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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魏帝→曹操

风流三国第3-1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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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9 09: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七卷 第四十五章 第二步的开始(完)

   秣陵。

    天已漆黑,城里却万家***。

    张浪府。

    重重叠叠的守卫,禁军比平时多上一倍不止,暗示着里面正进行着重大的事情。

    会议厅里。张浪招起在秣陵的所有心腹,聚集一起,深刻讨论。

    暗红的火焰,朴嗤不停的燃烧着,淡淡的烟气,慢慢在空中会堂里散开。也许是侍者在灯油里面加了什么香料,所以整个会场都迷漫着阵阵檀香。会议厅里的气氛十分沉闷压仰,每个人都冥头苦思,似乎碰上什么大的难题。张浪更好,直接靠在虎皮宝座上,双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看来他也感觉十分头痛。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做这样的动作,沉重的心事,让他一点也没有发觉田丰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出声打破僵局,张昭小心冀冀道:“主公,以属下之见,倒不如先向刘表求和?”他这话一说完,马上接着说下去,深怕张浪误解一样道:“属下的意思,既然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多大实力直接和刘表交锋,倒不如想个办法稳住刘表,趁他还没有出兵之际,给他点好处,让他打消出兵的念头。等到赵将军凯旋归来,在叫刘表连本带利吐出来?”

    张昭话说完,便不停的给顾雍使眼色,后者明白张昭顾忌他的财政预算怕要透支,在无力发展农商业,不由也开口帮腔道:“张大人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此不失一个权宜之计,也是相对稳妥一些。”

    顾雍话一落完,张浪便冷哼一声,显然对他们的保守不太满意,喝声道:“我张浪自徐州起兵以来,屡屡以少胜多,出奇制胜,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要摇尾乞怜,讨好别人,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

    张昭急忙作揖,声音里听不出他应该张浪怒火而有些波澜,相当平和道:“属下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属下以为,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争一时之利,万事当已大局为先。当然如若还有别的更好办法,那是再好不过了。”

    张浪恨恨的拍了一下坐椅,沉声道:“田丰,你有什么想法?”

    田丰低头沉吟半刻,才缓缓道:“和刘表的仗,打一定是要打的,但怎么打,还是门学问,主公还是容属下在想想。”

    张浪点点头,心知这事情也急不得。

    倒是新来的魏延得到张浪信任,信心大涨,只是他资历不够,官职不高,所以也不敢擅自发言,只能眼睛不停的往张浪身上溜转。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张浪终于发现他的意图,心中一动,当日诸葛亮六出祁山之时,魏延曾经献计诸葛亮,让诸葛大队兵发陇西,他则带5000人,兵出子午谷,直取长安,但是保守的诸葛亮认为此计太过冒险,所以没有采用,虽然如此,也可从中看出魏延胆大冒险的精神,特别是在这种困境之时,特别需要。张浪不由带点期望,问魏延道:“魏延,你有主意吗?”

    众人虽然知道最近张浪刚刚提拔一个叫魏延的人,但却不知他到底有何本事,闻言不由都注视过来。显然魏延十分兴奋,本来暗红的脸膛变的更加红通,声音更是中气十足道:“若想以江东攻战荆州,可分水陆两条。由于江东诸郡处于长江下流,虽然有夏口如此坚城,但却仍要沿江而上,加上荆州水军战斗力极强,总的来说对于我军来说是十分不利的。既然水路打不开,便由陆面一带入手,长沙、桂阳都是重点下手的对像,只有这样,吸引刘表防守的目光,才有可能从长江打开忽破口,近而挺进荆州。”

    张浪叹了口气,魏延也许以后很历害,但现来说,他还是十分的稚嫩,那是啊,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张浪摇摇头道:“魏延啊,你要搞清楚,现在是刘表来打我们,不是我们去找他们麻烦了啊。想想怎么守住才是问题啊。”

    魏延脸上红彤,看他表情还有几分尴尬,就知道他对自己十分不满意。

    张浪眼睛又望着孙策、鲁肃。

    两人接触到张浪的目光,同时把头低了下来。

    张浪郁闷的很,这两人看来还是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自己啊。

    场面又陷入沉闷。

    张浪喃喃道:“如果要是奉孝在就好了,我也不用这么烦了。”

    众人不由同时想起郭嘉,心里也暗暗叹息。

    下排一身盔甲的黄叙忽发奇想道:“主公,不如重演一次蒋将军那奇忽袭随州战役之举?”

    众人同时一亮,蒋钦奇兵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从夏口闪电般扑向随州,打了一个刘军出奇不意,并且成功拿下,而且还坚守半旬,迫使黄袓不得不往襄阳退兵,一时间成为江东佳话,甚者成为防卫战中围魏救赵的经典之做,让很多人到现在还精精乐道。”

    这回轮到田丰说话了,他皱着眉头道:“黄叙,你怎么和魏延一样,到现在还没有搞清形式?现在的问题关键是:我们不是怎么杀敌退敌,而是怎么成功布下防御线,不让刘军对我们毫无顾忌的冲杀,只有拖住刘表军,我们才有机会谈怎么反击怎么打?”

    黄叙虽然对上比自已高一辈的田丰,而且心里十分敬重他,但是还是反击道:“田先生,刘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兵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在这里空谈什么啊?难不成为了防止刘表杀来,把士兵调起,在江东如此广阔的防线乱布一通,这样不但把有限的兵力分散,而且给了刘表个个击破的大好机会。这如何能行?”

    张浪黑着脸道:“刘表出兵,已是必然,而且我相信不会用了多久,在这一点上,你们不用讨论,我比你知道的多。你们要多想的是,怎么样才能把有限的兵力发挥出最大的功用。因为我们到现在对刘表的战略布署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们从哪条路线出兵,又有多少兵力,领军大将又是谁,这些我们完全不知道。如果正面来,我倒不担心,怕只是怕他们会来阴的,一夜之间,大兵压境,不等我们援兵上来,就夺下防守重镇,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黄叙认真道:“既然我们不知道,那就引蛇出洞,把他们引出来,再牵着他们鼻子走。”

    张浪忽然有些醒悟,眼里闪着惊喜的光芒道:“黄叙你说清楚一点?”

    黄叙恭敬道:“其实,只要主公派出一队人马,在刘表边界搞一些冲突,本来就有打算的刘表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出兵也就成了名正言顺。这样一来,不就是把他们的目标明朗化了吗?我们也不担心他们什么时候会来阴的,让士兵在前线也不用整天提心掉胆强的。”

    张浪点头赞许道:“不错,只要刘表军队明朗了,我们才有用计的机会,你说的很对啊。”张浪长身而走,走向黄叙,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虽然黄叙还是像一个开始那枯瘦,但是以前腊黄的脸,早就成了黝黑,而且还透着淡淡的红润,从色泽上看起来,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张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错啊,看来这些的历练,让你也长了不少知识。”

    黄叙乖巧道:“这全是主公的栽培。”

    张浪哈哈大笑,一扫刚才的阴霾,高兴道:“黄叙,你马上带三千人马去豫章,现在长江防线十分森严,又有黄祖这样的水头老贼把守,不太好混水摸鱼。倒是豫章那方面,趁着长沙桂阳没有什么准备,你去搅上几局。记的哈,一定要把刘表惹的怒起来。顺便你和吕氏兄弟们把在翻阳的水贼也给干了。”说到此时,张浪眼神阴森森的。

    黄叙高兴的接下命令。

    沉默半天的张昭,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主公,如此这样做,刘表就算如你所愿,大兵压境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多少能力能抵抗呢?”

    张浪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田丰接口道:“这样一来,魏延和黄叙前面说过的话,或许还能派上用场了。”

    张昭担心道:“事情说的容易做的难,当年赵括……

    张浪很快伸手打断张昭的话道:“我说子布,你怎么越活越胆小了?我承认在内政上、在城市的建设发展上,你的确是一把好手,可以在江东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赶超的过你。但是在军事上,说难听一次你什么都不是,前畏狼,后畏虎,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张昭不知道张浪是在表扬还是在批评自己,只感觉火辣辣的老脸通红。

    张浪好像又回来一开始来到汉末那个意气风发,激扬文字的他,整个神采奕奕道:“就在前不久,你们也知道的,曹操用7万的兵力,打败袁绍七十万的人马,胜了这一场看似实力悬殊的战斗。曹操靠的是什么?不是人多,而是他们几个人精明的头脑;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则,我们和刘表的差距也不是很大,那我们应该更有信心才对。”

    几个有点保守的文官,终于没有一点话说。

    张浪心情变的极佳,转身对田丰道:“符皓,看来我又是白担心一场了,你现在秘密开始调动所能调动的人马,务必要在五万以上的人马,如果真的不够,你可以从寿春、淮泗等抽调一些人马来。但是事先一定要和张辽打个招呼,他们有个准备,保护好这几个地方的要冲路线,以防万一。”

    田丰点了点头。

    张浪又对着张昭,看张昭那副满脸郁闷的表情,哈哈笑道:“子布,是不是又在为你的军资烦了?每一次要打仗,你都是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吗?没有战争,就没有时代的进步。投入一些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行了啦,别臭着脸。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呵呵。”

    张昭还是一脸幸幸道:“主公,属下真的感觉应立足自身发展,根基稳了,底蕴丰富了,才有资本去东征西战啊。”

    张浪笑道:“你呀,整一个完美主义者。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如果还认我这个主公,就去办吧,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张昭这才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张浪分派完毕之后,虎目扫视众人,眼神开始变的严肃起来,板着脸,认认真真道:“你们也知道,我张浪当日夺徐州为根基,却不趁青州混乱之际,北上发展,那是因为北方形式太过混乱,而自身没有多大实力的缘故。当我张浪决定南下江东之时,便已决定依长江之险,构筑这道天然防线,西起蜀川为首,汉中为控制点;中以荆州为跳板,两湖为战略点;东吴自是扼守江淮防线,把整条长江有机联合在一起,只有控制住这三点,长江防线才算完整。我本打算用十年时间平定、稳固并且发展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但为我争战中原的最大本钱。如今十年之期所剩无已,所幸东吴日益稳固,防线完美成形,虽然还有些不足,但是,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曹操官渡的胜出,必然加快河北的一统。一旦黄河北方成功统一,那么接下来,江南必然面临刀剑之灾。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加快步伐,幸好,我们做的也不错,现在,是开始衔接“楚身”时候了。这是我们长江防线的第二步开始。荆州,作为中原跳板,北伐重要的基地,不但可屏蔽江南,加深纵深,而且还是一个天然的粮仓,地理位置的重要性自是不用多说,所以这一次,我们无论如此要扳倒刘表,控制两湖区域。增加与北方对抗的砝码。在这里,我拜托各位,一起努力吧。”张浪说完这话,吸了口气,给在会场里的每人深深鞠了一躬。

    众人都慌了,每人都跪了下来,心里深深为张浪所说打动,大家都紧紧拽着一口气,只希望与刘表之争早点开始,好完成张浪的心愿。

    而张浪终于拉开争霸中原的第二步,准备开始争战荆襄,完成自己的长江防线宏伟计划。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2:47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一章 开始了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地处长江中下游流域的张浪与刘表两大势力军团,随着在豫章边境的摩擦不断升级,两方集团都开始进入紧张的临战状态。

    建安五年秋,黄叙带领的三千士兵借口追捕要犯为名,大军忽然压境长沙庐陵线临界点,并且在经过简单的交涉后,以刘方庇护逃犯为名,忽然袭击津浦重镇防线,刘方守兵虽然有所警戒,但在两方激战后,还是给黄叙成功摧毁几座防御据点。待刘军援兵上来之际,黄叙早已走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堆残垣断壁。

    刘方以为本来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了,谁知第二晚上黄叙又带着不少人马袭击过来,把津浦镇搞的鸡犬不宁,还差一点把防守大寨给烧了。这下刘方守将火大了,得到上级的请示之后,也开始频繁出兵骚扰豫章防线。就这样,你来我往,谁看谁不爽,事件就这样慢慢开始升级。

    随后,江东方面好象有开始不停往豫章增兵的迹象,似乎暗示着张浪要开始入侵长沙大战。这个让刘表郁闷了,本来在蒯越、蒯良以及蔡瑁的鼓动下,秘密酿造夺回江夏之举,哪知张浪忽然间发难,搞的长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今让刘表在增援长沙,还是夺回江夏之间,变的左右为难。

    与此同时,潜伏在鄱阳湖面如此之广。加上忍受略显不足,一时间如石沉大海,一点风声也没有。倒是后来华歆老到,命令下到各县村里,号召全体百姓若有大限异情,第一时间上报官府。事情也只能在焦虑中等待而过。

    建安六年春,张浪聚集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往柴桑,所有军资铺重,开始不停运转。并且从寿春、濡须坞、会稽各地抽调士兵,陆续开往皖南而起。正式这些原因,才让刘表不得不相信。张浪真的准备开始了。

    同年春末,刘表在得到消息后,很快做出反应。并且抛弃原先秘密的攻打江夏的准备,令蔡瑁为帅,张允为副,蒯越为参谋,王粲为军中司马,文聘、苏飞、蔡中、蔡和等为将,起水陆两军十万,入屯沔阳,抽调黄祖为先锋,领兵一万扎住汉阳。与夏口隔江对望。其中还令黄祖之子黄射,领五千将兵,扼守乌林防线;并且还令中郎将王威带二万士兵开赴巴陵,一方面做好支援长沙的准备,另外一方面随时窥视江夏另一个重点战略据点,赤壁。

    刘表三路军马,声势浩大,互相支援,又有南郡为后方大本营,进可三路齐攻。跨江击打;退又可稳守汉阳防线,整体体防线组织的层层叠叠。滴水不漏。这也看地出刘表在犹豫了一阵实时间之后,终于开始直面对待张浪这个强敌了。

    反观张浪这方面,虽然成功调度刘表军队,并且让其大军移师沔阳,使其目标明朗化,其中还未算刘表源源不断可以支援上来的士兵。单单从形式看,江东方面军,好似陷了重重困难之中。

    柴桑。

    “主公,现在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第一步已经基本完成目的,但是接下来我们将会是场场恶战,主公不知有何妙计?”田丰表情虽然一脸狐疑,但是在他的眼神里,还是看的出来十分相信张浪,相信在他的领导下又一次会打败眼前强大地敌人。

    张浪苦思道:“刘表不像我们以前的所有对手,他的实力已经成型,而且在荆州的根基已经扎的相当之稳,文有蒯越兄弟,武又有蔡瑁、张允这样的水战好手,更有荆州二三十万大军时刻准备战斗。单在这一点上,就可以说是我们目前所遇到地敌人中,最强大一个军团。”

    田丰不无顾虑道:“是啊,虽然从各地地费尽心思抽调士兵,但是子龙南下,徐州又有倭寇之急,大大分散了我们最为精锐的作战部队,虽然我们可依守夏口之险,但从长远来看,还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的。”

    张浪冷静道:“这一场战役,是必打不可了。只不过感觉时间上有点仓促,但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来了,我们就不能退缩。再有一先,我们一定要坚持原则,就是千万不能和刘表打成持久战,一旦相持,我军必败无疑。”

    田丰也点头赞同道:“主公所言极是。以属下看来,正面作战,显然是十分不利我军。那倒不如以夏口为饵,发挥我们机动灵活作战的特长,牵着蔡瑁的鼻子打这一场战?”

    田丰若有所悟,深有感触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张浪有手拖着下巴,手指不停的轻轻敲打着脸颊,两眼十分深邃,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张浪在想什么。想了一会儿,脚步自然间又回到桌案边上。

    案上摊着一张大地图,上面记载着密密麻麻的城镇据点,山川河岳,还有标志着两方军团的红蓝标旗。一边上的郭嘉正看着地图沉思,而太史慈则有些焦虑的来回走动。

    这时候,郭嘉的额头皱了皱,脸上也越来越凝重。由于郭嘉数年来在外从政,代张浪打理很多事物,虽然年纪不过而立,但是脸上却饱经风霜,在洒脱不羁的性情上,多了份成熟稳重。让人感觉十分可以信赖。

    张浪发现了这点,不由问道:“奉孝,怎么了?”

    郭嘉并没有抬起头来,心里还不停的演算着什么,好半晌,才沉重道:“看来刘表这次真的是不惜下大的血本。也要夺回夏口重镇啊。”

    田丰想也不想便接口道:“那是当然,在长江中下流域,夏口所属起了举足轻重地地位。无论谁占据这个地方,主动权便在谁手里。夏口乃是南军西进,延伸荆襄的门户所在;而荆州东下,夏口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跳板。无论谁占夏口,在全盘战略上。有着极大的主动权,机动权。”

    张浪接口道了:“自古守江陵则可以开蜀道,守襄阳则可以援川、陕。守夏口、九江则可以蔽全吴,而合蜀、汉、吴、楚并而为一,则江南之守亦固。若但从局部来说,江夏之地,对荆、扬,都起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啊。”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头,十分赞同张浪说地话。

    张浪以半开玩笑道:“那这么说,我们还是占有个地主动优势了。”

    田丰道:“蔡瑁大兵压境,势如猛虎,其锋正芒。还号称十五万大军,气势正旺,不是给活生生卡在汉阳,一时间没有别的动静,明显是顾忌夏口的防御性,不敢轻易出兵跨江而来。假如头阵便要士兵打硬仗,而且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对士气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张浪忽然受到一些启发,问道:“既然他们还是顾忌夏口,那我们是有主动出击的可能性?”

