喘声道:“子龙,回去告诉主公,练荣再也不能为他攻城拔寨了。”

    说完这句话,随张浪一直南征北战的猛将练荣,圆睁着愤怒双眼,慢慢的咽下他人生的最后一口气,极其不甘的离开人世。然而就算他死了,也如他一生的写照,腰杆挺得笔直笔直。

    周瑜惊呆了,这个张浪到底有什么手段,竟然能让一个又一个铁血男子舍命相随?

    赵云眼泪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强忍着心里万分悲痛,拍马疾走,很快穿过山路而去。

    周瑜把剑一挥,气急败坏道:“追。”

    然后又指着练荣的尸体,对着边上侍卫叹声道:“好好安葬这位将士。”

    夜,还在继续。

    张浪在马上一直咬紧着牙根,硬压住自己不要回头,身后渐渐远去的厮杀声,还是如千斤重坠一般,狠狠砸进自己心里。孙策、周瑜,你们记着,假如这一次你扳不倒我,那么汝南郡等着易主,你们也等我无穷无尽疯狂的报复吧,张浪恨恨想道。

    行上不到数里路,一声炮响,从林侧小道上忽然杀出一路人马。接着看到一将一马当先,挡在路前,得意大笑道:“果然不出都督所料,看你们这次往哪里跑。”

    张浪自负旗下是精锐的黑鹰卫,果断令下道:“速战速解,准备突围。”

    这时背后传来阵阵铁蹄声,韩莒子大惊道:“主公,不妙啊,好像有敌军骑兵队追上来了。”

    张浪眉毛一扬,想不到自己几千军队溃败如此之快,马上把大刀一挥,带头冲上去,边冷声道:“马上突围。”

    赵雨和杨蓉一左一右,紧随张浪冲了上去。

    黑鹰卫得到命令的一瞬间,马上展现出爆炒性的力量,敌军立刻传出阵阵惨叫声。

    敌方大将做梦也没有想到张浪这么少数部队会这么强悍,一个措手不及之下,被赵雨的梅花枪刺落下马。

    敌军虽然折了大将,却仍是骁勇异常,因为他们知道后面部队马上就要追了上来。

    虽然黑鹰卫勇猛异常,但敌军人数不少,一时间打不开缺口,战局僵住。

    眼看敌军的骑兵队已经尾追上来,不久就要加入战局。

    这时,韩莒子领着三百鹰卫,果断用上连弩箭、掌心雷等超一流兵器,从人群中快速杀出一条血路,并且让张浪三人策马冲过。然后晏明带领两百黑鹰卫且战且走,保护张浪后辙。

    张浪、杨蓉、赵雨还有晏明领着近百黑鹰卫,快速往细阳退去。

    没跑上一会,细阳城已远远在望。就当张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在一个交叉小道,出现一队人马,带头的手提长刀,全身上下没有穿一片甲胄,一身横肉,十分骠悍。他冷喝道:“甘宁在此等候多时了。”

    “锦帆贼”甘宁?东吴三大虎将之一?张浪大惊失色想道。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十章 一身是胆

   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生于公元163年,三国时期东吴有数猛将之一。

    甘宁少有力气,好游侠,但他不务正业,聚集一伙人,自认首领。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荡。当时百姓一听到铃声就知道甘宁来了,因此叫他们为铃铛贼。

    甘宁在郡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又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久而久之,甘宁另一个称号“锦帆贼”就这样出来了。

    历史上,甘宁啸聚山林足足有二十多年,这才带着八百多人投靠刘表,安顿南阳。

    如今想不到被孙策捷足先登,招致部下,成为一大劲敌。

    形式已容不下张浪在那里胡思乱想,因为甘宁已带领人马冲了上来。

    张浪这时候身边除了杨蓉和赵雨外,就只有晏明和近百多黑鹰卫了。

    杨蓉看着四面密密麻麻的士兵,轻声问张浪道:“老公,现在怎么办?”虽然如此,她的脸上却无一些害怕。

    张浪看了看手下百名鹰卫,他们虽然经过一夜奔波大战数回,但个个仍然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疲态,假如现在的战斗力还有以前的百份八十,杀败敌人不说,但想突围而出,绝对是有可能的。

