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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OS小说家

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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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介意

  (A)
  看着元风走出小区,我的心情开始寥落,慢慢的往楼上走,到了三楼的时候,我举起手想敲门,但是想到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要是房间里面有人在的话我也会吵醒别人,我慢慢摸出钥匙,打开了门,顺手打开客厅里面的灯。
  我没有看见有人,但是茶几上放着好几听啤酒罐,不知道之前是谁在这儿喝酒了。我坐到沙发上,看见茶几边上放着几盒烟还有打火机,我拿起烟看,这个牌子的烟是阿瑟,那晚上是不是阿瑟在这儿喝酒了呢?
  我的意识有些迷糊,和元风在小酒吧喝酒喝得有些迷登了,我往沙发背上一靠,看着茶几上的啤酒罐发呆,看了下手表,夜里一点半了,本来想去小麦房间凑合一晚,但又怕小麦在里面,我一开门人家不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算了,在沙发上站个地儿就好。
  我挨个找了一遍,竟然发现茶几上还有三听啤酒没有开罐,我迟疑了一下,顺手开了一听,喝了一口啤酒,想着晚上在酒吧里面,元风对我说过的话,有一句我尤为感触,就是元风说这么多年来连个具体的人都没有,难道抱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的曾经的表情和笑容就可以喜欢那么多年么?
  我吐了一口气,也是,人是七情六欲的物种,难道靠着吃草就能活下来么?要不就是我更有甚者了,我不仅不吃草,估计就是喝露水而已。我摇摇头,接着喝了一口啤酒,朦朦的醉意实在是舒服,让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流离失所,可以随便的胡思乱想,反正也不上税。
  我摸到阿瑟的烟,熟练的用打火机点上,一直到现在,我都很崇拜自己点烟的动作,如果说我身上还有帅气的地方,我首推是我点烟的动作,这个动作让我自己都痴迷,我觉得是帅呆了。吸了一口阿瑟的烟,有些辛辣,我不自觉的咳嗽了两下,真是,贵的烟怎么抽着不舒服呢?还是小淫的烟舒服,我坐起来的时候碰翻了一个空的啤酒罐,掉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懒散的看着啤酒慢慢顺着地面滚动,很不想去捡起来,啤酒罐滚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停在我前面大概两三米的地方,我皱着眉头,靠在沙发上能有两三分钟,终于不情不愿的直起身,弯腰,伸手去拣停在那里的啤酒空罐。
  我以为见到了鬼,因为我弯腰去捡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伸手去捡,吓了我一跳,我吃惊的抬头,看见小淫温和的表情,我尴尬的缩回手:你,你怎么在这儿?
  小淫捡起地上的啤酒罐,慢慢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把手里的啤酒罐放到茶几上,看着我,好像不大高兴:我早就过来了,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这么晚怎么也来阿瑟这儿了,深更半夜的,一个女生在外面瞎跑,安全么?很好玩儿么?
  我愣了一下:我没有,我是和元风一起出去的,元风把我送过来的……
  小淫皱着眉头:元风?十八,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要找元风,你这不是让楠楠和元风一样的为难么?元风只是不好意思拒绝你而已,你以为元风会喜欢你么?你这人怎么说你都不……
  我开始冷笑:你就这样想我对不对?你就这么自以为是,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元风约我聊天?
  小淫泯泯嘴唇:十八,我知道你喜欢小意,可是不能因为你喜欢小意,你就可以去找元风,元风和楠楠今年十月份就要结婚了,这个你知道……
  我忿忿的盯着小淫:臭小子,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听见没有?
  小淫腾的站起来:十八,你怎么跟我说话呢?说来脾气就来脾气?
  我哼了一声:好啊,你不滚,我滚行了吧?
  我也站起来,估计是酒精的作用,晃悠了两下,我转身往小麦房间走去,小淫拽住我:佐佐木睡小麦房间呢,十八,你别去。
  我头大的看着小淫:那我去阿瑟房间好了,哼,总有地方去。
  小淫挠挠头:阿瑟的房间阿瑟在呢?你去干什么,你小心你这个样子会吓到阿瑟的……
  小淫这么说,我有点儿自尊心受伤的感觉,小淫忍着笑:十八,我也没有说错什么,就是说你不要随便找元风了,元风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说你晚上找元风了,楠楠知道会怎么想?
  我苦笑的看着小淫:你还是不想相信我?我最后说一次,今天晚上是元风找我的,不是我找元风的,你听清楚了,许小坏虽然说话尖刻,但是有一点说对了,穷光蛋就应该有穷光蛋的本份,不要去做不切合实际的事儿,这话不用许小坏说,我也知道自己应该这么做,看来有些人真是很登对啊?许小坏这么说,你也这么说?不亏是元风的好兄弟,很介意我去找他是不是,我当然知道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机会靠近元风,你大可放心,从今以后,我会距离元风远远的,这样行了吧?哼,难怪许小坏会喜欢你,原来你俩真的是一路上的,你给我松手!
  我甩开小淫拽着我胳膊的手,瞪了小淫一眼:我滚不了,你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觉得自己很委屈,今晚就是因为被许小坏抢白我才失态,才被元风看见,可是在小淫看来是我无端的去找元风了,我推开小淫,靠着沙发脸朝里躺着,我的泪水不争气的慢慢顺着眼角流淌到沙发上,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没有听见小淫说话的声音。这都什么事儿啊,难怪有人会说,一个人到了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我现在就是,运气差的很。
  我也没有听见小淫离开的声音,客厅里面寂静的很,我努力闭上眼睛睡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轻轻的拍我的肩膀,我没有说话,我怕一说话就会让别人知道我刚才有哭过,我听见小淫的声音:十八,你不要这样睡,你起来,去我房间睡吧,好不好?睡沙发很累。
  我装着睡着了,不说话,我觉得自己要是一旦开口说话了,说不定又会哭的。
  小淫没有停止说话:十八,十八,你起来……
  我努力发出声音:不用,我这样睡很好,你回房间吧,别忘了关灯。
  我努力闭着眼睛,酒精的作用慢慢上来了,我觉得自己真的要睡着了,那种微熏的感觉真的适合睡觉,好像小淫又说一句什么,但是我没有听清楚,我太困了,我想不了太多的事情,或许睡醒之后一切都变得好了也说不准。
  (B)
  我是在一堆声音中醒了过来,我自己的意识中听见的声音好像是茶杯碎了发出的声音,我吃了已经,睁开眼睛看,没把自己气乐了,估计是我睡觉的时候在沙发上翻身,本来就不大的沙发肯定无法承受我这么大个儿的身材乱翻,翻身的结果就是我稀里糊涂的翻到了地上,碰翻了茶几上的几听空的啤酒罐,啤酒罐滚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还有空啤酒罐之间碰撞的声音,最糟糕的是还有一听我没有喝完啤酒的啤酒罐也跟着洒了,洒了我一身,我半边身体上的衣服全是啤酒的味道,最为可笑的是我还在想,我醒来时候明明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可是睁开眼睛看的时候怎么是啤酒罐呢?难道我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是在做梦么?
  我准备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下面还有一件大衣,房间里面黑黑的,估计还没有天亮了,我看不见手表,拄着茶几要爬起来的时候,手摸到了香烟和打火机,我顺手抽出来,点上,反正该洒的也洒了,该摔的也摔了,抽支烟再说吧,我吐了一口烟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很刺眼,客厅里面的灯亮了,我听见阿瑟的声音:靠,什么声音?进小偷了?十八,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你?
  我艰难的扶着沙发扶手爬起来:半夜时候,回不去学校了,元风送我过来的,凑合一下,吵到你了?
  我这才看清自己身下的大衣是小淫那件白色的外套,可惜的很,也被洒了啤酒,很难看,这个时候我也看见,小淫在我对面沙发上躺着,也醒了,但是一直没有说话,我站起来之后,小淫也慢慢坐了起来,我脸一红,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估计都被他看见了。
  阿瑟打着哈欠,慢慢走过来,坐到我旁边:切,我还以为怎么了呢?稀里哗啦的一堆声音,我正做梦呢?全部搅和了,咦?小淫,你怎么也睡沙发?
  小淫拿开盖在他自己身上的大衣,看我了一眼:十八喝得有点儿糊涂了,我怕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所以就在客厅待一下了,还是没有,十八那么一个漂亮的翻身,就把我也给吵醒了,现在几点了?
  阿瑟把外面套着的衬衫左右一搭,把腿伸到茶几上:不到三点吧,十八你喝多了?
  我讪讪的笑:没有啊,清醒的很,就是睡觉的时候可能不大老实吧,哎,小淫,你这件大衣被啤酒打湿了,这件多少钱,干脆和那个衬衫一起记帐吧,这个怎么洗,是不是也要干洗?
  阿瑟嗤笑:十八,你绝对是个天才,我跟你说,你洗坏的那件衬衫是小淫最值钱的一件家当,小淫别的衣服都不值钱,至少没有那件衬衫值钱,好家伙,你几把洗衣粉泡上三四天就给搞定了,真厉害,哈,小淫,你以后有的过了,十八这个没有牌理的脑袋还不定能搞出多有创意的事儿来呢?
  小淫开了一听啤酒,喝了一口,笑:我已经有这方面的打算和准备了,要不十八翻身落下沙发,把半听啤酒洒到我大衣上的时候我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阿瑟吊尔郎当的看着我笑:哎,十八,你和小淫,啊,是不是,是不是应该请我们大家吃个饭啊?你们俩,嘿嘿,也算修成正果了,哎,小淫这次你准备和十八相处多长时间……
  阿瑟突然闭上嘴巴,然后看着我:十八,哎,我胡说的,哎,你当我没有说过这个话,我去看看佐佐木有没有醒哈?
  阿瑟脸上露出懊悔的表情,匆忙跑进小麦的房间,我转头看着小淫,嗤笑:哎,看见了没有,所有的人都会去想你谈一次恋爱,需要多长时间,我们要不要也跟着打赌,说不定我还可以赢一些学费或者生活费之类,要打赌么?
  小淫的脸上不停的变换着表情:十八,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这次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过你,你不要用别人看我的眼光看我好不好?
  我捻灭了烟:是么?那你相信过我么?我说是元风约我,你还不是不相信我?信任这个东西好像是互相的。
  小淫咬着嘴唇:十八,那是因为……
  我打断小淫,叹了口气:哎,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有压力,甚至会被别人取笑,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不开心?就是因为有人说,我和你在一起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别人让我少装出一副守身如玉的表情来,哼,我招谁惹谁了?就因为你,你随便和别的女生过夜,我也会因此变得不清白是不是?
  我气恼的把手里的大衣扔给小淫:给你,所以以后你不要想别的了,我受不了这些污七八糟的事儿,我会感觉不舒服,很不舒服,明白吗?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下,你可不可以不喜欢我?
  小淫愣愣的接过我扔过去的大衣,失神的看着我:十八,你就那么介意我的过去么?你现在问我可不可以不喜欢你?你觉得我可以停的下来么?是,之前我是和一些女生有过……可是,可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不要这么算帐好不好?如果把你换做我,你会怎么做?你就能一点儿缺点也没有么?
  我忿忿的瞪着小淫:别的缺点我都可以接受,只有这个我接受不了,一点儿都接受不了,我不想一什么就会跑到厕所去呕吐,你都不觉得肮脏么?
  小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忽地站起来,匆忙的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了,我颓然的坐到沙发上,看着手表上的数字显示着这个时间是凌晨三点半,我恼怒的用手划拉着睡觉睡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觉得郁闷到了极点,我呼的站起身,跑到小麦房间门口,开始用力敲门,阿瑟的声音:谁啊?
  我没好气的哼:我,十八,你俩出来,把这个房间腾出来给我睡。
  过了一会儿,阿瑟开了门,佐佐木睡眼惺松的看着我:十八,你干吗火气那么大?
  我忿忿的进了房间:阿瑟,你和佐佐木睡你自己房间,我睡这个,还有早晨和中午都不要叫我起床吃饭,我他妈的实在不想活了,最好能睡死,最好。
  佐佐木吃惊的看着我:十八十八,你干什么……
  我砰的关上门,扑到小麦的床上,衣服上的啤酒味道让我有些暴怒不堪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心里状态很不稳定,这个时候要是把我送到西班牙斗牛场,我估计不用刀和佩剑,我就能生生吃了那头牛,因为我实在比那头牛更为愤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袋实在很难受,看了一下表,是上午十一点多了,我开始佩服自己很能睡觉了,起床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而且越是想就越是奇怪。
  我睡的这张床是小麦的,之前我都没有什么感觉,可能跟我把小麦当成小孩子有关系,可是昨晚,我把佐佐木和阿瑟赶走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啊,佐佐木和阿瑟都不是小孩子,都是大男人,小麦的床上还有他们的体温,可是我也安然睡觉了,连想都没有想,可是对于小淫的床,饼小乐嘻嘻笑着说小淫和女生在上面过夜过我竟然能不舒服到呕吐?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对佐佐木和阿瑟睡过的床我就没有反映?阿瑟自己房间的床我也睡过,佐佐木且不说,阿瑟应该和小淫一样不大清心寡欲了,可是我为什么对阿瑟的床就没有反映呢?这好像太奇怪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下了床,有点儿想不明白,进了客厅,客厅没有人,餐桌上放着一杯豆浆还有两片面包,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手间洗漱,洗手间的门从里面锁着的,我使劲儿推了好几下,没有反映,我拍着门:哎,谁在里面?
  然后我听见小淫的声音:我,十八,我在洗澡,一会儿你再用,就快好了。
  我无聊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想到头大,在小淫推开洗手间门的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原因就是我不喜欢阿瑟和佐佐木,所以对他们的事儿根本就不想,那么我这么介意的原因是不是我太喜欢小淫了?因为太喜欢所以我就越是介意,之前没有喜欢小淫的时候,我也不介意,也是很无所谓的看着他左一个右一个的换着女朋友,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这个反映啊?最多就是用鼻子哼一下,说他句花心而已,那个时候我也会安心的睡在小淫的床上,我也没有不适应的反映啊?
  小淫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看着我:十八,你看什么?洗个澡而已,有那么迷人么?你眼睛都直了。
  我收回眼神,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小淫把我推到餐桌前:你老老实实把早餐吃了,什么习惯啊,睡个觉能睡到大中午。
  我把吸管插进豆浆中,无聊的喝着豆浆,小淫坐到我对面,笑:哎,十八,今天上午元风还打电话问你来着,他说了昨晚是他找你的,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哼了一声:马后炮,幸亏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要是件大事儿,还不得把人冤枉的想上吊了?
  小淫站起来,笑嘻嘻的坐到我身边:其实我也是,也是心里作怪啊,平时你不痛快都是找我,突然跟元风一起出去喝酒,我当然不舒服了,这个道理你懂啊,就像你看见我跟别的女生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也是老是误会我么?
  我一时语塞,瞪着小淫:哎,你干吗坐的距离我这么近?离远点儿,大白天的你洗什么澡啊你?神经,懒得理你。
  我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小淫一把拽住我,笑:哎,十八,干吗那么着急,我们说会儿话啊,你起的那么晚。
  我恼怒的看着小淫: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正常啊你?你昨晚不是很生气吗?不是很生气的回你房间了吗?这会儿怎么不生气了?
  小淫吊尔郎当的笑:所以我去洗澡啊,洗完澡就什么都忘了啊?再说了,情侣之间互相吵吵架什么的,也不算什么啊?我是这样的认为的,你觉得呢十八?我总不能一点儿承受力都没有吧?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小淫:哎,小淫,你真是疯了,疯了,完了,完了,上帝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又有人发疯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7:03 | 显示全部楼层
  谁更好过

  我走进洗手间,洗漱,洗手间里面还弥漫着浓重的水汽,我知道小淫刚刚洗过澡,这里面应该还有他的气息,我靠在洗手池子旁边没有动,呼吸着弥漫着水汽的空气,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小淫就在我的身边,那种很亲切的味道。
  我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了,转身准备洗脸,看见镜子里面自己的脸竟然红了,看来我不仅无耻还很无聊,真是的,胡思乱想什么?我拧开水龙头开始往自己脸上泼着凉水,好一会儿,心跳才平静下来,用香皂洗了脸,往口里直接挤了点儿牙膏,开始漱口。
  洗漱完毕,进了客厅,看见小淫坐在电脑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一张纸片,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什么,看见我出来,朝我招手:十八,你过来帮我看看。
  我慢慢走过去,小淫把手里的纸片递给我:十八,你说我OK大赛初赛时候唱哪首歌好?
  我看了一下纸片,上面都是张学友的歌曲,小淫靠我靠的太近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我尴尬的别过头,小淫又往前凑了一下,认真的看着纸片:十八,唱这个怎么样?一路上有你。
  我慌乱的把纸片扔给小淫:你,你自己看吧,这个歌好么?歌的名字就怪怪的。
  小淫拽住我:哎,十八,你怎么这么健忘啊,这个歌还是你最先说好听的来着,这会儿说怪怪的也是你,你是不是记忆力不好啊?说话,我明天晚上初赛,你来不来?
  我看着小淫有点儿铁青的脸部表情:初,初赛?也要去么?要是你被淘汰了,我去看岂不是很残忍?
  小淫用手弹了我的脑袋一下:可恶的家伙,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我都说我唱歌很有实力了,就算没有实力,捧捧场总是可以的吧?
  我小心的看着小淫:捧场?那,那你给钱么?
  小淫嗤笑了一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真想撞墙。
  小淫双手抱着脑袋好像很烦躁的样子,眉头皱的像是很犯愁似的,小淫叹了口气:十八,你说我命多苦啊?
  我诧异的看着小淫:你怎么命苦了?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小淫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十八,我喜欢你,可是你又不喜欢我,你说我该怎么办?这样吧,你给我个实底儿,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干脆一些好不好?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受了,反正话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咱俩也别这么装着好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似的,这样实在是,实在是太难受了……
  说完小淫咬着嘴唇看着我,我没有想到小淫会这么说,我和小淫的距离那么近,小淫竟然这么直白的跟我这样说,我的心里开始紧张的跳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
  小淫收回眼神,失望的摇摇头:算了十八,看来你是不喜欢我了,这些话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
  我着急的看着小淫:哎,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很是尴尬的别看眼神,这个后悔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就到此为止吗?我说这个干吗?小淫转头盯着我:十八,你说什么……
  我匆忙的低下头:这个,你当我没有说,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我绕过小淫,直接就往门外走,还没有走到门口,小淫横在门前,挡住我:十八,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什么了?
  我吐了口气,忿忿的瞪着小淫:我说过我什么也没有说,你这家伙,让开。
  小淫紧张的盯着我:你刚才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就是说你也喜欢我了?后面你想说什么?而是什么,你说啊?
  我无奈的抬起头,悲哀的看着小淫:其实这个话说不说都一样,如果不说可能还不至于太中伤人,说了未必是好事。
  小淫看着我,提高了声音:十八,我不管,你必须说,而是什么?只有你说了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在那儿,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元风说对了,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有毛病了,元风昨晚和我一起喝酒的时候说过,我太执着于对小意的喜欢,可能因此会把自己陷进去,至于是什么毛病我不知道,我想说的而是后面的话就是,小淫,我真的介意你的以前,想起来就会很难过,难过的要死,话到这个份儿上,大家都挑开说吧,昨晚我把阿瑟和佐佐木赶出小麦的房间,小麦的床上还有他们的体温,我都什么感觉没有的睡了一夜,也想不到什么,我自己也奇怪,想了好久之后我明白一个事实,我不介意他们的体温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们,之前我也睡过你的床,我也没有介意过,但是现在不行,我介意的厉害,而且好像越来越厉害,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都会发疯,你明白么?我太介意你的过去。
  小淫呆呆的看着我:十八,难道就不能跳过去么?
  我苦笑:跳不过去,我的这里始终记着,真是,我脑子一向不是很好使,偏偏这种无聊的事儿我就越是记得清楚。
  我指指自己的脑袋。小淫靠在门上没有动,看着我:十八,我都不知道告诉你实话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了,之前没有说出我喜欢你的事实,我就是很想确定你有没有喜欢上我,等我确定你也喜欢我了,可是偏偏又是这样?我希望你不介意,可是如果你不介意就代表你不喜欢我,可是我希望你喜欢我,可惜你喜欢我的时候又偏偏会去介意我的过去,十八,你告诉我怎么办?真的没有出路么?真是让我难过。
  我看着地面,没有说话,默默的在心里对小淫说:小淫,你以为我就不难过么?我也希望自己不介意,可是不介意就是不喜欢,喜欢你的同时就开始很介意你的过去,我的难过并不比你轻,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介意你的过去,我的脑子里面捆着双重的难过,你知道么?
