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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圣女贞德〉〉反映什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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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09:0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圣女贞德》通过恢弘的历史场景再现、通过对主人公心理秘境的探寻,深刻地揭示出历史动荡风云中一个普通农家女,悲剧性地跳出因循的宿命的轨迹,步入历史的较兵场,借助近似于谵忘的上帝的旨意,张扬起民族精神的旗帜,让松散的颓废的民众之心转化为勇敢的心,聚集在她营造的信仰的光环的周围,在法兰西大地上书写了一个大写的英雄的传奇。这种传奇在导演的吕克·贝松的诗意的史诗化的镜头面前,重新活化与凸现了一个久违了的鲜活的生命形象,尤其可贵的是,吕克·贝松超越了对历史人物的膜拜的仰视的视角,尖锐地把影片焦点投射到人物的灵魂深处,把握住她的每一个律动的外表下的心灵的矛盾与挣扎,透视她彷徨无主的思想深处的情感的交战,从而始终把人物置于激烈的心灵搏斗的层面,使影片充斥着一种内在的张力,产生了一种力透银幕的内在紧张,实现了人物传记片机械映射的重大突破,决定了这部影片具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划时代的特质与内涵。”

这种“正确的废话”的影评有何意义?但却是我触目所见的影评的基本叙述风格。我自知自己水平鄙陋,不学无术,所以,把“不懂”常挂在嘴边,但我宁愿抛弃正确的废话,说一些发自内心的错误的一孔之见,所以,尽管知道会贻笑大方,但还是不揣浅陋,一次次争先恐后地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无知表达出来,因为我感到由我的无知支撑的真话,要比那些没有信息量价值的发言,多少还有一点人格上的意义。

正是出于这样的想法,我斗着胆子对《圣女贞德》的电影本质作如下的冒昧的解译:

一、 动机:复仇的冲动。

一个十九岁的农家女为什么愿意成为法国军队的领导?这在不同的艺术家创作中以及相应的处理形式下有着不同的理解。

吕克·贝松的《圣女贞德》据称是第四十一部关于圣女贞德的影片。可以想像以前不同的艺术家对圣女贞德有着迥异的阐述。肖伯纳写的小说《圣女贞德》曾使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咱没有看过,莎士比亚《亨利六世》中的圣女贞德是作为一个重要人物来表现的,该剧让圣女贞德也用莎士比亚式的诗歌体慷慨陈辞一番,基本交待了她的英雄事迹,但莎士比亚从国家立场出发,对圣女贞德采取了贬低的手法,暗示她与查理有一腿,尽管把她写得还算英勇,但在女性的人格上却泼了一盆脏水。这咱能理解啊,就像法国人视拿破仑为英雄,但俄国人却把拿破仑看成一个混蛋一样。

而吕克·贝松必然也用他自己的方式解释了圣女贞德。也许每一个面对圣女贞德的艺术家,都必须解释圣女贞德出于什么样的动机统领大军做出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吕克·贝松在影片中,把圣女贞德的行为动机归结为复仇,并且作为一条线索,贯穿于圣女贞德的一生中。导演并没有把圣女贞德的动机提升到为国家为人民的高度,而是简单化地归因于圣女贞德童年时遭受到的家人被杀、姐姐被害的强烈刺激。

实际上,吕克·贝松是有意想把圣女贞德从神坛上请下来。他说:后世人视贞德是一位圣者,这其实是一个大谎话。一个17岁的乡下姑娘,完全未受过教育,在2个月内组建军队,率领千人大军行走500公里,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五百年来,经由人们的传说,不断加以神话化,把事实都美化了,结果使后人对圣女贞德造成错误印象。他希望通过对历史的考证,让人们了解历史的真相。

不管吕克·贝松有没有考证,反正他是把圣女贞德确定为一个复仇者,在这种意义上,她具有了与“白毛女”作为中国复仇女神一样的性格基础。

对吕克·贝松这样的定调,当然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毫无疑问,吕克·贝松是以颠覆人们心目中的传统的英雄的目的进行他的创作的。实际上,他这样做是一种冒险,因为他是对传统的价值观与历史观发起挑战,最终这部电影遭受到的恶评,就证明了吕克·贝松向约定俗成挑战,不但没有击落神话,反而使自己像堂吉诃德那样被风车狠狠地玩弄一下。

吕克·贝松的心理上,有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潜在因素。想当然地以为一个17岁的少女怎么可以挑战男权的社会,统帅大军、拯救国家于危难之间呢?这使吕克·贝松才大气粗、蛮横地削去圣女贞德身上神圣的光环,把她的动机归因于个人的复仇。这种立脚点可以说是非常低的。但导演却通过这种简单的设定,借助于他的镜头叙事,使他的电影自圆其说起来。