    赵雨轻哼一声,表情却异情兴奋道:“怕他们做什么,看姑奶奶怎么杀死他们。”说完耍了几下梅花枪,在马上张牙舞爪,十足的恶魔天使一个。

    张浪苦笑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赵雨,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胆大。不说甘宁的本领,单单这几千个士兵站着任人砍,也会杀到手脚发软。不过张浪给赵雨这么一说,心里也豪气顿生,曾几时,意气纷发的自己,自从当上徐、扬二州牧主后,做事变的缩手缩脚,早无当年激情可言。

    正好这时护在张浪前面的晏明警戒道:“主公,现在要怎么办?”

    张浪舔了嘴唇,用力拍马,率先迎上冲杀过来的敌军,大喝道:“突围。”

    赵雨和杨蓉两人同时娇吟一声,催马而上,紧紧跟在张浪左右侧,赵雨已亮出银白的梅花枪,准备嗜血。而杨蓉虽然随着张浪地位步步高升,身份变的更加尊贵,然而却没有把自己一身本领落下。仍如当初军营的母老虎一样,亮出凶险的柳叶刀。

    “是。”晏明在张浪身先士卒的激励下,顿时血脉暴涨,豪气云天。明晃晃的三尖两刃刀,还有他那残眉恶脸,透着无尽的锐气,就如一把闪亮的旗帜,带领着战意高昂的黑鹰卫,紧随张浪之后,一往无前的冲进敌军阵营里。

    甘宁豪迈的脸庞上也是一愣,做梦也没有料到张浪会带人反冲上来,和意料之中大溃败形成鲜明对比。虽然如此,甘宁的反应也是不慢,马上指挥人手,四散开来,准备围堵,他则带领几个得力干将,迎上张浪,打算擒贼擒王。

    张浪的环铁大刀呼啸着凌厉的刀风,勇不可挡,一阵手起刀落,挡在最前面的几名士兵,在一声声惨叫中,血肉横飞。

    赵雨娇喝连连,梅花枪不时在敌方士兵的身体上进进出出。一时间无人敢撼其锋。

    杨蓉也不敢落后,柳叶刀虽短,但却凶险,死在他刀下的人也有不少。

    晏明领着黑鹰卫紧紧护在张浪四周,每个都以一敌十,彪悍无比,一时间战场杀伐声四起,两方人马互不相让。

    眼看张浪几人就要突出包围,甘宁大怒,亲自领着几员心腹战将,直取张浪。

    甘宁大刀极其猛烈,几名身经百战的黑鹰卫竟然没过三招,便被一刀斩杀。

    赵雨看的杏眼圆睁,高举梅花枪,丢下边上虾兵蟹将,直冲过来,娇喝道:“甘宁,吃姑奶奶一枪。”

    甘宁边上的健将二话不说,迎了上去,敌住赵雨。而甘宁狞笑着,在鹰卫围攻中,毫无阻挡的冲到张浪面前。

    张浪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战甘宁。

    此时张浪这方几员大将,都为甘宁部将所牵制,一时间脱不出身来支援张浪。

    而黑鹰卫与张浪数人,已被敌方层层包围其中。

    甘宁大笑道:“张浪,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张浪冷笑道:“不见得。”就在说话间,张浪已聚起十分力气,环铁大刀快如闪电般斜劈而去,气势相当不凡。

    甘宁脸上变的有些凝重,手中却不慢,大刀一立,“当”一声,发出一声巨响。

    甘宁手臂微麻,脸上吃惊之色一闪而过,由衷赞叹道:“张浪有些力气。”