  小淫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盯着我:十八,我们试试交往好不好?说不定慢慢你会变得不介意那些事情,问题总要有解决的。
  我摇头:算了吧,我不确定自己有尝试的勇气,我怕我承受不了,我会想的更多的。
  小淫依然盯着我:你会想的更多?你都会想什么?能告诉我么?
  我开始蔓延着不舒服的感觉:小淫,你不要逼我说,算了吧。
  小淫生硬的口气:不行,你说。
  我有点儿气恼:好,是你让我说的,如果我说了,你别说我故意气你,我真的会想很多,比如我会想,我要不要随时应付你的拥抱,我会想你会不会象对别的女生那样对我,看我这张普通的脸不多久就会厌倦,我会想你是不是也会象对别的女生那样和我之间有亲密行为,我都会想,易名只有一次吻方茵茵的事情已经让我无法在把他放进自己的心里了,何况我更不知道你吻过多少个女孩子了,有数么……
  小淫的脸变换着难看的颜色:十八,够了……
  我嗤笑:当然不够,我还会去想,你会不会要求我和你一起过夜呢?这些我都会去想,可是越想我就越是会难过,知道么?想到你和那么多女生的那些亲密行为,我真的很想一头撞到墙上,而且还会浑身发抖……
  小淫提高了声音:十八,够了,不要说了!我要你不要说了!
  我苦笑: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说了吧,现在我说了,你会觉得我比你难过的轻么?你会觉得只有你一个人难过么?我有多难过,你能感觉到么?从喜欢你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我觉得我都要快发疯了,我还要在你面前装着糊涂,装着不知道你喜欢我,装着自己也不喜欢你,现在你明白了吧,谁比谁会更好过一些?
  小淫愣愣的看着我,我推开小淫,出了阿瑟的房子,往学校跑去。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7:22 | 显示全部楼层
  别人碰的

  (A)
  回到宿舍的时候,只有小诺一个在,一边照着小镜子拔着白头发一边看着我笑:十八,昨晚你又没有回来?上午有电话找你,两个电话,我给你写在纸上放你床上了,你看看,最近可是够忙的你。
  我拿起床上的纸片,看了一眼,两个陌生号码,都不认识,我有点儿无聊的拿出电话卡,抱着电话开始拨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我很迟疑的问是谁打电话找我,电话那边的女人问我名字之后有点儿着急,我问了一通才知道,这个电话是先前那个小淫托外联部女生帮我找得家教的那家电话,我还在奇怪呢?那小丫头不是把我给炒了吗?还能有什么事儿?
  从女人有些乱的话语里面我知道了一个事实,就是那个小丫头真的和我赌气,玩什么离家出走,口袋里面带上十元钱,说是要证明给我看看她自己能不能独立在外面呆上一整天,结果还是没有撑下去,十元钱好像买了两瓶可乐喝了,然后就给家里打电话了,让人去接她。这个事实有点儿让我哭笑不得,小丫头回到家里之后就让她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下周开始给她补习,说是想好好补习了,想好好补习是不是真心话很难说,但是见到我之后想和我好好掰持一通估计是肯定的了,小孩子都年轻好胜肯定是必然了,但是小丫头接着找我家教有点儿让我想不到,既然有的钱赚,我也没有那么生气了,我告诉小丫头的妈妈,下个周六下午我会照常去她家,小丫头的妈妈好像还很感激。
  放下电话,我有些许的激动,这算不算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啊?应该也算啊,每个小时四十块啊,我真是兴奋,开始在床上乱翻东西,小诺的奇怪的看着我:十八,你找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我要找小淫留给我的呼机号码,原来,不管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想第一个告诉的人都是小淫。我愣了一下:没,没找什么。
  然后我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拨着第二个号码,第二个号码是经管学院张教授家的,他约我星期三去经管学院的办公室找他,是关于校稿的事儿,我答应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这些天乱七八糟的事儿多,所以我的信封没有象我想象中那么快完成,还剩下下一百八十多张,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了。
  我正想着事情的时候,许小坏推门进来了,看见我表情立马变得阴翳,把手里的一个纸袋子扔到床上,有点儿气哼哼的看着我,但是没有说话,许小坏后面跟着夭夭,夭夭看见我有点儿不自然的笑,小诺看着夭夭:哎,你跑来干什么?每次只要你一出现准保有事儿,说吧,什么事儿?
  夭夭看了我一眼,有点儿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我猜想肯定又是许小坏的事儿,我也没有问,夭夭看了小诺一眼,拽着我:十八,你跟我来一下。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夭夭已经拽着我出了宿舍,来到宿舍走廊的尽头,夭夭直接的问我:十八,你说实话,你跟那个小淫有没有那个?
  我不解的看着夭夭:你什么意思?什么那个?
  夭夭盯着我:十八你别装糊涂,你晚上都经产不回来……
  我看着夭夭: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让我距离小淫远点儿,你的好朋友许小坏喜欢他所以我就要靠边站着对不对?哼,算我没有你这个朋友,就知道替别人说话。
  我甩开夭夭的手,夭夭尴尬的看着我:十八,你听我说,小淫不适合你,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我也不希望许小坏和他有关系,他那样的男生和那个女生在一起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许小坏我也有告诉过他,许小坏一条道走到黑也就算了,你和许小坏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她玩的起,你玩的起么?
  我苦笑的看着夭夭:是,我是玩不起,所以你大可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自明,懂得如何躲起来保全自己。
  夭夭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十八,不是我偏向谁,小淫在学校和阿瑟他俩花心是出了名,女生楼有几个人不知道?你知道就好。
  回到宿舍,看见许小坏正在试穿一件长裙,显得腰身很漂亮,许小坏的腿形很好看,腿部修长,腰身纤细,所以长裙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和动人,虽然我不大喜欢许小坏这个人,但是我无法否认她的美丽,在这种美丽的前面我通常会做两件事儿,一件是偷偷走开,另一件是把头低下。
  许小坏高傲的靠着夭夭笑:哎,明天晚上,我要做一件大事儿,应该可以轰动学校吧?
  夭夭心不在焉的问:什么事儿?
  许小坏哼了一下:我找男人,算不算是大事儿?
  我拿了耳机塞上耳朵,不想听许小坏的声音,找男人?好啊,我看看你会找个什么样子的男人,也是漂亮女人找的男人也不会差,而且绝对有的选择。
  中午吃饭的时候,阿瑟打电话叫我下去,说是在楼下等着我,我还奇怪呢?阿瑟又找我?难道不用约会么?
  下了女生楼,看见阿瑟和小麦,俩人没个正形儿的站着,看见我,小麦扑了过来:十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可是很想你啊,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你了耶。
  我扒拉开小麦拽着我胳膊的手,看着阿瑟:什么事儿啊,大中午的?
  阿瑟笑:就是因为中午啊,所以我们一起去吃饭呗,我闲着也挺无聊的,小麦缠着我,那儿也去不了。
  我没有看见小淫,可能是因为太习惯小淫在我身边了,所以我会一看见阿瑟或者小麦就会想到问小淫在那儿,我忍着没有问,阿瑟笑嘻嘻的看着我:哎,十八,走吧去快餐厅好了,我中午也准备吃牛肉炒饭,我倒要好好看看,那个让肖扬和小淫都着米的牛肉炒饭到底是什么味道,小淫和肖扬怎么就那么爱吃?走吧。
  小麦开始掰着手指头:加冰可乐、不加冰可乐,加冰可乐、不加冰可乐……
  我奇怪的看着小麦:你这是干什么?
  小麦嘟着嘴:提前选择啊,省得到了快餐厅才去选择。
  阿瑟看了小麦一眼:哎,小麦,你先去快餐厅叫三份儿牛肉炒饭,还有你的那个什么可乐和冰的来着,我和十八一会儿就到,你先去吧。
  小麦蹦达着往前跑了,阿瑟扭头看了我一眼:十八,昨晚半夜时候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想了一会儿,看着阿瑟:你说什么话了?
  阿瑟挠挠头,笑:你真是健忘,我说的就是小淫和你会相处多长时间啊,我瞎说的,小淫这次是认真的,十八,你和小淫都不错,你给小淫个机会,他会对你好的,我绝对相信。
  我不知该对阿瑟说什么好,头大的看着阿瑟:这个事儿好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阿瑟接着笑:十八,如果连机会都没有,怎么知道简单还是不简单?
  到了快餐厅,我一愣,因为我看见小麦正在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餐桌旁边坐着佐佐木和小淫,两个人手里都拿着饭盒,正在发楞的看着小麦说,小麦看见我,开始朝我显摆:十八,十八,看看,我从食堂门口捞到两宝贝,小淫和佐佐木啊,他俩要去食堂打饭,所以被我游说过来了,而且还答应今天中午请我们吃饭来着,很有成就感吧?
  阿瑟吊尔郎当的笑:哎,小淫,你怎么知道我中午约十八了,怎么,不放心我?
  小淫迅速看了我一眼,转向阿瑟:我不知道你约了十八,我和老佐准备去食堂吃来着。
  小麦拿着一杯加冰的可乐没有正经的看着我笑:十八,你说以后我是不是要叫小淫姐夫啊,这觉得是从你这边轮的,我把好处都放在你这边了,够意思了吧?
  我一着急,面红耳赤的伸手去抓小麦,但是抓住了小麦拿着的加冰的可乐,小麦一松手,可乐洒了我一身,阿瑟和佐佐木本来还在笑,看见可乐洒了我身上,阿瑟把手边的面巾纸递给我,让我擦擦身上的可乐,佐佐木冲着小淫挤眉弄眼的,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小淫看了我两眼,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阿瑟朝着卖饭口看了一下:哎,老佐,我们的炒饭应该好了,我们去拿吧。
  小麦距离我挺远,朝我做鬼脸,我气哼哼的站起来,准备要去抓小麦,小淫一把抓住我的沾满可乐水的右手:十八,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阿瑟,你和佐佐木去拿饭。
  阿瑟朝佐佐木笑了一下,俩人哼哈的往窗口走了,我甩了两下,没有甩开小淫的手,小淫的另一只手从身边拿起一张面巾纸,帮我把右手上的可乐水擦干净,抬头看我:十八,关于你上午跟我说的那些话,我想……
  我皱着眉头打断小淫:你不要想了,我也不想想了,都够难受的。
  小淫盯着我:十八,难受也要说,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付出去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收回来了,我不甘心。
  我忿忿的看着小淫:你想从我这儿找回成本是么?要我给你补偿是不是?真是学习数学的人,男人好像都很会算帐。
  (B)
  小淫咬着嘴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十八,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也没有算过成本,我知道你介意我的过去,可是我不想因为你介意我就放弃,我也不想让你放弃,我们都不放弃好不好?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你上午说的那些,那些事情,其实,其实我没有怎么想过,我不能排除我有想和你亲近的想法,我也很想拥抱你时自己的那种心跳,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的那些想法,我只是觉得,就是觉得你在我身边就好,我能在你身边也好,我就是这么想的,别的我没有想过什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小淫,这样很难,我觉得真的很难。
  小淫叹了口气:十八,我也知道难,可是难道就这么放弃了么?
  阿瑟和佐佐木端着炒饭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小麦手里拎着两瓶可乐饮料,佐佐木在小淫身边,看着我笑:十八,明天晚上小淫初赛,你肯定需要去啊,宣传部怎么可能不派人去呢?哎,小淫,你也穿的漂亮点儿,别让十八失望了。
  我看了佐佐木一眼:我只不过是宣传部跟班的而已,还不是宣传部的正式成员,要五月份参加竞选之后才能定,你以为呢?
  阿瑟拍了我肩膀一下:跟班就已经不错了,五月份竞选是不是?包在我们身上了,我拉着一堆兄弟给你捧场去,然后让小淫上台给你献花,绝对的轰动性。
  小淫挑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我看着自己眼前的炒饭发呆,牛肉块儿还是那么大,小麦给了我一瓶可乐。
  佐佐木看着小淫笑:小淫,你能吃的下这么多炒饭么?
  小淫摇头:吃不下。
  佐佐木用胳膊撞了小淫肩膀一下:那分给十八啊?十八不是很喜欢吃牛肉块的么?
  小淫犯傻的看着我:十八,你吃牛肉么?
  阿瑟憋不住的开始笑:老佐,算了,算了,我看啊,要是咱俩呆在这儿,十八和小淫都得慢慢变傻了,咱们还是走吧,别在这儿碍事儿。
  我用脚踢了一下阿瑟,示意阿瑟不要乱说话,阿瑟坏笑得看着我:老佐,我们真该走了,十八都用脚踢我了,十八着急了。
  小淫笑着看了我一眼:弄巧成拙了吧。
  阿瑟和佐佐木端着炒饭,带着小麦去别的地方吃饭了,剩下我,有点儿尴尬得看着小淫,小淫吃了几口炒饭,看着我:十八,明天晚上去看我唱歌吧,要是我胜出初赛你给我个奖赏呗,要是我没有出线,我给你个奖赏,好不好?
  我来了兴趣:给什么奖赏?是黄金还是钻石?
  小淫嗤笑:就知道你会想那个,不是了,这么办吧,要是我胜出初赛,你拥抱我一下,要是我没有出线得话,我拥抱你一下呗?
  我红着脸瞪着小淫:哎,怎么都是你有赚头啊?你疯了你。
  小淫泯泯嘴唇:哎,拥抱并不算什么啊,就算我们是兄弟也可以啊,又不是没有拥抱过,我就是想激动一下而已,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哎,就像你拥抱小麦、阿瑟他们一样的感觉而已!!!
  我哼了一声:要不就叫上次在舞厅门口吊在你脖子上的那个女生去应景好了,那你多有面子啊你?真是想不到,那么文静的一个女生竟然很突然的就吊在你脖子上了?哎,你还真是绅士啊你?
  小淫无奈的看着我笑:十八,我都说了,那个事情很突然,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抱住我啊,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还是不依不饶的,算了,给我块牛肉让我撞墙算了。
  我不高兴的看着小淫:突然?突然你怎么不把她推开,你回头的时候明明就没有推开她,她还吊在你身上呢?我都看见了,都看见了,你别想抵赖。
  越是说我就开始越是生气,我气哼哼的夹了小淫餐盘里面的一大块牛肉,示威似的在小淫眼前晃了一下,放进嘴里嚼着,小淫转头把桌子上面的一个瓶子递给我:十八,来,多喝点儿,败败火,这个可管用了。
  我诧异的看着小淫手里的瓶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你就说败火。
  小淫煞有介事的看着我:醋,据说是山西正宗的陈醋,很管用的。
  我恍然大悟:你说我吃醋??
  小淫噗哧一笑,放下醋瓶子,正经的看着我:十八,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让女生随便抱住我的,不过,要是你想抱我的话,我可以考虑。
  我慌乱的低下头,吃着炒饭:谁,谁想抱你了,神经啊你??
  下午和晚上,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干,把剩下的信封统统抄写完毕,一直写到晚上九点多我才完工,宿舍里面的其他人都睡觉了,我还记得睡觉前小丘跟我说易名选唱的歌曲是周华健的那首:风雨无阻。
  许小坏晚上倒是盯着我看了好久,但是没有说什么话,小诺问我星期一把信封交上去是不是就能领钱,我说应该会吧。
  星期一早晨有课,就上午两堂课,早晨还是小淫给我送的早餐,一杯豆浆还有面包,我告诉小淫我已经把信封全部抄写完毕了,小淫温和的看着我笑:这下可以休息了吧,累得昏天昏地的。
  我叹了口气:哪有啊,张教授已经通知我了,让我星期三去找他,校稿的事儿也轻松不了,看来赚钱养活自己好像并不容易哈,反正习惯了,我倒是很担心毕业以后会不会找到工作,这个世界真是残酷啊。
  小淫泯着嘴唇看着我笑:十八,你放心好了,你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上生活,不会饿死的,我敢保证。
  小淫用胳膊碰碰我:十八,晚上去看我唱歌吧,我很想显示我嗓音的魅力,给个机会么?恩,看在我给你送早餐的份上了。
  我故作犹豫的看着小淫:这个,可以考虑一下的。
  小淫嗤笑。
  上完课,我让小诺帮着我抬着两箱子信封去了成教学院的教务处,把这些东西都上交了,那个处长直接就把钱给我了,说是辛苦我了,我摸着信封里面的钱,解释说不辛苦,看在钱的份儿上,当然不辛苦了。
  中午我请小诺吃了她想吃的一个什么面来着,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的,但是她自己倒是吃的不亦乐乎。下午学生会的老师打电话找我,说是晚上去歌舞厅,卡拉OK大赛的事儿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文体部这次是主要负责,宣传部是协助负责,我答应了,其实我也很想去,想着小淫会在台上唱歌,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听他唱歌的声音,所以一下午,我在宿舍里面都有些坐立不安,挨着时间过,小淫有打过一次电话,我比他还紧张,小淫嗤笑:十八,你声音怎么都发抖啊你,是我唱歌又不是你,真是的,主次不分了。
  我结巴的告诉小淫:哎,我晚饭都还没有吃,吃不下,这样吧,等你唱完歌,我们一起去吃点儿什么好不好?我今天领到抄写信封的钱了,小小奢侈一下还是能接受的。
  小淫笑着说好,说晚上六点半在歌舞厅见,说是阿瑟、佐佐木他们都会去。
  快要到六点的时候,许小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束特别漂亮的玫瑰花束,是红玫瑰,很多支扎在一起,像是火一样的红艳,不知道是那个男生送给她的,看来女生漂亮了就是有优势,许小坏高傲的朝我仰着头:一支玫瑰花9块钱,11支玫瑰花99块钱,花的数量和钱的数量喻意好像都不错。
  我没有说话,许小坏把抱着玻璃纸的花放到床上,开始换衣服,我看见许小坏换上了新买的那件长裙,然后我看见许小坏拿出精致的化妆盒,可能是准备化妆了,我有点儿不想看,提前出了宿舍,朝歌舞厅走去。
  到了歌舞厅,我最先看见的是大雄和平K,大雄看见我点头:十八,你也来了?
  文体部的成员中,我看见了楠楠,但是没有看见元风,我看见了易名,小丘安静的站在他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易名也在不停的点头,六点十五的时候,我看见小淫和阿瑟佐佐木小麦一起上来了,小淫四处的看着,我兴冲冲的走过去,跟阿瑟打招呼,小麦没有一刻是老实的,朝我笑:十八,你看啊,小淫今天多帅。
  小淫穿着牛仔裤,和一件很得体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开的很到位,显得特别的随意和舒服,小淫泯着嘴唇看了我一下:十八,来了。
  阿瑟推了小淫一下:小淫,你这不是废话么?十八来了就是来了,还问人家来了,你会说话么?哎,小淫,自从你喜欢上十八之后你就变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你。
  我瞪了阿瑟一眼:哎,阿瑟,不要乱说话。
  小淫讪讪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佐佐木拍拍小淫,哎,去那边吧,选手报道了,小淫这次的号不大好,排在第四,不过我相信小淫的实力,哎,加油啊你。
  小淫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去文体部设立的报道处签到了,我看见易名也过去了,易名今晚好像也很精神,小丘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易名的背影,我感觉自己心里有些砰砰跳,我靠在阿瑟和佐佐木旁边,佐佐木朝我笑:十八,你不用这么紧张,小淫的实力我向来都知道,你大可放心就好。
  我没话找话的看着佐佐木:哎,师姐呢?
  佐佐木嘟着嘴,好像有点儿不高兴:她呀,说是高中同学过来,所以要吃饭了,真是,也不让我见见,有什么不能见的。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佐佐木:得了,我知道了,她那个高中同学肯定是男的,要是女生,早就把你拎出去了,女人啊都有显摆优势的虚荣心,她不让你见说不定那个高中同学之前跟她有什么关系呗,真笨。
  (C)
  佐佐木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好像不大自然,我看着文体部的主持人已经上台了,估计会开始了,小淫排在四号,应该很快就会到了,过了一会儿,果然主持人说开始,报了第一名上台唱歌的选手名字和歌曲名字,让后面的选手做准备,我伸着脖子看向小淫排队的地方,小淫正在低着头想着什么事儿好像,那个姿势好像还很迷人,我没有看见易名,估计易名排在后面了。
  第一个唱歌的人是个女生,好像特别紧张,中间还忘了词儿,反正表现的不好,台下已经有人喝倒彩了,我也开始担心小淫会不会紧张,阿瑟斜着眼睛看着我笑:十八,是不是很紧张小淫啊?