影片的开头,是呈强烈的对比突出复仇的动机是如何产生的。在这里,导演交杂着魔幻主义的表现手法,当贞德在野外游玩的时候,色彩缤纷的花丛中,洋溢着一种童话般的意境。正当她仰卧在绿草如茵的土地上,享受着大地的温暖的气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突变,天昏地暗,这种感受完全是主观化表现出来的,前后段之间突兀、对抗,没有自然的过度,其实这体现了一种主观化的感受,这种表现方式在中国电影中也是经常恶俗地运用着的,过去中国电影一放到日本鬼子出现,立刻阴风怒号,天地昏暗,吕克·贝松用这样的环境渲染并不见得有什么高明。

当她躲躲藏藏回到家里,却见到了凶神恶煞一般的英国鬼子杀人放火,那种表现,咱们中国人太熟悉了,简直就是日本鬼子他祖宗啊。在美国电影《爱国者》中,我们也看到英国鬼子杀人如麻,滥杀无辜,正是那种丧尽天良的大屠杀,才使梅尔森从一个和平主义者摇身一变成为反抗侵略者的战士,可见英国鬼子在世界各地到处惹恨啊。现在日不落的大旗殒落了,没有独立的能力在全球发动大屠杀了,但野心尚存,跟在美国人的屁股后边,世界各地到处狂吠,谁踢它一脚,立即嗷嗷乱叫,布莱尔提交的那一份伊拉克的什么调查报告,原来抄袭的是一篇论文,真是难以置信这英国鬼子居然下作到这种程度。

吕克·贝松设置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场面。当英国人刺穿姐姐身体的剑,穿透木板壁,横在年幼的贞德面前的时候,电影巧妙地把一件道具(剑)串联起两个时空的人(外间的英国凶手与里边的贞德),血淋淋的死亡就在近在咫尺。这个场面,张艺谋在《英雄》中也运用过,但那仅仅是一种武打的炫耀,还没有达到吕克·贝松在影片中渲染的的赤裸裸的震撼力。所以,这个滴着亲人鲜血的剑的镜头,在后边贞德与黑衣人对话时,也再次闪现过,说明这种记忆对贞德的巨大影响。这一场面奠定了贞德的心理基础与行为动力。

影片接着表现贞德的木讷与失神,可谓不厌其烦。在牛车上,贞德孤立无援地坐着,在小屋里,姑妈离开时,贞德呆坐着,第二天开门时,贞德依然呆坐着。在她的平静的外表下,内心里却发生着复杂的化学变化,仇恨的种子生长出枝丫,占领了她尚年幼的心。

之后,就是一段跳跃,影片从王室的角度表现了成年贞德的进入。电影隐去了这中间年代贞德是如何成长的,但是,被仇恨的力量充满心胸的贞德一定是相当痛苦的。她终于有了机会,来行使她复仇的使命了。

影片在最后有一段与黑衣人的对话,交待了贞德被揭示出她的动机后的惊慌失措。她向黑衣人矢口否认她曾杀过人,但是她是无力的,恐惧的,在慌乱中她解释,“战争中,我只是保护我自己。”黑衣人不依不挠,步步进逼地指出:“你是为自己打仗。”贞德像一个没有城府的小姑娘,令人感到楚楚可怜,最后被逼无法,哀求道:放了我吧。

这样的对话与设置,符合吕克·贝松对贞德的性格基础的认定。贞德只是出于自己的私仇的动机,而去发动了一场浩大的军事行动。 在这一点上,与白毛女在山洞里向把她逼成非人的黄世仁之流发出愤怒的控诉具有同样的性质。正是在这一点上,可以看清吕克·贝松把贞德还原成一个可怜的十七岁的少女的简单动机。这种设定,不管是否真的触摸到历史上的真正的贞德的心灵内核,但至少在回避人类中还有钢铁一样的英雄的前提下,还是颇有一定的说服力的。至少,作为个人,我觉得这样的贞德没有什么神话,没有什么拔高,比较真实。比如,当年投身革命的人,大都是出于简单的复仇动机,希望找到一个组织可以发泄对欺压他的势力的仇恨,贞德被界定成这样的基调,因而给人一种可信的感觉。

二、 幌子:上帝的使命。

这涉及到贞德是否有神经质?其实,从《圣女贞德》这个电影看,她完全是一个正常的健全的人。她能聆听到上帝的声音,只是她的一种幌子而已,是她为实现她的复仇的使命不得不采取的一种手段而已。

圣女贞德是不相信上帝的,童年时代出现的幻觉,只是电影用来暗喻她的幻想而已。

电影镜头作为人物的一种主观感受,在电影中比比皆是,出现种种异样的奇异的境界并不能表示她出现了神经受阻的幻觉。像《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对美好的和平年代也是用一种超现实的彩色镜头予以表现的,并不能表示在出现这些幻想时角色有精神上的障碍。童年时代往往无法分清现实与幻觉之间的差距,这就是小贞德之所以将情绪外化、影响到客观的世界的原因。