    张浪心中却叫苦,好个甘宁,自己集合身之力,一刀相抗,震的全身发麻。而甘宁仍一脸无事样子,在臂力上,自己明显不如对方。

    甘宁的刀忽然杀气腾腾,带起无边的刀影,笼罩着张浪而来。同时大喝道:“张浪,也吃某一刀。”

    张浪大惊失色,这刀竟然有让自己无从力抗的感觉,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处在敌方的攻击之中。硬接不是,退也不行。而这种感觉,自己只有和典韦、赵云等汉末重量级人物相交时才有的。甘宁本领,绝对不会输给徐晃、张辽等人。

    虽然如此,张浪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错马一瞬间,两手紧握环铁大刀,变削为挑,以巧破千斤。晓是如此,甘宁的刀锋还是擦着自己右肩二寸飞过去,惊出一身冷汗。

    甘宁赞道:“好个张浪,某真低估你了。”

    张浪不动声色道:“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强上许多。”

    “哈哈哈。”甘宁大笑,中气十足,形像十分豪爽。

    “你小心了。”停住笑声,甘宁大喝冲上来道。

    张浪虽然在手上占不了便宜,嘴上却一丝不落下风,道:“你小心你的脑袋。”

    两人大战十来回合,张浪心急如焚,情况不容许自己久战,但偏给甘宁缠住,脱不了身,虽然现在黑鹰卫在晏明的带领中不落下风,但时间一久,只怕也要全军覆没。

    这时,张浪捉住机会,趁甘宁招式用老,大刀风卷残云,攻击范围无限增大,打算迫甘宁退后。好让自己突围。

    谁知甘宁艺高人胆大,刀起偏锋,不退反进,直取张浪眉心而来。

    无奈之下,张浪大喝一声,再一次集起所有力气,打算硬磕。

    甘宁冷笑两声,刀锋一变,由上而下,无比的速度,直削张浪双手。

    张浪眼睁睁着看着冷若冰霜的刀芒在面前快速扩大,而自己招式已老,收招不及,眼看就要中招,张浪一咬牙根,单手托刀,凭着自己高超的眼力,在甘宁招式落下的一瞬间,躲闪而过。虽然如此,身上却被甘宁的刀气划出一道二寸长的伤口,泊泊着鲜血。

    容不下张浪有一丝喘气的机会,甘宁的刀又如鬼府的接引使者,再一次缠上来。

    张浪头皮发麻,一边挡住甘宁的进攻,一边思量如何脱身。

    甘宁哪里看不出对手的心不在焉,一轮的急攻长打,张浪变的守多攻少,情况直转而下。

    眼看情势越来越恶化,鹰卫开始有抵挡不住的痕迹,张浪还是想不出脱身办法,心情难免变的有些浮燥,虽然心里一直叮嘱自己要冷静,然在甘宁的攻势下,根本容不下自己细想。

    甘宁的大刀又一次带着浓烈的杀气呼啸而来,这一次张浪没有选择逃避,正想奋力一拼,打算来个鱼死网破,这时从边上忽然多出一把兵器,横在自己面前。

    “当”一声巨响,三尖两刃刀被荡开,接着听到晏明急吼道:“主公快走,这厮交给属下来。”

    张浪看着浴血奋战的晏明,全身已多数伤口,他那狰狞丑脸变的更加恐怖。

    张浪顺眼看着四周,黑暗中敌我难分,一片黑压压的士兵在相互搏杀,自己和赵雨、杨蓉早已被冲散,不过隐约中可以看到一女将在不远处飞马纵横,如入无人之境。

    张浪死里逃生,强忍着心酸的感觉,用着无比沉甸的心情道:“保重。”然后拍马而去。

    甘宁怒急,但却被晏明死死缠住,腾不出来。加上晏明铁了心以命相搏,甘宁一时间也奈何不了对方。

    张浪一脱离甘宁缠斗,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身上也有多次伤口,不过还好不是很严重。