    郭嘉这时候抬起头来。两眼智慧的光芒一闪一闪,他摇摇头。十分不同意道:“绝对不行。”

    张浪奇怪道:“奉孝为何这么坚决?”

    郭嘉指着地图,道:“主公请来看。”

    张浪走了上去,边上的众人也围了上来。

    郭嘉指着地图道:“抛开我军兵力不足不说,在汉阳,黄祖驻守有两万水军,分别分布在埠南、怀熄、闹镇等地,虽然兵力有所分散,但每个地方隔却不过数十里,一旦有战事,便能很快从左右各个方面支援过来,形成有效地机动部队。而且他们在江面封锁相当严密,控制面相当之广,我们无论出击哪个防御点,搞个不好,就是被围攻的形势。”

    张浪听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郭嘉接着道:“还有,黄祖特别派他的大儿子黄射扎守乌林,显然是怕我们又像以前那样兵行诡道,从弱侧一带突破。乌林之第=地,南面临江,背面靠山,只有东西两道,而且路段难行,前面接汉阳,背后又有沔阳,所以来说,此地的驻扎,说明刘表对以往更加重视对我军侧翼进攻的辅防。万一出兵,乌林之卷便可绕江阻截我军退路。所以来说现在出兵,以汉阳为突破口,是显然不合时已。”

    虽然郭嘉个了否定,但张浪似乎从中嗅出点什么,有些期待道:“那换个地方呢?比如巴陵?又或者长沙呢?”

    郭嘉笑道:“那更不可能了,巴陵背靠洞庭,北依长江,南接长沙,但从战略角度来说,此乃战守之冲,衔接沔阳与长沙的重要据点,只是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人,就会懂这个位置的重要行,而刘表派王威把守,正式看侵此地地要紧。试想想,一个这么重要的据地,他会那么轻易让你打吗?至于长沙,呵呵,那就不要说了,我军兵力不多,出兵长沙不但会现会分散兵力,而在路线上保护也难以得到保证,很容易会形成孤军深入的局面。”

    张浪不由有些泄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才行?”

    郭嘉气定神闲道:“现在还不能急,在这样静止的姿态下。刘表的防线的确是无懈可击,但是一经调动,那就不知会如何了?”

    张浪郁闷道:“那我们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郭嘉神秘道:“什么也不做。”

    张浪楞了,大家也差不多都不明白郭嘉的意思,太史慈更是不解道:“难道就能这样被动挨打吗?着不是主公的风格啊。”

    郭夹道:“这事情符皓最清楚,还是让他来说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田丰身上。

    田丰笑骂道:“怎么又推给某。”

    郭嘉学着张浪的老动作,耸耸肩道:“你的确是最清楚的。”

    田丰不在多说,自信地眼神让他从容不迫道:“是也没什么,只不过为将之道,当懂天文,下知地理罢了。”

    张浪不爽道“:符皓,叫你说一下事情,你怎么就这么臭屁,快点说来咯。”

    田丰嘿嘿笑道:“属下最近夜观天象,发现星云不定,群星晦暗,此乃必有反常之举,联想日已春末,初夏来临,正是江南梅雨之节,所以属下断定不须多久,天气必有风云变化,到时大雨磅礴,道路泥泞,海水涨潮,搞不好江流还会有大汛。这一切,都十分不利军事行动。假如刘军没有人能算出这一点的话,不用我们出兵,连继半旬甚至一汛多的雨季,都会把他们打跨。”

    张浪听了哈哈大笑,田丰占星之术,在张浪的军团里是极负盛名的,他这样说,几乎等于断定有这样的事情,所以每个热的心里大松口气。

    张浪兴奋道:“如果在真是这样,除了通知夏口守将他们做好防汛准备之外,我们大军可先躲在柴桑休整一旬,让这一场梅雨先把刘军的锐气给磨光可。然后才是我们出兵的正确时机。”

    郭嘉笑道:“正是如此,天地之灾,岂是人力所能抗衡,到时候刘表军在经过这一场灾难之后,防线必然会松动,这才是我们出兵的大好选择。”

    太史慈问道:“那这一旬的时间内,我们总应该有所行动吧。”

    张浪笑道:“子义,给你点休息的时间,你倒反感觉不习惯啊?”

    太史慈以前那种充满**四射的眼神,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的内敛,只是偶尔会流动中,闪着坚守不移的光芒,表示着他依然如往年那样生猛和果敢,只不过变的更加深沉更有魄力,他有点不好意思道:“的确,主公这么着急把属下召来,本已经做好场场硬仗的准备,哪知突然听到要休息一旬左右,这个刚紧张起来的神经,一下子送西来,还真有点空荡荡的。”

    张浪拍拍他的肩膀,道:“天道无常,风云变幻,虽然形式如此,我们却千万不能有一先大意,时刻要作好战斗准备。”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3:12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二章 水上争锋(一)

   果然一切如田丰所聊,随后几天,风云忽变,接连下了半旬左右的暴雨,长江一带,地势低处,便是水漫金山,洪涝成灾。位置高一点的,也是土石松动,泥石滑坡。直接见解经济损失不少。而在街道上,根本就很难见到人影,以前那种繁华景象,现在变的十分冷清。

    虽然张浪方面早有准备,但也是没有估计到这场暴雨来的如此疯狂,不少据点防线陷入瘫痪之中。而刘表方面更惨,不少士兵在这场洪水中直接丧生,根本没有一点防备。而粮车被迫停止,被困的士兵在日常生活都成了问题。更不要说到处坍塌的城墙,越来越涨的洪水。

    一场暴雨把本来心高气傲的蔡瑁从天堂打下地狱。士兵的埋怨,刘表的怒斥,这一切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天天向老天祈祷这场雨早一点停了。然而更糟糕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汉水堤坝渐有裂隙,如果不早点抢修,随时有崩溃的可能。蔡瑁无奈,想方设法,把士兵移到高处,尽量不让军队在受到损失。而汉阳的百姓?见鬼吧,自己的命先保住再说。

    就在蔡瑁心里开始打退堂鼓,打算让士兵撤回南郡之时,这场数年难得一见的大雨,在疯狂下了半旬之后,终于停了。雨后放晴,碧空万里无云,和煦的太阳,温柔的照在大地。蔡瑁激动的哭天谢地,还特意带亲信干将去祭祀老天一番,这才作罢。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汉阳防线,已经随着一场大雨,出现了致命的漏洞。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夏,在兵上处于劣势的张浪集团,不等蔡瑁缓过神来,率先发难。其部下骁将黄叙。领三千兵马从庐陵斜杀而出,开始攻打长沙县城。其目的是想压制长沙太守韩玄,进而迫使巴陵的王威心存顾及,不敢全力职员乌林、汉阳一带,减轻赤壁一带防线的压力。与此同时,张浪命令武将魏延,带上机动性强的五千轻步兵,等云梦泽洪水一退,便撤出建昌开始向巴邱靠拢,虽然和巴陵兵力相差甚多,让他中心完全被魏延与黄叙吸引过来,再难分身汉阳。牢牢的牵制住王威长沙地数万兵力。

    由于暴雨之后,刘方有多方据点坍塌,特别是屯于巴陵、巴邱的王威部队。巴陵背靠云梦泽又名巴丘湖、洞庭湖。洞庭湖水面跨湘鄂两界,为断陷湖。北连长江。南接湘、资、沅、澧四江水汇入,且容纳四江地水量,并起着吞吐长江水线的作用。这样一来,长江在连续暴雨之后,洞庭水面理所当然的直线上升,一旦超出堤防线,巴陵便洪水成灾,所受失无法估计。

    巴陵洪水刚退,还没有来急等王威让人修理好,张浪军就已杀到了,几乎没有什么阻挡,就冲进他们的防线腹地一带,把那里搅的一塌糊涂。王威震怒之余,连连调兵遣将,恨不得一口气拿下黄叙部队。

    显然张浪的第一目地的已经达到,长沙太首韩玄一听有江东军攻打安城,马上坐不住了,当夜就令其亲信样龄带五千人马支援安城,并且叫嚷让张军有来无回。而由于魏延的骚扰,王威以便通知蔡瑁,一边密切观望长沙动静,并且开始积极调动自己手下的两万人马,想形成一个包围圈吃掉魏延部队。

    张浪的忽然出兵,明显是打乱了蔡瑁原先的步骤,三路军团有一路被压制,就难形成围攻江夏的局面。蔡瑁强硬下令,让王威控制长沙至巴陵一带,限时在一定时间内,最底限度要把张浪的二枚军马击退,开始抢修据点,并保证长沙一带防线的安全,这些完毕之后,才开始向赤壁靠拢。

    黄叙与魏延地二路人马,当然不是主力做战军,而是起战军的牵制作用策略性的分散蔡瑁的注意力,让汉阳延伸至巴陵地防线有机分割出来,再个个击破。真正的主力军,当然是张浪屯在柴桑的五万士兵,这也是江东一时间所有调动所有人马。

    继黄叙与魏延二路人马相继出动之后,张浪在蔡瑁抢修据点之机,又开始发动一场试探性的攻击。并且领四万人马,把大寨向武昌推进,借此加强与前线的联系。六月初,张浪命令大将蒋钦带领五万人马,入屯赤壁,与乌林黄射隔江对望。

    此举张浪并未希望能在乌林打开突破口,但最低限度,也要达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乌林分上乌林与下乌林。中间是一跳窄长走廊,一壁是洪湖,一壁是长江。在军事上来说,这是十分不利的地位。但还在下乌林之背有黄莲山。黄莲山统三百余阜,延裘二十里,其只阜者南下为乌林矶。正是有此山,黄射的步兵队全在这一线驻扎。

    蒋钦到达赤壁之后,首先赤壁的三大据点太平口、清江口、路口之间,选择了入扎太平口。太平口内有太平湖,可正于此处训练水师。太平湖之南有蟠水注入,水中游有太平山,山下有太平城,此正也被蒋钦用于暂时的屯粮基地。并且开始全面加强赤壁矶头上,此地犹如利剑一柄,直插江心,扼断江流。

    对岸的黄射得知有张军已到,马上反映过来,一面快马加鞭汇报襄阳蔡瑁,请求援军,一方面分派两批,一批加紧时间抢修据点,一批时刻防备张军动向。

    蒋钦到达赤壁的第三天,便亲自带兵上阵,领三千水上精兵。大小五百船只从太平口出发。当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而在江面上,波平浪静,蒋钦昂水军一字排开,小船三十为一排,一矩形方阵。开始推进。

    江面上,旌旗四处飘扬。战鼓擂的通天,远远十里便能听到。

    黄射年不过二八,但自幼受其父熏陶,在水军方面颇有造诣。平时自负甚高,此时闻张军来战,想也不想,便带五千水军出战,欲想旗开得胜。

    蒋钦在最大那艘“蒙冲战舰”静静的站在那里。

    多年的生死战役,在他身上显示出一股铁血的风采。一种军人特殊的气质自己人间流露出来。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正是这样,让他的威严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他站在甲板上。就如一颗挺拔的青松,深深地扎根在地下,再背后的士兵和部将,眼里都充满敬意地望这他。随洲一战前。蒋钦在江东军中只能算是一个不错的水军部将,随洲之战后,他的威名开始传遍江东每一个角落,你可以不知道郭嘉,可以不知道周瑜,但是在军阵中,没一个人会不知道蒋钦,甚至有人已自己为蒋钦的部曲为豪。那一个用生命与鲜血,用自己的意志与力量,铸造出一个权限的铁汉雄师男人,当他从随洲安全退离回来,张浪亲自为其换衣增袍时,就连铁汉典韦看了后也由衷的佩服与惊讶,更不要说满朝的文武百官员了,在蒋钦的身上,从脸到脚趾,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全的肌肤,多达七十多处的刀枪剑疤,遍体鳞伤。而其中十几处,每一次都可以让普通人丧命,但是他活下来了,而且活的比以前更加的强悍与坚韧。也许蒋钦依然无法成了一名出色的将帅、统领,但是在每一种攻坚战中,已经成为张浪手重最不可或缺的王牌之一。

    蒋钦一手握住佩剑,一手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黄射地水军阵型。半响,才拿下望远镜,精光闪闪的双眼,露出阵阵思索之色。

    边上的部将此时请命道:“将军,末将愿为将军分担,待属下先打头阵,摸摸敌军底细。”

    蒋钦缓缓的点头,沉声道:“我观其水军阵型,大型舰只在中间,两侧为轻型船,阵型紧凑而又有张力,极富冲击力,显然深得其父之传,虽然士兵看起来有些疲惫,士气也十分低廉,但是你千万不可小视。”

    “属下明白,如若有失,愿受军法处罚。”那部将铿锵有力道。

    蒋钦挥挥手道:“你带领一百轻型船,错左侧穿插而过,其间不可登船作战,不过停顿,只需用弓箭射之,我在此观察黄射应变之道。若有必要,本将军自会以旗号通知。”

    那部将领令,马上等小船,令旗一挥,一百船快速从大部队中冲锋而出。

    蒋钦此时紧紧的握住望远镜,一刻也没有眨眼,紧紧的盯着前方黄射水军的动静。

    战鼓再次擂起,士兵的杀声开始在江面上迅速响起,蒋钦的水军,从左侧开始冲击黄射的水军阵式。由于船只轻快,在水中有如浪里白条,自由穿梭。快便靠近敌军。

    黄射在远方的主舰上,看着张军的行动,嗤声道:“别人都说你蒋钦水上如何了得,本将军看来也不过如此,派点点士兵前来送死否?又或者以轻船的机动性能,就能拉远一定距离,以箭弓斥之?在拉开我军阵型?真是太天真了吧,看来此战我军必胜无疑。”

    边上有人好意提醒道:“此必是蒋钦摸不清将军虚实,所以前来试探。”

    黄射笑道:“这本将军怎么会不知,这恰恰说明蒋钦心中没有几分把握。此正式我破敌大好时机,马上命令士兵,让全体阵型前要求,同时命令左右两侧船只前进,并且开始靠拢,压缩他们活动空间,并且以弓箭压制,迫使对方不得不靠船近战。”

    鼓声更甚,杀声更响,蒋钦的先头水军部队,利用箭矢,不断冲击黄射的先头部队。而黄射的前排船队,马上给予反击,并且船只开始前压。

    两方箭矢不断飞来飞去,江面上只有零星士兵中箭的惨叫。

    蒋钦拿下望远镜,脸上一片凝重。

    蒋钦另外一副将族人蒋申小心翼翼问道:“将军,看来黄射也不简单。照这样的形式下去,只怕王副将会顶不住了。”

    蒋钦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加凝重,他静静的观望事态的发展。

    蒋申见蒋钦没有说话,也不敢再发话了。

    王鸣的船只活动空间越来越小,而且是还有被继续压缩的可能。箭矢也越来越少了,显然是快弹尽粮绝了。

    就在蒋申一片焦急又不敢出声使时,蒋钦东了,并且又下道命令道:“蒋申,你再带一百船只,不要管王鸣,你借用东风之势,利用船小轻便,还有黄射前排阵地被牵制之时,从又侧直插黄射腹地,不管什么结果,你一定要迫使对方防线再一次做出变动,本将军就不信在这样的连续冲击下,对方的船只阵型还能保持的这么完整。”

    蒋申想也不想就带兵出战。

    蒋钦待蒋申出阵之后,命令士兵更换旗号,让王鸣部队撤回。

    这时,黄射发现对方先头部队开始后退,马上让士兵发号,开始追击。

    这时边上有部将急了道:“将军,这样恐怕有点不妥?”