  我避开阿瑟的眼神,辩解:哪有的事儿,我看谁都紧张的。
  轮到三号选手的时候,我的心跳都跟着紧张,因为下一个就是小淫了,所以三号选手长得什么样子唱的什么歌曲我统统没有注意,我的心思都放在小淫身上了。
  好容易轮到小淫了,可能下面有不少人认识他吧,我听见很多人鼓掌,好像挺热烈的,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幻觉呢?阿瑟和佐佐木更是忘我,竟然挤到前面去了,小麦也跟着起哄,像是泥鳅一样往人群里面钻,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往前看着,我看见小淫很绅士的欠身,微微笑,笑的时候,露出可爱的酒窝和洁白的牙齿,微长的头发随意的垂下,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臭小子,怎么可以那么帅呢?我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小淫唱的是张学友的那首:一路上有你。
  小淫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混合着麦克风的放大和音乐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小淫的表情始终保持着微微笑的样子,我看得有点儿犯傻,想拍手的时候竟然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真是没有出息。
  小淫唱完了歌曲,开始弯腰谢幕,台下好像有很多人开始鼓掌,我也泯着嘴唇鼓掌。
  这个时候,我听见台下有很多人开始起哄,而且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奇怪的抬起头,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起来,我没有办法不让自己的脑袋大,因为我看见了我永远无法想到的一幕,许小坏一身飘逸的长裙,修饰的很好的妆容,手里是那束和她一样美艳动人的玫瑰花,微笑着走上了舞台,把手里的花献给了小淫,小淫的表情也是很愕然,许小坏笑的美丽异常,我听见台下的男生开始大声起哄,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看见小淫迟疑的接过许小坏递过去的玫瑰花,就在小淫直身的时候,许小坏突然很大方的拥抱了一下小淫,台下起哄的声音更大了,许小坏笑的很迷人。
  我苦笑的摇头,往后退去,我觉得自己变得真可笑,我看见阿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见我,阿瑟拽住我:十八,你去那儿,小淫一会儿就下来了,你别走。
  我镇定着自己的声音:干吗要走,后面还有不少人唱歌呢?
  阿瑟松了口气:十八,你能想明白最好,这么说吧,小淫虽然不是什么优秀的人,但是他长得很帅,所以你要容忍一些别人的行为,并不是他自己自愿的,诶?老佐呢?十八,你等下,我把佐佐木拽出来,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阿瑟又再次往人群里面钻进去,我慢慢的往人群后面退,我看见小淫低着头从另一边开始下台,我在转身往楼下飞奔的一瞬间给自己说了句话,我说:我他妈的凭什么就要忍受别人的行为!!!
  然后我疯了似的跑出了歌舞厅,我气喘吁吁的跑到附近的超市,不管不顾的买了一盒烟,然后我漫无目的的往学校操场的方向走去,这个时间,去操场逛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说着悄悄话,走路也很慢,只有我一个人慢慢腾腾的没有目的的走着,我看着谁都不顺眼,找来找去,最后我找到篮球架子旁边的一个地方坐到地上,这个地方被我选中了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人过来,还有就是没有灯光,所以不会被别人注意到。
  我撕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许小坏,真行,还是你狠。
  小淫,哼,知道了吧,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跟我说什么以后绝对不会让别的女生拥抱他?靠,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这样的日子还他妈的要忍多久?我恨恨的吐了口烟,感觉胸口憋的真是厉害,篮球场地还有两个男生借着微弱的灯光玩篮球,玩的还不亦乐乎的。我换了支烟点上,有着说不出的郁闷。
  抽到第四支烟的时候,我看见玩篮球的两个男生之一热的脱了外面的衬衫,只穿短衫,好像说着不玩了,剩下的一个男生好像还要再玩一会儿,我无聊的抽着烟,那个男生一边一边的上步投篮,准确率还不错,基本都能投进去,我苦笑,寂寞的晚上,寂寞的行人,我在抽烟,他在打球,大家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烟蒂,有七个,抽烟抽的嗓子好像很难过,我吐了一口气,抬头,那个男生刚好把篮球投上篮,篮球磕了篮板一下,朝我这个方向弹了过来,那个男生失望的摇了摇头,好像是为没有投中。
  我吓了一跳,站起身,伸手接住弹过来的篮球,那个男生可能也没有想到这边还有人吧,也是吃了一惊,我把手里的篮球递给他,那个男生看了我一眼:咦?你不是十八么?
  我仔细的看看那个男生的脸,我真是不认识他,我迟疑的看着他:我们认识么?
  那个男生点了一下头:一飞之前不是和你一个宿舍么?你忘了?我是一飞的男朋友,我送一飞回宿舍楼的时候见你一次。
  我哦了一下:一飞,知道知道,我们之前是一个宿舍来着。
  那个男生看了我一眼,笑:哎,你一个人跑到这儿抽烟,不怕被学校纪检部队员逮住么?胆子够大了,怎么了?一个人,不开心还是怎么了?
  我苦笑的摇摇头:没事儿,就是因为没事儿可能才这么郁闷,没事儿找事儿这话还真是对,一飞呢?你们没有一起么?
  那个男生笑:一飞说晚上去洗澡了,所以我也一个人很无聊的跑来打蓝球了,你要不要玩一会儿,这个运动很有作用的,最适合没事儿找事儿的人玩。
  男生说完把手里的篮球扔给我:来,试试,这个运动要比吸烟健康的多。
  我拿过篮球,试着扔了几下,可惜,没有命中,都被弹了回来。
  我摇头:看来这个运动不适合我,我的运气不好。
  男生笑:不是运气,是技巧,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就像乔丹,光靠运气是不行的,靠运气能飞的起来么?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多多锻炼锻炼,运动始终是好事,据说很能缓解不开心的事儿。
  我看了下手表,晚上八点多了,男生抱着篮球:回去吧,我和你一起去宿舍楼,一飞这会儿应该回来了,我正好找她。
  我和一飞的男朋友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走到女生宿舍楼,我试着拿过男生的手里的篮球,男生好像都能用一只手抓住篮球,但是女生好像就不能,我从一飞男朋友手里拿过那个篮球,疑惑的看着他:哎,好像男生都能一把抓住篮球,但是女生就不能,是不是女生的手小,男生的手大的原因啊?
  一飞男朋友摸着脑袋想了一下:好像主要是男生力气大,女生力气不大的原因吧,十八,你抓抓看,看能抓住么?
  我两只手抱着篮球,然后用其中一只手抓,抓了老半天也没有抓住,搞得我很狼狈,一飞男朋友笑着伸出一只手,就抓住了我手里的篮球,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十八,我现在的手劲儿你用手打打篮球看看,能打掉么?以前一飞就拿手打不下去,估计你能,因为你看着很有劲儿来着。
  我伸出手打了两下一飞男朋友手里的篮球,真的没有掉,我又伸手加大了力气,这次打掉了,篮球飞了出去,一飞男朋友笑:哎,十八,我应该让你一飞跟着学学健身,她那小体格,稍微累点儿就跟我耍赖。
  我也笑:这个放心,这几天我就找一飞,我逼着她跟我一起健身去。
  我往前跑去拣掉落的篮球,跑到前面,我看见有人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那个篮球,走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是小淫,小淫铁青着脸,很不高兴,我战战兢兢的把篮球从小淫手里拿过来,转身递给一飞男朋友:你等着,我上去帮你喊一飞。
  小淫拽住我的胳膊哼:十八,你给我站着,我有事儿找你。
  一飞男朋友看了一眼小淫又看了一眼我,知趣的笑:十八,没事儿,我让楼道阿姨传呼吧,你们忙你们的。
  一飞男朋友进了女生楼大门,小淫气哼哼的拽着我往学校后面走,我甩了好几次,没有甩开,我拼命站住:小淫,你给我放手,放手,听见没有!!!
  小淫松开手,转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十八,你说过等我,一转眼你就没影儿了,我满学校的找你,你和别人玩的不亦乐乎哈,真行,你长没有长良心啊?有你这么做事的么?
  我冷冷的看着小淫: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回去了。
  小淫拦住我,冷笑:好重的烟味,你和刚才那个男生一起去抽烟了?你倒是交友满天下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所以我才到处找你,看来你笑的挺开心的,亏我还担心你。
  我的火气上来了,我恨恨的看着小淫:用不着了,你以后愿意担心谁就担心谁?哼,阿瑟自作聪明的跟我说,阿瑟说你虽然不是什么优秀的人,可是你长得很帅,所以就因为你帅别人会有一些出格的行为,阿瑟让我忍着,哎,我为什么要忍着别人的行为?我缺心眼么?我干吗要忍着,我又不是淑女,我干吗装淑女?有句话真是真理哈,都说找个帅的男朋友吃亏的是自己,我觉得我已经够吃亏的了,所以我决定从此以后我都不要再吃亏了,我不要再和你友任何关系,你听到没有?哼。
  我推开小淫,转身就走,小淫从后面追上我,着急的看着我:十八,你听我说,今天那个女生的事儿我真的没有想到,总不能人家好心送花,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别人为难吧?
  我嗤笑:好啊,那你再发挥一下怜悯之心,把许小坏也收归你的旗下,那多好啊,她也喜欢你,我跟你交实底儿了,你去找她啊?
  小淫气急败坏的看着我:十八,你不能不讲理……
  我愤怒的打断小淫:我是不讲理,我刚刚介意之前有别的女生抱过你,今天照样还是有,今天有,将来还是有,我要这样被气死么?我干吗要放着平淡的日子不过去给自己找事儿呢?你也省得跟我费劲儿的解释,就这样吧。
  小淫拦着我,我看见小淫的嘴唇都在发抖,小淫的喉结动了一下,喘着粗气:好,十八,你既然这么介意,介意别人抱我,那换我拥抱你够本了吧?我抱你总可以了吧?这样行不行?
  我往后退了两步,恶毒的看着小淫冷笑:不用,我现在就告诉你,别的女生碰过的东西我不要,别的女生抱过的男生我也不要,许小坏抱过的男人我更不会要,你听明白了没有??没有听明白我就再给你重复一下好不好?
  小淫颓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我绕过小淫,往宿舍跑,我听见小淫在我身后喊:十八,你就真的看不见我有多么喜欢你么?你看不到么?
  我停下,转头看着小淫苦笑:看到了能怎么样?小淫,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不知道一件事儿,你有多么喜欢我,我的这里就有多么的难过和疼痛,这是好事儿么?
  我把手放到胸口,恨恨的看着小淫。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7:34 | 显示全部楼层
  疼痛蔓延

  我和小淫两个人,都那么难过而绝望的看着彼此,我最先后退,我哼了一声:这些已经够了,我不想再在其中受到任何拖累,我没有那么大的承受力,放手吧,这样大家都会好过一些,还象之前一样,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要转身,小淫苦笑的靠近我,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盯着我:十八,你要我放手?你现在才要我放手?我放的了么?那你在寒假时候跟我说啊,那你在我还没有深陷其中的时候让我放手啊?你现在才要我放手,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放手???
  我也盯着小淫苦笑: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喜欢一个女朋友多的像是蝴蝶一样的男人,我早说过如果你和阿瑟若不是我的朋友,我根本就不会搭理你们,我早就说过这个话,为了我说的这些话,我们还曾经有过争执,你不要告诉我你都不记得了,而且我还很清楚的记得你说过,从你做男人的角度并不看好我,你都不知道你当时说这个话的时候你有多么的得意?放手吧,别人做不到,但是你能做得到,就像你之前和那么多女朋友相处时候的放手一样,慢慢的不闻不问,逐渐谁也不找谁,渐渐的忽略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印象,小淫我知道你能做到,就这样就好,说不定我们还有的兄弟可以做。
  最后我艰难的做了一下手势,小淫咬着嘴唇看着我,我看见小淫凄苦的表情,小淫开始摇头:十八,你不要这么逼我,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你都不知道我拥抱你时候听到自己的那种心跳让我多么的渴望,我都说我真的做不到放手了,要是能放的话,在寒假你和我说起那些敏感事情吵架时候我就能放手了,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还是要逼迫我么?十八,我知道你很善良,所以你不要故意装得这么心狠好不好?这样我会很难过,我知道你也难过……
  我也摇头:不行,小淫,趁我们现在还能有这么冷静的时候撤吧,如果我们为此努力了,如果还是不行,你能承受,我承受不了,我还要吃饭,我不想让我连给自己吃饭的力气都失去了。
  我慢慢往后退,小淫咬着嘴唇:十八,这就是你的决定么?
  我点头:是,我们都要做到,你能做到,你肯定能做到。
  小淫站着没有动,我转身往女生宿舍跑去,我觉得如果我再坚持呆上一分钟,我的眼泪就会哗哗的流下来的。
  回到宿舍的时候,许小坏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上抱着一个好看的抱枕想着什么,说不定还在回想晚上自己做的那件很轰动的事儿也说不准,因为我看见她眼神中那种可以叫做得意的色彩,小诺不安的看着我:十八,你去那儿了你,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你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搭理许小坏的眼神,拿了洗漱的茶杯和牙刷去了水房,小诺跟着我来到水房,四下看了看,小心的问我:十八,那个小淫,真的,真的是你男人么?
  我坚定的摇头:不是,之前不是,一直都不是。
  小诺不相信的看着我:十八,你都没有看见许小坏那种得意的表情,时不时还会很甜的露出笑容,真是反了她了,干吗笑的那么得意啊?小淫既然不是你男人,所以你也不用介意了,哼。
  我挤了一段牙膏,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小诺:哎,明天早上两堂课,前一堂课我不去了,你帮我抄好笔记吧,第二堂课我再去,如果有人找我的话,你就说我两堂课都不会来,知道么?
  小诺不明白的看着我:可是十八,你这是……
  我皱着眉头打断小诺的话:你就别管了,别让别人知道就好了。
  我旁边的水龙头,几个女生也在刷牙,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生眯着眼睛笑:哎,今晚的唱歌比赛真是过瘾啊,尤其是那个四号,长得真是帅啊?唱歌的时候真是深情啊。
  另一个短头发的女生也好像很陶醉:是啊,你们都没有看见他女朋友有多么漂亮,对,就是献花的那个,那才叫女人,金童玉女,真是登对啊,我说怎么唱的那么深情,原来人家已经那心有所属了。
  我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刷牙的力度,长得帅?唱歌唱的深情?登对?
  漱口的时候,混合着牙膏泡沫还有血渍,小诺惊讶的看着我:十八,你的牙齿怎么了?
  我淡淡的重新用冷水漱了几下口:没事儿,最近有些火大而已。
  洗漱完毕,许小坏始终还是沉浸在一种兴奋的状态中,眼神中弥漫着得意、欣喜还有羞怯,原来不管什么样子的女人,动了情之后都会有这样的表情么?反正这一切已经和我无关了,我苦涩的叹气,铺被子的时候,看见小淫那件被我洗坏的衬衫,我慢慢的把衬衫折好,迟疑了一下,把衬衫放到我的枕头下面。
  最近发生的事儿实在太多,我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睡一觉,很多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自己都已经没有力气分辨了,不过,即使有力气也未必真的能分辨出什么来。我跟小诺打了招呼,睡下,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的睡一觉,我知道我空闲的时间里面也就只有这两天,等拿到张教授的稿子校对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忙成什么样子,以后的忙乱都要靠我自己了。
  第二天,我起床的很早,拿了本英语书还有笔记,准备去综合楼上一会儿自习,最近因为抄写信封的原因,我拉下了一些课程,我想抽时间补补,走出宿舍之后我没有吃早饭,好像已经喜欢了小淫给我送早餐了,所以我就会早晨什么不想就去教室等着,等着小淫过来找我,等着小淫把早餐给我,等着小淫温和的笑着看我吃早餐的狼狈样子,这些都太熟悉,熟悉的好像成了自己生命里面的一部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中途拐去买了一杯豆浆,我觉得自己应该要照顾自己吃早餐才行,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买的早餐有点儿索然无味,我爬到综合楼四楼,找了一间教室,开始整理英文拉下的课程。
  看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英语,我看见有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估计这个教室上午有课,我看了一下手表,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往外面走,这个上午我们系的课是在综合楼二楼上课,我现在的位置是综合楼四楼,正好对着我上课的教室,我出自习室,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对面发呆,我之所以逃课是因为我怕小淫还是会去找我,我怕自己心软到没有办法拒绝了,怕自己会更加的难过,我想自己先这么应付一些日子,小淫如果还是象之前那样会来给我送早餐的话,发现我不在,估计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我正发呆的时候,我竟然真的看见了小淫,他在我们要上课的教室门口,同时我还看见了易名,小淫拉着易名说了什么,然后我看见易名把头探进教室,然后又转身出来,对小淫摇了摇头,然后我看见小淫好像又跟易名说了什么,易名又探头看了一下,然后还是对小淫摇摇头,我看不清小淫的表情,易名进去了。这个时候我看见小诺耷拉着脑袋从楼梯口拐了过去,这家伙,不到上课时间是不会来的,我看见小淫朝小诺走了过去,小诺站住了,小淫不知道跟小诺说了什么,小诺摇头,然后小淫好像又对小诺说了什么,小诺点着头,然后我看见小淫把什么东西给了小诺。
  我呆呆的看着小淫的身影,小淫还是穿着昨晚唱歌比赛时候衬衫,给了小诺东西之后,小淫并没有立即走开,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似的,然后抬头往周围看,我吓了一跳,赶紧顺着走廊的栏杆蹲下,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着。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上课铃响之后,我才慢慢站起来,我看见对面教室周围还有几个迟到的人往里面跑,但是小淫不见了,估计是走了,我松了口气。
  我慢慢的往楼下走,想在我们系上课的教室旁边找找,看看有没有空的教室,这样我正好上第二节课,到了二楼我转了两个教室,和我们系上课的教室之间隔着两个房间的教室正好空着,我整理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嘘了一口气,准备进去上自习。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身后的说话声音:十八,你果然躲起来了,你打算这样躲多久?
  我一激灵,慌忙回头,看见小淫双手抄着牛仔裤的裤兜,站在我身后大概五六米的地方,我有些吃惊,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种被人看破心里糗事的尴尬,我皱着眉头不说话,准备死抗到底。
  小淫慢慢朝我走过来,苦笑:十八,你以为我的脑子不够用是么?你以为我不会知道你在躲着我么?你不上课,我也可以不上课,我逃课更是常事儿,你说靠不上课这个法子,谁会更有优势??
  我窘迫的看着小淫,开始辩解:我没有,没有躲着谁,我就是有事儿而已。
  小淫朝我伸出手:十八,和解吧,咱俩每次都是吵完架过一夜就没事儿了,这次也一样,和解吧,哪怕下次还是吵都行,但是吵完架之后要记得和好就行。
  我开始犯愁,怎么办,这会儿我孤家寡人的,想打架也打不过小淫,要是落跑的话估计也够戗,怎么办啊?我着急的挠着头,小淫已经靠的我很近了,小淫的眼神柔和的看着我,在等着我回答。
  我摇头:不用和解了,我不认为这次我们有吵架,我只是觉得自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你不会不明白吧?还有,你以后都不要帮着我送早餐了,我从今天早晨开始,已经自己去吃早餐了,我想自己也会逐渐习惯的,其实有时候很多东西都是习惯,把旧的习惯改了,新的习惯也就有了,也没有什么不同。
  小淫的手停在空气中,看着我:十八,昨晚的初赛,我胜出了,你欠我一个拥抱。
  我嗤笑:那恭喜你,你可以继续努力复赛,复赛之后还有决赛,我估计许小坏是大手笔的女生,她会接着给你送花的,三次下来,你俩的肯定就会成为校园里面公认的最合适的情侣了,很多人都这么想,我也是,还有,我不欠你什么拥抱,因为我没有答应过你。
  小淫的表情始终不大自然:十八,你最好不要昧着良心说话,你欠我一个拥抱,你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是你也没有拒绝,我当你答应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没有就是没有,我要看书了,你走吧。
  小淫站着没有动:十八,星期三晚上卡拉OK大赛的复赛,我想你去看。
  我想都没有想的看着小淫:我不会去的,因为我不想再受到什么刺激,真的。
  小淫咬着嘴唇,转身往楼梯口走,我也低着头,准备进自习室。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7:42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疯吧

  我抱着英语书进了自习教室,里面没有几个人在,只有最后边有一个男生,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女生,在趴在桌子上睡觉,靠近窗边的位置还有一个男生,戴着耳机好像在听着什么,我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靠着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树叶已经有了发绿的迹象,有的树木已经长出了稀疏的叶子了,过些日子应该会长出茂密的树叶来吧,然后天气也会变热了吧?