    张浪捉住时机在乱军中来回冲杀,希望能找到赵雨和杨蓉。

    刚好这时发现前方有一个包围圈,几十个士兵在边上来回游走,围攻七八个黑鹰卫,而正中央有两员身手不凡的健将双战一人。

    睁大眼睛看去,正是杨蓉。

    杨蓉的两个对手不弱,心中又担心张浪,加上四面都是敌军,情况并不怎么乐观。

    张浪大喜过望,顾不上什么,带领边上仅有数名鹰卫,马上冲杀过去。一边吼道:“蓉儿,不用担心,我来了。”

    乱军四处杀声中,张浪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还是传出很远。

    杨蓉惊喜交集,一边舞着柳叶刀,封住敌将的攻势,一边叫道:“老公。”

    “哇杀,啊。”张浪见杨蓉平安无事,放心不少,马上变的气势如虹,(嘿嘿,对虾兵蟹将嘛),座下马也仗人威,跑的比刚才快了不少,转眼间,张浪便冲破对方防线,同时砍倒几员小兵,劫住对方一员敌将,奋力厮杀。

    在张浪加入战局后,敌军主战大将,单挑根本不是杨蓉和张浪对手,如果不是边上有不少士兵在帮助,对方早已战败。

    虽然没有杀败敌军,但张浪已成功杀出一条血路,准备突围。

    甘宁眼睁睁看着张浪马越跑越远,而自己的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抗他,不由怒极长啸,发出阵阵威赫无比的声音。“铃铛兵,结阵。围住张浪。”随着甘宁一声怒吼,战场上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无数银铃声,就好似平空而起一般,不但压制住所有士兵的杀伐声,而且漫山遍野都是铃声。

    一开始听,铃声十分悦耳,但接着便让人感觉到心浮气躁,每个士兵都神不守舍,精神集中不起来,就连敌军士兵也一样。

    张浪大愣,和杨蓉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呆住了。

    没想到甘宁还留一手,竟然把自己私人卫队藏到现在才拿出来。

    就在两人发愣间,已有不少穿着怪异服装,身上交叉披着两组银铃的士兵包围上来。在月光下一闪一闪,十分耀眼。

    更为怪绝的是,他们手中的兵器中也有铃铛,一行一动,铃声不绝。

    就连张浪也感觉到有些头晕耳聋,心神动摇。

    什么鬼玩意啊,这个东东和张宁骷髅兵有异曲同工之妙。骷髅兵是借着鬼神之说,叫人未战而怯上七分,而铃铛兵却是以迷惑人的意志,达到削减对手战力的目地。总的来说,只要意志坚定,报元守心,这个问题应该也是不大。

    张浪还好,晏明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里开始漫延。

    而甘宁终于在这个时候发飙了,整人有如出林猛虎,勇不可挡。

    晏明大惊失色,左闪右避,三尖两刃刀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虽然如此,他还是没有后退,仍死死缠住甘宁,努力拖延时间,好让张浪逃走。

    在苦苦支撑五十招后,终因能力不足,加上体力透支过渡,一个措手不及下,被甘宁活生生一刀劈成两半,当场战死,壮烈牺牲。

    张浪又一个得力干将,在黑暗的夜晚中,与世永别。

    张浪还不知道晏明战死的消息,只知道让杨蓉紧随着自己,左冲右杀。

    然而铃铛兵好似极有弹性一样,张浪一进,对方就退,张浪放弃这个,边上又有人杀出来。

    而且不时有一条条细绳,别上铛铃后,在空中飞来飞去,要不来拌自己马脚,要不就是飞转着要来捆自己的人。

    总之招数防不胜防。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8: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六卷 第十一章 恶战连连