    黄射一点也不急道:“敌方又有一队开冲击明显是想两处合击我军,我早已令中央大队继续向前靠拢,拉近距离,就算受到夹击,我们也可以马上支援上去。”

    这时候,黄射忽然的发现另一阵冲锋根本不是朝前排船只而去,发倒是绕过前面的所有船只,只朝自己中心地带直冲过来。两方相继不过二箭之带,并且开始横亘中央。

    黄射也没料到蒋钦会这么大胆,一时间楞了一下,马上大吼道:“命令右侧准备截击。”

    蒋钦一切都看在眼底,等嘴里冷哼道:“黄射,你还是太嫩了。”

    蒋钦忽然厉声道:“扬帆。”

    士兵马上发出旗号。所有船只快速拉上帆布。

    蒋钦又大喝道:“命令蒋申部队,继续穿梭。”

    蒋申冒着无数飞来的箭矢,扬起帆,船只像离弦的箭一直,直冲敌方中心地带。而黄射的大队,根本就无法跟上飞快的轻船只,只能眼睁睁看着蒋申在自己的大型船只边上来回穿梭。

    蒋钦又大喝道:“鼓手,擂鼓,冲锋。”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三章 水上争锋(二)
   赤壁江面上,战鼓通天,一股让人血液沸腾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刺激战场上的每一个人。操浆的士兵,配合着冲锋的号角,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前冲。而船上的士兵,随时等待杀戮的到来。手中紧握的兵器在江水映辉下,冷艳似霜。倍增杀气。

    蒋钦所用几艘大型战舰,还不是张浪军在濡须坞所最新研制的,只是经过稍微的改良,但是船在性能上就表现出来了,船虽大,但速度却不慢。船上士兵不少,吃水却不深。特别是在扬帆之后,借助风力,速度更是加快近倍,只是转眼之间,便已进入箭矢范围。

    黄射虽然突变,但是平时的修为开始表现出来,虽然脸上有点惊慌之色,但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十分的沉稳,他指控手下部将道:“今船遇警,可令中军炮声三响,后让各船鸣金鼓一通,让船兵大声呐喊,以壮军威。违令者,治以军法。”

    黄射话落完,便有士兵马上鸣炮三响,接着刘表水军大小战船都金鼓齐响,士兵大声呐喊借此壮起军威。一时间呐喊与鼓声在船间彼此起落,刘军士兵不涨不少。

    黄射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水战于舟,火攻为第一筹。但敌军前锋靠拢,只恐误伤,不可火箭飞击。令蒋钦金鼓大做,随后定然为主力冲锋,其主战舰必然尾随而上,由于大型军舰于水上行走,如蜗牛前行,就算扬帆加上风力,亦没有轻船速度。现可让士兵一粗布,焦油等燃起,等蒋钦大队进入攻击程,可飞矢相击。”

    边上一部将连声说道:“那敌方的前锋部队呢?”

    黄射看着蒋申小船慢慢的已被又翼主力压制。不在像一开始那样灵活,不由开心的笑道:“你看,这不是成了吗?水军登船做战。勇则而胜。今我军虽疲,然士兵力有优。况且敌方被围,形成扭转,一旦被迫短兵相接,我军比胜。”

    这时,船顶的士兵突然惊呼起来:“将军不好,敌方战舰已经冲过来了。”

    黄射不满道:“惊慌什么?他们又不是谁上飞马,还没进入射程呢。”

    那士兵又大叫道:“不是啊。将军。敌方战船冲锋速度出奇的快,就连大型“蒙冲号”也十分快捷,照这速度。不出半柱香时间,便可到达。”

    黄射满脸不信:“大手一挥,我们上去看看。”

    黄射快速登船仓二层顶,双眼紧紧盯着远方平行的海面上,随着时间地流逝,黄射的双瞳不断睁大,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慢慢扭转,再也无刚才意气风发地样子,他变的十分表情狰狞。大吼道:“马上举旗号,让陆运、陈述撤回。同时让士兵吹冲锋号,大军开始冲锋。并且做好短兵的作战准备。妈的巴子,快点,不然陆运,陈述要完了。”

    边上的部将也急了,声音自然间也大声不少道:“将军,中间还有一队士兵牵制住,并且阻挡我们前进的方向啊。”

    黄射怒急攻心,一巴掌过去,吼道:“你傻啊,直冲过去。以我们大型军舰的能力,你怕撞不开一条水路啊。”

    那部将心有不服,可是却不敢反驳。

    黄射急的直搓手,口里不停念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敌军地战舰怎么会大出常理之外,速度这么地快?”

    黄射着急,蒋钦也不敢掉以轻心,水战不同陆战,其实自己让两船队出击,虽然有些危险,但要知道蒋申与王鸣所率之船,名为艨潼,是一中专门担任进攻型的轻捷小战船。外狭而长,外部用生牛皮蒙覆,连舰开有划浆孔,左右设有弩窗矛,敌船难已接近,又不怕矢石攻击,便于快速攻敌。正因为这样,蒋钦才有不少把握,相信黄射不可能一下子吃下自己的船队。

    随着两方旗号地不断变化,两方船队也慢慢发生变化,黄射的船队想退,但是没有估算到蒋钦的速度会如此的快,就连长约三十四,米的楼船、蒙冲,也可以紧紧跟在赤马舟之后,距离没有被接开很多。

    陈述本是压制着王鸣,而是看起来离胜利要越来越近的时候,这时,忽然发现从主舰上传来的旗号要让自己撤退,同时听到旗兵发来的信号,前面有大批船队开始冲锋了。陈述极其郁闷,但是军令不可违背,加上敌方来速太快,有可能自己被反包围,陈述的退兵也不可不谓快。

    但是,陈述还是低估了王鸣。

    王鸣忽然主动靠上去,并且在陈述没有把船头调转过来的时候,已经利用朦胧的速度,靠近陈述的船只,并且士兵开始挥舞着达近丈厂地长矛,从矛;哦乱刺而出。如果是一开始,陈述巴不得有这样的好事,两方可以正面交锋,但是现在这个时刻,敌方主力部队已经上来,而已方显然还要一点时间才能支援上来,自己能做的,只能是后退。可偏偏王鸣的船只已经缠住的自己的大部分人马,想退,也退不了了。

    陈述索性把心一横,同时期望黄射大队能早一点上来,他大吼数声,借此来激励士兵,道:“兄弟们,你们都是血性的汉子,还在建功力业的时刻到了,拿起你们的兵器,挥东你的长矛,奋力杀敌啊。黄将军的主力舰队马上就上来了。”

    “杀啊,”……“

    随着陈述的大吼。两方船只开始全面的水上交战,兵器不时在江面上交响,长矛挥来杀去,一时间两方杀的不可开交。虽然没有登船肉搏作战,但是战局也相当激烈,兵器不停的交响声,船只不惊疑间的碰撞声,士兵中矛惨叫声,还有人不时落江的惊呼声。

    黄射在远方焦急观望,见旗号已经开始失效。陈述除了一开始有后退的迹象外,便与蒋钦水军交缠在一起,气的他连连垛脚。不停的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和不堪入耳的怒骂声。

    江水已经慢慢开始染红,淡淡的海水与血杂和一起的腥味,在江波面上迅速飘散。

    蒋钦已经拿起一把长约丈尺二的长枪,坚立的船板上,乘风破浪。

    前面的赤马舟已经开始参战了,加上王鸣所带领的艨艟舰队,把陈述的部队围的里三圈。

    外三圈。水泄不通。由一开始的包围变成翻包围。

    而黄射的船也开始靠近,距离作战中心,也只有一箭之地。

    蒋钦算算也差不多了。转头对边上的副将道:“火箭天袭,灭火队准备。”

    随着旗号的不断变换,蒋钦的船队早已准备好火箭齐飞,组成一片密集的攻击波。带着不绝于耳的“嗖嗖”身,向黄射的船队飞去。

    黄射显然也早有准备,并没有慌手慌脚下,救火队组织的十分有序,刚刚冒起的火星。很快又给灭了。顶住了蒋钦的火箭,黄射也不甘示弱,马上组织士兵火箭反击。

    一时间江面上数千只火箭失飞来飞去。场面十分的绚丽壮观。

    蒋钦见火箭没起什么效果,也不以为意,他长枪轻轻挑开一枝箭失,一边沉着脸道:“除灭火队舵手之外,所有士兵准备登船作战。金鼓再擂三通,以增士气。”

    伴随着搏杀的战鼓在响起,吹响了水上全面交锋的信号。王鸣在金戈铁马声的刺激下,早已杀红眼,他的长矛已经粘满鲜血,显然有不少士兵亡命在他的矛下。他一脸狰狞,手中地兵器又一次全力刺出,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在敌船上响起。由于用力过猛,他的长矛直穿士兵的胸膛,用力拉了几次,收不回长矛,索性一把丢了长兵器,并且脱下身上数十斤重的战甲,一身轻装,背上插分水刺,手臂一挥,大声道:“一队的兄弟随我来。”说完,便弃船跳入江水之中。有不少士兵,马上响应,“扑通,扑通”的入水,并且开始向敌军的船只游去。

    刘军不少人大叫道:“敌人入水了,小心船。”

    这话还没有说上几遍,便有几只船开始激烈的晃动。那船上的士兵惊声大叫,一片混乱。不少士兵只要看到那里有气泡上来,就朝江里胡乱射一通。但这哪里有什么效果,很快,便有不少陈述的小型船给顶翻了,所有士兵都落水,在水中激烈交战。

    由于蒋钦的赤马舟参战,场面上占有压倒性的优势,黄射在左右两侧的先驱舰队,已有大量船只翻船,大批士兵掉落在水里,而王鸣同样也有大量的士兵入江,不过他们是主动杀敌。

    此时的江面上,已经大量飘红,士兵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江面。

    当蒋钦十多艘大型楼船、艨艟战船上来的时候,王鸣与陈述的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陈述的主战船保护的很好,他还在那里奋杀,不少蒋钦的士兵都死在他的刀下,蒋钦在楼船前看的真切,从士兵那里要过弓箭,连着“嗖嗖”三箭,其中一箭从陈述左眼直穿大脑,他惨叫一声,当场丧命,掉落入水。

    黄射也看到陈述的落水瞬间,他气的全身哆嗦,马上拔出佩剑,指挥士兵全部冲上来,准备一决死战。

    两方大面积交锋,蒋钦身先士卒,把战火烧到黄射的阵地上,在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浴血冲杀,他带领的一批士兵,终于打通冲向黄射主舰的通道,并且开始登上敌方主战舰,在甲板上浴血奋战。

    这时候,江东水军养精蓄锐近一旬的优势显示出来了,士兵们个个精神饱满,战意十足,反观黄射的士兵,虽然深得水战精髓,但是士兵连续多天抢修据点,让他们体力消耗极大,加上江东军也是以水战闻名,此消彼长下,江东军很快占有不少的优势。

    蒋钦带领着士兵奋勇杀敌,在敌方的甲板上,如入无人之境。

    黄射一变舞着剑轮,一边指挥士兵围杀蒋钦。

    蒋钦长枪虽然长却也不苯,挑、甩、刺、扎,样样精通。而在他的带领下,江东水军,个个勇往直前。在甲板上,黄射的数百亲卫兵,挡在前线,死命的顶住蒋钦和他士兵连续不断的冲击,而四周的战舰,似乎也看到了主舰上的危险,从两侧源源不断跳过来支援黄射。

    两方进入最为艰苦的攻防战。

    蒋钦不停的组织士兵冲击,而黄射则苦苦支撑,死也不放阵旗。

    两方的死亡率节节攀升,在各个战船的甲板上,东倒西歪无数士兵的尸体。鲜血已经染遍了每个木版的缝隙。残器破失,满地都是。虽然如此,士兵仍是不要命的厮杀,挂彩了,也不后退,博命般的舞着手中的刀剑,嘴里不停的大喝杀声。不少刘表的战船,已经开始冒着火,这当然是蒋钦士兵的杰作。

    蒋钦虽然占有明显的优势,但这样的局面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他吼道:“兄弟们,加把劲啊,谁拿下黄射这个狗头,本将军重重有赏。”虽然战场混乱,而且杀声不断,但蒋钦激励士兵的话,还是十分清晰的传到士兵的耳里。士兵的回应喝声四处起落。

    眼看黄射苦苦支撑的局面就要出现失垣之时,衣甲不整的蒋申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他被两个士兵搀扶着,身上湿漉漉的,一条长约六寸,深可见骨的刀疤,从左肩斜挂而下,鲜血不停的涌出。他的脸上十分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一见到蒋钦倒冲了进去。

    蒋钦的脸上血水与汗水根本分不清了,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击退敌方三个士兵的进攻,回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道:“蒋申,你则么了,还不快包扎一下伤口。

    蒋申有剑支撑着身体,苍白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笑容:“伤的值啊,刚才在里面把那个敌将深深的闷死在水里,打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蒋申脸上表情虽然严肃,但眼里还是十分赞赏,他哀伤吩咐左右的卫兵道:“先他他送回去包扎。”

    蒋申挣扎几下,脸上凝重道:“将军,斥候回报,在江上游发现大批船只,现在已经顺江而下,大约半个时辰便可到达这里,极有可能是黄祖的援军。”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4:2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四章 南下巴丘

   蒋钦喉结咕噜几声,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水,看了看还在挣扎的黄射,还有他身边越来越少的卫兵,叹口气道:“虽然主公早有所料,我也是有些心里准备,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不甘与可惜啊。”

    蒋申轻轻挣扎几下,让士兵不要夹着自己太紧,问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蒋钦盯着不远处黄射,两眼放出阵阵杀气,他深呼一口气,轻轻挥一下手:“撤。”

    蒋申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几下,心中是失望溢之表情。

    随着蒋钦撤退的命令,江东水军如潮般后退,本来激烈无比的一场水战,转眼变的风平浪静。除了那血红一片的海水,还有沉在海底的战魂见证这场搏杀外,再也没有一点痕迹。

    黄射似乎惊魂未定,眼球里还带着惊骇,显然蒋钦今天给他上了一节生动的课,让心气高傲的他一下子全蒙了。陈述、陆运双双战死,这可是他父亲亲手给他挑选出来的好手啊。如果不是蒋钦突然退兵,也许今天便是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想到此时,黄射心里直冒汗。

    黄射看着甲板上还冒着些零星的星火,帆布乌黑一片,有的船架都散开了,大部分战船都受到前所未有重创,他心里空荡荡的。这一战,还没经完全统计,已有近几十艘战船被毁,近千名士兵丧身。

    消息传到远在武昌的张浪耳里,虽然没有全胜。但是也让他十分的开心。至少现在证明了敌军还远远没有进入正常的战斗状态。

    田丰在以便提醒道:“主公,蒋钦之所以初战能占得先机,不能否认乌林守将黄射的稚嫩有一定的关系,同时黄祖的援军能这么快顺江而下,顾然与他关心爱子,但同时也表现了刘军在江面上,还是有着极强的机动性。不然的话,黄射还真不一定能这安然的退回。”

    张浪笑道:“符皓所言极是。不过你也不能单单这样两句话。便抹杀了蒋钦的功劳吧,”

    还在边上研究地图的郭嘉,此时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道:“看来要想拿乌林或者汉阳当做突破口,还是有些难度的。刚刚接到消息,蔡瑁又向汉阳增兵两万,并且让黄祖派部份人马,趟国汉水,入扎石阳,加上乌林与汉阳衔接的很好,现在在对江上已经形成了条很完整的防御体系。如果我们想以其中一个做为突破口。那么只能利用他们据点还未完全修护,士气低下之际,打一场胜仗。那刘表军才会溃不成军。不然的话,那将是很难。”

    张浪寻思道:“既然如此,趁着对方还没有往乌林方向增兵之时,我们便拿此地当做突破口,现在巴陵王威的部队已经完全给魏延牵制住了。只要避实击虚。派少数部队跨江攻击汉阳,借此迷惑黄祖,暗中却集中兵力。强攻乌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此地,那便是打开一个大缺口了。不过乌林与汉阳如此之近,进攻的时机和效率便是关键所在,如果短时间内谦恭不下,那便是给包夹的可能,而且赤壁一带也有可能被反扑易手。总的来说这个方法好象在太急进冒险,似乎有些不妥。”张浪自言自语,想出一个个方法,又马上给自己否定。他抬起头看了看郭嘉。

    郭嘉微笑道:“除非情形十分不利,才会兵行险地,主公你说是吗?”

    张浪完莞,笑道:“哪管情势如何,你的一贯风格都是这样啊。”

    郭嘉认真道:“风格是对一个人的肯定,这说明他有自己的一套东西,但是一旦真形成自己的风格,那这种风格恰恰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成为他的致命死。因为你所有方式个已经被别人所熟悉,对方也可以从容揣摩到你的心思,从中加以布防。此次属下岁主公出征,刘表不可能不知道,那他们定然会对属下的作战风格加以仔细研究,万一真的被他们识破,那可就相当不妙了。”

    张浪听的连连点头道:“不错,兵无战法,不拘一格,应势而变,这才是最高境界。那奉孝,你倒是说说看,现在有什么好办法呢?”

    郭嘉望着田丰。

    田丰微笑不语。

    张浪白了一眼,两手放在脑后,整人靠在帅位上,伸了伸懒腰,有些不满道:“你们什么时候又商量过了?怎么也不让我一起参与?”

    郭嘉解释道:“那倒没什么,只是尴尬此与田丰不经意交换一下意见而已。

    张浪懒洋洋道:“那就说说看你们的意见是什么。”

    郭嘉道:“以当前形势来看,虽然能从汉阳一带打开突破口,但是难度不小,极有可能会付出不少的代价,相信主公精打细算的心理来说,这绝对是不允许的。”说到后面,他轻轻笑了起来,显然是拿张浪开涮,也不是头一回了。

    张浪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笑骂道:“怎么又和我搭上变了?”

    郭嘉笑了两声,精神慢慢开始变的严肃道:“汉阳一带防线如此甚密,又有蔡瑁数万大兵在沔阳随时增援,一时间牢不可破。既然如此,以属下之见,倒不是转移战略重心,挥师南下,抢占巴丘之地。而江夏方面,以仲德之才智,蒋钦、周泰等人的水战武艺,加上夏口天然的地理优势,就算不能攻克敌人,自保应该没有问题的。”

    张浪眼光闪闪,有手支着下巴沉思道:“奉孝的意思,是我们转移目标。向巴丘进攻吗?”