成人后的贞德第一次出现是以宫庭的目光注视到的。当她撩开遮挡物,露出面容的时候,观众也像宫庭里的人们一样审视着她。这一段渲染她寻找查理的神奇,实际上反映了吕克·贝松的矛盾,因为这个众里寻找查理的传说是贞德故事神话中的一部分,吕克·贝松一方面还原贞德为凡人,一方面,他无法绕开神话传说中约定俗成,就像《三国演义》把诸葛亮写得近乎妖,到了电视剧上的时候,依然无法回避地写他呼风唤雨的虚妄。从理论上讲,这里突出贞德对查理的神奇寻找,并不利于贞德总体性格的塑造,因为实际上吕克·贝松根本没有赋予贞德任何神力,但他同时无法偏离传说的不可抗拒性,只好采取折中的办法,重复了这段历史上的旧闻。

贞德自称肩负上帝的使命,实际上是她的无奈。其原因如下:一是她需要地位确立。她要实现复仇的强烈目的,就必须融合进主流社会,得到圣上的恩准,而她作为一个农家女与肉食者的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而假托上帝的使者之后,她顿时拉平了与高贵者的落差,可以与他们平起平坐,获得复仇的基础——军队。尽管如此,开始的时候,英军将领并不信任她,一味地叫她拿出证据,她的确也拿不出证据,只是一次次地搪塞着,暗示在战场上“把最好的证据拿给你看。”那些将领们也为听命于一个黄毛丫头感到没有面子,但现在她证明自己是上帝的使者之后,她的威信得到了确立。二是她需要凝聚人心。当时的法国人心涣散,缺乏战胜敌人的勇气,所以,贞德并不懂得战术,不懂得如何打仗,但她懂得用上帝的神圣名义鼓舞士兵,在奥尔良第一仗中,她面对着节节后退的法军,身先士卒,一马当先,高喊着:“我会给你们带来胜利。”用上帝的使者确定了自身的感召力,并把这种感召力转换出众志成城的必胜信心,使法军取得了胜利。也许,在为里她不过运用是精神鼓励法,当她结尾与黑衣人对话的时候,她忍不住说漏了嘴,说:“所有喜欢我的人都跟我冲。”所以黑衣人说她是仅仅是挂着上帝的名义,而这种判断正是让她感到无力反驳的原因。

被捕后的审问中,她再次显示出对上帝知识储备上的不足的那种痛苦。因为她的上帝的知识来自于教会,如影片开头就是以她与教士的对话开始的,反映了她的思想是受都会影响的,这决定了她可对宗教是一知半解的,面对着那种成套的确立她的思想的体系,她必然是无力招架的。讯问的焦点,就是她用什么来证明自己与上帝的对话。她的回答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孩的实话实说,她根本拿出正规的教义,与一套自成体系的理论(这一点上,她与洪秀全还不能比,洪毕竟提出一整套完整的纲领),不抗衡并没有实证的宗教。毕竟她才十九岁啊,也没有文化,电影表现出了她的可怜,令人心疼。

黑衣人在牢中问她上帝是什么,她笨拙地回答道:上帝给她的是暗示。黑衣人问:什么暗示?她只好像女孩一样,用一些并不玄奥的实物名词来表示上帝的存在:风,雨,剑,钟声。黑衣人尖锐地指出:找一个正当的理由,你看到的不是现实的,是你的梦想。

在黑衣人的步步紧逼下,最后的贞德不得不承认,“我犯下了罪恶,犯了太多的罪,我也看到了太多的罪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指姐姐被杀)。我出于报复,还有绝望。”这里再次说明了她的动机只是复仇,上帝只是她的借口。最后她好像还有一句台词,“这是有原因的,我是自私残忍的。”

她见到黑衣人,只是电影在技术上出于对人物心理塑造需要而设置出来的一种影像,是为了更深入地进入到她的内心深处而诉诸于电影镜头的。黑衣人实际上是她心里的另一个自我,似乎有一点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的意思在内,把自我分成两部分,这是对她的心灵最严酷的折磨。自己与自己的对话,反应出人物的内心矛盾达到了一种极致,电影用此来说明贞德心中没有一个坚定的统一的信仰,她一直是彷徨无主的,内心里交织着种种的矛盾,所以,电影中有一处表现出她的恶梦,都反应了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出于复仇动机后缺乏内心支撑后的极度空虚感。