  我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发呆,有点儿不知道干什么好,看着英语书的封面都快要看出三维动画了,但是还是没有翻开书本,甚至想不到要看什么。我忿忿的喘了粗气,小淫这个臭小子,搅得我一点儿也没有心思了,啊…… 我简直不要活了,真是受不了了,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恼怒的用手掌拍了英语书几下,想到还有别人在自习室里面,我懊恼的把英语书打开,盖在脑袋上,闭着眼睛想好好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可是眼睛里面还有脑袋里面统统都有小淫的影子,有小淫笑的样子,有小淫露出酒窝的温和表情,还有小淫用手指弹我脑袋说我笨的神情,真是要命,我这是,这是怎么了?还要不要活了啊?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我把英语书往头上使劲儿的压了两下,我开始在心里默念着:十八,你喜欢小意,不是小淫,十八,你喜欢的是小意,不是小淫……
  我感觉有人好像拍我的肩膀,我没有抬头,胡乱的摆着手:哎,我很烦,别闹,别惹火我。
  但是那人好像还是特别不识趣,接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忽地拿下盖在脑袋上的英语书,直起身体,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睛的人这会儿一个劲儿的烦着我,然后我就看见了小淫,这家伙笑嘻嘻的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看着我笑。
  我胡乱摸了摸头发:哎,你,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又……
  小淫把手指放在嘴边:十八,小声,这是自习室,我是走了,可是我要去那儿呢?我也是逃课了啊?只好等第二堂课时候再进去了,刚才看你进了这个自习室,我只好也跟着进来了,不然我能去哪儿?你怎么看着好像很烦躁似的,为什么烦恼啊?
  我朝小淫翻了下白眼:我睡眠不够,行了吧?哎,你呆着就呆着,别吵我,我烦着呢。
  小淫泯了下嘴唇,小声问:十八,你该不会是为我烦恼吧?
  我哼:不是,我要看书了,不希望别人打扰我。
  我死命的盯着英语书上的单词,嘴里一边一边的念着,我感觉到小淫好像在看我,我转过身,朝着自习室窗外的位置,斜倚着书桌,心不在焉的看着英语书,心里这个别扭,不知道怎么搞得,看着看着,我就那么突然的困了,好像很想睡觉,我努力试图不睡,可是斜靠着桌子的感觉真是很想睡觉,慢慢的我真的睡着了。
  我是综合楼的铃声吵醒的,我迷瞪的睁开眼睛,铃声还接着响着,我伸了下胳膊,第一小节课终于下课,我转过身,看见小淫还在翻看我的英语笔记,看见我看他,笑:十八,你醒了?
  我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英语书合上,真要命,竟然被我睡觉时候把英语书给压得折页了,我无奈的合上书,从小淫手里夺过我的英语笔记,准备去上课,小淫坐着不动,没有正形儿的看着我笑:十八,你干什么?
  我瞪了小淫一眼:当然是上课了,你没有听见铃声响了吗?下课了,第一节课下课了??
  小淫泯着嘴笑,看了我一眼:十八,你看看手表啊,看看几点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眼睛都快要直了,天,这不是第一节课下课,是第二节课下课的铃声,我气恼的坐到椅子上:啊,你这个家伙,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天啊,我要气死了……
  小淫把我手上的英语书拿下来:十八,你也没有让我叫你啊?再说了,既然第一节课没有上,那第二节课上不上已经不重要了么,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事儿,初中老师都说过了……
  我抢过小淫手里的英语书,拿书开始打小淫:你这个家伙,我快要被你气死了,你,啊,你怎么不叫醒我啊?完了,完了,两堂课都废掉了。
  小淫握住我的手腕:十八,十八,后面很多人看着呢?
  我回头,果然教室后面多了很多人,估计是我睡觉的时候有人来上自习的吧,已经有不少人捂着嘴在偷偷朝我和小淫的这边儿笑了,天,我的糗可是出大了,哎呀,怎么活啊,真是,我狼狈的拿起英语书和英语笔记,估计我的脸也红了,推开小淫,我往自习室外面跑。
  跑出自习室,我们系上课的教室里面还在往外走着人,我想找找有没有小诺,但是没有看到,但是我看到了许小坏和夭夭正往外走,这会儿我绝对的相信中国人的哪句老话:冤家路窄。就是说越是冤家就越是路窄了,不想碰到都不行,我在心里哼了一下,不想搭理许小坏,准备直接走掉。
  小淫从我旁边站了过来:十八,你干吗走那么急?你的笔都忘在桌子上了,给。
  我抓过小淫手里我拉下的笔,哼了一声,往楼下走,小淫也紧跟在我身边,和许小坏错身的时候,我眼角看见许小坏朝小淫微笑:你好,还记得我么?
  我憋着气,准备快速跑开,实在不想看到许小坏和小淫对话的场面,最关键的是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任何话语,我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拽住了,回头,看见小淫盯着我的表情:十八,你别乱走。
  小淫靠近我的身边,朝许小坏点了一下头,但是没有说什么,我看见阿瑟和小麦从楼上慢慢腾腾的下来了,但是没有看见佐佐木,小麦和阿瑟好像在石头剪子布,我从阿瑟扬扬得意表情感觉阿瑟应该是赢了,小麦嘟着嘴一副很不买帐的样子,阿瑟随手在小麦脑袋上敲了一下,小麦缩回手摸着脑袋,脸上的表情好像很委屈。
  我开始喊:阿瑟,哎,阿瑟。
  我看见阿瑟抬头张望了一下,然后才看到我,小麦已经朝我这个方向跑了过来,阿瑟不紧不慢的走着,小麦最先跳到我身边笑:咦?十八,这个不是那天给小淫献花的那个女生么?
  我甩了一下,小淫拽着我胳膊的手放开了,阿瑟皱着眉头看了许小坏一眼,朝我说话:十八,你,你怎么和小淫一块儿了,你俩都逃课了?
  我嗤笑:这个,这个你要问小淫了。
  我看见许小坏的脸色好像不大好看,小麦嘻皮笑脸的看着小淫:姐夫,你怎么了?
  我推了小麦一下:你叫错人了,这个,怎么着也是这个才够格吗?
  我突然拽住阿瑟的胳膊,朝许小坏哼了一笑:哎,我怎么可能跟你的眼光一样啊,这样的男生才行,知道不知道啊你?你随便撬好了,你看看我会不会心疼哈,是不是阿瑟?
  阿瑟惊讶的看着我:十八,十八,你没事儿吧你。
  我另一手在后面给了阿瑟一拳:走了,难道要耽误别人卿卿我我么?走,小麦,跟着。
  小淫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十八,你真是,真是……
  小淫没有来得及说,我已经拽着阿瑟和小麦往楼梯口走了,我看见小淫有些怒气冲冲的在后面跟着,出了综合楼,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恶气,松开拽着阿瑟胳膊的手,眉头没脸的朝小麦哼了两下,吓得小麦往后跳了一步:十八,你不吃人吧你?
  阿瑟吊尔郎当的朝小淫笑:哎,小淫,你就让十八出口恶气好了,反正也不是真的,你总不能让人家憋着么?合着你风光的在台上唱歌,还有美女给你献花,十八心里当然不高兴了,换我我也不舒服啊?
  小淫的嘴动了几下,气哼哼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不服气的挡住阿瑟:哎,阿瑟,你也不要这么说啊,说不定过了一段时间你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了,这样的事儿谁说得准啊?对不对?
  阿瑟一愣:对啊,对,小淫之前也没有喜欢你啊,说不定那天我也失常了啊,有可能,绝对有可能,我不排除这个说法。
  我点头:就是。
  小淫不知道怎么搞得,很是气愤的推了我一下:哎,十八,你够了没有?阿瑟的过去就比我清白么?你说什么你?
  我开始以牙还牙:都说到那个时候我们失常了啊?好小子,你还敢跟我动手,你以为我不敢揍你是不是?
  小麦傻笑的在旁边看着:阿瑟,你听听,十八一定是疯了,她疯了,她竟然说要揍小淫,天啊,十八一定是真的疯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7:54 | 显示全部楼层
  拥抱心跳

  (A)
  阿瑟嗤笑了一下:哎,最近好像不太平的事儿还不少,老佐这个二十四孝的那朋友竟然和女朋友吵架了,他女朋友也真是的,见个什么高中同学也不然老佐见,有什么见不得?回来后老佐问起这个事儿,嘿,她还说什么个人隐私?哎,十八,不说别的,就说佐佐木喜欢她那个劲儿吧,够执着了吧,多好的一个男生啊,还这么多事儿,还有你俩,也够事儿了吧唧的,真是的,看来啊,不是让你们去教堂接受个洗礼就应该让你们找个什么出家人做场法事儿了,出家人会说,冤孽啊,冤孽的什么,小麦,你爷爷不是有个什么朋友专门搞什么测字的吗?抽空给小淫和十八测测字,看他俩八字和否?要是小淫和十八俩人八字不合好说啊,我这就找个棒子什么的把他俩给拆散了,要是八字合么?嘿嘿,我拿根绳子直接就给你俩绑一块儿得了,哎,你俩直接洞房拜天地算了,哎,哎,有人要杀人了……
  我面红耳赤的追着阿瑟打,阿瑟嘻皮笑脸的围着小淫转着:小淫,看看,看看,被我说中了,十八脸红了,哈哈,你俩有戏耶。
  我逮不住阿瑟,气恼的推了小淫一下,小淫往后推了几步差点儿把阿瑟给绊倒了,小淫发楞的看着我:十八,你干么这么大的脾气……
  许小坏和夭夭从综合楼里面出来,许小坏黑着脸瞪了我一下,夭夭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嘟着嘴看着许小坏走远,哼了一声:阿瑟,要不你救救我好了,我好怕啊,许小坏说了,如果我还执迷不悟的话,说不定会花钱找人揍我一顿,想把我打成什么样子就打成什么样子,哎,阿瑟,你跟小淫商量一下吧,谁把许小坏收归旗下,我也免了挨揍的嫌疑啊,上次,小淫被人打至少还因为和那个女生有那么一腿的关系,即使挨揍也算是值得了,我要是无缘无故的被人打一顿,我觉得真是太无辜了,我又没有和谁有那么一腿的关系,亏大了。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那个丫头真的那么说,够狂妄的,哎十八,那丫头说你什么执迷不悟了就要揍你,你得罪她了?
  小淫的脸开始变得不好看了,我恨恨的看着小淫:这个恩怨么?说起来你俩都难逃干系,先是我帮着许小坏介绍阿瑟,谁知道阿瑟不买账了,所以许小坏看见我经常跟阿瑟走在一起,所以会以为我和阿瑟有什么关系了,尽管我解释,可是她不信,后来就是期末考试,许小坏正好坐在我后面,之前有让我多多照顾她一下,但是我和她非亲非故的,再说我凭什么要照顾她啊,我的成绩也是辛辛苦苦复习得来的啊,所以许小坏因为我没有及时江湖救济,所以挂了三科,差点儿留级,为这事儿,她又记了我一笔帐,每次看见我都很想吃了我似的,那,再就是小淫的事儿了,她看上小淫了,所以希望我能离小淫远点儿了。
  我咬着牙,看着阿瑟:阿瑟,你找人警告她,算是帮兄弟一把了,你就说,就说,哎,可恶的丫头,你尽管放马过来,你可以找人揍十八,揍成什么样子都成,不过呢?我们会按照十八被打成的样子再把你也打成那个样子,看看谁更心疼自己挨揍之后的样子,哼。
  阿瑟噗哧一笑:十八,你可真是很下的血本啊。
  我嘟着嘴:就是,反正我长得也不怎么样了,把我揍成什么样子也无所谓,但是要是按照我挨揍后的样子把她也打成那个样子,估计她会舍不得自己被打成那个丑样子了,哼,这招好耶,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看看谁怕谁……
  小淫气乎乎的看了我一眼:十八,你疯了么?这样不行,不行。
  阿瑟笑:怎么,小淫,十八这招真好啊,这就叫釜底抽薪啊,我觉得这招好,十八我支持你这个主意……
  小淫瞪了阿瑟一眼:阿瑟,你也疯了么?怎么行啊,一旦她要是真的动手打十八了怎么办?谁敢保证啊?
  阿瑟一本正经的看着小淫:哎,不是说了么?让她先打十八啊,然后我们再照着十八被打成的样子给她如法炮制的打回去啊,有样子可以照着打啊,而且理由也充分啊?
  我酷酷的点头:就是,靠,我豁出去了,这辈子我还没有怎么跟人火拼过呢。
  小淫白了我一眼:十八,你给我闭嘴。
  阿瑟用手弹了小麦脑袋一下,哼:兵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十八这个法子我就是觉得好,就这么定了。
  小淫着急的看着阿瑟:不行,不能那么做,合着不是你自己的喜欢的人,所以你才不会上心……
  阿瑟吊尔郎当的看着小淫笑:哎,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啊,十八,你听清楚了么,小麦,你有没有听清楚?
  小麦歪着脑袋:听清楚了啊?小淫刚才是说……
  阿瑟往小麦身边凑了一下,伸出手指头,眯着眼睛看着小麦:小麦,你真的,确定,很确定,十分确定,万分确定你听清楚了么?
  小麦恐慌的后退了两下,站到小淫身边露出无赖的表情:我,我其实也不确定,其实没有听清楚来着。
  我尴尬了一下:哎,算了,算了,走了走了,真是的。
  阿瑟不依不饶的看着小淫:哎,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啊?
  小淫哼了一声:我自己去找许小坏,我就不信她能宰了我。
  阿瑟摇着头:啧啧,小淫,我说你不开窍就是不开窍,你脑子真是不好使,你以为你去找许小坏十八会舒服?就算你去找许小坏火拼,十八也会反感的,十八就是见不惯你和任何一个女生再站在一起,真是笨啊,不信?不信你去找好了。
  小淫着急的拽住阿瑟:阿瑟,你神经啊你?我都说过了我说喜欢十八,喜欢十八,所以我担心她,这下你满意了吧?
  阿瑟扁扁嘴:真是的,早说不就结了?婆婆妈妈的,十八,你满意了么?
  我窘迫的看着阿瑟:哎,搞什么啊你,真是的。
  阿瑟拽了小麦一下:哎,麦啊,走吧,咱俩去看看老佐,老佐最近肝火很盛啊,买几瓶水,去给老佐消消火吧,小淫十八,你俩一会儿也跟着去吧,就在小淫宿舍隔壁。
  阿瑟拽着小麦先走了,小淫有些尴尬的看着我,站着没有动,我也着急的朝阿瑟喊:阿瑟,等等我,我这就跟你去……
  阿瑟回头朝我笑:十八,切忌切忌,一定要成双成对,我和小麦是一对了,所以你只好将就小淫了,我们来个有序的进出,显着高素质哈。
  我哼了一声:什么跟什么啊,还显着高素质?
  小淫从后面凑到我身边,摸了摸脑袋:十八,你还从来没有去过我的宿舍吧,我和小麦一个宿舍,佐佐木和阿瑟一个宿舍来着,上去看看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儿不是?
  我叹了口气:小淫,我们的关系实在太尴尬了,我简直是太郁闷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扭死了,你去找个女朋友好不好?这样我觉得会好些?
  小淫嗤笑了一下:神经,我去哪儿找女朋友,你以为随随便便的就可以找到么?
  我点头:是啊,你以前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女朋友了么?阿瑟说你一个月最多还换过三个女朋友啊?难道是阿瑟替你吹牛来着?
  小淫皱着眉头盯着我:十八,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只要不和你谈我们之间的东西,好像就什么事儿没有,而且你也不会抓狂,但是一旦谈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就会出问题,是不是?
  我愣了一下:哪有……
  小淫笑笑:行了,你不要否认了,那我们就暂时不去谈你反感的事情,就好好相处好不好,象以前一样,那样子就会什么问题也没有了,这个方法真是太高明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小淫已经拽着我的胳膊往男生宿舍楼走了,男生宿舍楼我从来就不担心会有人不让我上,因为我看起来实在像一个男生。
  上了男生宿舍,小淫带我进了他的宿舍,宿舍里面还有两个男生,看见我进来,都笑了,其中有一个男生就是我给他们专业上古典诗词欣赏课时,站起来提出含蓄和直接那个问题的人,那个时候我和小淫之间还都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个男生站起来跟我开玩笑:十八老师,你来了?
  (B)
  我有些不自在,小淫笑着推了一下那个男生:别闹。
  另一个男生不正经的看着小淫笑:哎,小淫,你什么带女生回宿舍了?你不都是直接带到阿瑟房子那儿吗?是不是我们要给你腾出空间来啊,要是需要的话我们立马就撤……
  我本来还在尴尬中,听到这个男生说这些话,我心里的不自在开始扩大,扩大到不舒服,带到阿瑟那儿?哼,直接带到床上更为贴切一些。
  小淫瞪了那个男生一眼,我转身,冷着脸往门外走,小淫着急的拽住我:十八,十八,你干什么去?
  我哼了一声:我去看看佐佐木,不用你的室友腾出地方来了,谢谢费心。
  小淫拽着我的胳膊的手没有松开,跟着我出了宿舍:十八,他们开玩笑的……
  小淫随手关上宿舍的门,我嗤笑:开玩笑?开玩笑干吗不拿我开玩笑?
  小淫抬头看了一下屋顶:十八,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要发疯了。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小淫,很是冲动的伸手拽着小淫的衬衫领口摇晃着:哎,你说你要发疯了?该发疯的是我,是我,嗯?你这个混蛋你,你老实给我说,你到底带了多少个女生去阿瑟那儿了?多少个啊?为什么人家不说别人偏说你啊?天啊,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小淫在我的摇晃下咬着嘴唇,有些发呆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自己真的又开始抓狂了,我松开抓着小淫衬衫的手,左右的看着,终于在男生宿舍的一个窗台上看见了一个空的啤酒瓶子,我气冲冲的走过去,拎起那个啤酒瓶子,我听见小淫在我身后惊恐的喊着:十八,十八,你干什么啊你,诶,你要干什么?
  我抓起那个啤酒瓶子,哼哼的又走回小淫身边,小淫脸色煞白的看着我:十八,十八,先说好,先说好了,我不是怕,你要是打的话,不准打我的头和脸,其他,其他什么地方都成,千万别打头,我要靠脑子吃饭呢,还有啊,也别打脸,我要见人的,其他什么地方都成,好不好?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小淫:臭小子,不是打你,是让你打我!打我!!知道吗?
  我把啤酒瓶子塞到小淫手里,往后退了一下,开始朝小淫比划:来,可恶的家伙,你朝我这儿,就是脑袋这儿打,你最好把我打的失去记忆力,这样我就永远不会记得你算老几了,要不你把我打疼了也成,至少可以让我恨你啊,这样咱俩之间的帐就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好不好?不然我实在太难过了,小淫,你都不知道,我一听到别人说你的过去我就会发疯,就会很想揍人,这太可怕了,我实在太难过了,你动手吧。
  我低着头,等着小淫动手,好一会儿也没有没看见小淫有什么动作,也没有听见小淫说话,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小淫,小淫泯着嘴唇,靠着门,看见我抬头,失神的看着我:十八,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你呢?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我一愣,小淫突然张开双臂抱住我:十八,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小淫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还在犯傻的楞住,还没有反映过来,但是自己的心跳就那么突然的快的跳了起来,我也感觉到小淫的心跳,那么突然的快了起来,最后,我听到了小淫手里啤酒瓶子落到地上的声音,发出碎裂的声音,这个时候我才清醒过来,我试图推开小淫:哎,哎,你疯了你,走廊里面有人。
  小淫不说话,我听到小淫身后的宿舍门里面有人在敲门,有人说:小淫,你让开,我们要出去,你快让开!