    田丰接口道:“不错。刘表水军主力发于江陵,顺江而下,必经巴丘。若想退回,汉水一路,前有夏口截江,后有三江口横跨,此路不通。那么巴丘便成了唯一的中转之字,试想想。只要我军一扼住此地,攻可让水军溯江而上,直达南郡;又可运渡士兵,直取华容道;受可阻截对方水军南下,切断支援乌林等地的水上支援,让我军的行动变的更加伸缩自如。

    张浪微笑道:“愿望是美好的,显示是残酷的。你以为蔡瑁只是吃白米饭的啊,王威二万士兵,后面随时可上来的援军,哪像你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郭嘉忽然笑的十分诡异。

    张浪发现其中的变化。郁闷道:“又有什么新招数了?”

    “主公话说到这份上了,属下也不卖关子了,要夺巴丘。还是从长沙入手。”郭嘉话说不卖关子,结果还是把张浪的胃口调的十足。

    张浪强忍住想暴打郭嘉一顿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你的料下的差不多了吧。”

    郭嘉嘻皮笑脸道:“巴丘背靠云梦泽,承受湘、沅等四水柱入,湖广达千里。防守面积十分之大。单靠巴丘一军,是很难防住的,所以必然加大对长沙的互相依靠。假如长沙失守。等于巴丘南面门户打开,到时候主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给巴丘压迫,一种是走陆地,挺进汉寿,进而奔袭公安,威胁江陵。无论拿一种,都有很强的激动性,都能把蔡瑁的兵力四处调动起来。为我们破敌迎来重大良机。”

    张浪思索道:“若长沙一有什么动静,王威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而我不可能把武昌几万大军全部调下来,那么这样以来,拿下长沙难度也十分之大啊。”

    郭嘉笑道:“主公,你还是忘了手里一章大牌。”

    张浪迷茫道:“什么牌?”

    郭嘉打着哑谜道:“主公再好好想想?“

    张浪猛然惊醒道:“难道是黄叙?”

    郭嘉抚掌大笑道:“正是此人。想不到主公数年前的义举,不但为自己赢的一个猛将,而且还为与刘表荆州争夺站中,加大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张浪隐隐从中把握住什么,但是却摸不到其中的关键,心里极为焦急,神情也十分激动道:“奉孝,你快老实说来,在不全盘招出实话,我可真要扁你了。”

    郭嘉道:“黄叙是一很不错的将才,更重要的是,他是黄忠的儿子。”

    田丰这时候也道:“长沙韩玄只因刘磐是刘表的侄子,不敢怠慢他,牌他前往攸县相守,但是他对黄忠可就不怎么样可,据我们在长沙所得的消息而知,黄忠为人刚正不阿,又嫉恶如仇,在长沙一带十分有威望。偏偏韩玄心术不正,受贿勒索,轻良臣,近小人,黄忠多此在刘磐面前数落韩玄的不是,韩玄得知之后,便一直记恨在心,只不过黄忠甚得刘磐器重,所以韩玄也没有什么办法,假如主公派人从中作梗,策反黄忠,到时候里应外合,长沙便是囊中之物也。”

    张浪哈哈大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了,郭嘉与田丰也在边上附和嘿嘿的笑起来。

    张浪笑完了,这才斜着眼睛看着郭嘉。

    郭嘉给看张浪有些嘲笑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你解道:“主公干嘛这样看着属下?”

    张浪淡淡道:“你以为策反黄忠有那么容易吗?”

    郭嘉有些惊讶道:“属下倒也知道黄忠为人忠义,知恩图报,但借着黄叙的关系,又多方造谣给韩玄,韩玄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就算黄忠一心为刘,到时候也是个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的局面。”

    张浪低头思索,显然事情没有郭嘉说的那么轻松。

    郭嘉见张浪不说话,看了一眼田丰,也陷入沉默。

    良久,张浪才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就如你所言,我军南下长沙,赤壁防线不说,但是兵力这样的大幅度调动,只怕蔡瑁也会有察觉。到时候从新加强巴丘的防御,只怕我军也讨不到一点点好处。”

    郭嘉道:“不做,不过属下的意思是,让主公亲自带上一万人马,悄悄南下。剩下三万大军当做幌子,继续用来强攻夏口至赤壁一带的防线,并且吸引蔡瑁眼线,把他的大量兵力。吸引至汉阳一带相持。他当然知道,要想夺回夏口控制权,必须要消灭我军主力,不然,的话,夏口只是一个空头梦想。“

    张浪惊讶道:“只带一万士兵?那还怎么打?“

    郭嘉道:“是的,不能带多了。如果再带多,一来会抽空夏口防线,二来会让敌军有所察觉。不过以主公的本事,难道还怕找不到帮手吗?“说到这些,郭嘉对张浪挤眉弄眼,眼神十分暗昧。

    张浪想起了张宁,不由会心的笑了起来。

    张浪忽然又叹了口气道:“哎,说来说去,这个刘表还真阴险。我越来越怀疑交州叛变,是不是刘表从中下的黑手,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

    郭嘉正想说什么,这时候有士兵在门口通报,夏口信使到。

    张浪道:“马上让他进来。”

    那个信使禀报道:“回报主公,刚刚从夏口带来的消息,黄祖在昨夜跨江攻打夏口,估约带着五千士兵,与周泰将军在水上发生激战。激战数刻,刘军出现援军,程大人怕周将军有失,随后鸣鼓收兵。敌将黄祖却不甘休,伙同援军急追,至夏口水城下,被程大人用火箭击退。此战我方伤亡三百,五艘赤马州战毁。三十六失去机动性能力。”

    张浪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让信使退下。

    信使退下之后,张浪问两人道:“奉孝、元皓你们怎么看?”

    田丰开口道:“蔡瑁此番果然是志在必得啊。”

    郭嘉点点头。

    张浪刚要说话,又有士兵报信。

    张浪心里忽然有些跳动起来,急召进来。

    那人显然是连夜赶路,身上汗味未干,看起来也鞍马劳累,眼睛有红红的血丝。

    张浪不等他说话,便问道:“怎么了?”

    信使道:“黄祖退兵不过一个时辰左右,等到天空一黑,便发动夜袭,出动大约近万兵力,江面火把如龙,连绵数里,开始强攻夏口,现在情况未明。城大人让属下先来报信。”

    张浪哑口无言。

    随后,信使接二连三赶回报信。

    只到最后一个言程昱击退他们最后冲刺之时,蟑螂才长呼一口气。

    郭嘉待信使一退,便进言道:“主公,时不等人啊,黄祖此番已经不惜代价,连继围攻夏口,就算夏口再险,仲德再厉害,这样的消耗加车轮战下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如果再不出兵,只怕时间一久,夏口要守不住了。”

    张浪猛的起身,身子站的笔直道:“好。我带一万士兵连夜下赶安城回合黄叙,让田丰带领两万士兵,增援夏口。”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4:51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五章 安城之战

   长沙郡,以长沙地区为中心,北起洞庭,南逾五岭,东邻鄱阳湖两岸和罗霄山脉,西接沅水流域。是控制洞庭南面门户重镇。长沙郡下设湘、罗、益阳、阴山、宋、安城等12县,所控制范围十分之广大,由于汉末连年战乱,虽然长沙郡所受黄巾影响极小,但是流寇四起,宗族横强,灾荒连年,民不聊生。不过随着刘表的接手,长沙也慢慢趋向稳定。

    长沙。如今被张浪作为突破的关卡,南有韩玄近万士兵,北有巴丘王威二万精兵,两路一首一尾,遥相呼应,形式不容乐观。

    在安城,韩玄心腹爱将杨龄领五千士兵严加看守。

    黄叙其实并没有真的强攻硬打,只不过见缝插针,哪里有空就往哪里钻,严格照着张浪开始的战略部署来行动。而杨龄虽然也有些毛躁,但是也不中黄叙的计,只是稳稳监守安城,一般也不会追击的太远。

    张浪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带着一万士兵,秘密从建昌南下。其中还抽调张宁三千骷髅兵,三千山越兵。作为此站的主力部队,因为他深知道,一旦巴丘真的一起战事,从南郡的援军便可源源不断的下来,所以一方面作好最坏的打算,一方面仔细认真排兵布阵。并且开始紧密联系黄叙与魏延的部队,但此形成有机的作战一体。

    此次随张浪南下的还有郭嘉、丁奉、孙策、全综等一帮猛将名士。

    张浪十多天急行军,大军秘密进入宜春县。在休整一天后,一万士兵以闪电的速度奔赴安城。而黄叙仍是以一贯的作风,在安城不停的骚扰。并且等张浪的到来。

    而在此前一些天里,黄祖借着自己兵力的优势,一方面抢修据点,一方面猛攻夏口。但是在程昱的指挥下,加上周泰等武将的奋不顾身相拼,黄祖没讨到一点便宜。相反还损兵折将,士气一跌再跌。反观江东军,特别是在田丰两万士兵及时增援上来后,气势如虹,大有拼死一守夏口的味道。

    当然张浪有些息并知道,但有些事情他还是很清楚的。黄祖如此不惜血本狂攻夏口,一方面固然有敌方兵力占优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恰恰说明了除了强攻之外,他们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这样为自己赢得更重要的时间。

    张浪南下安城。亲自压阵,令毛英、毛杰的三千山越兵。埋伏在城外数里的树林中,准备阻击退回来的刘军。而孙策带着三千士兵。趁着敌军追击黄叙之时,并且让黄叙上前叫阵。

    黄叙带着三千布道的士兵至安城下叫战。

    安城守将杨龄得知黄叙来叫战。想也不想便带兵应战。

    黄叙令士兵一字排开,自己压住阵脚,故意在气势上示弱一些。兵法云:示己弱。以骄其兵。黄叙现在深得此道。他挥到指着杨龄大声叫道:“反贼杨龄,今日可敢与某决一死战?”

    杨龄看着黄叙的士兵,衣甲不整,阵型涣散,不由哈哈大笑道:“黄叙小儿,你也不过尔尔,还敢如此张狂,等会让大爷杀的你片甲不留。你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夹着尾巴逃跑了啊。”

    黄叙心不为动,舞了几下犁花刀。叫嚣道:“杨龄前几次只不过让你侥幸得胜,此番必然拿你狗头祭旗,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之处。”

    黄叙越这样说,杨龄越不放在心上,嘲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今日便让你命丧此地。”

    黄叙冷笑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胜本大爷手中的刀,下辈子吧。”

    杨龄似乎被黄叙的傲慢激怒,大喝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日本大爷不打你满地找牙,杨字从此倒写。”说完,钢叉一挥,吼道:“乐兵擂鼓助阵,儿郎们随我一起冲锋啊,今日不杀他们个人仰马翻,休要罢兵回去。”瞬间,安城下金鼓齐鸣,声响震天,杨龄一抖马绳,两腿夹住马肚,一马当先,深厚的士兵像潮水般冲上来了,个个神色亢奋,好象黄叙的军队还真的像个软柿子,很好欺负一样。其实这也难怪,谁叫黄叙每次正面碰战,几乎一遇而退,这让刘军士气高涨,每个士兵都想杀两个领赏。

    黄叙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但表情却十分凝重,他似乎也不甘示弱,大刀一扬,冲了上去。身边的士兵喊打喊杀,开始尾随黄叙冲了上来,不过从气势上看,明显已输杨龄半筹。而士兵的整体阵型,在一冲锋之后,更是杂乱无章,几乎各自为战。再回冲锋未三回合,便开始败下阵来,节节败退。

    两军来回冲杀。黄叙在乱军中对上杨龄。

    杨龄的钢叉有些火候,卯足的劲,舞的虎虎生风,恨不得一刀把黄叙砍于马下。而黄叙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交战不到二十回合,刀法渐乱,每每在危急之时,颇有神来之笔,看似狼狈,却总能化险为夷。这让杨龄更加相信黄叙无非九流功夫,所靠侥幸才逃过数劫。

    黄叙趁着一个错马之际,忽然跳出了战斗***,调转马头,扬鞭就跑,还边叫道:“这厮实在厉害,吾非此人敌手,兄弟们速退江东,从此不再攻打安城。”

    黄叙的士兵好象很有默契一样,主将前话刚落完,士兵便撤退逃命,兵败如山倒。

    杨龄仰天长笑,好象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他一边催马追赶,一变嘲笑道:“黄叙龟儿子,打架倒没分斤两,逃命的功夫倒是一流。今日就算你逃回老窝,杨某人也要追赶你到天涯海角。”

    杨龄骄心已起,视黄叙为无物。全然没观察到江东军虽然兵败如山倒,却退的十分有章法可寻。只要稍微一留意,便能看出端倪,只可惜杨龄贪攻心切。未观察形式,一步一步走进黄叙的陷阱里。

    杨龄急追数里,前面出现一片森林,他似乎有所察觉,让士兵停了下来。

    黄叙见杨龄停了下来,有些犹豫不决,不由也挺下兵阵,从新组织士兵冲杀过来。

    杨龄见左右并无伏兵,被黄叙语言相激数回,又催马冲上来欲要厮杀。

    黄叙见杨龄中计,马上由退。很快便过了那片树林。

    忽然炮声三响,接着从树林里杀出一枚伏兵。

    杨龄大惊失色道:“不妙。今中了黄叙的诡计,兄弟速退。”

    黄叙早已在听到炮响后。重新杀了回来,见杨龄调转马头,大喝道:“杨龄休走,今日你中吾家主公之计,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杨龄全身冷汗直冒,狂叫道:“快退快退。”

    黄叙哈哈大笑道:“想退,太晚了。兄弟们出气的时候到了,大家杀过去啊。”

    随着黄叙的口号,本来跑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士兵,马上重整旗鼓。把战鼓擂的通天响,比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响饿多少,而整齐的冲杀口号,极大的激励有些疲惫的士兵,每个士兵都把自己最后的力量拿出做最后一战。

    毛英、毛杰所带领的三千山越兵,凶猛异常,杀人嗜血,就如野兽一般不可开化,杀起性来,嘴、牙、腿、脚都成了克敌利器,特别是单手开山斧,左手滕甲盾,组合在一起,几乎让刘军无计可施。远近战双不得利,特别是长矛兵,只能眼睁看着自己兵器被滕甲兵缠住,然后被开山斧猛烈砍断兵器,接着连人带矛身一起砍飞。就这样杀的杨龄和他的士兵魂飞胆散,跑的只恨老娘少生了两条腿。

    黄叙乱军之中,犁花刀手起刀落,两个逃避不及的士兵,被连肩带头削飞,血如泉柱,直喷而出,杨龄刚好看到这副血腥情景,顾不得头盔掉落,拼命的催马逃离战场。

    黄叙哪会罢休,一边追赶一边叫道:“杨龄,你不是很厉害吗,有种停下马来,再与本大爷一决生死。如果你打赢本将军,就放你一条生路。”

    杨龄此时跑命都还来不急,哪里还敢停下来。他借着部曲舍命相抵,才堪堪从包围中冲出条血路,朝着安城方向直奔而去。等跑出数里之时,转头看看黄叙并没有追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而所带五千士兵,能冲出包围的,不过数十骑,心里一片凄凉。

    杨龄心急如焚的跑到安城,却见城门紧闭,他拼命扯开喉咙大叫,甚至破口大骂,城门依然紧闭。一点也没有打开的意思,杨龄看着后面慢慢响起整齐的马蹄,还有士兵的呐喊声,表情无可奈何。就在杨龄绝望之余,城墙的吊桥慢慢放了下来,杨龄如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直瞪着慢慢开朗地城门。

    但是他绝望了,因为从里面出来的一队打着“张”和“孙”旗号的军队,明显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他还带有点点希望,希望这是韩玄所派来的援军,所以杨龄眼巴巴看着一脸杀气的孙策快速向自己靠近,孙策挺枪之时,他才真正的绝望了。

    孙策猛的向前一刺,枪挺如一条水平线一样在离杨龄面门不到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强身纹丝不动,枪头在阳光光线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芒,让杨龄忍不住闭上双眼。虽然近一年的牢狱之灾,让孙策的武艺有些疏忽,但是天生的底子还在那里。那冷酷的表表情配合一身金黄的盔甲,就如一尊不可超越的战神像一般。他指着杨龄冷冷道:“杨龄,今日你若不降,边是你的死期。”

    杨龄脸如死灰,他也识货之人,单单看孙策的气势知自己无法战胜,他的信心不由动摇,在忠与性命之间摇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孙策有些不耐烦,枪身轻轻一挺,马上顶住杨龄的前额。

    杨龄吓破了胆子一般,从马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大叫道:“杨龄愿降。”

    孙策这才收回枪身,微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跟着主公,他是不会亏待你的。”

    杨龄把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

    孙策长笑一声,收回长枪道:“你们先出去,待某去迎接黄将军得胜而归。”

    黄叙此时带着大批的俘虏、战利品从远方回来,得胜方喜气洋洋,被虏方却垂头丧气。

    孙策马上抱拳哈哈笑道:“恭喜黄将军得胜而归。”

    黄叙也在马上回礼道:“全赖主公英明,安城也已在手。孙将军果然雷厉风行。难怪主公一直这么推崇你啊。”

    孙策脸上有些黯然,不过随即开心道:“哪里哪里,黄将军说笑了。”

    黄叙抬头看了看四周,让黄叙走在前面,以示自己尊重,微笑道:“杨龄已归降我军。”

    黄叙不由皱着眉头,惊讶道:“这种人怎么能入我军阵营,此人只有几分蛮力,一张恶毒的嘴外,别的一无所有。”

    孙策神秘笑道:“此事我也略有所闻,不过这可是主公的意思。他还深怕忘了交待,让你一刀给劈成两半了。”

    黄叙有些不解道:“主公的意识?什么意思?”