上帝只不过是她嘴上挂着的一个名词而已,她何尝相信过自己?因为她对自己是了解,复仇的意念倾斜了她的内心,她注定摇摆在这种不坚实的信仰危机的痛苦中。

电影在这方面还是非常成功的,就是写出一个人物的心理的矛盾,而不是像我们见惯了的英雄是一种神完气定、百毒不侵的钢铁巨人。动摇并不影响英雄本色,只会让英雄的光彩更加完美。因为,动摇反应出他战胜自己的困难与痛苦,而经过自我交战炼狱的英雄,才是真正的英雄。所以人们讲,战胜自我的英雄才是真正的英雄呢。吕克·贝松从这样的角度,界定了贞德的内心的波澜,反应出她的内心一直荡漾着一种人的思想,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超越的努力(最后火刑的恐怖,并不能说明她超越的失败,因为那种恐惧是一种极为人性化的存在,是相当真实的),而不是一块天生的钢铁般的坚强。像保尔在病重的时候,也曾想过自杀,这种软弱并不能弱化英雄的形象,反而使人感到贴近而真实,从中折射出战胜自我的英雄的亲和力。

回头看看张艺谋的《英雄》,我们会对里面的人物感到极度的虚假与厌恶。里边的人物,谁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好像生命只是自己手里的玩物,任意抛来抛去。长空不爱惜生命,残剑与妻子作为一对相爱的人,相互伤害,相互残杀,如月自愿请死,无名走出大殿时的视死如归,秦王在知道自己的生命被威胁时的毫不惊慌,这种抛弃人的本能、不看重生命的存在,在张艺谋眼中就是真正的英雄。但这种英雄只是一种概念化的存在,他们压根儿不需要经历情感的炼狱,不需要进行心灵的搏斗,不需要在珍惜生命与献出生命之间辗转反侧,反正生命是手里的玩物,只要玩得潇洒就行。这种回避对自我交战的表现,体现出中国电影缺乏一种内在的文化基础,缺乏对人的真实性的复原,与《圣女贞德》始终处于一种内心的交锋的动荡状况相比,无疑是贞德的形象更为真实,更符合艺术规律。


三、 视觉:毛糙的冲击。

作为表现同是中世纪的电影,《圣女贞德》与《乱》在战争场面的营造上还有着很大差别的。

《乱》的战争镜头一直是以一种漠然的观望的态度表现的,所以镜头多静止不动。

而《圣女贞德》的战争镜头,也许是受法国人具有的热情、好动的影响吧,一直带有一种毛毛糙糙的力度,切入到战争状态的人的身上。

贞德作为一个鲜活的人出现在战争的场景中,电影一直以忠实的目光追踪着她,表现出她的感受。

对电影的战斗场面,我并不觉得有多壮观,那种场面,至多也就是电视剧《三国演义》的水平,俯拍的镜头下,并没有千军万马的感觉,只是寥寥可数的部队,缩略在一边,其它地平线上一片荒凉,感到缺乏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军队气势的营造上不如《英雄》。

角斗的场面,更是令人晒笑不已,前景上的动作,笨拙,拖泥带水,砍杀动作也就是比比划划而已。后景上的扭打的人影,似乎在练太极中的推手,你来我往,有腔有调,绕有趣味。

贞德在混乱的场面中,也似乎无事可做,在杂乱的人群中张开惊诧的眼睛,露出洁白的贝齿,面对着厮杀的奇景。虽然没有突出她的高大形象,但可能却比较符合一个真实的十九岁的少女在战场上的状况。

影片中的女主角米拉的表演还是很成功的,使人留下较深的印象。她的脸上的表现,体现了一个童年受过刺激的女孩的那种不稳定的状态,所以,观众们会认为她有神经质。特别是她被捕后的六神无主的状态,比较准确地体现出了导演所确定的她缺乏坚定的内心信念、源自于复仇动机的这一思想动态后的外在表情。这个人物对中国观众很有可亲度,因为,咱们也有一个花木兰嘛。

影片在叙述上,有些段落太冗赘。如开始的部分,查理同意贞德带兵的一段过程,占了很多的篇幅,而且不懂得省略,叙述重复。如贞德请求奔走前线,已经说了一遍,下面查理又重复了一篇,这种没有意义的重复,拖延了电影的节奏。但战场上的部分,却又显示出电影的跳跃所带给人的新鲜感。如一个镜头表现贞德指挥军队攻城,叫手下派援兵来,这时手下告诉她援兵没有来,就很自然地表现了查理对她的抛弃这一意旨,省下了很多的冗长的篇幅。

最后,我再提一下,这个电影不得不再次使人想起《英雄》。在《英雄》中,面对强秦,江湖上的最后选择是放弃武力,自毁长城,主动为秦王升任秦始皇扫清障碍。这种历史观的虚伪性就不要提它了。而在《圣女贞德》中,我们看到了贞德选择了抵抗,走上了一条与《英雄》截然相反的价值判断道路,给人一种一抒胸臆的快感。
 楼主| 发表于 2009-7-18 09:37:0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9-7-18 09:37: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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