  小淫这才反映过来,松开我,从靠着的门上直起身,我也慌的不行,站到旁边,幸好走廊里面的光线暗,所以门里出来的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怪的看了我们一眼:小淫,我们出去了,哎,瓶子碎了?你记得收拾一下。
  小淫低着头恩了一声,我看见两个男生拐过楼梯,下去了,小淫迅速的看了我一眼:十八,你先,先进去坐下吧,我把地上的碎玻璃收拾一下。
  我跟着小淫进了宿舍,小淫指了一下他的床,然后拎着扫地的家伙出门了,我听见小淫在门外扫地的声音,和碎玻璃在水泥地上划拉的声音,我无聊的坐到小淫的床上,床铺收拾的很干净,床上放着的书也整齐的很,我想起刚才在门口小淫突然抱住我的时候,自己的心那种砰砰的跳着的感觉,咦?真是无耻,竟然还回想。
  我转过头,看见小淫的枕头下边好像有本什么书,露出了一角,我好奇的拿起那本书,是一本计算机的书,不大,我无聊的随手翻着,这小子,看见计算机的书就跟见了命似的,有什么好看的,一堆的数据和公式,跟天书似的。在翻着书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了书中有照片,我更是好奇的拿出来看,看了一眼之后,我才看清这张照片是之前小麦自拍的那张,小麦小淫我们三个人把阿瑟一个人快要压成肉饼的那张,小麦扑在小淫身上,小淫整个人靠在我的后背上,然后三个人把倒霉的阿瑟压在最底下,阿瑟的表情已经完全满足了感叹号和问号的需要,我哑然失笑,真是,要不是看到这张照片了,我都忘了上次照相的这个事儿来着,真是的,这样的相片干吗只有一张啊,不行,一会儿我也要一张,真是偏心。
  小淫拎着扫地的扫把推门进来,我嘟着嘴看着小淫:哎,为什么我就没有这张照片啊?
  小淫茫然的看着我:什么照片?十八。
  我把照片翻过来冲着小淫:这张啊,就是这张啊?
  小淫的脸色一变:十八,你……
  我看见了照片后面写着字,还不少,我慢慢拿近了看,上面写着:这一次,是真的验证了自己靠近她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怦然的心跳,我以为我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真是紧张,像个傻瓜,会心跳的很厉害,天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十八了?
  小淫手里的扫把掉到了地上,我慌乱的把手里的照片往计算机书里面塞着,塞了好几下才塞进去,我把计算机书往小淫的枕头下面一放,装作无所谓的看着小淫:这个,这个照片还是不要给阿瑟看见了,他被压得很惨,有损他形象哈……
  小淫泯泯嘴唇,也是很尴尬的站着,表情五颜六色的变化着,我想借着去看看佐佐木为借口,摆脱眼前的尴尬,我刚站起来,就听咚的一声,我的脑袋一点儿也没有糟蹋的撞到了小淫上铺的床板,我的眼睛前面开始眼花缭乱,到处飞着小星星,而且还是金颜色的。
  我跌坐在小淫的床上,小淫坐过来,紧张的看着我:十八,十八,你没事儿吧你?
  小淫用手给我揉着头顶:十八,你这家伙真是东北虎牌的,怎么做事儿这么愣啊你?
  我有点儿懊恼:都是你,没事儿整出那么多事儿来,照片就照片了,干么写上那么多的破字儿啊?你字写的好看么?
  小淫咬着嘴唇看着我:十八,明晚去听我唱歌吧,好不好?
  我忍着头顶的疼痛:再说了,我很忙的。
  小淫笑笑,不说话,我装着不经意的瞄了小淫一眼:你明晚唱那首歌?
  小淫的眼神盯着我:张学友的,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我扁着嘴,拿开小淫帮着我揉着头的手:干吗唱那个歌?你就不能有点儿精神追求么?
  小淫的嘴形动了几下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听见阿瑟放肆的笑声,抬头看见阿瑟和佐佐木倚在门框上笑着看我和小淫,阿瑟嗤笑:十八,你就别说小淫了,小淫够有精神追求了现在,要是放在以前……
  佐佐木皱着眉推了阿瑟一下:阿瑟,你还嫌不够乱了?
  我气乎乎的看着阿瑟:哎,你们干什么?不会敲门吗?
  佐佐木惊讶的看着小淫:敲门?我们从来不敲门啊?再说了,你俩刚才大呼小叫的,我们想不听见都不行啊,真是的。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转向阿瑟:你,阿瑟,你说,你刚才说小淫之前怎么了?
  阿瑟朝我吐了下舌头:十八,你还是接着烤问小淫吧,这种事儿我们管不了,说不清楚啊,小淫,别怪兄弟不帮你,实在是你流年不利,遇到了十八,你要是遇到十九、二十,要不十七或者十六可能就不能有这种事儿了,老佐,我们撤,一会儿吃饭再叫他们,你俩接着讨论哈……
  我狐疑的转向小淫,小淫有点儿不知所措:哎,这,这你知道啊?
  我哼:我知道什么啊?
  小淫往后退了一步:就是之前,之前女朋友多啊,你都知道啊?
  我火大的皱着眉头:小淫!我真的不行,我还是受不了,我这里还是很难过很不舒服,我们算了吧。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8:03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平相处

  (A)
  星期三上午没有课,我去经管学院去找张教授,张教授是个戴着眼睛的老教授,头上的发丝已经接近花白了,但是看起来很和蔼的那种,张教授看见我来了就笑:你是十八吧,朱老师跟我说起过你,我还看了你帮着朱老师准备的那些稿子,挺好,挺好的,有一定的文字功底。
  本来我自己心里还很不安,但是看见张教授是个很和蔼的人,所以心里的恐慌和不安也就慢慢消失了,局促不安的心情慢慢变得放松了很多,但是我能感觉到张教授是个抽烟抽的很厉害的人,他身上全是厚重的香烟味道。
  张教授把好几沓A4纸大小的厚厚的稿子递给我,我大概看了一下厚度,大概能有4个500张A4纸一包那么厚,张教授又给了我几本别的书,说是稿件里面的公式都在这些书里面了,我的心也跟着稿子的厚度变得很厚了,有点儿木然的听着张教授说这些稿子校对的时间是暑假前完成就好,因为下一学年会用到成稿后的新书,我摆出自然的表情跟张教授说可以,他也说中间有疑问的时候可以给他电话就行了,至于报酬方面交稿子的时候会一起付给我,每千字20元。
  我抱着厚厚的稿子和参考书,慢慢腾腾的走出经管学院,真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多,暑假前,那我自己的功课应该怎么办?奖学金每学期500元,虽然不多也还好,能吃饭,还有100元的优异生奖金,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毕竟是不需要付出什么就可以搞定的,所以我也不想放弃。
  走到学校基础学院时候,我看见了佐佐木的女朋友师姐,但是她没有看见我,她好像和一个人说着什么,我奇怪的抻长脖子看,但是怎么看,那个男生都不是佐佐木,佐佐木的身影和身高还有动作我太熟悉了,可是不是佐佐木是谁呢?我慢慢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被他们发现,偶尔时候我会听见师姐大声说话的声音:你说怎么办?你别问我啊?……
  那个男生好像火气也很大似的,我就听到他说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
  然后我看见那个男生转身走了,师姐愣了一下,也跟着一起走了,我再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话,等他们走远了我才慢慢走出来,有些奇怪,佐佐木没有和师姐在一起么?怎么师姐会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呢?
  我抱着一堆东西奇怪的往宿舍楼走,在过休息亭子的时候看见了易名,易名拿着一本什么书,坐在椅子上翻开着,看见我愣了一下:十八,你这是干什么?搬家还是怎么了?
  我苦笑:那是搬家?是一堆要校对的稿子,真是要命。
  易名站起来,接过我手里的厚厚稿件:坐着歇一会儿吧,干么那么着急似的,过一会儿再走吧。
  我甩着有些酸疼的胳膊,奇怪的看着易名:怎么?没有约小丘么?
  易名笑了一下:约了啊,小丘刚走,回宿舍了,我本来想待会儿再走的。
  我坐到长椅子上:易名,你唱歌比赛今天晚上也是复赛吧?
  易名点头:是,十八,对了上次,初赛的时候我好像没有看见你,你去了么?
  我有点儿尴尬:去,去了,后来有事儿所以就先走了。
  易名泯了一下嘴唇,迟疑的看着我:十八,听说,我是听大雄说的,听大雄说,小淫和你好像,好像开始交往了是么?
  我没有马上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小淫现在已经成了我心里又会让我疼又会让我快乐和温暖的印痕,我实在无法说出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兄弟还是别的?我用手展开稿件有些皱了的封面,心不在焉的看着易名:其实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们之间还有一些问题存在,有些困难的。
  易名垂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叹了口气,四月下旬了,时间真快,我想到肖扬,肖扬已经离开了快接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可是我这段时间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实在超出我的想象力范围,因为我本来就不聪明。
  我扭着脖子有点儿百无聊赖,易名抬起头看着我笑:十八,其实,其实之前的时候以为小淫不适合你,但是现在看,他真的挺紧张你的,星期一早晨让我找你,后来又让我找小诺,我感觉的出来他很紧张你的,这事儿也没法说,之前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就总觉得你俩好像真的是冤家似的,现在看,其实好多东西是注定的也说不准,是不是?
  我盯着易名:注定?是不是象你和方茵茵,或者说象你现在和小丘这样,都是注定的么?
  易名一愣:十八,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我没有移开眼神:易名,你真的喜欢小丘么?
  易名笑笑,不说话,随手拿起我身边放着一本参考书。
  过了一会儿,易名扭头看着我:十八,其实很多时候,喜欢不单纯就是喜欢,有喜欢、接近喜欢、可以喜欢,但是不喜欢就只有一种了。
  这个理论实在太让我不理解,我努努嘴,整理着身边的一堆资料:哎,那是你的那种理论,对我而言喜欢就只有一种,就是那种见到对方的时候会怦然的心动,会很想站在他身边,会很想看见他笑……
  我想起了小淫笑着时候的那种温和的笑意还有嘴边的酒窝,我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转头要拿身边的资料,我看见易名在盯着我看:十八,那你对小淫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呢?
  我避开易名的眼神,抱起那堆要校对的资料:哎,走了,易名,你帮着我把那些书一起放到上面,我直接抱过去。
  易名站起来:十八,我帮你抱一些好了,一个人拿着有些沉,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儿。
  我也没有拒绝,说实话,这堆东西实在太沉了,抱着的时候是有些吃力,我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下课的铃声了,是上午两堂课下课了,我和易名一人一半的抱着稿子和参考书往女生宿舍楼走,走过休息亭子的刚刚拐过去,我就听见有人喊我名字,我还以为听错了,易名先回了一下头,然后看着我笑:十八,有人找你了。
  我狐疑的回头,看见小淫和佐佐木一起往我这边跑,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佐佐木关于师姐的事儿,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说,因为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一旦都是误会那就不好了。小淫跑过来,朝易名点了下头:易名,我来吧。
  易名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小淫,朝我笑:十八,应该没有我什么事儿了,我先回去了。
  小淫抱着易名刚才抱着的那堆东西,看着易名走远,转着头看我:哎,十八,你让人家易名跑去经管学院帮你抱着这些东西的?
  我瞪了小淫一眼:哪有,是走到休息亭子时候正好看见他的,易名今晚也是复赛,我觉得他实力也不错啊,说不定能拿第一也没准儿。
  佐佐木乐呵呵的看着我:十八,那你就错了,小淫不是唱歌不好,是因为他从来不参加这些个活动,这次啊,嘿,小淫能参加这个唱歌比赛已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系很多人走在押他赢,说是等他拿了冠军之后开个什么庆祝会呢?到时候你去不去?去不去?
  我斜了小淫一眼:就他?本来我还很看好他,但是现在,哼,听评委老师说啊,这个唱歌的势力呢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品德,小淫那点儿地方有品德了?所以啊,就算你唱功一流,你的品德啊,最多就是这个。
  (B)
  我朝小淫伸出小手指,小淫嘟着嘴瞪了我一眼:哎,十八,快点儿回你宿舍,把你上次给我洗坏的那件衬衫给我,晚上我要穿。
  我吓了一跳:哎,可是那个是我洗花了,穿上去会不会被人笑啊?
  小淫嗤笑了一下:你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了?那有什么办法啊,你洗都给我洗坏了,我也不能不穿啊?只能硬着头皮穿上去了,有人问起我的话,我就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反正也不会丢脸,是不是老佐?
  佐佐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拍小淫的肩膀:哎,小淫,你怎么才想到这个方法呢?你早就应该到处宣扬了,就说十八给你洗的衬衫,那你俩的关系不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吗?你还怕十八赖帐?到时候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了,人家会想啊,十八连衬衫都给小淫洗了,那俩人的关系还用说么?到时候啊,十八从的也的从,不从也得从了,这个主意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呢?好不好小淫,兄弟够帮你的吧。
  我气急败坏的瞪着佐佐木:哎,哎,你不要乱说话听见没有?洗件衬衫很了不起么?你要是愿意,你把你的衬衫脱下来,我拿回去也能给你扔几把洗衣粉给洗了。
  小淫咬着嘴唇笑,没有说话,佐佐木坏笑:十八,那不一样,这里面存在一个愿意和不愿意的前提啊,你赖不掉的,哈哈。
  我一着急,开始慌不择言:佐佐木,你瞎说,我还和小淫一起在阿瑟房子里面住过呢?照你这么说,那我就非要有和小淫过夜的事实么?根本就不成立!!!
  佐佐木愣了一下,我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到窝火,怎么说了这么一个例子,我火大的瞪着佐佐木:哎,你给我过来,听见没有?
  佐佐木往后退了两步:哎,小淫,你俩慢慢说,我还有事儿,改天再说,改天。
  佐佐木快速的跑掉了,我抱着一堆的资料干上火,小淫没有说话,立在旁边,我低着头抱着稿子匆忙往宿舍楼,真是,真是火大,我怎么能用那么一个例子,气都气死了,竟然还自己主动去提起来,真是疯了,都疯了。
  到了女生楼下,我黑着脸看着小淫:哎,把你手里的东西都放到我手里。
  小淫小心的看着我:十八,一次拿那么多可能会吃力,你要不要来两次,我……
  我打断小淫:说了不用,我直接一次就行了,快点儿,别罗嗦,放到上面啊。
  小淫把他抱着的一堆参考书小心的给我放到我抱着的稿子上面,我瞄了小淫一眼:哎,你等着,我上去给你拿那个衬衫,我一会儿就下来……
  我抱着一堆资料,十分痛苦的坚持上了楼,在一通拍门之后,小丘开了门,房间里面,小诺正在悠闲的插着耳机听音乐,我看见小诺的脚趾头不停的动着,好像很享受的感觉,我把手里的一堆资料统统放到床上,才松了口气,小诺摘了耳机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看看再说吧,然后拿开枕头,找出那件叠着放着的衬衫,已经被我洗的花的很厉害了,颜色都不均匀了,真是暴敛天物,谁知道这个东西那么多讲究?我有点儿唉声叹气,下去给小淫好好说说吧,怎么赔啊,把我卖了?
  我心情悒郁的慢慢下楼,准备跟小淫说这件衬衫的事儿,下到一楼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女生一边往里走一边嘻笑,其中一个女生说:哎,他就是那晚唱歌的那个男生耶,真是酷啊,今天晚上还有他,我们去听吧,哎,谁认识他,要不我们宿舍可以和他们宿舍找个借口联谊怎么样,那样就会见到了,呵呵。
  我估计她们是在说小淫,这家伙,走到那儿都一样,我有点儿心里鼓气儿了。
  出了宿舍楼,看见小淫低着头,用脚来回的走动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淫身高真高,看着很舒服,我要是长180的身高估计也能养眼了。我凑到小淫身边:哎,给你。
  小淫接过衬衫,抬着头看我笑:十八,你这人怎么做事儿这么不懂规矩啊,别人做了错事儿都是低眉顺眼的,小声说,对不起,我错了,你倒好,比我还横,不知道事实的人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似的,嗯?
  我皱着眉头看着小淫:可是我赔不起你,还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干吗?太虚伪了吧,我耶可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吧,我最多可以给你记帐啊,等我转到很多钱的时候可以赔给你好不好,咱们关系那么好,你不会紧着逼我撞墙吧,留的命在还好说,要是我撞墙了,你的衬衫绝对没有戏了。
  小淫看着我噗哧一笑:十八,你好像在威胁我是不是?我开玩笑的,再说了,洗坏了的衬衫说不定还是一个创意啊,别人没有的创意,所以说看问题要全面,这就叫误打误撞。
  我看小淫不是很生气的样子,放下心来,等我赚多钱的时候我再给这个家伙买件吧,我才不会占别人的便宜,我交差似的看着小淫:那,你说的,好了,没事儿了我上去了。
  小淫拦着我笑:十八,你干吗每次都那么着急上去,中午不用吃饭么?走吧,吃饭然后再接着讨论一下我晚上的比赛。
  我看着小淫,还是决定把师姐的事儿告诉小淫,我正经的拽着小淫的胳膊,走到旁边:哎,小淫,这件事儿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我上午去经管学院的时候看见了师姐,可是跟她在一起的男生不是佐佐木,两个人好像还吵架了,但是我没有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但是我觉得真的有点儿怪,我跟你说了,你别跟别人说,至于佐佐木那边儿,你是不是多少留心一些。
  小淫皱着眉头:十八,你还别说,这个佐佐木最近和他女朋友还真是好像不大正常,我们一直都觉得好像是没事儿拌个嘴吵个架什么,也没有想太多,说不定真的有事儿也说不准……
  小淫拽着我的胳膊往快餐厅走:十八,佐佐木对女朋友可是够好的了,那会有什么事儿呢?
  小淫一副很不解的样子,我点头:佐佐木真是没有说的了,我要是师姐,我就非他不嫁,世上象他那么好的男人真的没有了,真是可惜啊……
  小淫冷着脸看我:十八,你不能说话说的那么尖酸刻薄,我对你不够好吗?真是没有良心。
  我不服气的看着小淫:那怎么能比较呢?佐佐木之前有你那么花么?人家是一心一意,你呢?你说你怎么能跟他比,啊?能比么?就这一点就够你自卑一辈子的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8:14 | 显示全部楼层
  问题重重

  到了快餐厅,我找了个座位坐下,小淫抱着衬衫看着我:十八,吃牛肉炒饭吧?
  我哼了一声:八块半啊,牛肉米线也不错,两份才八块……
  小淫苦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差点儿没有哭出眼泪的表情看着他手里的衬衫:十八,可是,我的衬衫,我的衬衫啊,难道连八块半都不值么?
  小淫不停的这么嘟念着,看得我实在是心烦,我赶紧摆手: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你吃牛肉炒饭,真是,一个大男人这么磨叽,哎,小淫你是男人么你?
  我起身去服务台叫了一份米线一份牛肉炒饭,然后回到座位上,小淫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十八,你这话怎么说,什么叫我是男人么?先不说别的,咱们学校里面这么多的人,谁不知道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啊……
  我皱着眉头打断小淫:好了,还有,佐佐木的事儿你没有搞清楚之前,先不要瞎说知不知道?说不定就是个误会。
  吃饭的时候,小淫把他的牛肉炒饭分给我一半,我说不要,小淫好像还不高兴:哎,分你一半你就吃,怎么那么多事儿。
  我也皱着眉头:老大,你自己看看啊,我一份米线都吃不完,多事儿的是你,吃不吃?你要是不吃,我全部打包回去当夜宵吃,你信不信?
  小淫眯着眼睛盯着我:十八,还是你狠,哎,你怎么就生在现代了,要是生在古代,你绝对是个占山为王的家伙,哼。
  我吃着米线不说话,小淫端着炒饭从我的对面坐到我身边,吓了我一跳,我奇怪的看着小淫,小淫开始笑:哎,十八,吵嘴归吵嘴,是不是,你看啊,咱俩最近吵嘴的时候比原来多了去了,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像是钢铁一样的交情,所以啊,今晚我唱歌比赛,你就去呗,我还可以在唱歌之前加点儿旁白之类的,要不要刺激你一下。
  小淫这会儿说的话可真是刺激到我了,我浑身发麻的往旁边挪了一个座位:哎,千万不要,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你要是真敢那么干,我,我现在就从快餐厅的窗户跳出去,你信不信?
  小淫开始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十八,我信,我当然信了,可是快餐厅的窗户是一层啊,你跳出去干什么?入室抢劫之后再顺原路返回么?
  我赶紧转头看,我都忘了快餐厅的窗户是一层来着,我头大的盯着小淫:哎,你千万不要逼我好不好?给条活路吧。
  小淫往我身边又凑了一个座位,笑:十八,说正经的,我也是希望我们好好交往啊,这样也可以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省得总有人老是以为我还是单身,这样至少以后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送花啊,或者什么,再说了,我是不是也应该很正规一些的像你表白一下么?元风刚上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么对楠楠表白的,楠楠感动的都哭了……
  我把身体往旁边侧了一下,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哎,不一样,人家俩人是两情相悦,所以楠楠会喜极而泣,你要是那么做了,我现在就跟你交实底儿,我肯定不会哭,而且会大笑。
  小淫不乐意的看着我:十八,你说这是什么话啊?你干吗要大笑。
  我皱着眉头看着小淫:我大笑,是因为,我被吓傻了也说不准,所以会神经失常了啊,小淫,我最后通谍你,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我的智商本来就不高,要是因此有个什么神经错乱的话,我第一个就宰了你,听说神经不正常的人犯罪没有什么刑罚好像。
  小淫咬着嘴唇盯着我:十八,你给我住嘴,要是那个什么小意,对就是你那个喜欢了很多年的小意这么做你也会傻吗?会不会?