    孙策对黄叙眨了一下眼睛,又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好象和长沙有什么关系,不如黄将军去问问主公便知,我也不好乱说。”

    黄叙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似乎心中也有些明了,与孙策对视,不由齐笑起来,彼此心照不宣。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5:22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六章 阴谋诡计

   张浪拿下安城不到两天时间,消息就传到韩玄耳里。韩玄的第一反应,便是书信一封,让史使星夜快马向巴丘的王威要求支援。而韩玄做好在长沙坚守准备的同时,命令刘磐放弃攸县,火速向长沙靠拢。因为他知道,一旦长沙失控,湘水不保,巴丘便失去纵伸保护,这个结果的严重性,对任何一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

    张浪拿下安城后,下令紧闭四面城门,没有特殊的命令,不得放任何一人出城。表面上,开始派士兵抢修工事,做好坚守的准备。暗地时,自己却带着主力部队,悄悄的转移过去,并且开始朝长沙靠拢长沙。

    杨龄这几天一直坐立不安,精神恍惚。一方面,深受韩玄知遇之恩,,却为自己背主求命而内疚不安;另一方面,自己虽然归降张浪,在张营也算是自由,但是几天来一直赋闲在营中度过,张浪就好象忘了自己这个降将一样,不理不问。这让他对未知的前途蒙上一层阴影。

    这夜,杨龄像往常一样,晚膳后出去散步。正无聊的在营寨里四处游动,这时忽然发现前面几个人影鬼鬼祟祟,一变有意无意的避开一些哨兵,万一碰上了哨兵,又能沉着应付口号。杨龄灵机一动,也悄悄跟了上去。

    这时,就在巡逻队刚刚走过瞬间,有一个人快速的跑到一个营帐里,另几个在门外东张西望。不多过了半分时间,那个人从营帐里跑了出来,手里一着一个包袱,接着对那几个人挥挥手。然后几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散开。杨龄在一边暗思,这几人似乎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杨龄本来就闲得发慌,加上有心讨好张浪,不由自主偷偷跟上那个背包袱的人。

    那个士兵背着包贼头贼脑,不时打量是否有人跟踪,一溜烟,就跑到阴暗的角落里。

    杨龄有些纳闷,天只不过刚黑不久,巡逻的士兵也在四处走动,一切算很正常。但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大胆,竟然公然偷窃,而且还把时间拿捏的这么好。刚好在巡哨士兵换班与走位的那么点点时间里。

    他们的这种行踪,更加肯定杨龄的想法。

    果然。刚才走散的开来的几人,忽然从各个方向又聚集在一起,然后一同走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帐篷里。估计是什么柴房之类的,三人躲在里面,不知细声嘀咕些什么。

    杨龄藏在帐篷外面,竖着耳朵偷听。

    不过由于他们说话的声音比较轻,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什么珠宝,杀人之类的东西。

    杨龄心里暗道:这应该是几个受不了行军之苦的士兵,偷偷夺取珠宝之类值钱的东西,想越寨而逃。却不料被自己碰个正着,这应该是自己立功的大好机会。想到这些时,杨龄立马现身。一手掀开帐篷,喝声道:“好大的胆子,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被大爷我杨龄碰个正着,你们是乖乖的和我去见巡班大人,还上让本大爷动手押你们去?”

    那几个士兵好象一下子蒙了,个个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半晌,其中一个才结结巴巴道:“杨将军,你手下留情。有事好商量。”由于帐篷里没有点灯,所以也看不清他们的脸色,不过杨龄可以想象到他们哀求的表情。

    杨龄冷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算是干什么好事?”

    显然不同第一个人说话的口气,另一个士兵一嘴谄媚之色道:“杨将军,小的们愿意把其中一半的东西孝敬你老人家,你看如何?”

    杨龄问道:“你们偷了谁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杨龄问这话,那几人都抢着回答道:“这里面一包全是珠宝,是主公奖励给黄副将的。”

    杨龄惊声道:“全是珠宝?”

    那几人见杨龄似乎有些心动,更是便命鼓动道:“是的啊,这里面全是珠宝,十分值钱的啊。”

    杨龄心里又酸又难过,带有点点心动,不过想想现在的处境,杨龄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们今天死定了,你们随我一起去见黄将军。”

    那士兵又一阵哀求。

    杨龄铁了心,不接受这份诱惑。对杨龄这种人来说,他之所以不接收,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之所以还想对张浪忠诚,那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了。就算他在韩玄那里也一样,无论怎么好,一旦条件都出现了,他还是会背叛的。

    那士兵见引诱不成,马上言锋一变,改为威胁道:“杨将军,你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吧?”

    此换正说中杨龄心疼之处,他想反驳,却又渴望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不由发问道:“现在本将军不是很好吗?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必然会受到主公重用的。”

    那士兵甲笑一声道:“杨将军你想的天天真了吧?其实也难怪,你根本不了解上头是什么想法。只怕不久,你不但得不到重用,而且是还会人头落地。你信不信?”

    杨龄虽然不全信这话,但是心里也有些顾忌,他怒声道:“你以为这样挑唆,就可让本将军放过你们吗?难道你们也忘了吗?主公在外是出了名的爱材,从来不随便坑杀一个人。你们是否肯有些狗急跳墙,随随便便毁谤别人?”

    士兵乙接口道:“那你就有所不知可。你说的没错,主公是很珍惜人才,也从不随便杀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杀人,特别是在情况十分不利的环境下。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夏口战线十分吃紧。长沙现在作为突破口,对真个战局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作为奇兵,张浪更是亲自带领,可见情况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假如能用将军你的性命换来一场大胜仗。你说张浪会不会做呢?”

    杨龄怀疑道:“虽然杨某人相信自己的能力,但还没有影响到整个战局的能力吧?”

    士兵甲这会倒不慌了,他道:“杨将军不是小人说你,你的能力只能在长沙有影响。但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不知道将军现在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个交易。如果你信的过,你就放了我们兄弟,如果你信不过,那我们兄弟也把命豁出去了,大不了横竖一死。”

    杨龄心里动摇,想了半天。最后才咬了咬牙代:“那你倒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士兵乙跑上前去把杨龄接了近来,然后朝外面看了看,快速把帐篷拉起来。里面漆黑一片。杨龄刚想说话,士兵甲压低声音开口道:“样将军。你可知否,你已大祸临头了。”

    杨龄有些不满道:“到底什么事情?”

    士兵甲不慌不忙道:“数日前,黄将军与孙将军一起饮酒,小的在边上服侍。两位将军酒性诶起,大说评一起,其中也说到将军你。”说到这此时,那士兵故意停了下来,调一下杨龄的胃口。

    杨龄眉毛一跳,低声道:“说我什么了?”

    士兵甲吞吞吐吐道:“当时黄副将对孙副将说杨将军你为人不可靠,又一点本事也没有,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还让你投降?”士兵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他明显感觉到杨龄情绪上的变化。因为怒火而让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杨龄冷声道:“接社说下去。”

    士兵甲又道:“孙副将当时就哈哈大笑,说副将不懂,其实主公让杨副将投降,只不过是想在攻打长沙之时,把你的头颅挂在旌旗三天,然后送回尸体给韩玄,育安排挑唆。”

    杨龄脱口而出:“此话当真?”

    士兵道:“杨将军,你想一想,以前你在长沙跟随韩玄之时。也算的上风云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重要的韩玄一直很其中你。你也一直没有让他失望,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假如这个时候把你的人头悬挂在军旗之上,韩玄定然大受打击,乱了方寸,搞不好一个冲动,想为将军报仇,就糊里糊涂中了主公的计谋了。”

    杨龄满眼狐疑,心里只打嘀咕,因为他不全信任士兵说的是真的,也不敢一点也不信。杨龄想了想,问道:“怎么样才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士兵甲嗤笑了一声,显然丢杨龄有些不屑道:“杨将军你也不想一想,如果小人不是黄将军的侍卫兵,怎么可能对他的情况如此熟悉,还轻而易举偷到这些东西?”

    杨龄感觉也有些道理,心里不由不停的琢磨,左右拿不定主意。

    那士兵鼓起如簧之舌道:“为今之计,只有找个时机,从新逃回长沙,只要和韩玄解释清楚,相信他还是会像以前那样重用你的。要不然还在这军营里呆下去,只怕早晚要丧命。”

    杨龄心里不由一阵动摇,为难道:“前番投降,现在再叛,那不成了无情无义之人吗?”

    士兵笑道:“那也是形式所逼啊,情非得已啊。”

    杨龄想起自己在长沙的风光,不由心里一阵动摇,暗思回到长沙的可能性。

    那士兵见已经说到杨龄心疼之处,自告奋勇道:“过了今夜,我们兄弟三人不可能在军营里呆下去了,如果杨将军高抬贵手,我们兄弟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杨将军送信到长沙处。只是不知漾将军意下如何?”

    杨龄仔细想了很久,如果张浪要杀自己也早杀了,那何必在让自己背上一个通敌的罪名再杀呢?难道是随便坑杀降将,怕坏了自己的名声?杨龄想起张浪口碑很好,不由确定几分自己的想法。既然这样,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不要做错事情,没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道理上来说,张浪是不会那么随便杀自己吧。再说这身份真的十分可疑搞不好是张浪派来试探自己的饿有可能。杨龄既然这样想,不由下了决定,怒声道:“你们临阵脱逃,又盗用军资,死罪难逃,又多番怂恿本将军与你们狼狈为奸,实在罪不可赦。来人啊,快来人。”杨龄扯开喉咙大声叫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那几个士兵,恼羞成怒,被逼的狗急跳墙,双双亮出家伙,欲杀杨龄灭口。

    杨龄虽然也有几分蛮力,但是在黑夜中看不清什么,只听到兵器响后,便急忙跑出去。

    远处的巡逻哨兵在听到喊声之后,早已火速赶了过来。

    几个士兵冲出帐篷,本想击杀杨龄,却见声音杂响,火把快速逼进,脚步杂吵声也越来越近,前面两队巡逻士兵已经不足几十步远了。几人见此情况,拔腿就跑。

    但是军寨巡逻兵信号彼此起落,全个军寨早已经惊动,所有的孙落队已从四面八方支援过来。一切事情不要杨龄说,巡逻队就朝那几个四处逃脱的士兵追去。

    很快的,巡逻队便把几个人捉拿归案,全部落网,没有一个跑得了。

    杨龄把一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巡夜主将全棕。

    全钟只是简单的赞了两声便离去处理事情。留下杨龄一脸茫然在哪里。

    张浪帐里,烛火通明,笑语连声。

    几个士兵跪在下面,个个满脸笑容。

    张浪也是喜形于色,连声赞好。

    田丰连声长叹道:“妙啊,妙啊。主公妙计啊。”

    张浪不以为意道:“好系也要感谢好演员才队。你们几人做的很好,我重重有赏。”

    那几个士兵赫然是刚才要与杨龄坐土分赃之人,他们有是喜出望外,连声谢过。

    张浪这才满意的挥退他们。

    田丰见士兵一退,又叹息一声道:“如此以来,杨龄必反。不出几日,必然会给韩玄通风报信,到时间主公之计便可完整实施。”

    张浪伸了一下懒腰,得意洋洋道:“杨龄此人的确是靠不住。现在只不过是刚刚下料,主菜还没上呢。”

    田丰得意之余还是有点点担心道:“此计只怕是上了菜太猛,韩玄一个耐不住,就杀了黄忠,那恐怕是得不偿失啊。”

    张浪心有成竹道:“你放心,刘磐必然会力挺黄忠。”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5:53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七章 父子对阵

   张浪摧锋而进,几乎没花费什么力气,大军就逼进了长沙城外五十里左右扎寨安营。

    中军主寨。

    终将一字排开,个个精神抖擞,容光换发。

    营寨外面,天色还是黑黑的一片,只有火把把方圆数里之内照着暗红。士兵们整齐而又有序的脚步声,不时的在各个角落响起。他们已经戎装在身,随时准备出发。

    张浪在帅位上,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表情,似乎还未睡醒。他打了一个哈欠才半咪着眼神,目光在众将身上一扫而过,没个将军迫切的目光一接触张浪的眼神,不知不觉的把腰板挺的更直一些,好期待张浪的觉识。

    张浪缓缓道:“今日召起众将,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吧。长沙城里虽然只有几千守兵,但长沙城高而厚,防御措施已经相当完备,如果要强攻硬打,我军只有取败一条。加上刘磐已经放弃攸县,带领所有士兵支援上来,先屯在理长沙西城五十里的西城之外,形成犄角之势,如果但是这一路兵马,我们也没什么顾及的,怕只怕我们短时间内拿不下他们,让巴丘王陵的部队赶来,还有从南捃源源不断的士兵,那我们只有吃不完兜着走了。”

    张浪说到这些,看了看场中将士的反应,又接着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智取长沙,而且还要在王威的部队没有增援上来之前拿下,这样我军才会在整个战局取得主动。”

    众将士虽然心急能带兵立功杀敌。但谁也没有在张浪的命令之里出声请战,下面一片安静。

    张浪站了起来。面脸冷俊道:“今日一早,我请众将士来,就是把攻打长沙之事分派于你们,你们可否有必胜之心?”

    下面众将个个憋足劲喊道:“有信心!”气势如猛虎下山,让人热血为之一腾。

    张浪沉喝道:“好,全棕何在?”

    全棕大喜过望,在所有将士嫉妒的目光中,昂首而出,大喝道:“全棕在。”

    张浪随后拿起一张令牌,丢于地上。沉声道:“你马上领三千士兵去长沙城外挑战,只许胜,不许败,如若头阵便若了我军威风,我唯你是问。”

    全棕轰然得令。马上接起令牌。但脚步却站在那里迟迟不动,眼神满是疑惑。

    张浪皱了一下眉头道:“怎么?”

    全棕呐呐道:“主公。如果刘磐杀来夹击我军,那当如何?”

    张浪赞许的点了点头,挥手道:“如果刘磐军来,你败我亦不会怪你。”

    全棕把令牌举于胸前,虎腰挺的笔直,声若洪钟道:“末将得令。”然后大步流星而出。

    张浪虎目一扫,又喝道:“黄叙。”

    黄叙马上大跨一步而出,目光炯炯道:“末将在。”

    张浪道:“今令你带三千将士,埋伏于城西小道,如若刘磐兵出长沙。你劫住撕杀。如若敌军势大,你千万不可退缩,必须得死战。我自有妙计助你退敌。”

    黄叙沉声道:“末将愿为主公竭力死战。”

    张浪老怀安慰点点头,目送黄叙离去,忽然脸色一顿,目光转移到孙策脸上,后者马上感觉到张浪期待的目光,踏步而出,虽然缓慢,却沉稳十分,刚柔相济。

    张浪语气缓了一些道:“黄叙此去,恐非刘磐对手。非伯符不能相助也。”

    孙策声音平静道:“末将愿意效劳。”

    张浪拍案大声道:“好,伯符可带一千兵马,立于西南山之上,如若黄叙渐有不敌之际,你便可抄小路袭击他们的营寨,得手之后,马上付之一炬。倘若敌军疾退,你亦不必惊慌,可合黄叙军队,夹击刘磐,敌军必败无疑。”

    孙策铿锵有力道:“末将明白。”

    “如果刘磐往长沙而退,你可不必追击,随他们入城。”张浪又道。

    孙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张浪分派完毕后,又环首对众将道:“你们随我观战,随时等候调令。”

    留下的将士没有给点到虽然有点气馁,但是还是精神高涨应声。

    这时一将踏步而出,问道:“主公,末将有一事不明,愿主公赐教。”

    张浪观之,乃参将吕蒙。不由微笑道:“你有何事直说无妨。”

    吕蒙道:“主将调遣有度,末将钦服,只是这样一来,刘磐无论兵败与否,必然会退入长沙城,对于韩玄来说,让他多一个足智多谋的参军,会大大增加我军攻占长沙的难度。末将愿意只带本部五百人马,于城西截杀刘磐,让他入不了城。”

    张浪哈哈长笑,在吕蒙的不解目光中,摇了摇头笑道:“此番只是故意放刘磐进长沙,好行使全盘大计罢了。”

    吕蒙一呆傻傻问道:“什么大计?”