   没多久,杨蓉和张浪的马匹终于被铃铛绳拌倒,两人落在地上与黑鹰卫一样进行坚苦的步战。

    铃铛响声,搅的不少黑鹰卫心神大乱,敏捷的身手开始缓慢下来,有几名意志稍差者,在混乱中,被对方杀死在地。

    张浪与他的几十名黑鹰卫陷入前所未有的危险之中。

    只要黑鹰卫一击退对方,铃铛绳便从各个角度出人意料的飞缠过来,铃铛在空中发出阵阵悦耳而又让人发寒的声音,黑鹰卫就算把它挑落,又有人控制着铃铛飞过来。一跳一转,一翻一甩,迫使黑鹰卫连连闪躲,消耗大量体力,而有的反应只要慢上一点,便把两头纵的士兵给绳子捆上。

    在死亡的威胁越来越接近时候,张浪终于冷静下来了。

    认真分析着现在的形式,自己已无后路可退了,要不在沉默中死亡,要不在沉默中爆发。只要能挺过这一关,那么前面海阔天空,任自己翱翔。

    张浪抱元守一,抛却所有杂念,杀意开始在心里熊熊燃烧开来,全身上下,透出一种让人心寒的威慑,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加对生命有着执着的追求。

    杨蓉惊喜的发现张浪转变,他那如刀削的脸庞,深不见底的眼神里,有着久违的狂野热火,在这一刻,又从新回到张浪身上。

    果然,张浪轻轻咬着下巴,腰杆挺的笔直笔直。

    铛铃兵又有几人冲了上来,掩护着后面呼啸的铃声,张浪紧抿着嘴,身边的气流无风自动,流沙飞转,在敌军的包夹中,大刀每挥出去,呼啸生风,凌厉至极,在身上的敌方士兵当场被刀气所伤,有的也被他气势所逼,连连后退。就连那精钢焠成的铃铛,随后也被张浪愤怒一击,在空劈成两半,散落一地。

    张浪自己不仅表现出军人特有的韧性和坚毅,而且在他激情与骁勇表演下,黑鹰卫越战越勇,每人激发出无限的战力,个个奋不顾身,一时间就算铃铛兵多诡异,也奈何不了张浪。

    然而张浪气馁的发现,铃铛兵比普通士兵强上不少,而且比想像中的更有韧性。

    每次眼看着防线就要出现缺口,又有另外士兵补上来,硬生生将自己突围的念头留到下一次,他们配合真的十分默契。

    这也难怪,甘宁的铃铛兵自结党成队在一起以来,已经有十多年了,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彼此这间相当了解,配合起来根本不成问题。

    而就在这时候,更要命的是,甘宁也上来了。

    当他看到张浪越来越强的破坏力,惊讶着张浪仿佛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在他身上边倒下一大片士兵,而自己部曲虽然层层不断的包围,但那不可一世的霸气,就连自己也为之心折。

    甘宁在赞叹之余,一种刺心的感觉却涌上全身。他那本来杀气腾腾的两眼,一下子充满血丝,牙齿更是咬的格格响。只见他狂吼一声,怒道:“张浪,你竟然杀了某近百名兄弟,甘宁绝不饶你。”

    甘宁催马冲上去。

    张浪紧紧咬住牙根,只感觉自己心灵一阵空白。

    在这一瞬间,他知道晏明已经完蛋了。

    想起晏明丑陋的脸孔,憨厚的笑容,还有那一片赤胆忠心,张浪几乎要落泪了。

    多好的一个部下啊,却这样离开了。

    脑里闪过自己第一次认识晏明的情景,又想起晏明如何跟随着自己的。张浪忽然有一阵强烈的冲动,冲动着他头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甘宁。张浪迷蒙的两眼,却如闪电般射到前方一匹来势凶凶的马匹。

    来吧!张浪冷冷笑着。

    晏明,你放心,张浪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张浪低着头,心里默默想道。

    杨蓉发觉到微妙的情势,感觉到张浪身上强烈无比的杀气,顺着他的眼睛,看到甘宁一刻不停的冲杀过来。

    杨蓉知道要糟了,张浪已被怒火燃烧了心灵。

    杨蓉趁着对方士兵等待甘宁冲上来的大好时机,退到张浪边上,十分担心道:“老公啊,你千万要冷静啊。”