  我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当然不会,那样就叫两情相悦……
  说完这话我就开始后悔,我不安的看着小淫:哎,玩笑开的大了,别闹了,你就好好唱歌吧,本来你就够招人了,还想折腾什么啊你?
  小淫拿着筷子搅着炒饭,叹了口气:十八,你还是,还是会介意我的过去对不对?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介意,你想我怎么样做,你说啊?
  我也觉得这饭吃的有些没有意思,我看着小淫:哎,我们就做兄弟好不好?之前那样挺好的,超越了这个范围真是太怪了,而且本来不怎么吵架,现在倒好,你自己看看,咱俩见面有不吵架的时候么?你是个大男生,你之前说过喜欢我的性格,我也跟男生似的对不对,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太不自在了,哎,你直接把我当成男生不就结了吗?
  小淫呆呆的看着我:十八,可是和之前没有办法一样了,我现在对你的感觉已经没有办法象之前那样了,我会很想靠你靠的更近知道吗?
  我索然无味的放下手里的筷子:算了,我不吃了,小淫,我很不想说很多话,就说今晚,等你唱完歌,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女生疯狂的跑上去给你献花或者拥抱你,你以为我都不会发疯吗?哎,我还真是想问问你,你之前那些女朋友不都是很漂亮么?你再看看我,你仔细看看,那点儿符合你的标准了?还有啊,你以前不是说你不会喜欢上我么?那话说得多么的干脆和骄傲啊,哎,你现在好好反省一下,你都干了些什么啊你?
  我准备站起身,小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气真大,我又坐回座位上,小淫盯着我:十八,你真不该说这样的话,你根本就是在逃避。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小淫拽住我胳膊的手没有放开,我小声提醒小淫:哎,这是快餐厅不是你家,你注意点儿。
  小淫不高兴的看着我:十八,如果可能,我也想抢在小意之前就认识你,我也很想在第一次动感情的时候就认识你,可现在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改变了,那能怎么办?是不是大家都要装傻,都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总要试着去克服试着去努力吧?十八,你以为装着不知道会比现在更好受一些么?会吗?
  我有些慌不择言:我觉得会啊,这么说吧,古人就说过什么饱暖丝淫欲这话,就是说一个人如果不愁吃穿了就会想无聊的事儿,那我就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这个程度,所以我压根儿就不用想,每天只要想着怎么吃饱饭就好了……
  小淫松开握着我胳膊的手嗤笑:什么理论这是?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我站起身:好了,衬衫也还给你了,我还有一堆稿子要校对,我回去了。
  小淫瞪着我:哎,十八,说好了,今晚你要去看我唱歌,你要是敢不来,我真的会揍人的,你听见没有。
  我嘟着嘴没有回头,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还敢这么说话,以为我会很害怕么?真是的,揍人?谁敢揍我我真的跟他火拼了,也壮烈一把,说不定还会从此出名呢?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大大吃了一惊,因为宿舍里面许小坏正在靠着夭夭哭,天,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儿能把这么大个儿的富家小姐搞哭了?那这人真是酷耶,尽管我心里很解恨,但是表面还是装出一副淡淡的样子,反正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但是我看见许小坏的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好像装着什么衬衫之类的东西。
  我刚坐到床上,许小坏就跳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站到我面前,这下我是真的吓了一跳,夭夭在许小坏后面拽着许小坏的胳膊:哎,你冷静一下,不干十八的事儿,你坐下!!
  我站起身,很想知道许小坏到底是在犯什么疯,许小坏把手里的盒子摔倒我身上,盒子散开了,里面散落着一件衬衫,我看得很清楚,里面散落的衬衫和我之前给小淫洗坏的那件衬衫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样式,领口处的牌子也一样。我捡起散落的衬衫,许小坏歇斯底里的站到我面前:十八,你给我听着,我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了,可是我有钱就不准我谈恋爱么?我有钱就不准许我也有真诚的感情么?你装出一副穷酸相,想捞到谁的同情啊你?
  我的火气也开始上升,我盯着许小坏:哎,谁也没有不准你有真诚的感情,你去追啊,你去告诉你喜欢的人你有多么真诚啊?你冲我发什么疯,我有拦着你去么?我有拖着拽着你不让你去表白你的真诚了吗?神经。
  夭夭表情难看的看着我:十八,你就让让她了,她今天心情不好。
  我忿忿的盯着夭夭:我他妈的心情就好了?少跟我面前装什么痴男怨女,我碍着谁了?合着我就得给全天下的人让路么?
  许小坏的头发也散了,恨恨的看着我:十八,你真行,小淫护着你,连阿瑟也护着你,还敢在我面前说狠话,说什么我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就拔光我全身的汗毛,你真有种啊你,哎,你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两个那么帅的男人围着你转?要说勾引人的本事,我还真是没有看见天下有你这么丑的狐狸……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摔在许小坏的脸上,许小坏惊讶的看着我: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爸妈都不敢碰我一下,你给我过来。
  夭夭拽着发狂的许小坏,我冷冷的盯着许小坏:我告诉你,你自己要是有本事,你大可以让全天下的男人围着你转,没有人会拦着你,但是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污蔑别人,天下间不是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象你想象的那么下贱,你不是很想找人揍我么?无所谓,我还真是不想活了,你要是找人的话,告诉那些人手脚利落些,直接把我做掉了算了,省着我这么活着自己都他妈的觉得累,想自杀还下不去手,有人帮着我动手我感激不尽……
  夭夭好容易把许小坏按在床上,不乐意的看着我:十八,她疯了,你也疯了是吗?就为了那么一个破男人闹到这个份儿上,值得么你们?
  天下间有句话,混江湖的人老是这么说,当然了,跟真理扯不上什么关系,那句话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许小坏永远也想不到我十八会真的动手打她这么高贵的公主,也可能是平时她骄横惯了,所以永远想不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但是在我动手打了她之后,我又说了那么一通不要命的狠话,她反倒害怕了,首先在气势上就不在咄咄逼人,虽然说我是个喝露水就能凑合着活着的人,但是兔子逼得急了说不定还能张开嘴直接就啃牛羊肉了,更何况我早就比兔子还凶了。说起想死这个事儿,其实之前遇到特别难过的时候,我就有过这个想法,但是很可惜,我怕死怕的要命,除非有人把我打死。
  许小坏一个人在床上坐着,嘤嘤的哭着,夭夭拽着我的胳膊:十八,你跟我来一下。
  在宿舍走廊尽头,夭夭跟我说了今天这事儿的经过,原来是许小坏兴冲冲的抱着买的那个什么圣罗兰的衬衫,说是要送给小淫,希望小淫在晚上的卡拉OK大赛上穿着,正好送的时候,小淫不在,但是阿瑟和小麦在,阿瑟直接就把这事儿给回绝了,说是小淫不需要这个衬衫,阿瑟还板着脸让许小坏以后不要骚扰小淫,说是小淫已经有家室的人了,早就退出江湖正在检点自己过去的不是了,最后阿瑟还警告许小坏说是不准动十八一根汗毛,否则有她好果子吃,这些那是许小坏能受的了的?
  夭夭扁着嘴:十八,最可气就是阿瑟旁边的那个小家伙,扮猪吃老虎的样子,还跟许小坏说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就拔光许小坏全身的汗毛,你说谁受得了这个?
  夭夭顿了一下:十八,不是我说你,我也不是偏向谁,你自己看看,就那么一个小淫,现在啊,许小坏和你都卷在里面了,那么一个花心的男生,之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个女生跟着起哄,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儿可以承受住吗?你以后操心的事儿多着呢,你都不怕累着?
  我看着窗外,没有说话,我和小淫之间的问题本来就够多了,如果再加上别人也跟着搀合,我肯定无法承受,夭夭这点没有说错。
  我心里这个别扭啊,要说这事儿都是这么瞎赶上的,要说小淫也是一富家公子,有钱有势有样貌,大家跟着起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我绝对不会跟着起哄,小淫和我一样,都是穷光蛋一个,穷小子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偏偏还就花心一通,怎么那小子就那么招女生喜欢呢?我也是,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他,真是要命,都乱套了。
  我头大的看着夭夭:哎,干脆你揍我一顿算了,我也觉得自己要发疯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8:24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吵架

  下午,小诺回来的时候,我开始后悔打了许小坏一个巴掌,我觉得我实在太冲动,人家也是真心喜欢一个人,难道也有什么错误么?可是可恶的丫头说的话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说什么要说起勾引人的本事,还没有见过我这么丑的狐狸,一想起这个话,我心里老大的犯堵了,小诺已经从夭夭那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朝我嘿嘿笑:十八,许小坏老是用什么剃汗毛的东西,她能有几根汗毛可以拔啊?
  我瞪了小诺一眼:哎,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我现在老大的后悔了,我忠厚老实的品德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怎么可以做出那么粗鲁的事情来?
  小诺碰了我一下:哎,十八,也够了,平时她也没少挤对你,这次算是你找回来了,哎,你和那个小淫是不是有些什么啊?以前都是听说美女争着抢他,这会儿也有你的份儿了?还说他不是你男人,嘴硬而已了你,我早就觉得他是看上你了。
  我发呆的看着窗外:小诺,你说实话,按照正常男人的思维,我有没有什么优越性?
  小诺正儿巴经的在我前面看了一会儿:十八,你真的让我说实话么?
  我点头,小诺嘟着嘴:事实就是丑妻近地家中宝,知道么?老人总是说,女人长得丑其实是一种福气……
  我不舒服的看着小诺:真是,长得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了,干么那么说?丑妻近地家中宝?我怎么就没有听说……
  小诺笑着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十八,这个是通病,即使长得再难看的女人,要是有人说她长得不好看,即使她真的长得不好看,她也不愿意听实话,更何况你了,哎,说实话,你不是长得丑,是长得不象女人而已,干么那么自卑?你男人要是喜欢你也不奇怪啊,你的个性很迷人啊?
  我嗤笑:这话还算受听一些,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很多东西差的太多,太没有谱儿了。
  小诺坐在我身边:十八,那你说什么叫有谱儿?是不是老天爷把一个男人推到你面前,再这个男人的身上贴上一个纸条,写着这就是你这辈子的男人,这样就叫有谱儿么?我反倒觉得这样才没谱儿,往上撞呗,说不定瞎猫真能撞上死耗子呢?
  我看着小诺笑:哎,看不出你还能说出这样哲理的话。
  小诺靠着我的肩膀也笑:十八,感情的事儿跟年龄没有关系,你以为我年龄小,我就不会在这上面摔倒吗?谁知道摔的疼还是不疼呢?其实只有摔的人自己知道而已。
  我奇怪的看着小诺:哎,你是不是成熟的太早了你?
  小诺冲我诡异的一笑:是啊,至少我的胸部还能言之有物,不象你的那样,惭愧到家了。
  其实我没有告诉小淫,我真的很想晚上去听他唱歌,只不过是口舌上争执而已,我也怕再遇见更多不开心的事儿,我打算自己悄悄去,不告诉他,等完事儿的时候如果没有异常情况,我很想和他一起去喝酒,这个想法上次就已经有了,只可惜许小坏打乱了。
  下午,我的校稿工程是很失败的,我翻开三页稿子,开始看了一页多一点儿就怎么都看不下去了,而且心里还会莫名的恐慌和心跳加快,不知道怎么搞得,老是不能集中精神,我火大的用稿子拍着脑袋,我这是怎么了?
  到傍晚吃饭的时候,小淫给我打来电话:十八,我这次排在11号,还不错,你什么时候过来啊,晚上我七点会去歌舞厅,我在那儿等着你好不好?
  我开始嘴硬:哎,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啊?我没有说过。
  小淫吃吃笑:十八,你就不要逞强了,你怎么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落单么?太不仗义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今晚我要是胜出复赛了,我请你喝啤酒好不好?
  我嗤笑:要是你被淘汰了呢?那多可怜,哎,其实我就算是去也行,我们系的易名也有复赛,我也不单纯是去看你的……
  小淫在电话那边开始笑:看看,看看,十八,你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装聪明了,真是笨的可以了你?算了,算了,我也不介意你笨了,就这么着吧,晚上见,我请你喝酒了,说定了。
  我还没有说话,小淫放下了电话,这家伙,真是,我有点儿懊恼的趴在床上,真是,这都什么事儿啊,前几天还吵架吵的不可开交,现在竟然还能跟没事儿似的,我是不是疯了?要不就是小淫也疯了。
  晚上,七点,我还没有去,我在想反正距离小淫唱歌的时间还不到,我想等到他快要唱歌的时候我再去,不然见到阿瑟佐佐木那感觉会特别没有面子似的,纯属虚荣心在作怪,小丘已经去了,我估计她始终要陪着易名,许小坏也不在,红梅和素素最近晚上回来的都很晚,不知道在搞什么,小诺说是去吃饭,谁知道这顿饭吃的人影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在宿舍瞎琢磨,不知道小淫会表现的怎么样,在实在安耐不住的时候我终于跳下床,收拾了一下,急匆匆的往歌舞厅跑去。
  到了歌舞厅,里面已经很多人在围着了,热闹的很,我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我小心翼翼的站在大厅里面最不显眼的地方,然后像个小偷似的往前面看着,我没有看见小淫,但是看见了易名站在快要上场的位置上,我还看见了之前和我不大对付的那个调到广播站的宣传部副部长,其他的人我看到的都是背影,齐刷刷的全是黑糊糊的脑袋,我伸长脖子往里面看,还是看不到小淫,我有些懊恼,真是的,藏到什么地方了?
  我正在着急的时候,我听见主持人说请6号选手上场,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到小淫,主持人下台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一边笑着的楠楠的,我感觉有人在我后面碰了碰我,我不乐意的朝后面摆摆手:别烦我。
  然后我感觉还是有人在拍我,我有点儿气急败坏的回头,看见了平K和大雄,大雄憨厚的笑着:十八,你怎么跟见不得人似的,躲在后面干什么?
  我窘迫的瞪了平K一眼:哪有,我只是,只是路过这儿而已。
  大雄心照不宣的看着我笑:得了,你就不要一个劲儿的拧着了,真是,做事儿这么磨叽不象你十八的风格啊?哎,我可告诉你,小淫刚才一个劲儿的伸长脖子找你,这会儿搞得身高都快要多出好几厘米了,你可得对人家负责,平白让小淫多长出好几厘米的个子,有点儿不像话了。
  我看见平K飞快的往旁边一个什么地方跑,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我就看见平K拖着小淫跑了过来,小淫还一副愣神的样子,当小淫看见我的时候,才反映过来:十八,你,你怎么跑到这个后面了?
  我支吾着没有说出话,我看见小淫穿的衬衫是那件我洗花了的衬衫,穿着还真是有型有款的,就是衬衫的颜色不对,我刚想说什么,大雄开始喊:哎,易名唱了,易名唱了。
  易名好像一直喜欢周华健的歌,他唱的是周华健那首:孤枕难眠。嗓音还不错,旋律掌握的也不错,易名是很阳光的那种男生,精神状态很好,看着始终有一种朝气,浑身洋溢着一种活力,我颠着脚尖,仰着脖子,张着嘴巴看着易名在唱歌,我正看得起劲儿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颠着脚尖被按了回来,我还奇怪呢?转头看见小淫扁着嘴看着我:有那么让你着迷吗?你自己看看,你的口水都快要从流出来了,没有出息。
  我没有搭理小淫,准备再次颠着脚尖看,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没有让我颠着脚尖看成,我有点儿不乐意,瞪了小淫一眼,小淫咬着嘴唇哼:有什么好的,真是,好,让你看,我和你一起看,看看到底有什么好的,你看啊?
  小淫的手突然握住我的手,他自己倒是转头看易名唱歌了,不理我的碴儿了?我真是,我试着抽回手,但是小淫握手的力气很大,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也看着易名唱歌,我被小淫握着的手有些不大适应,两个人装模作样的看着易名唱歌,偶尔眼神还会互相瞄一下,但是都不说话,我感觉到小淫好像比我还紧张似的,他的手心都出汗了,这个时候大雄好像要回头说什么,小淫的另一只手直接扳住大雄的肩膀:哎,听人家唱歌就好好听,干吗这么不用心,三心二意不好,好好听。
  大雄没有回头,接着和小淫一起往前看,我听到后面有人吃吃笑,我一惊,回头看见佐佐木和小麦,小麦捂着嘴指着我和小淫握在一起的手没有个正经的笑,佐佐木泯着嘴也不怀好意的笑,我有点儿挂不住了,使劲儿甩开被小淫握着的手,尴尬的不行,小淫也不大好意思的看了佐佐木一下:哎,你俩欠揍是不是,没事儿折腾什么?阿瑟呢?
  佐佐木忍着笑:阿瑟啊,阿瑟在前面等着你上场啊,我和小麦就是过来随便看看而已,看把你紧张的,十八的脸怎么跟龙虾似的,干什么坏事儿了。
  我瞪着佐佐木:哎,你不能说点儿好话么?
  小淫靠着我身边站着,笑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佐佐木推着小淫:好了,快到你上场了,去准备吧。
  小淫推开佐佐木,转身看着我:十八,等会儿我唱完,我们,我们一起走,你别象上次那样自己走的没影儿了,不然我又得找你一个晚上,好不好?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一会儿我们去喝酒,记得了。
  说完小淫转身和佐佐木往前排走,大雄嘿嘿的笑:十八,其实小淫真是够紧张你了,他人不错,你也别这么冷漠了,你俩不吵架不是也挺好的么?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我看见小淫快到前排的时候扭头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下。
  到小淫唱歌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起哄,估计是小淫认识的人很多,所以小淫相对于新生来说肯定是受欢迎的,至于他受欢迎的其他条件我就很不想去想了,小淫这次唱的是张学友的那首: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唱到中间的时候,有人起哄:哎,哎,小淫,你等谁等到花儿也谢了。
  小淫在上面只是微笑,笑的很温和,我看得见他的酒窝若隐若现的,我的心里也开始蔓延着一种很暖和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感觉很快乐的那种,小淫唱到最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搞得,好像很想笑似的,脸上的表情看着很灿烂,不知道是不是下面有人起哄的原因还是有人故意逗他笑的原因,我也笑着看着他。
  我发呆的看着小淫唱歌的时候,感觉大雄回头朝我身边的一个人点了一下头,我奇怪的转头,看见元风,元风微笑的朝我点了下头:十八,你也来了?
  我也点头:来了。
  元风往我身边凑了一下:十八,我不是想跟你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见过小淫这么认真过,有时候我会感觉现在的他还是不是之前的他了,可能一个人的变化跟自己心里藏着的东西有关,你说呢?
  元风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谁,谁知道呢?
  元风笑:十八,你早晚会明白的,哎,我和楠楠十月份结婚,你一定要来,不来是不给面子,我会生气的。
  我点头,也笑:会,我肯定会去,是你把我拎到宣传部的。
  小淫唱完歌之后,欠了一下身,把话筒给了旁边的主持人,就匆忙往台下跑了,然后是评委打分,过了一会儿,小淫跑到我身边,也和元风打了歌招呼:来了。
  元风看着小淫笑:怎么,这么激动,都不等人家报分数了?怕十八跑了?我也不是人贩子,你紧张什么?
  小淫讪讪的笑:没有,我觉得我进决赛没有问题,不跟你们说了,十八,走啊,我请你喝酒。
  大雄转过脸:不地道,为什么不请我?我也要去。
  元风推了大雄一下:得了,起哄是不是?小淫去吧,我看着大雄。
  小淫拽着我的胳膊就往歌舞厅外面跑,我有点儿着急:哎,哎,你干什么?
  小淫不说话,拽着我一直跑到歌舞厅外面,还是拽着我:十八,我今天特别的高兴,我们喝酒好了,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奇怪的看着小淫:什么感觉?你兴奋成这个样子?