    张浪脸色一沉,吕蒙马上醒悟过来,汗颜道:“属下该死,请主公处置。”

    张浪这才缓过来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也不好现在名说。只不过对于长沙来说,是否多一个刘磐,或者多几千士兵,我们想短时间内攻克,都是十分困难的,非常时刻,当然得用非常办法。你往后看着就知道了。”

    吕蒙拜服道:“主公神算,末将多心了。”

    张浪一抖披风,威风凛凛的踏出主寨。众将尾随而出。

    张浪看看天时,下令道:“擂鼓,出发。”

    众将士早已是整装待发,一得到张浪的命令。马上跃马出发。

    全棕打头阵,他带领三千士兵,直扑长沙。张浪也带着毛英、毛杰三千山越兵,在全棕出发半时辰后,也跟了上去,只留下张宁与他的骷髅兵坚守营寨,以防有变。

    当全棕带领的三千士兵到达长沙城之外,天已大亮。

    早有斥候报于韩玄,言江东军已经杀来,现在城下叫阵。

    韩玄带领众部将,来到城上观望张军阵势。见张浪部队衣甲整洁,士气高涨,虽然士兵人数不是很多,但很明显训练有素,战斗力不俗。而带头将领,虽不知其人是谁。但观其来势汹汹,颇有几分威猛之概,韩玄心里不由有些疙瘩,未战先怯,他问左右将士道:“可知城下先锋是谁?”

    边上有人言道:“此乃豫章全柔之子全棕。”

    韩玄对全棕略有耳闻,不由脸色一变道:“虎父无犬子,全柔名震豫章,全宗更十分得张浪赏识。看来今日贼军势大,我军不可交锋,只需坚守。袋刘磐军一到,方可杀出。”

    韩玄部将曲阜平日自负武力,顾心中有所不满,暗思建功立业时间已到,不由自告奋勇道:“大人多虑了,吾观敌军不过偶偶,全柔也不过是浪得虚名,今日曲阜愿以手中一杆铁枪,为大人分忧杀敌。如若军败,曲阜愿献上首级。”

    韩玄大喜道:“好。子虚可亲自点将,如若长沙人人都像你一般至力死战,可稳若金汤也。”

    曲阜得到韩玄夸奖,自是得意非凡,傲然离去。

    全棕在城下已叫战半天,忽然见城门吊桥放下,接着冲出一枚人马,在离自己一箭之地的距离,压住阵脚,士兵一字排开,并且开始叫嚣。

    两人互通姓名,全棕也不再理他,手中兵器一挥,士兵便如猛虎下山,直冲而上。

    两人交战未过十回合,全棕一枪刺曲阜于马下。

    敌将一亡,全棕大声激励士兵道:“曲阜已亡,兄弟们用力杀啊。”

    韩玄见主将阵亡,不由大乱,很快败退而回。

    全棕本想趁胜追击直冲长沙,却被韩玄用乱箭射回。

    张浪见此,马上命令鸣金收兵。

    而刘磐方面,得知江东军于长沙城下叫战,本想助战,行军至半路,却被伏兵所击,两方军力本来旗鼓相当,但黄叙伏兵军威,起誓上很快就压住刘磐。刘磐碎奋力一战,然渐有不敌现象。很快便有士兵跑去给大寨守将报信,守寨正是黄叙之父黄忠。黄忠得到士兵的通报后,黄忠随便他戎马沙场,出生入死。他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有一天与自己亲生儿子对阵沙场,偏偏造化弄人,你越是担心的事情,它快发生了。黄忠悲由心起,不由老泪纵横,边上的侍卫大惊,不知所措。

    黄忠很快抹了眼泪,强忍住心里的悲伤,带着两千士兵前来支援,只留下少数士兵把守。

    刘磐得黄忠相助,马上重整旗鼓,结合士兵开始反攻。

    反观黄叙部队,一鼓威,再二衰,三而竭。敌方援军上来后,在心里上产生巨大的影响,如若不是黄叙大声激励,身先士卒,一决死战,也许士兵们早就开始溜了。

    敌俊气势越积越威,而黄叙血染沙场,死战不退。在刘军的阵营里,连番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刀挑剑砍,连连劈翻刘军阵旗,如入无人之境。黄忠虽然身处刘营,却十分关心黄叙的一举一动。虽然黄叙改变了很多,但是父子之情每那心里灵犀,只是轻轻一眼,心里的知觉告诉他,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当这一却落在他的眼里,又开心又悲伤。想想自己与儿子分离数年,一回头,却已对阵沙场,这怎么能不让人心酸呢?

    刘磐见一员敌将如此勇猛,不由激起好战之心,连声大喝,散开前面的士兵,自己策马狂冲上来。黄叙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满身病态,一脸蜡黄的小毛孩子了。真个脸棱角分明,双眼如狮子般锐利,而高挺的鼻梁,更让他孤傲不群,整个人充满着阳刚之味。那一把雪梨刀,就如催命之使般,每舞动一次必然有人染红。这一切都与当年的黄叙有着天差地别,就连刘磐都感觉十分陌生,一点也想不起对方曾经是自己抱着四处求医的小孩。

    黄叙虽变,然刘磐却没什么变化,如果真要说什么,也就是他的皱纹多了,眼角陷了。

    黄叙心里十分激动,虽然多年没有见到刘磐,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忘了以前所有,相反,他对刘磐更充满孺子之情,只不过他把这份感情牢牢的压在心底最深处。不能不说张浪残忍,名知道这是黄忠、刘磐的军队,他仍派黄叙出战。

    黄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策马迎了上来,大喝道:“来将可是刘磐?“

    刘磐一提枪,一手勒马,应声道:“正是。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黄叙轻轻咬住下唇,只感觉自己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他强忍住想说出自己真名的冲动,梨花刀倒脱于地,冲了上来道:“废话少说,看刀。”黄叙还是有些保留,虽然他知道刘磐武功不弱,但他自信刘磐并非自己对手。

    刘磐心里暗自一懔,黄叙虽有些保留,但梨花刀带着马的冲势,依然让人感觉有如雷霆万钧,开山劈石之势。刘磐一时难逆其锋,只能选择避实就虚。

    黄叙心里默默道:“刘叔叔,对不起了,如若有机会,黄叙一定要登门请罪。

    远处的黄忠此时百感交集,他在长沙虽然有听过黄叙在张浪营里如呵得到重用,但却没有想到黄叙会骁勇至此,带着一些残兵败将,几乎以一人之力,护住就要失散的军势。而江东军在他的激励下,个个死战不退,让兵力占优的刘军一时间拿不出什么办法,真是有什么样的士兵,就有什么样的将帅啊。此时他见黄叙与刘磐交上手,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只深怕不小心,两方有一个受伤遇害,自己都承受不起。

    黄叙横刀立马,一股战气在全身四处散开,就连身经百战的刘磐,都有些吃惊。

    黄叙催马上前,刘磐也不甘示弱,两个走马换招,开始厮杀。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6:3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八章 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黄叙的底子,有多少本事,孙策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有相当的了解,他看黄叙似乎总有些保留,有好几次可以击杀对手的机会,都轻轻放过,不由充满怀疑。难道那个就是他的父亲黄忠?只不过形式已经容不下他多想,眼看黄叙被刘磐牵制,他的部队又渐渐被刘军另一猛将所带领士兵压制,已经开始落出败象。刘军的那一员猛将,刀锋猛烈无比,就算自己下场应战,也不见得有几分胜算,看来刘表倒真有不少好手。孙策心情变的无比沉重,他轻轻对手下道:“我们走。”

    很快孙策带领一千士兵消失在山头上,就像没有来过一样。

    黄叙与刘磐战至五十回合,刘磐渐感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刀法渐散,他虽然不服输,但是心里还是无比震惊,自己出道以来,身经大小数百战,什么阵势没见过,在心里从来只佩服过黄忠,认为普天之下,能轻而易举战胜自己的人,寥寥无几,没想到今日一战,却被江东军一个无名之将杀的无还手之力,如果不是对方疏忽,对阵经验不足,只怕自己早已成为刀下亡魂。假于时日,只怕此人必是刘军的一大劲敌。

    黄叙家刘磐动作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矫健,反应也慢上半拍,心里虽然十分不忍,但还是沉喝道:“你并非我的对手,如果有自知之明。早点退兵吧。”

    刘磐大怒,士可杀不可辱。自己承认技不如人,但是自己是一名军人,从来只有战死而没有退缩。刘磐激愤的心情,让他没有听到黄叙语气里的关怀之声,厉省道:“敌将莫狂等会就让你知道本将军的厉害。”

    黄叙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换来刘磐的愤怒,不由有些慌了神。这时刘磐的大刀砍向黄叙而来,受到刚才的刺激的缘故,速度忽然快上一倍。幸好黄叙眼明手快。梨花刀及时招架,这才没有被刘磐得手。饶是如此,还是让不远处的黄忠看的心惊肉跳,只差一点便要大叫刀下留人。

    黄叙又急又无奈,只能连连低吼。频繁出刀。

    两人又战二十回合,刘磐先前一股气已过。黄叙像刚才那样,一刀横扫。哪知刘磐竟然招架不住,兵器当场被荡开,门户大开。

    黄叙也一楞,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倒是远处的黄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担心,大叫道:“刀下留人。”边说边策马冲过来。

    黄叙只转头看了一眼,心里便掀起滔天巨浪,眼眶开始流泪湿润,似乎有什么迷糊了视线。那是自己的父亲啊。那马上矫健的风姿,是自己曾经多么羡慕的对象;那一熟悉的战刀,自己曾经多少次梦想能拿着它与父亲一样驰骋沙场。风吹过他的脸庞。已经开始泛白的鬓发,在风中飘散,眼角的皱纹,似乎已经暗示着父亲的苍老。而如今,自己坐在战马之上,手里提着血淋的狂刀,对阵的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流了下来,混合着血与汗,流过自己的嘴唇,不知是什么滋味。

    战场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黄叙坐在马上,手里提着长刀,呆呆的望着黄忠。这一刻,他就像一个孤单英雄,在得到别人无数赞扬的时候,心里却无比的失落。他的精神就要崩溃了,一方面是自己所景仰的主公,是自己多出生入死的部队,另一方面,却是自己的亲清与家人。人生最痛苦的事也莫过于此了。黄叙眼睛深深的看着快速逼近的黄忠,似乎要把这一刻永远留在心里,只希望之条路再长上那么一点,好让自己多看父亲两眼。

    自己所带领的兄弟不住的在自己边上倒下,黄叙心如刀割,终于,缓缓的把刀指向刘磐,不知是怎么一种感想。不过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仰天长啸一声,发泄心里复杂无比的心情,叹息,再叹息,罢了。黄叙转身,下令开始士兵撤离,心里默默道:“主公,这一切的罪,,都让我担吧,让我亲手去杀他们,我真的做不到。

    黄忠想出声,语到嘴边有咽了下去,只能嘶哑道:“来人留步。“这一刻,他苍老了许多。

    黄叙回过头,看到黄忠脸上泪水与自己眼里的无助,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怕自己会忍不住,声音颤抖道:“今日我军已败,来日再分高下。“

    父子对阵,却不敢相认。

    黄叙深深的看着黄忠几眼,转身策马离去,不经意间,一串眼线在空中洒落。

    黄忠一手握的紧紧,指甲几乎全陷入肉里,他全然无意,只看着黄叙高大的背影伤神。

    刘磐似乎也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了一些,心里却想不通为什么他不杀自己。只到黄忠上来,轻轻的对他耳边说道:“他便是黄叙。“刘磐这时候才猛然的惊醒,心里也开始黯然伤神道:“难怪啊,难怪。”他又一挥手对赶上来的部将道:“不用追了。”

    几个偏将一脸疑惑,却不敢反驳。

    两人就这样,看着黄叙的背影离去,慢慢消失在眼线里。

    就在他们感叹之时,有士兵匆匆上来道:“大事不妙,敌军趁着将军出寨之际,忽然袭击营寨,我方士兵挡不住对方的冲锋,节节败退,眼见大寨就要不保了。”

    “什么?”刘磐与黄忠第时间回过神来,同时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厉害的张浪,厉害的毒计,刘磐几乎想也想不到,从新上马,让士兵火速撤回,当他赶到的时候,大寨已经化成一片黑碳,只有不断烟雾从地上冒起,证明着刚才的惨烈。

    刘磐恨的咬牙切齿道:“好个张浪,利用黄叙与我们的感情拖延时间,却一把火把我们烧的一干二净,可恶之极。”

    黄忠叹息道:“罢了,我们退回长沙城吧。”

    刘磐无奈的点点头。

    长沙城南外五十里张浪军寨中。

    参战的士兵都喜气洋洋,得胜而归的将士笑逐言开。只有黄叙阴沉着脸,一声不响的跪在张浪大寨外,负荆请罪。

    张浪得到消息后,马上带上郭嘉等一般人。

    黄叙仍是低着头,跪在寨外。表情十分羞愧。

    张浪亲自上去搀扶,但黄叙仍是不敢起来,张浪温柔道:“舒平,你这是做什么呢?”

    黄叙声音嘶哑道,一脸也不像年轻人应该有的表情。他低声道:“属下对不起主公,有负主公的厚爱。还请主公治罪,黄叙不敢有半句多言。”

    张浪重重叹息一声,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只能怪我做的太过分,如果不是这样,韩玄便不会猜忌你父亲,也会对我下盘大计产生重大的影响。”

    黄叙抬起头,泪水已经爬满他脸庞,他哽咽道:“主公,末将带罪之身,本不应该说什么。但是你看在黄叙为主公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到时候就留我家夫与刘叔叔一条生路吧。”

    张浪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无比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不单单是这样,我还想让你父亲与你一起为我征战天下,立不世之功。”

    黄叙顾不得自己形象,脸上泪痕未干,却一脸惊喜道:“主公说的是真的吗?”

    张浪点点头,微笑道:“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我为你的孝顺之心感动,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他有感情啊。如果一个人忘祖丢宗,那他还是人吗?其实我暗中早与黄忠有书信来往,只不过在等最佳时日,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长沙城。”

    黄叙喜极生泣,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会连连给张浪磕头。

    边上的将士无论是谁,都十分感动,心里为黄叙的孝心而折服。

    张浪又亲手去拉黄叙,黄叙这才起来。张浪笑道:“这也是我放刘磐入城的目的所在。”

    黄叙这才了却心事,心里舒畅无比。

    这时张浪忽然转首对郭嘉等人喝声道:“刚才我对舒平所说,都是重大军机秘密,你们谁若敢走漏半点风声,我就叫你们人头落地。”

    众将一起回答:“是。”

    这时郭嘉忽然出声,他故意装出鬼祟样子道:“主公,那个新投靠的杨龄十分靠不牢,只怕万一他走漏什么,我军全盘大计就要泡汤了。”

    张浪沉思半晌,这才冷冷道:“那他现在哪?”

    郭嘉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干亲信将士之外,便没有别人,不由迷惑道:“刚才俗话下还见到他,却不知现在在哪里去了?”

    张浪大怒道:“那还不快去给我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郭嘉恐慌道:“属下明白。”

    所有将士都开始搜查杨龄,只差一点就要挖地三尺,把军寨翻遍,就是找不到他。

    张浪装做一副十分生气的表情,回到自己营帐,其实心里已经为杨龄表现暗里笑掉大牙。刚才郭嘉一说到杨龄的时候,张浪就注意到他已经脚底抹油,偷偷的离开。张浪只不过是故意给他点点时间,让他好逃回长沙罢了。

    张浪下的棋子民众与要开始发挥功效了。

    杨龄跑的那叫个快啊,三两下就冲到马房里,牵起一匹健马,直接从后寨门冲了出去。开始笑,里面士兵热火朝天,一碰见就问有没有看到杨龄,好在自己天天都在营帐里,认识自己的人少的可怜,所以才能这么容易混过关去。只是杨龄到了后寨门的时候,却发现士兵正要关闭寨门,他心里一慌,马上强行冲了过去。

    这时候士兵发现不正常的现象,马上有人大喊道:“杨龄跑了,从后寨门跑了,快追啊。”

    很快,便有轻骑兵,一校轻步兵从寨里追了出来。

    杨龄拼了老命的抽马匹,只恨不得生了八条腿,飞上天去。

    后面的蹄声弥补,前后相差不过数十丈,不过杨龄仗着熟悉的地理,渐渐的甩过追兵。连续用了一时辰多的时间,长沙城已经远远在望。不过张浪的追兵也没有气馁,远远的跟在后面。

    城上的士兵刚刚吃了败仗,又给韩玄臭骂了一顿,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此时见前方有一人带队,后面有不少骑兵冲来,连忙吹响号角,表示有敌军进攻了。

    杨龄一边拍马,很快到了护城河下,此时他和马匹早已都气喘息息了,不过报带也算到了。

    不过城上士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给你一片箭失,如果不是杨龄闪的快,还真的要中招。

    他又急又气,鼓起最大的劲吼道:“我是杨龄,快开城门。”

    城上的士兵又放了一批箭失后,这才依稀听到他的声音,一个伍长探出头来,看了看,不由惊道:“果然是杨龄将军。”

    杨龄那个急啊,一边看着追兵已经快速追近,一边还要应付城上的士兵目击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围围转,他又大叫道:“快开城门,我是从敌军军营里跑出来的,快啊,不然我死定了。”

    那伍长还在由于,远处的吕旷早已在马上搭起弓箭,“嗖嗖”连着三箭,杨龄避开前面两箭,却没有闪开第三箭,直中他的左肩,鲜血迸出,吕旷大声道:“大家快马加鞭啊,千万不能让这贼子进了城,不然主公大计全部完蛋了。”

    吕旷带领着骑兵冲了过来,一边指挥士兵放箭,大有不杀死杨龄,誓不罢休的意思。

    城上的伍长终于下了决定,让士兵开了城门。

    杨龄捡到救命稻草,拼了老命冲进城里。

    当吕旷冲杀到吊桥之时,城下士兵早已关上城门,迎接他们的是一排排箭失,吕旷怒骂狂斥不已,可惜也毫无办法,退离城歪一里之外徘徊好久,这才灰溜溜的退兵。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九章 黄忠之危

   长沙州牧府上。

    韩玄正四平八稳的躺在椅子上,身上披着一薄薄的丝绸,两个娇艳的侍女在一左一右,为他轻轻按摩放松,另外有一个侍女跪坐在边上,拿着水果,不停削皮,把弄好的水果,小心翼翼的放进韩玄的嘴里。在下座不远之处,还有七八个靓丽的歌姬舞女在乐师不听的节奏下,莲步生花,婀娜多姿。韩玄轻眯着小眼,脑袋不停的晃动,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就好象早已把上午的败仗忘的一干二净。

    不但如此,州牧府里的奢华,上古檀香楠木所制梁柱,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珍贵命中的器皿,在室里无处不在摆设;边上还有一座宽约九尺,高有六尺的屏风,上面草绿花红,湘西风情,跃然纸上。其奢华程度,就连张浪秣陵缚也比不上。

    韩玄正醉心于享受之时,州牧府的管事匆匆而来。

    他附在韩玄耳根上,轻轻道:“大人,杨龄回来了。”

    韩玄一下子睁开眼睛,小眼里满是惊讶道:“他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安城给捉住了吗?”