    张浪没有回答,仍是冷冷盯着越来越近的甘宁。

    身边仅剩二三十个黑鹰卫,也都默默围在张浪四周,努力着想保护张浪安全。

    杨蓉忧心重重,用心良苦道:“老公,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你不在是一个人,你也不在是为自己活着,你想想秣陵的家吧,那里有我们的女儿,还有文姬姐妹她们,你的手上还有着无数江东士兵的性命,更是肩护着拯救百姓的希望,你的使命重大,你一定要忍辱负重啊。”

    张浪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一下清醒过来,回头感激道:“蓉儿,多谢你。”

    杨蓉松了一口气,报以阵阵温柔的笑脸。

    张浪,看清了形式,所有铃铛兵都为甘宁的到来兴奋,手中自然缓了不少,是个突围的大好时机。

    张浪刚想下令,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呜咽声。

    战场中的所有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呜咽声惊住,不自觉的一愣,同时停住手中的打斗,抬头四处观看,想找出声音的来源。

    就连甘宁前冲的马匹也受到惊吓,一阵嘶叫,在原地不停打转。

    甘宁怒喝连连,拼命的想控制马匹,不知不觉间,心情开始变的烦躁起来。

    张浪也愣住了,一时间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那凄惨的声音变本加厉,阴霾的气息传遍每个角落。

    不远方,冉冉飘起几具灰黑的幽灵,灰灰的长袍,在风中左右飘摆,袍里好像空无一物,然而他那骷髅的头颅,森白的牙齿,加上四周包围着淡淡的白色雾气,正好衬托出那对血淋淋恐怖的双眼,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这时候,有眼尖的士兵看到这一副景像,当然吓的歇息底般的尖叫“鬼啊。”

    本来就有些心惊胆颤的士兵听到这声音后,条件反射下,惊成一团。

    那幽灵好似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呜呜阴笑几声。

    每个的心底里阴影快速扩大,就连甘宁也有些傻了。

    无论是谁,看清这副场景时,差不多都吓呆了。

    曾几时,他们有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只有张浪心里控制不住的狂喜,谢天谢地,终于撑到援军的到来了。只是没有料到,支援上来是张宁的骷髅鬼兵。没想到当初自己一句随便的话,如今却成为救命的法宝。事世真是难料。如果张宁没有上来,真不敢相信自己会不会在甘宁的包围中,突围而出。

    甘宁见军心强烈动摇,马上挺身而出厉声道:“不要怕,这一定是有人假扮的。”

    一士兵哆哆嗦嗦靠进甘宁,颤声道:“将军,这真的是人扮的吗?不像啊。你看它飘在空中好久了,而且还会出声,一定是真的鬼魂。你看张浪的士兵也很害怕的样子。”那士兵越说越害怕,忍不住道:“将军,不如我们辙吧。”

    甘宁飞起一脚,把那士兵踢出老远,怒声道:“怕什么,当时妖道张角撒豆成兵,也不过是骗人的鬼把戏,如果在有言逃者,杀无赫。”

    在甘宁的重威之下,他手下才战战兢兢,不在抱有逃跑的念头。

    而甘宁起了一个好将军的带头做用,只要张浪不动,他也在那里静观其变。

    杨蓉看着张浪兴奋的眼神,惊喜道:“老公,难道是张宁来了吗?”

    张浪点了点头。

    杨蓉如释重负,喘了口气,原来她已经累的差不多了。

    就在两人谈话瞬间,形势又发生变化,不远处的一片密林里,传出一阵诡异的金铃声,这铃声和铃铛兵的铃声显然不同。声线极其清脆,节奏感相当强烈,时高时低,时轻时重。就像死了亲人的家属一样哭泣,凄惨悲绝,如泣如啼,呜呜咽咽。