  小淫温和的朝我笑了一下:十八,我们,我们已经有一天多没有吵架了,是不是值得庆祝。
  我嗤笑:一天多没有吵架?这也算是值得庆祝的事儿。
  小淫看着我:当然了,吵架的时候会伤害交情,不吵架的时候才是一种很好的关系,走啊,今晚我请你喝酒,然后你明天开始校稿,我有时间的时候也可以帮着你,其他的事情我们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顺其自然,等你赚多了钱的时候,我会以半折的价钱索要你赔偿我的衬衫,就这么定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8:34 | 显示全部楼层
  背靠着背

  (A)
  我和小淫还没有走远,阿瑟就带着小麦出来了,阿瑟一脸的不正经:十八,你俩准备到那儿偷摸儿的吵架了,我看和小麦还是跟着吧,一旦要是你俩吵的凶了,是不是我还能帮上忙,至少是帮着弱者啊,要是我一旦不在身边了,你俩谁把谁放倒了,就是躺地上躺倒天亮也没有人管啊?不行,这事儿我实在不放心,还是跟小麦跟着你俩吧。
  我松了口气,我也怕小淫再说出什么刺激性的话语来,我没法子躲闪,有了阿瑟这个挡箭牌,我觉得还好些,小淫扁了扁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阿瑟眯着眼睛看着小淫:哎,你小子是不是不乐意?不乐意你说啊?
  小淫挑了下嘴角:哪有啊,刚才想叫你来着,没有看见你所以就,就先出来了。
  阿瑟嘿嘿笑:啧啧,真是口不对心。
  我看见小麦往学校门外对面的一个什么跑了,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干什么?我奇怪的在后面喊:小麦,小麦,你干什么去?
  阿瑟朝我笑:十八,你别搭理他,估计又是看见什么好吃好玩的了,一会儿他保准回来,因为他得显摆啊,小淫,买酒去我那儿吧,带着小麦去酒吧好像不大合适,不能教唆刚刚成年的小孩子犯罪吧,去我那儿没人管,怎么着都行。
  小淫点头:我也是那个意思,十八那么愣,我还真是害怕带着她去酒吧会有什么事儿呢?喝多了,看着谁不顺眼再把谁揍了,或者被谁揍了好像都不合适。
  我瞪了小淫一眼:哎,怎么知道挨揍的那个就是我,哼,可惜啊,不知道是谁上次被人揍,脑袋上还好意思贴个帮迪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要阿瑟和佐佐木帮着换药,哎,是不是记忆力不好,忘了?
  本来小淫还在笑,听我这么奚落他,他脸上有些不好看,顺手用手弹了我的脑袋几下:可恶,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连这个都不懂,你怎么出来混?
  我正要还手,看见小麦一阵风似的又跑了回来,脸上笑的跟牡丹花似的灿烂,小麦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兴冲冲的朝我喊:十八十八,糖炒栗子耶,哎,哎,好吃着呢。
  阿瑟得意的看着我:怎么样,十八,我说对了吧,小麦只要一撂蹄儿跑,肯定不是有好吃的就是有好玩的,你还别去追他,他自己还会照原路跑回来,记道儿着呢,我对他放心的很……
  小麦满足的咬着栗子,往我手里塞了好多,我摸着的感觉还很热,小淫笑着伸手:十八,给我吧。
  我把栗子放到小淫手掌中,手里面留了一个,准备剥开吃,阿瑟扭头看着小淫笑:哎,小淫,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十八他们系,就是上次给你献花的那个女生跑到宿舍楼下面找你了,你不在我就下去了,他送了你一件和你身上衬衫一模一样的衬衫,我没有收,让她拿回去了,小丫头还真是大手笔,刚开始说让十八介绍我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方呢?我让她以后不要找你了,也顺便警告她不要没事儿惹十八了。
  小淫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糖炒栗子,没有说话,我从来不留手指甲,所以剥光滑的栗子有些吃力,剥了好几下都没有剥开,我恨恨的看着手里的栗子,真是人善连个栗子都欺负我?我索性把栗子往牙齿上一放,用牙咬开,看见小淫不言不语的,我嗤笑:哎,怎么,心疼那个丫头了?心疼就打个电话啊?保证她会感动的涕零泪落跑来找你,哎,阿瑟,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什么一支梨花春带雨,不是,是什么来着,就是说女人哭起来之后又不哭了,看着让男生很动心的那个……
  小淫用胳膊撞了我一下:十八,你瞎说什么呢?给。
  我扭头,看见小淫手里已经剥好了几个栗子,干干净净的,我不客气的抓过来,放进嘴里嚼着,阿瑟厚着脸皮看着我:十八,是不是味道不一样啊?小淫你也给我剥一个啊,真是小气。
  小淫瞪了阿瑟一眼:你一大男人,想吃自己剥。
  我扭头看着小麦,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笑起来,小麦这个家伙更不会吃,手也不擅长剥栗子,就直接把栗子往嘴里放着,感觉嚼的差不多了,再把感觉是壳的东西吐出来,浪费一堆不说,嘴边儿吃的跟花猫一样,就这样,还跟我吹牛:十八,不是跟你吹,今天那个女生来了,虽然说她长得漂亮一些,可是我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我就这样跟她说,哎,可恶的家伙,你听好了,你要是敢动十八一根汗毛,我就拔光你身上所有的汗毛,我说到做到,怎么样,酷吧?
  阿瑟嗤笑:得了,你倒是希望拔光人家的汗毛,人家让不让你拔还是回事儿了,你是没有正眼看她,可是你是斜着眼睛看她的。
  我不停的笑着,小麦吐着栗子壳儿,不在乎的看着阿瑟:这有什么?出来混就是要撂下狠话,这样才能吓住别人,你懂什么?
  阿瑟用脚踢了小麦屁股一下:咦?你个臭小子,现在还敢我跟我撂狠话了,你出息了?
  小淫碰碰我,我转头,看见小淫手里又多了几个栗子,小淫温和的看着我笑:给。
  我拿起一个栗子,迟疑的看着小淫:你也吃啊?
  阿瑟凑过脑袋笑:十八,要小淫吃就得你把这个栗子放到他嘴边儿,他肯定吃,我担保,不然我把栗子壳儿都给吃了。
  我尴尬的推开阿瑟:你是不是吃饱饭撑到了。
  小淫泯着嘴唇笑,不说话,我看了小淫一眼,竟然发现小淫的嘴唇真的很好看,真是,真是无耻,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走到阿瑟租的房子的楼下,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把他手里剩下的几个栗子放到我手里:十八,你和小麦在外面等着,我和阿瑟进去拿啤酒,你想吃什么别的零食么?
  小麦喊着:可乐、薯片。
  我看着小麦笑,没有说话,阿瑟已经往超市里面走了,小淫跟在后面,我低着头看着手心里小淫剥好的栗子,有些发呆,这几个栗子还有着小淫手心的温度,小淫好像也没有留过指甲,手指也是干干净净的,怎么他就能剥开呢?就是因为力气大么?
  小麦嘿嘿的凑到我身边:十八,这个,这个不是说见一面分一半么……
  小麦突然从我的手心里面抢走了两个栗子,我还剩下一个,我抬头看着小麦,小麦已经在大嚼了,真是小孩子。侧脸,看见小淫和阿瑟已经从超市里面往外走,抬着一箱啤酒,小淫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好像装着什么,阿瑟没有正经的看着小淫笑,小淫跟阿瑟说了什么,让后阿瑟笑的好像更厉害了,我看了看手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栗子,咬着嘴唇,看着小淫的身影笑。
  到了阿瑟租的房子,阿瑟和小淫放下手里的东西,阿瑟伸伸胳膊说是到房间里面换件舒服一些的衣服,小麦抢过小淫手里的塑料袋子,翻腾着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小淫靠着电脑桌子看着我笑,我小心的把手里的那个栗子分成两半,我看了小淫一眼,自己留了一半,然后低着头把另一半递给小淫,小声说:哎,就剩下一个了,一人一半吧。
  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都红了,这个给别人东西好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我有些紧张,害怕小淫说不要了,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小淫把我递过去的栗子拿走了,我这才松了口气,也不敢看小淫,只是装着看小麦的时候,眼角会看见小淫,小淫一点儿一点儿的咬着栗子,眼睛也在看着栗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我看见他嘴角有笑意,我有点儿兴奋,把自己的那半个栗子放进嘴里嚼着,和小麦一起抢着看塑料袋子里面的东西,有可乐有薯片有什么烤鱼片还有一堆什么东西,正抢着呢,阿瑟懒洋洋的从房间里面出来,换了件很好看的休闲衫,显得很帅气精神。
  阿瑟不知道怎么就兴奋起来,非要在地上铺报纸喝酒,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不可,说是这样很有气氛,像是江湖好汉结义那样,我和小淫无奈的往地上铺着报纸,把啤酒和吃的都放在中间,然后大家靠着沙发坐在铺着报纸的地面上,小麦抱着他的可乐和薯片就不撒手了,而且还自得其乐。
  我靠在小麦旁边,小淫挨着我坐下,阿瑟坐我对面,阿瑟开了啤酒:来,为小淫能够通过OK大赛复赛庆祝干杯,祝他在决赛中得第一,好圆小淫想要给十八一个……
  小淫突然碰了阿瑟一下:哎,哎,干么那么多废话。
  阿瑟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住了嘴:是废话,废话,来,喝酒。
  我狐疑得看着小淫:你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小淫笑:怎么可能,你都不怕鬼,就算我搞鬼,鬼也怕你啊,喝酒。
  (B)
  我和阿瑟、小淫分别撞了一下杯,小麦凑过来用他的可乐跟我撞了一下,阿瑟伸手抓了几粒花生米,有些感慨:哎,十八,小淫,肖扬一走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就一年,明年也就变得和这个一样快了,都快毕业了?真是,想想这几年我都干什么了?什么也没有干,还有科目不及格,真是,虚度光阴,虚度。
  小淫舔舔嘴唇,笑:也不算虚度啊,至少至少你不枉为少年啊?不是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么……
  我不乐意的看了小淫一眼,哼,阿瑟不枉为少年,你就枉为了,你不是一样?小淫好像也想到什么了,岔开话,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
  阿瑟嘿嘿笑:也是,这可能就是家庭富裕的孩子的弊病,因为不用愁将来要赚钱,所以做什么也都无所谓,想想挺无聊的。
  阿瑟扭头看我:十八,说实话,我真是很佩服你,我看着你一点儿一点儿的靠着,一点儿一点儿的折腾着,就更感慨,可能是你那种生命力吧,让我觉得你好像是那种类似于仙人掌的东西,很能扛着,活得很旺盛,真的。
  我苦笑的看着阿瑟:这和你说的相反,因为家庭不富裕,所以想的全是怎么赚钱的事儿,不撑着也不行,正因为没有什么别的依靠,所以只能靠自己,比如说当自己的肩膀很想靠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就会用自己的胳膊碰碰我的肩膀,告诉它,这样就可以了。
  小淫喝了一口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瑟和我碰了一下啤酒罐,点头:想过将来么?
  我也喝了一口酒:不知道,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不敢想也不想想,可能会疲于奔命的赚钱吃饭,也可能真的走运撞到金子上也说不准,但是不管是那种,总要活着总要吃饭是肯定的。
  阿瑟笑:会不会想成为一个作家什么的?
  我摇头:不会吧,但是可能会卖文吃饭,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家伙,有点儿侮辱了文字的感觉。
  小麦嚼着薯片,像个小老鼠一样,咔嚓咔嚓的,小淫抱着膝盖,有点儿发楞的看着我,阿瑟靠着沙发往后拢了拢头发:青春的年少岁月是什么?绝对不是小说,小说里面写的多么精彩啊,什么富家子弟可以在校园里面锋芒毕露,开着名车,公开泡妞,而且是什么的女生都可以信手拈来,都会对他服服帖帖的,一边学习,成绩智商高得了不得,一边还能掌管着家里的公司,顺便再炒个什么股票,要么就是收购个什么公司,牛的了不得,其实什么都不是,青春的年少岁月就这么简单,有像我和小麦这样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家里给存折一堆钱等着去花,父母也都还好,都还有些本事儿,有像你十八这样的穷光蛋,所以平时要没命的赚钱,不管给的有多少,不管要多么辛苦,都还是要去赚钱,有象小淫这样的帅家伙,没钱没有背景但是还是受女生欢迎,而且也和你十八一样,总能赚到钱养活自己。
  阿瑟有些喝得有醉意了,我听着阿瑟这么说,想笑,阿瑟晃着脑袋接着胡言乱语:不过也有小说里面的情节哈,十八,你注意到没有啊,每个周末学校外面总会有开着车的家伙来接学校的女生走,呵呵。
  我诧异的看着阿瑟:不都是有钱的家长来接孩子么?
  阿瑟不正经的看着我笑了一下:傻瓜,哪有那么多有钱的家长?是有些女生长得挺漂亮啊,{已过滤}上一些人也愿意跟他们交往,至于周末来接她们当然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了,你想啊,{已过滤}上混的男人,最懂得的就是经营与回报了,哪有只投资不回报的,那种买卖可就太亏了,剩下的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啊,看着女生的时候都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想尽力的满足她的要求,可是当她知道你能满足她的一些要求之后她喜欢的方向有时候就会转变了,好像不再注意喜欢的是我还是喜欢我能满足他们的要求的那种能力,十八,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不是我们能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呢,我们之间的朋友之情才会变得无比的珍贵和稀少,即使你十八平白无故打我一顿我还是愿意和你做朋友,因为你看到的是我,不是我之外的任何东西,是不是小淫?
  阿瑟往小淫的身边靠了一下,竟然用手摸了小淫的颈部一下,阿瑟接着朝我笑:十八,最近学校浴池的票价涨了,小淫他们说是为了省钱,竟然半夜在水房冲澡,嘿嘿,小淫的身材很棒的,我都看见好几次了,其实啊,不是为了省钱,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身材……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阿瑟,你醉了。
  小麦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十八,就是,我也跟小淫一起在水房冲澡来着,都是半夜以后,哎,你那天愿意看了,跟我说一声,我把水房的灯给打开,把窗户也打开……
  小淫气乎乎的看着小麦:看看,喝可乐的人也跟着醉,都怎么了?
  我感觉喝得也很多了,有着蒙蒙胧胧的醉意,这个时候最适合的就是睡觉,阿瑟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小麦慢慢腾腾的爬到沙发上也要睡觉的样子,我笑了一下,真是,都睡着了,还喝什么酒,我刚想跟小淫说扶阿瑟回房睡觉吧,我感觉自己的左侧肩膀被人靠着了,我扭头,看见小淫慢慢靠我的背部也在打盹儿,我咬了一下嘴唇,没有动,在发呆了不知道多少秒钟之后我慢慢的也往后靠了一下,也比较舒服的靠着小淫的背部闭着眼睛,我感觉到自己很紧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但是自己真的不想动,我和小淫背靠着背就这么呆着,我听见阿瑟睡着时候发出的声音,我抱着自己的膝盖,靠着小淫的背部,闭着眼睛,感受着睡意和醉意。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8:47 | 显示全部楼层
  精致双手

  我是感觉到脖子脖子酸疼的时候才睁开眼睛的,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小麦趴在沙发上睡得那叫一个香,阿瑟也是靠着沙发枕着胳膊睡着,我轻轻转过头,想看看小淫干什么,转过身的时候才看见小淫靠在沙发边儿,慢慢的转着手里的啤酒罐,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我转头,微笑:醒了?
  我用手按着有些麻木的脖子,点头:小淫,你好像睡眠很少是的?
  小淫小心的往我身边靠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十八,说实话,从寒假开始后,我的睡眠就一直不好,总是睡不着,其实我以前没有这样,以前的睡眠虽然不象小麦那样贪睡,但是至少比现在多一小半的睡眠,现在,现在可能是想的事情多了,所以就睡不着了……
  我开始装糊涂:你想什么啊你?真是,年纪轻轻的装什么深沉。
  我感觉自己的左手中指麻木的厉害,伸出手揉着左手中指,小淫伸了一下手,慢慢靠近我的左手,笑:十八,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么?我们谁的手大一些?哦,还是我的大哈。
  我本来想问小淫到底喜欢我什么,但是这话我说不出口,我想了半天,小心的看着小淫:你觉得我那里好了?我老是觉得你好像吃错药了似的,你自己看啊,全学校也没有什么人说我好。
  小淫挑着嘴角笑:十八,这个东西好像很难说,我刚开始也没有觉得你好啊,刚开始就觉得你像个男生,但是后来就感觉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要是一天你不在我身边待会儿,我就会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似的,有时候看见你头发乱糟糟的,睡的好像没有醒似的去上课,就会很想笑,反正就是很想和你呆着,哪怕就是什么不干的那么傻呆着也成……
  我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什么啊?都快要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别说了,真是大男人说这种话,你都不会浑身发麻么?
  小淫小声哼了一下:十八,你怎么这么没有幽默感?真是说什么都是不自在。
  我狐疑的看着小淫:是不是因为你这样对别人说的多了,所以也不知道脸红了?
  小淫慢慢收起笑容:十八,我不想说之前的事儿不是害怕让你知道,其实是我觉得难以启齿来着,之前你可以问阿瑟,我可是从来没有失眠过,也不用这么费心思的跟别人解释自己做的事情,我知道你介意我的以前,因为你介意,所以我心里其实也很介意,每次你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我的时候,其实我也在鄙视我自己,可是即使那样我还是想和你交往,我觉得即使因为有吵架带来的伤害,也比见不到你带来的伤害要小的多……
  我看着小淫的眼睛:哎,其实我这张脸普通的很,绝对没有什么可看性,我觉得你应该很快就会看得厌烦了,我们打赌吧,你赢了我给你五十块,你输了,你要给我五百块。
  小淫噗哧一笑:十八,不公平,干吗我要比你多那么多?
  我笑着不说话,小淫扭头盯着我:十八,以后还是让我给你送早餐吧,我习惯了,要是不去送,我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少点儿什么事儿没有做似的,好不好?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不用了,搞得很多人都在看我,太不自在了,我保证自己以后会去吃早餐就行了,不想太依赖别人……
  我左手中指揉的差不多了,准备收回手,小淫慢慢握住我的手:十八,以后我们还会不会吵架?你还是对我说狠话么?
  我抽回手:不知道,很多时候其实我并不想吵架,可是发生的事情总是让我难以自控,其实我也累,因为会感觉到累,所以才会想到不要再累了,我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
  小淫泯泯嘴唇:十八,这么说好像我很没有用是的,怎么就会给你带来麻烦呢?
  我不说话,小淫挠挠头:算了,不说这么复杂的问题了,睡觉吧,明天是不是还有课?
  我点头,小淫站了起来:十八,你去小麦房间睡吧早晨我叫你起床。
  我接着点点头:那小麦和阿瑟呢?
  小淫笑:两大男人,睡什么地方还不行,你别管了,睡吧。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校稿子,我发现校稿真的比写信封累,写信封累的是手腕,校稿累得是眼睛和脑袋,这两天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傻了,看见什么都好象是看稿子似的,而且我的眼神实在是很痴呆的那种,有好几次,小淫都用手在我面前来回的晃悠:十八十八,看看这是几?哎,不能为了那点儿钱把一辈子的心思都用上了,以后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要用到脑袋的?
  我懊恼的推开小淫的手:哎,你干什么?我就是刚开始没有适应而已,别烦我。
  小淫也有说要帮我校稿,但是我总是不能放心,我老是觉得这个东西要是不过自己的法眼看那么两下,好像自己挺失职的,我总觉得这个跟写信封不一样,要找错别字,还要看看是不是语句通顺,反正很麻烦。
  许小坏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但是看我的眼神中始终带着恨意和幽怨,其实我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没有阿瑟和一帮兄弟罩着我,许小坏这么狂妄的人还会这么小心我,说不定早就找人修理我了,可能修理十次都有了,阿瑟上次和双胞胎兄弟打架的事儿,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了,许小坏当然不是傻瓜,当然了我自己实在是没有实力可言。
  学校的澡票涨价后,最先抱怨的是小诺,说是明明之前两块钱一次,现在长到三块钱了,小诺为此在我面前没少唠叨,人这种动物有时候很奇怪,可以胡乱花上几百块或者上千块钱给自己买什么都行,但是一听到什么酱油啊大蒜啊月票啊澡票啊涨价的,就受不了了,觉得自己吃了莫大的暴亏似的,小诺光是旧版的牛仔裤就买了好几条,最便宜是两百左右,最贵的是三百多,我怎么都看不出她心疼钱来着,瘾还特别的大,一条接着一条的买,一堆的钱,在我看来买的全是跟抹布似的旧东西,但是小诺会觉得值得,澡票涨了一块钱,小诺就死活受不了了,随着天气的转热,小诺开始建议我,说是我们俩可以去热水房打热水,然后在熄灯之后摸黑儿的去水房俩人可以那么冲澡,还不花钱,多划算?我就没有觉得有多划算,天热,就算一个星期洗3次澡,一个月不过12次,才能省36元,还不够小诺买条旧版牛仔裤的裤腿呢,那个时候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已过滤},但是深更半夜的关着水房的灯冲澡,像个什么事儿?自己不害怕,还要担心再吓到别人,偶尔再惹个感冒,亏大了。
  我跟小诺掰持这个事儿的时候想到小麦和阿瑟说小淫晚上也是熄灯后跑到水房冲澡,不知道怎么搞得,我就想起小淫那次在游泳池时候穿着游泳裤时候的身材了,然后我就会觉得自己很不正经,可能脸也红了,小诺奇怪的看着我:十八,我只是建议去水房冲个澡而已,有不是脱你衣服,你脸红什么啊?