    管事笑道:“这全赖杨龄机灵,他趁着张军疏于管理,趁机跑了出来。”

    韩玄拍掌大笑道:“好好,难得我平日如此看中他,杨龄也够机灵。”

    与韩玄的全无心计相比,管事倒是有几分担心,他怀疑道:“这会不会是张浪的诡计?此人善玩阴谋,不可不防啊。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

    韩玄给管事这么一说。有些左右不定,心中拿不住棋,喃喃道:“呀有道理啊。要不然我们直接杀了他,省的到时候留个祸害。”

    管事心中一紧。杨龄虽不是什么绝世名将。但最少也跟随韩玄多年,也立过不少战功,事到如今,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如此无情无义,不由让他脊背凉凉的。不过这个管事也没有多想,笑道:“将军何需如此担心,让他来见你不就得了吗?只要我们再仔细盘问一下,如果真的其中有诈,必然回漏出马脚。到时候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韩玄连连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你去带杨龄上来见我。还有等会的时候。你就在我身旁仔细观察,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妥。”

    管事低声谄媚道:“主公,不如在左右侧各安排二十刀斧手,已气势压人,假如杨龄心中有鬼,必然吞吞吐吐,难自圆其说。到时候便可一哄拿下。斩首示威。”

    韩玄心里并没有什么主见,闻言感觉此计不错,大声笑道:“好好,一切你去安排。”

    少时,管事带着一瘸一拐的杨龄上来。

    杨龄脸色苍白,显然失血过多,左臂上也缠着白白的纱布。

    杨龄看到韩玄,急忙挣开扶他的侍从,迅进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痛哭代:“将军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韩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杨龄心里凉了半截,看着边上虎视眈眈的刀斧手,额角的冷汗直流,他大声喊冤枉道:“将军,你一定要相信末将啊,末将为你出身入死,从未有过半点二心,前番归降张浪,实在破城之后,情非得已。末将人虽然在张营,其实心里一直在将军这边,今天好不容易捉住机会,才跑了出来。如果将军还不相信,杨龄身上多处箭伤就是铁证,守城的士兵也可以作证啊。”

    韩玄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人,给杨龄这么一说,又想起杨龄以前,心里便相信了七八分,不过他还是照着管事所说,仔细盘问起来。

    杨龄对答如流,把自己所知所经理一五一十的告诉韩玄。末了,杨龄还道:“将军,此番末将之所以强行逃脱是因为敌军军营中得到一个天大的秘密。正是因为如此,末将才顾时机是否成熟,毛着极的的什么危险跑了出来。如若不是末将身手敏捷,早已命丧黄泉了。”

    韩玄不由引起一阵好心,问道:“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龄看了看边上的刀斧手,欲言又止。

    韩玄挥手支退了四十个刀斧手,不耐烦道:“什么事情,快说。”

    杨龄跪在地前行几步,来到韩玄脚下,压胜地声音道:“属下得到消息。这与刘磐、黄忠有极大的关系?”

    韩玄闻言惊跳起来,大声道:“什么关心?”

    杨龄怒声道:“原来张浪军营里一员猛将叫黄叙,此正是黄忠的儿子。而张浪暗里和黄忠早就有书信来往,密谋私反密植待最好的实际来个里应外合。好拿下长沙城。“

    韩玄大惊失色额头上汗水渗渗流了夏历,他来回踱了几步,脸上越发铁青道:“黄忠早对本将军有所偏见,屡次在刘磐面前挑拨是非,好想废了某长沙太守之职。此番竟敢私通敌军,其心可诛,罪不可恕,来人啊,去把黄忠给我捉拿归案,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管事连忙制止道:“将军不可冲动,黄忠固然可恶,但是刘磐大人在其背后撑腰,假如因次事与刘磐大人翻脸,似乎有些欠妥。张浪军临城下,将军这里倒是先起内讧,这仗还怎么打啊。传了出去,还不是大人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啊。况且,黄忠虽然多次与大人做难,但仔细一想,他忠于刘磐,而刘大人又是主公的侄子,似乎不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韩玄长袖一挥,呢声道:“少说废话,无论黄忠有无通敌,此人不杀难解我心头之恨,现在正有个大好机会,怎么可放过。你马上带上一曲人马,去把黄忠捉哪归案。”

    管事见如此,也不再多嘴,下去办事而去。

    杨龄一脸谄媚之色道:“将军英明。高瞻远瞩。有将军在。长沙何惧张浪。”

    韩玄飘飘然,昂首挺胸道:“本来你临阵变节,可治死罪,但今你戴罪立功,偷的如此重大信息,过往一切既可不追究。以后你要好好为本将军办事。”

    杨龄本来心里就有点没底。一听此语大喜,马屁连连不断拍出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将军心存慈善,又胸怀大略,早晚都必名震天下,末将愿为将军做牛做马,鞍前马后一生足矣。”

    这时候不知从哪来的侍卫近来。对着韩玄嘀咕半晌,让韩玄的眼神一开始的诧异,慢慢变成惊喜,到最后笑逐言开。

    杨龄问了问,韩玄哈哈大笑,把事情说了出来,两人自是一番吹鼓。

    不多久。管事便回来。

    韩玄精神一振,追问道:“事情办的如何?黄忠可杀了否?”

    管事一脸怪色道:“属下带人去捉拿他之时,他竟然一点也不反抗。还扬言要找太守你评理,所以属下也不好下手,只好把他带了过来。”其实管事还是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本想把黄忠当场五花大绑起来,以示威风。可黄忠的士兵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霸一样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有点为难黄忠,难保士兵们会拔刀而出。这让他一下子全没有那个胆子。更不要说杀了。只能把他请到韩玄府上之时,然后再狐假虎威一番给他绑上。

    韩玄嘴里阴阴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喝道:“押上来。”

    士兵们押着五花大绑的黄忠,伴着不停的吆喝声推桑而来。

    黄忠怒目圆瞪,须发倒立,强壮结实的身躯轻轻一震,押着他的士兵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手臂一麻,接着控制不住的连连后退。那几个士兵恼羞成怒,刚想上去给他几下,却被黄忠炯炯虎目一瞪,一股强大的威慑力量传遍大堂,那几个士兵不由被他气势所压,一时间楞在

    那里,不敢有办点非分之举,同时耳边响起黄忠如洪钟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武道:“某自会去,不用你们碍手碍脚。”

    韩玄气的手脚发抖,暗恨士兵不争气的同时,心里也为黄忠的气势所惊呆。直到黄忠挺直腰板站在他的面前,两眼似带着嘲笑的斜视,这才激发他的愤怒,不由厉声道:“黄忠你的胆子不小,见到本将军不跪,你眼里还有王法乎?”

    黄忠冷笑讥讽道:“自问末将忠于职守,未有什么过错,韩太守不分青红皂白便把黄某捉到次地,试问你眼里又有王法否?”

    韩玄气的吹胡子瞪眼,怒声连连道:“黄忠你见面太守不跪在先,顶撞在后,等会必然连定你的罪,而你所做何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本太守一一点出不成?”

    黄忠冷哼一声,头看也不看韩玄被过去。端是无视他的存在,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有什么鬼心思,都说出来吧。黄忠行的正,坐的端,怕你什么?”

    韩玄狞笑一声,问道:“黄忠,你膝下可有子女?”

    黄忠心里一禀,想也没想便出声道:“有。”

    韩玄两眼放大,嘴角带着丝丝的阴笑道:“几男几女?”

    黄忠:“只有犬子一人。”

    韩玄忽然站了起来,厉声道:“是否叫黄叙?”

    黄忠生性刚正不阿,胸怀坦荡,根本没想过什么推辞道:“正是。”

    韩玄忽然眯着双眼成一跳缝。但从浑浊眼里闪漏出来的杀机却逃不过黄忠敏锐的双眼,心里正有些疙瘩之时,韩玄冷冷道:“黄叙现是江东张浪手下心腹大将,想来你也清楚吧?”

    黄忠忽然想起韩玄狭隘的心胸,数次看自己如毒蝎的眼神,心里隐隐明白韩玄的想法,怒声道:“黄叙虽是我黄忠之子,却已失散多年,黄忠也不知他现在何处。就算他是张浪部将,一则为张,一则为刘。自古沙场无父子,如若以后战场相逢,却也是各为其主,忠虽不懂礼数,却也知忠贞二字,此心为主公,日月可昭。哪容你在这里陷害忠良?”

    韩玄不由拍起手掌,大声道:“妙哉,妙哉。黄忠啊想不到你的口才如此只好。本城守倒是小看了你。杨龄。”韩玄忽然语锋一转,对着杨龄到喝道:“把你所知的说给黄忠说说。”

    杨龄马上列位而出应声道:“末将明白。”杨龄拐着腿,来来回回在黄忠身边慢吞吞转了两圈,最后受不了黄忠杀人般的眼光,喝一声,以壮己胆,这才道:“黄忠,你与张浪私谋已久,本副将作诈降之时,身在张营,如若不是从中偷听到张浪与黄叙对话,本副将还不得而知你与张浪有此勾结,还好吉人天相,天助韩太守,本副将趁几逃了出来,才得已揭发你的阴谋。黄忠,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黄忠不又仰天长笑,声音盖过整个厅堂,让里面的人每个人都感觉到胸口有若重石所压,无比郁闷,而他的脸色无比的苍白,似乎一下间又老了许多,他的声音里还透着无数的悲愤与凄凉道:“可怜黄忠一心为刘家效力,到头来却落个奸人所害,你们说我与张浪密谋,可有何证据?难道就想用这区区数句便定了黄某人的罪不成?黄忠不服啊。”

    韩玄心里“扑通”跳个不停,黄忠的勇猛可是在长沙一带出了名了,万一逼了他狗急跳墙,那可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过韩玄的眼光落在黄忠身上那粗大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在黄忠身上来回缠了无数圈,胆子不由壮了不少,他厉声道:“好个黄忠,你临死还不知悔改。黄叙围攻刘磐之时,黄叙数次手下留情没杀刘磐,谁不知当年刘磐为黄叙之疾多方奔走,心存恩德,这才手下留情,没杀刘磐。而后来你明明带领援兵上来与刘磐击败黄叙军队,到最后你却为什么不追杀?难道你心里没有私心吗?如果不是刚才有知情侍卫向我禀报,我还真的拿你没办法呢。”

    黄忠黯然不语。

    韩玄见黄忠不语,心里的气更盛,把手一挥,怒声道:“来人啊,把黄忠给我拉下去砍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十章 计中计

   “且慢。就在士兵推推搡搡之时,从门外传来一声,接着一个老者青色盔甲,头顶缨胄,外披墨黑披风,手握配剑的人走了进来,正是刘磐。

    韩玄心里一紧,虽然自己的官阶比刘磐高上几级但是刘磐却是刘表的远亲,无论如何自己是得罪不起的,眼看黄忠就要处死之际,他忽然的闯入,让自己变的有些手足失措,韩玄正努力在自己脸上挤出一丝丝笑容道:“刘将军怎么不在城防指挥士兵防御张浪,却来到这里,不知有何贵干?”

    刘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坚毅的脸上已经变的铁青,眼里还冒着恼怒的火焰,他大步上前,一变讥声道:“什么事情太守最清楚不过,何需问在下?只不过此时正值用人之际,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韩大人怎么就分不清是非黑白呢?”

    韩玄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正言道:“刘将军,本太守自知你与黄忠私交极厚,但这此事危害之大,容不得半点闪失,难道刘将军就私义而放大局不顾吗?”

    刘磐哪里肯罢休,两方激烈争吵。

    就在此时,又有一侍卫匆匆跑来,韩玄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刚好逮住,活该那侍卫倒霉一上来就挨了韩玄一巴掌,给打的满头金星,韩玄还不罢休,张嘴又是一顿臭骂,这才怒声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那侍卫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苦,开口道:“回郡守大人,探子发现约有三四千左右的张浪士兵,正调离长沙城外,延城南方向官道向西,照他们的行军速度和方向,初步估计是向阴山县调动,大约两天左右时间便可到达。”

    韩玄吓了一大跳,有些不敢相信,失声道:“什么?”

    刘磐皱着眉头。看着韩玄变色如此厉害,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太守?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坚守长沙郡,等巴丘的王威将军的支援部队上来,便是一场胜利。阴山县虽然是个不错的战略要点,但好象对大局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韩玄有些哆嗦道:“刘将军有所不知。由于两月之前的梅雨爆下,受云梦湖影响,湘江洪涝成灾,真个湘西大开粮仓,现在长沙的粮草已经不多。正因如此,早些日子,在张浪军攻打安城之时,韩某人便书信王威将军,让王将军派人押运一些军粮。昨日已接到书信,粮车已经到达阴山县,只是不知张浪也会得到消息,此去阴山,恐怕是劫粮而去。

    刘磐手臂紧紧的握住,双眼圆瞪韩玄,怒其不争气。低吼道:“郡守,如此重大的事情,你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好让末将也有时间从容布置接应一下,这下可好。假如让张浪军劫粮成功,对我军的士气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韩玄结结巴巴道:“此事看来还的仗刘将军相劳了。”

    刘磐没好气道:“假如我走了,谁来守长沙?”

    韩玄心里忽然冒出一阵怒火,显然对刘磐对自己的轻视极为不满,他竭力压制自己怒火。两小眼转转,干笑道:“你去就是,让黄忠将军辅助我守长沙便是。”

    刘磐用怀疑的眼睛看了看韩玄,后者忽然冷声道:“刘将军,你放心,现命悬一线。韩玄还是有些分寸的,假如你回来的时候看到黄忠有何意外,你直管找本郡守。”

    刘磐虽用武,又有几分眼光,但显然被阴山的粮草所惑,再加上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有无奈的同意不过随后恶狠狠对韩玄道:“韩太守,假如末将回来的时候,发现黄忠有一点闪失,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哪怕告到主公那里,刘某人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呀要抱你下黄泉地狱。”

    韩玄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有些恐惧的看着刘磐,眼睛一点也不敢接触他那杀人般的目光,心里首次希望黄忠不要有事,哪怕自己怎么希望他死去。因为刘磐的语气实在恶毒。

    刘磐亲手为黄忠解开绳子,然后用力的拍了拍黄忠宽厚的肩膀用力的点了点头。

    黄忠叹了口气,然后用凶狠的眼睛瞪了韩玄一眼,这才与刘磐大步而出。

    张浪正在自己的营寨里,舒服的享受着赵雨细心的按摩。

    这时郭嘉有事求见。

    张浪舒服的伸了伸懒腰,顺手吃了赵雨的几块嫩豆腐,这才笑眯眯的请郭嘉进来。

    而赵雨红着脸,乖巧的站在张浪身后。

    郭嘉一进来,劈口就说道:“刘磐中计了,刚刚领着一队人马出西城往阴山县而去。”

    张浪哈哈大笑道:“好好,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杨龄为保命还真卖力啊。”

    郭嘉会心的笑了起来道:“现在已经进入计划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张浪点点头,威风凛凛喝道:“来人啊。”

    张浪道:“你快马通知吕蒙,让他照计划行事,另外通知韩山,让他带领人手立刻出发。”

    那侍卫应了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郭嘉待侍卫离去后,看着胸有成竹的张浪,微笑道:“主公,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担心事情会败落呢?”