    众士兵还没有从铃声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空中一下子飞来几十只带烟的箭矢。

    落在地上后,开始燃起烟雾。红的,白的,绿的,各种颜色的雾气开始在空中飘荡。

    士兵们本能的抚住鼻子,以为烟气里有毒。

    而张浪趁着这大好时间,开始往前冲。

    虽然有敌方士兵发现,却也奈仍不了张浪。

    雾越飘越浓,到最后几乎看不清四周的人。

    这时,若隐若现的雾气中,出现一大批骷髅鬼兵,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散发,无不是披肩而下,骷髅头,没有眼睛,里面黑黑的空洞可怕,有的更渗出血丝,一直往下流着。口中白齿利牙,长足足有三寸,一张一合间,嘴里阴气四散。身上皆没有衣服,全是白森森的骨头,和无边的黑暗。手提长幡阔剑,幡旗上不时闪着碧磷一样的绿莹光芒。而骷髅兵四周都有五彩烟雾围绕,久久不散。

    烟雾浓浓,而骷髅兵,是实是虚,真真假假,若隐若现,着实让人三魂七魄吓的无影无踪。

    “妈啊。”一阵阵惊天辙地的惊叫,重重打击着甘宁的心志。

    铃铛兵虽然好斗逞强,但在骷髅兵爆炸般的视觉效果中,意志全无,沦为鱼腩。

    情形发生喜剧的转变,骷髅兵在意志上全面压制住住铃铛兵,杀起来比什么还轻松。

    甘宁,已近疯狂的边缘,听着无数熟悉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惨叫,心里刀割。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怒火三丈,提着大刀,冲上去。打定主意,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甘宁冲了一半,烟雾中忽然闪出一个骷髅兵,左幡右剑,全身绿莹点点,雾气飘荡。挡住了他的去路。

    甘宁大吼一声,“他***熊,看你是人还是骷髅。”在他怒吼声中,大刀全力一劈,那力气足可开碑碎石。

    骷髅兵好似被甘宁气势惊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看就要一刀劈下去,电光火石间,骷髅兵轻轻动了一下身子。虽然如此,甘宁一刀仍是斩落骷髅兵的手臂。没有想像中的惨叫和血肉横飞,就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那骷髅兵只是阴笑两声,竟然无视甘宁的存在,从地上慢吞吞的拿起手臂,给自己接上,又完好如初。

    甘宁呆了,一时间愣在那里。

    就在他发呆一瞬间,忽然座骑传来一阵嘶叫,前蹄一软,把甘宁抛在地上。

    甘宁在地上打了个滚,顺眼一看,座骑已死了。那骷髅兵正慢慢的走过来。

    甘宁马上爬起来,想也不想,起大刀又一刀砍了过来。

    这一次,骷髅兵没有闪过,不是他不想闪,而是甘宁的来势太快了,快的他来不及闪身。

    一刀下去,骷髅兵整个头颅被劈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甘宁吐了一口气,暗思道:***,你死了吧。”

    甘宁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弯下身子,地上的骷髅忽然跳出一个身影,然后感觉一道凌厉的剑风破空而来,速度奇快无比的腰斩而来。

    如果是普通人,这一剑足足可以要了他们的命,但甘宁却不一样,东吴时间孙权手下的头号战将,反应无比敏捷。他本能的一拧腰,同时大刀随手起舞,不但磕开了偷袭者的长剑,而且还把对手震出三米之外。

    甘宁停了下来,意外的发现对方是一个人。虽然雾气还是很浓,但大约还可以看清对方的长像。

    真像大白。

    甘宁兴奋的仰天长笑。

    大声喝道:“兄弟们,不用怕,这个骷髅兵是人假装的。”

    甘宁还没有笑完,烟雾中,冲出一匹怪异战马,马前有角,四面有轻甲,后面冒烟,在雾气中,好像飘过来一般,极似神兽。

    马上是一女将。

    黑暗缨盔,头顶雀翎,身穿暗红锁子甲,甲身上刻着一条鲜明的巨凤,正飞腾起舞。手中一对子午鸳鸯钉,一长一短,以飞快的速度,朝着甘宁飞来。

    正是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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