    张浪嘿嘿笑道:“不是我不担心,而是这事情实在让我担心不起来。吕蒙手里有韩玄的文书与长沙郡盖章,刘磐又心急如焚,如果他这样都不中计,我看我也只有马上撤离长沙的份。”

    郭嘉叹了一声。满脸佩服道:“主公的伪造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就算是当面对质,只怕想看马上出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浪呵呵道:“好了,我肚子饿,我们吃点东西,再等韩山的好消息吧。”

    刘磐部队快速推进,争取在张浪部队之前,赶到阴山。

    这时后面忽然有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刘磐拖后的部队马上警戒起来,但那马上之人已经勒住战马,吗的前腿在空中乱蹬,吕蒙眼神十分镇定,但表情故意装出一丝焦急,朗声道:“吾得太守之命,快带我去前面见刘将军。

    士兵见马上之人穿着刘表军的将服,不敢有丝丝怠慢,马上带着他去见刘磐。

    刘磐正与几个得力干将催马前进,后面远远传来声音:“刘将军留步。“

    刘磐勒住战马,停了下来。一脸迷惑,而他的士兵仍告诉前进。

    吕蒙催马而上,很快就来到刘磐面前。

    吕蒙不等刘磐发问,显的不卑不亢道:“回将军的话,属下乃韩郡守牙将,特意送郡守大人一份文书而来,请大人过目。”

    刘磐接过文书。然后上下打量吕蒙,见他皮肤白皙,脸颊英俊隐隐中有股书卷味。但看他也穿着一身戎装,显然是个刚上战场的雏儿,心里没有什么怀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蒙摇头道:“末将不知道。”

    刘磐见问不出什么,便打开手中的文书,匆匆看了一眼,忽然大怒道:“好个韩玄,仗着自己手掌长沙政权。胡作非为,黄忠为人正在不阿,怎么会做出如此欺良霸女之事。”刘磐眼睛转了两圈,转身对自己手下道:“你们带兵照计划前进,我骑兵队回长沙一趟,把黄忠接出,让他带领你们支援阴山县。而本将军与韩玄共守长沙城。”

    副将不敢搏逆刘磐的主意,带领三千步兵,继续前进。

    而刘磐带领五百骑兵队,照原路返回长沙。

    在此间,吕蒙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刘磐带领骑兵队,匆匆忙忙赶路,眼见长沙城出现冰山一角,再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达,此时刚刚转变官道一弯,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倾,马匹失蹄,强大的速度让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前翻,与此同时,便相继听到战马悲鸣声,马上的人扑通扑通的摔地。而后面的数排骑兵,一时间控制不住马速,马匹被前面到倒地的士兵绊住,也摔到一大片。

    有士兵惊呼道:“是铁蒺藜。”

    刘磐在地上极为狼狈的连翻几番,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伏了。

    铁蒺藜后又是称扎马钉,一钉上面铸有四刺,三个刺头着地,一刺头垂直向上,如果一个扎马钉也许没什么名堂,但千枚、万枚洒下去,对骑兵的伤害是极为厉害的。此时虽为白天,但地面铺过一层草料,加上刘磐关心黄忠的安危,一时间没注意情况,所以被韩山诡计得手。

    刘磐刚刚站起来,随手拔出配剑,便发现几百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周围,每一个人的装束都极为奇怪,手上的刀明显不是普通兵器,身上背着豹皮锦囊,无一例外的杀气腾腾。他们也不打什么招呼,也没有大声喊杀,就是闷着冲上来。

    刘磐迅速组织部队,让士兵们在第一时间内结成队型,但是对方的速度快的超出常理,散乱的人马还没有成型,对方就冲杀了上来,矛头直击刘磐。

    刘军虽然心里闪过一丝丝阴影,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拔刀挺枪,迎了上来。

    刘磐心里暗暗吃惊,看着对方移动速度与动作,明显高出自己的手下士兵一筹。

    有一个黑衣人,明显比另一群人更生猛厉害,手里的长刀带着凌厉的寒光,每过一处,便有一个士兵惨叫倒地,刘磐舞着长剑冲上来,怒声道:“你们是何人?”

    没有人回答,只有兵器不断相交,士兵惨叫的声音。

    刘磐在一说话间,就给韩山缠上。而黑鹰卫一摧枯拉朽之势展现出爆炸性的力量,无论单挑群欧,都占有压倒性的优势,除了几个士兵见势不妙准备开始偷溜之外,所有参战的刘军,不死既伤。

    官道血战,惨叫连声。

    刘番被韩山的长刀死死压制,无论自己如何出招换位,对方的兵器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尾随而上,刀刀指向自己要害,假如不是刘磐经理大小数十战,身上被着无数死亡中逃生的经验,只怕他已经是韩山的刀下亡魂。

    刘磐根本心思应战,边上的惨叫的士兵让他心如刀割,那可是自己在攸县一手带出来的士兵啊,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可事到如今,在对方的手里,却像切菜一般容易,怎么能不让他心寒。

    韩山趁刘磐胆怯分心之余,长刀终于把握住破绽,从中路破门而入,刀锋带起了点点寒星,在太阳光线下,格外的刺眼。破空的刀声,带着强劲的刀气,切肤而出。

    刘磐此刻变的无比冷静,手中剑化出一轮剑舞,同时身子一侧。

    韩山冷哼一声:“弃车保帅,刘磐,你终是难逃一死。”话声中,韩山刀锋一偏,竟然半空中硬硬的变换招式,闪过对方看似完美的保护圈,一刀从斜里狂劈而来。

    刘磐面如土色,眼睁睁看着对方凌厉的刀锋而来,自己却一点闪避的本领也没有。

    长刀入骨,一股痛彻心绯的感觉从身体传了上来,刘磐只差一点晕了过去,殷红的血从他手臂上涌了出来。

    不少刘磐的士兵焦急大叫道:“刘将军。”

    韩山冷冷道:“全部灭口,逃了一个也不能向韩大人交差。”

    刘磐终于有些明白,他一手捂住鲜血不止的左臂,手掌还颤抖握住那把配剑,脸色变的苍白无比道:“是韩玄派你们来的?”

    韩山眼里闪过杀机更甚,冰冷的就像没有生命的人一样道:“你的话太多了。”

    刘番怒吼的看着韩山,眼神有着视死如归的精神,但他的眼睛落但韩山手中的兵器时,疑云四起,再看着身上鹿皮时,忽然惊呼道:“你是…………但是刘磐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两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韩山的刀,还有那一掌打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他缓缓的倒了下来。

    韩山看了看四周,此时刘磐所带领的骑兵队早已被屠杀无几,剩下几个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撕杀,一转眼间,只丢下几百具残尸断体,还有血红的水。

    山风吹过,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7:5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十一章 长沙之变

   黄忠得到这个下消息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煞白的长须无风自飘,正个眼里散出强烈无比的复仇火焰,联想起韩玄对自己的种种不是,怒火几乎燃烧了他整个脑海,他两手重重捉住胆战心惊的士兵,低声怒道:“你所言的可是当真?”

    那士兵早已吓的六神无主,他危危颤颤道:“属下如有半句假话,愿当场死在将军手里。”

    黄忠整个人想散了骨架一般,软做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那士兵鼓起最后的勇气道:“黄副将,刘将军待我们恩重如山,却这样白白死在韩玄的手中,将军你可要为刘磐大人报仇啊。”

    黄忠想也不想就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先下去吧。”

    士兵看了黄忠一眼,最终还忍不住道:“将军小心了,刘大人一去,韩太守必然会找你。”

    黄忠眼皮重重一跳,心里万般痛苦,一边是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一边是自己坚守不移的信念,两择之间,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难道真的要逼自己造反吗?

    那士兵又道:“不论将军做什么事情,属下们自然生死相随。”

    黄忠看了那士兵两眼,叹了口气,挥手让他们退下。

    韩玄此时根本不知道刘磐出事的消息,刘磐的士兵心知肚明,也没有告诉韩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韩玄他干的事情。几个逃生的士兵,急急忙忙追上刘磐先前部队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知道的士兵个个怒火冲天,言要为刘磐报仇。而几个带头的将领,在经过紧急商量之后,一致决定去找黄忠,让他做主。

    当天夜里,所有士兵都返回到长沙城。

    韩玄得到消息后。惊疑不已,亲自带人去迎接,黄忠自然也在其中。

    韩玄在军队里里外外看了几圈,确实没有发现刘磐,不由惊疑道:“刘磐将军呢?”

    所有士兵都沉默不语。

    韩玄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由声音提高不少道:“怎么回事?”

    终于有一个将士开口道:“刘将军已经死了。”

    韩玄“啊”的一声,有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半喜半忧。一方面喜的是刘磐这个眼中钉已去,黄忠自然手到擒来;忧的是没了刘磐的帮助。自己如何再坚守长沙呢?好半晌他才冲沉思中回过神来,奇怪道:“你们怎么都完好无损,偏偏刘将军会出事?”

    那将士冷冷冰冰道:“那还要问太守了。”

    韩玄从没有碰见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当然黄忠除外,不由又惊又怒道:“你不过小小偏将,胆敢如此与本将军说话,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啊,给我拉下去砍了。”

    “慢。”黄忠出声大喝。阻止刀斧手动手道。

    韩玄皱着眉头,冷声对黄忠道:“黄忠,你想干什么,以前有刘磐那小子给你撑腰,现在他一死,你明则保身才是聪明之举,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黄忠淡淡道:“韩太守,刘磐将军一事,希望你能说个清楚。”

    韩玄根本就没细想其中的究竟,只是狞笑道:“黄忠啊黄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这也怪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前帐后事一起算,你就是九命怪猫也不够砍啊。来人啊。”韩玄大喝道:“把黄忠给我捆起来,推出去斩了。”

    黄忠冷笑看着韩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精神就好象一把利剑,直接插穿韩玄的心脏。后者给看的全身汗毛直立,心里一片胆怯。就连刀斧手,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黄忠道:“刘将军一心助太守共守长沙,你怎么就忍心杀了他?”

    韩玄只感觉莫名其妙,争辩道:“满嘴胡言。刀斧手,还不快将此二人拉下去砍了。”

    黄忠终于愤怒了,但他的心还在挣扎,以至于刀斧手只发费一些力气,就把黄忠拉了下去。

    刘磐回来的士兵,敢怒不敢言。

    韩玄的嘴角上带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虽然在别人眼里是,如此的可恶。

    黄忠被推到台上,刀斧手已经准备完毕,就等韩玄一声令下,将他处死。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终于有人带头喝道:“韩玄无能,屡杀忠良,城破是早晚的事情,与其这样城破家亡,倒不如杀了他,投降江东,或许还得到一些礼待。再说刘将军平时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有良心的兄弟们仔细想想啊,他这样含冤而死,难道你们不想给将军报仇吗?给黄将军伸冤吗?”这种声音刚响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几人响应,但是刘磐的士兵心气却开始不一样了。

    而韩玄的脸色已经从青变白,再从白变黑,他有些发狂的吼道:“谁啊,谁在煽动军心你们都反了啊,不想活了啊,都给我通通拉出去砍了。”

    那说话之人厉声道:“吾乃从军校尉杨浦是也。今日必拿你狗头。”

    韩玄已经怒急攻心,喝道:“来啊,把杨浦给我拉下去砍了,还有谁敢再为黄忠说话,也给我砍了。”刘磐的士兵不满的情绪开始弥漫所有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带了头密集个人冲向韩玄。

    韩玄忽然有些恐惧起来,歇斯底的大叫道:“士兵,士兵,把这帮叛贼通通拉下去杀了。”

    韩玄的话,终于激怒了刘磐所有的士兵。一帮人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冲了上去。

    韩玄魂飞魄散,只知道拼命的大喊:“士兵,士兵。”然而愤怒的士兵冲了上来,一下子包围了韩玄的亲卫队。稍有点反抗的人,就被乱刀砍死。场面十分的混乱。平日自己仗着位高权重的韩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黄忠痛心疾首的看着这副场面,他身上的绳索早已被士兵解开,然而心里的斗争还远远未有结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是怎么办。

    长沙城士兵眼看就要赶来之时,在刘磐的部下一片怒火愤怒火焰中。韩玄早已剁成肉泥,而他的亲卫兵也逃不出乱刀砍死的命运。那个管事眼见事情不妙早已溜走,只有杨龄傻傻的在那里,举着刀不知砍向哪里。黄忠见韩玄被杀,长沙又乱成一团,胸口长叹一声,眼神黯淡了许多。罢了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长沙城外五十里。

    刘磐坐在张浪的营帐里,全身并没有任何枷锁。是的。当韩山一刀划过时,虽然重创刘磐,却没有要了他的命。随后被韩山一掌击晕,给捉了回来。

    张浪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显然还不知道长沙城里的变故,刘磐在那里低声不语,身上多处都缠着绷带;而黄叙也站在一边,不时把眼睛嫖向张浪。脸色看起来十分焦急。

    张浪把双腿一翘,晃荡晃荡的摇起来,笑道:“刘磐你败的可服,如果不是黄叙在我面前多方乞求,我早已拿了你的性命,你说现在你要我怎么做?”

    刘磐深情的看了黄叙一眼,然后冷声对张浪道:“刘某人是败了,是败在你的阴谋诡计之下,假如堂堂正正作战,只怕你未必能赢我。不过战场求生之道,就是不择手段,这一点我无话可说,既然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浪呵呵笑道:“你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这样说不是显的你很有骨气?”

    刘磐为之一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羞愧爬于心上。

    张浪接着道:“现在我有两条路给不走,一条是归降于我;另一条是把你送回江东,解甲归田,从此以后好好的过着平淡的安稳日子。不知你要选择哪一条?”

    张浪点点头道:“如果你要归降于我,我十分高兴。但是话说回来,我不得不考虑你与刘表的关系。所以来说,就算你真的要归降于我,我也不会答应接受。只有让你找一个世外桃源之地,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你又有生路,我也给黄忠、黄叙一个好的交待。不过你逃回荆州,再次与我为敌,那就不要怪我不给面子了。”

    刘磐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浪,一声不吭。而黄叙则,满脸疑惑感激的看着张浪。

    这时,郭嘉爽朗的笑声从帐外响起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张浪站了起来:“主公英明啊。韩玄以为刘磐被杀,果然要拿黄忠人头,结果激起攸县上来的士兵不满,乱军中被杨浦杀死。现杨浦已开城投降,只等主公接管。”

    张浪双掌用力一拍,喝声道:“好,长沙已定,巴丘可图也。”

    刘磐听到长沙叛变之时,忽然间一阵天晕地转,只感觉万念具灰,好半晌他才喃喃道:“天意不可为啊。张浪计谋百出,看来荆州只是早晚都要易手。哎,我接受你的条件。”刘磐说这话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年。

    黄叙只感觉自己心酸无比,颤声道:“刘叔叔……”

    刘磐危颤的站了起来,走到黄叙面前,用满是老茧的手,颤抖着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哽咽道:“你长大了,比叔叔当年还厉害,以后要好好尽份孝道啊。”

    黄叙拼命的点头,眼睛却有不争气的流出眼泪。

    张浪暗叹一声,与郭嘉走出大营。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张浪计夺长沙,兵不血刃,不但得猛将黄忠加盟,还为自己在与刘表的荆楚战中赢得重要主动权,开始四处调动刘表的兵力,让其疲于应付,同时大大减轻了夏口赤壁一带防线的压力。在战略目的上,已经完全达到自己初衷。蔡瑁得知长沙失守,巴丘有危,不得不抽调汉阳三万士兵,亲自带队,急急南下支援,因为他知道一旦巴丘再有危险,长沙水陆江完全给切断,没有了水军的威力,如何能拿了夏口。同时间,他还书信刘表,希望能再得到大将支援,兵发公安,重夺长沙。其中,蔡瑁还幻想着能在巴丘一带与张浪一决死战,从中一口吃掉张浪主力作战部队,击破江东。

    而黄祖得到蔡瑁的命令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强攻夏口,要知道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攻打夏口时,最少损失五千以上的士兵的姓名,近万士兵负伤,而夏口依然稳如泰山,固若金汤。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田丰和程昱的功劳。其实黄祖并不知道,夏口虽然防线组织很好,但已经出现致命的缺陷,就是在连续一个月的坚守后,军用物资基本已经处在三无状态,特别是箭失。试想想,在汗末时代,作为守方最为重要的箭失不足,那以为着什么?好在张浪及时在长沙有所突破,牵制了蔡瑁的部队,给程昱他们有口喘气的机会,要不然黄祖以兵力之优,前仆后继,夏口还真的顶不住了呢。

    长沙得手的第二天,张浪马上北上与魏延回合,开始捉紧时间,密谋巴丘。

    蔡瑁虽然第一时间对长沙做出应变,但是短时间被不可能从沔阳飞到巴丘,所给张浪的时间是,但也不是很多。怎样拿下巴丘,又是一个大问题。云梦泽宽八百里,湖中有岛,岛中有湖。水线四通八达,防守面积十分之广,所以但靠王威的两万部队是十分困难的,但王威的目的是守住长江的水上通道,那巴陵自是重兵屯住。王威倒有几分眼光,眼看云梦泽实在难守,干脆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巴陵至巴丘一带,密集布防,云梦泽水路,随张浪走了。

    但是,水也没有想到,张浪给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事实证明,张浪的冒险之举,是打开荆州之门重大一步。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8: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十二章 以身做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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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9:01:1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十八章 巴丘争夺战(三)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0 19: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三国 第八卷 第十九章 巴丘攻防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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