  我踢了小诺一脚:可恶的丫头,说什么话这是?
  小诺闪身躲过,笑:十八,你也太过分了吧,动不动就会脸红,也没有什么值得这么让你感觉羞耻的事儿啊?
  周六上午是小学生的家教,小学生开始不正心学习了,这个时候我也能理解,课程不紧,还没有到考试时间,所以都不愿意抓紧时间去学习,也难怪,小学生偷懒,我也开始偷懒,和小学生胡扯,所以之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是初中女生的家教,我有些期待,我期待的是这个把我拒之千里之外的家伙怎么突然就开窍了?而且还让我回来教她,我有所期待的是这个。
  到了初中女生家之后,我还看见了一个男生,初中女生的名字叫小旋,小旋给我介绍那个男生说是她的表哥,名字叫许浩颜,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许浩颜,他的年龄应该比我小,长得很文静,带着有蓝色边框的眼镜,许浩颜朝我友好的伸出手,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手,但我看见许浩颜那双手的时候,我楞住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先看许浩颜的脸,我会以为那是一双女子的手,而且是保养的极好的手,皮肤光洁的无可挑剔,纤细柔软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我握起来的时候真正感觉到了一种叫做柔若无骨的感觉,我甚至不想松开手。
  许浩颜朝我笑:我是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可以让我的表妹回心转意准备好好学习英语了?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儿。
  我尴尬的抽回手,小旋看了一眼许浩颜:表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许浩颜也笑:好,不取笑你,你好好学习吧,我回家了,下次你记得带着钥匙知道吗?打死我,我都不会过来给你开门,哼。
  说完许浩颜朝我笑了一下,告辞了,小旋单独看我的时候不大好意思了,我也没有去揭人家的短,装作什么不知道,拿了英语书给她补习,中间有好几次,小旋都想跟我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我也没有问,对于这样很倔强的孩子来说,除非她自己愿意说,不然怎么问都是白扯。
  到我给小旋补习完后,她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我要离开她家的时候小旋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心里突然的就有了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说实话,虽然当初她摔了钱给我,让我滚蛋,但是我并没有什么理由或者过多的记恨她,天下间的事儿本来就是这样,合则来不合则不来,但是小旋突然这么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反而不习惯,我回头看她,小旋低着头不看我,我笑:没有什么了,我还指望你学好之后会给我发薪水呢?能么?
  小旋也笑了:能的。
  从小旋家里出来后,我心情大好,因为小旋的家距离学校很近,走路连十分钟都不到,所以我没有骑车,准备走回去,没有走多远,就看见小淫在前面来回的走着,看见我停下来,朝我走过来:十八,完事儿了么?
  我点头:完事儿了,真是轻松啊。
  我看着小淫:哎,小淫,你把手伸出来。
  小淫奇怪的看着我,伸出手:十八,干什么?
  我伸出自己的手握住小淫的手:不干什么,今天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太奇怪了,男人怎么可以有一双比女人还女人的手呢?你的手不行,太硬了。
  小淫诧异的看着我:十八,到底什么是什么啊?你老是说半截子话。
  我笑:没什么,初中女生小旋的表哥许浩颜今天也在,那个男生的手简直太完美了,纤细修长,没有一点儿地方是粗糙的,皮肤细腻光滑,最重要的是柔软的象是没有骨头似的,简直不敢想象,明明就是比女人还女人的手么,哎,货比货的扔啊,我的手真是不能要了。握着他的手的时候,简直我简直就是不想松开了。
  小淫皱着眉头碰了我一下:十八,醒醒,醒醒,你又做梦了你?真是,男人的一双手至于你变成这幅状态么?再好能怎么好?
  我甩开小淫的手哼:反正比你的手好,啊,那个男生长得真是文静,应该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才对啊?对,下次问问,看起来还冲我温和的笑,应该不讨厌我了?
  我有点儿自得其乐的看着小淫,小淫扁了扁嘴,忍着不说话,我接着自言自语:也是,虽然长得不是帅,但是关键是人家事儿少,男人长得过于帅了,麻烦也大,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考虑下呢?
  小淫推了我一下:哎,你不能这么过分,哪有你这样的?
  小淫推我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点儿,我被推的往前走了好几步,我恼怒的瞪着小淫:臭小子,你给我过来,你之前还一堆女朋友呢?我嘴上过过干瘾也不成么?你真是欠收拾了,哼,下次家教我非要问问许浩颜有没有女朋友,我还要深入了解他,要是他是个好男人而且没有一堆五光十色的过去,我就和他交往了,怎么着吧?你以为我非你这个破树吊死么?
  其实我就是在嘴上说说,许浩颜看着比我小至少两三岁,我怎么可能有其他想法呢?
  小淫咬着嘴唇:十八,我好心等你,你又和我吵架。
  我也瞪着小淫:是我想吵的么?你干么那么推我?我是人,不是石头,不是类似石头似的东西。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激情镜头

  小淫陪笑的看着我:好,你不是石头,你是,貌似石头行了吧?
  我哼了一下,不搭理小淫,往学校里面走,小淫从后面跟上,看着我笑:十八,我求你好了,你就在我这棵树上吊着吧,你就将就将就不行么?我还不错,至少身高高,换一般的别人,说不定你还没有吊上去,树就折了呢?我很结实的,绝对是实话。
  我黑着脸有点儿不大舒服:哎,我有那么沉么?再说了,好像世上比你健硕的人也不会少到那儿去?怎么可能就你这棵树不怕折呢?
  小淫挡在我前面笑:好了,都快被你气的糊涂了,不回学校,去阿瑟那儿,陆风和饼小乐回来了,说是要聚聚,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这俩人了,走吧?
  我没好气的跟在小淫后面,不说话闷头走着,走了一会儿,小淫忍不住又开始笑:十八,我没有说不让你说话啊?你看你的样子,跟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生气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没有,心情不爽,不想说,行了吧?
  小淫笑着摇摇头,无意识的用手搂住我的肩膀,象之前的动作一样,随和的拍拍我的肩膀,我本来想躲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动,只是自己的意识动了一下,然后就那么保持着,小淫依旧是笑嘻嘻的摇头,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有些无奈。
  到了阿瑟的房子,小淫没有敲门,而是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到客厅,我看见阿瑟、饼小乐、陆风、佐佐木还有大雄,都聚在电脑前面好像看着什么东西,我没有看见平K和小麦,陆风和饼小乐看见我和小淫进来后,朝我点头笑,然后接着看电脑屏幕。
  小淫关了房门,我也凑到电脑屏幕前,想看他们看什么,我碰碰大雄问小麦和平K呢?大雄含糊的说都在小麦房间里面睡觉了,我看见电脑上正在播放什么电影的VCD,是个外国片子,我瞄了一下电脑桌子,看见那张光碟的封面写着“壮志凌云”,我好像听说个这个片子是个美国的一个票房很不错的片子,男主角和女主角长得都很有看头,我半蹲着,和阿瑟他们一起看着电脑上播放的VCD,还真是不错,看来有电脑就是很有用处,我感觉有人在后面拍我肩膀,回头,看见小淫搬着一把椅子放到我后面,示意我坐下看,我顺势坐下,小淫的双手靠在椅子扶手上,在我后面也看着电脑上播放的电影,我仰头,看得见小淫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喉结,小淫也低头温和的看着我笑了一下,用手指弹了我的脑袋一下:好好看电影,真是,你呀,不专心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我揉了揉脑袋,看见陆风和饼小乐看着我笑,笑的有些诡异,我有点儿心虚,装着很认真的盯着电脑屏幕,这个时候电影里面想起了插曲,《壮志凌云》这个电影的插曲和主题歌都很不错,即使现在听也照样经久不衰,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认真看电脑屏幕上面的画面到底是在演什么,我就是听见了插曲,被小淫弹了脑袋一下之后我有点儿心不在焉,加上陆风饼小乐那么诡异的朝我笑,我心里很没有底儿而已。
  我装作很认真的看电影,指着电脑屏幕说:哎,这个歌曲不错哈,看看,看看,这就是人家美国人制作的电影大片,音乐都好的没有什么不能挑剔的……
  然后,我很白痴的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并不是我想象中配合音乐的优雅,而是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激情的无所顾忌的场面,我的嘴张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合上,我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像个白痴,一堆男人中间坐着我这个白痴女生,看着激情场面,我还装着很懂的说:这个歌曲还真是不错啊,到底是人家美国人的大片……
  我觉得我真的点背到家了,我听见了阿瑟坏笑的声音,我腾的站起身,然后感觉到了疼,回头,看见小淫面部表情极其丰富的用手捂着下巴,我的脑袋撞到了小淫的下巴上,我尴尬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到哪儿了,匆忙的往厨房走,佐佐木在我后面喊:十八,你不看了?这个好听的歌曲还没有放完啊?
  我跑到厨房里面,背靠着厨房的门,我听见客厅里面传来阿瑟和陆风很放肆的笑声,肯定是在笑我,真是,点背到家了。我垂头丧气的靠着厨房的门,这可怎么办?怎么出去见人啊这是?我头大的看着屋顶,真是,刚才还不如去小麦房间看漫画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敲门,我没有动,想装着没有听见,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小淫不大的声音:十八,是我,你躲在厨房里面干什么?
  我快速跑向冰箱,装着在找东西的样子,免得尴尬,我拉开冰箱门的同时,厨房门也被小淫推开了,我含糊的看了小淫一眼:没,没干什么,就是想找点儿东西吃,饿了。
  我看见小淫朝我身边凑了过来,噗哧一笑,但是没有说话的示意我看冰箱,我眼巴巴的慢慢转头看着冰箱里面,天啊,简直,我的命简直就是点背加上命苦,怎么全赶上了?我知道小淫笑什么了,因为并向里面只有一个长了很长的芽的生土豆还有半截葱,空空如也的,我吃个六啊?喝空气还差不多,我脸上的温度瞬间又在原来的基础上呼呼的热了两度,可能还不止两度。
  我气馁的摸着脑袋,没有办法说话,小淫双手抱胸,调侃的看着我笑:十八,你怎么跟作贼似的,至于么你?什么事儿把你刺激成这个样子,不就是刚才看了电影……
  我恼怒的打断小淫:闭嘴,为什么冰箱里面没有吃的了?
  小淫忍着笑,没有说话,我听见阿瑟在客厅里面喊:小淫,十八,你俩在厨房里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还听见佐佐木大笑的声音,我有气无力的关上冰箱门,笑吧,你们这帮家伙真是不讲义气,就知道笑我,哼。我转头看小淫的时候,发现小淫的嘴唇上好像有血迹,我惊讶的看着小淫:你,你的嘴唇怎么了,流血了?
  小淫用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哼:还好意思说,你啊,是你,刚才呼的站起来,撞到我的下巴,我的牙齿咬到了嘴唇,人的牙齿是用来吃肉吃饭吃很硬的东西的,这么一咬,嘴唇能不破么?还好,没有咬下来,不然真成兔子了,还是吃窝边草的兔子,吃自己的嘴唇。
  我耷拉着脑袋:哎,对不起,我怎么知道会撞到你,再说了,你自己都不会躲开么?
  小淫拿出面巾纸,擦着嘴唇,嗤笑:我怎么躲,你那么突然……
  我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电脑上的电影已经关了,阿瑟吊尔郎当的看着我笑:哎,十八,我们还真是忘记了一个事实,原来你是女的啊,这事儿之前还真是没有怎么在意,看个电影你看看你?真是,小淫啊,你命真苦。
  我窘迫的瞪了阿瑟一眼,阿瑟有点儿不管不顾的接着说:那个十八,说实话,你面子还真是薄,这个男人啊,都是靠看cheng ren电影长大成熟的,你说你怎么于是具有一半男人的血统,怎么可以这么丢人呢?落荒而逃,简直太让我们失望了,还以为你能面不改色呢?哈哈,老佐,有意思吧?
  我有点儿挂不住了,陆风笑了一下:阿瑟,别闹了,你看十八的脸,就是龙虾也是放锅里煮了两边了。
  佐佐木用胳膊肘撞了小淫一下,忍着笑,小淫泯泯嘴唇瞪了佐佐木一下,小淫顺手拿了一本杂志扔了阿瑟一下:可恶,罚你请我们吃饭。
  阿瑟嘿嘿笑:我当然认罚了,不用你说,走啊,老佐、小乐,还有大雄,我们一起去餐厅定菜,顺便搬两箱酒,平K睡得也差不多了,晚上一起喝酒,不醉不归,明天是周末,今晚闹个通宵,小淫,你嘴唇好了没有,真是寸,还能伤到嘴唇,别人说不定会误会你是不是被别人啃成那个样子呢……
  小淫皱着眉头:阿瑟,你有完没有完?
  阿瑟打了个响指,有完啊,走啊,兄弟们。
  我觉得那天我真是疯了,我竟然往阿瑟身边凑:我也去。
  阿瑟扭头看着我:你也去?
  我点头,阿瑟立马回头看着佐佐木和大雄:哎,同志们,十八也要去,这样好啊,我们在路上顺便在讨论一下十八为什么会脸红的问题,而且讨论的层次和标准要深刻透彻,一针见血,怎么样?
  陆风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啊,我会第一个发言……
  我像个兔子似的往后面窜了两下:我,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阿瑟不正经的看了我一眼:这就对了吗?怎么说小淫的嘴唇也是跟你有干系,虽然不是你咬成那样的,但是撞的程度不会比咬的程度轻多少,你要负责任的……
  小淫连推带打的把阿瑟撵出房间。
  当客厅里面就剩下我和小淫的时候,我也同样感觉到了尴尬,小淫用手捂着下嘴唇,好像挺不舒服的样子,我小心的看着小淫: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
  小淫揉了两下,看着我:没事儿,你当然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我早就收拾你了。
  小淫把嘴唇上的面巾纸拿开,嘴唇又开始渗出血迹,小淫开始找面巾纸,我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张,就把面巾纸往小淫的嘴唇上伸过去。
  我手里的面巾纸快要伸到小淫的嘴唇边儿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的手迟疑的停在了半空,小淫发呆的看着我,没有动,我手里的面巾纸距离小淫的嘴唇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慢慢往回撤手,准备把手里的面巾纸递到小淫手里,小淫的手在接我递过去的面巾纸的时候,握住我拿着面巾纸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把我手里的面巾纸伸到他的嘴唇边儿,我别开眼神,我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见手指间的面巾纸被小淫嘴唇上的血迹染红了,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我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我甚至觉得我僵硬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小淫嘴唇的温度。
  小淫的声音有些异样:十八,你刚才,是不是……
  我往回抽自己的胳膊,小淫没有放手,我看见小淫的嘴唇还在慢慢的渗出血迹,我用另一只手掰开小淫的手,小声说:你的嘴唇还有血。
  小淫拿起另外一张面巾纸,在嘴唇上擦了擦,我手里的面巾纸,小淫握在另一只手里。
  我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坐到沙发上,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小淫很小心的坐到我旁边:十八,你头疼不疼?刚才撞到下巴的地方。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脑袋刚才撞到小淫下巴上了,我说自己这会儿怎么这么头昏脑胀的,原来是真么回事儿,我支吾着:不疼,就是撞了一下而已。
  我看见小淫似乎不停的掰着手指头,我听见他骨头发出的声音,很脆。
  小淫转头看着我:十八,元风跟我说,下个星期二晚上是决赛,你要不要去听?
  我含糊的哦了一声:决赛啊。
  小淫又说:十八,五一学校放好些天假,你有没有想好做什么?
  我还是很含糊的哦了一声:放假啊。
  小淫往别处转了一下头,又看着我笑:十八,你文学学的不错啊,怎么这会儿就剩下这几个字儿了?
  我很白痴的看着小淫:是么?
  小淫有点儿忍不住的用手敲了我的脑袋一下:真是受不了了,我就是想说,我唱歌比赛决赛的时候你听吧,还有啊,五一放假的时候一起出去玩玩好不好?快要被你气死了。
  我捂着脑袋,恼怒的看着小淫:那你直接这么说不就行了么?绕了一大圈还不是这个意思,该生气的是我,你什么时候学会绕弯子了?
  小淫生气的咬着嘴唇,然后好像突然想到嘴唇是不能咬的,然后小淫又很狼狈的用手指揉揉被他自己咬的嘴唇,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十八,我真是好好修理你一顿,你属什么的?是石头还是木头?
  我老老实实的看着小淫:我属龙,而且是大龙。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9:08 | 显示全部楼层
  痛并快乐

  晚上吃饭的时候,元风带着楠楠一起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十月份就要结婚的缘故,我看见元风的表情较之前似乎多出很多幸福的感觉,而楠楠始终是那么安静的笑着。
  楠楠不喝酒,元风也不喝酒,楠楠是果汁派的,元风喝口啤酒都会脸红,两个人真是般配,我晃着酒杯想着,七年,七年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概念?就像元风和楠楠这样,情感日益的浓厚,有点儿象女儿红一样?要不就像我想着小意的这些年一样?我觉得自己有狂想症。
  元风微笑的看着我:十八,五月份的学生会竞选,你有没有准备好?
  我苦笑:准备,还有准备么?我就是一个生手,能在宣传部混几天就不错了。
  元风摇头:十八,你不能这么说,主管学生会工作的老师对你印象挺深的,而且你工作的也不错啊,还有,我们学校不大,所以有才能的人是掩藏不住的,我建议你不要竞选什么宣传部了,直接竞选学生会的主席团吧,真的。
  我忍住笑,看着元风:哎,你以没有喝酒啊?怎么这就醉了,而且醉的这么厉害?
  元风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问问阿瑟啊?肖扬啊?小淫啊?就是小麦都知道你很有水平的,偏偏是自己看不上自己,怎么,什么事儿让你这么自卑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空了,阿瑟扔给我一罐:十八,元风没有说错啊,你是很好啊,而且还很优秀,你不要以为我们这些每天不务正业的人就不知道你有没有两把刷子了,说实话,一般人我阿瑟还瞧不上呢?五月份竞选是不是?好说,我们都给你加油去,而且,哼哼,只要你十八,高兴,你想让谁上台给你献花都成,我也行啊,我也豁出去了,怎么样十八,你也说过我长得很帅啊,师兄亲自上台给你献花,够给你面子了吧?
  小麦一个劲儿的拿手扒拉着阿瑟,象赶苍蝇似的:不行,不行。
  阿瑟皱着眉头:小麦,你欠揍是不是?
  小麦哼了一声:不行,要小淫去,小淫才行。
  整个晚饭,小淫都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吃什么东西,我估计是他的嘴唇破了的缘故,不管是吃菜还是喝酒,估计都会带来很疼的感觉,中间小淫还用手不停的揉着嘴唇,我有些懊悔自己当时的鲁莽了。
  小麦叫嚣的时候,小淫拿着筷子扒拉着菜,但是大半天也没有吃上一口。小淫见我看他,扁着嘴角笑了一下,示意他没事儿。
  小麦看见没有人符合他的观点,非常的生气,竟然忽地站了起来,他一站还真是达到效果了,小麦气哼哼的看着元风:哎,你说,你是不是和楠楠姐要结婚了?
  元风忍着笑,看着小麦: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我怕小麦童言无忌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不靠谱儿的话,就赶紧打断小麦:哎,小麦,你好好坐下,这里就数你年龄最小了,你怎么这么没有长幼尊卑啊你,快坐下,等我五月份竞选的时候你好好的给我打气去。
  小麦摸着脑袋朝我笑:十八,没有问题,我肯定会去,咱俩什么关系,铁的很。
  小麦咧着嘴笑了一会儿,张了张嘴:可是,咦?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糟糕,给忘了,诶?元风,我刚才想说什么了?
  元风拍了小麦的肩膀一下:谁知道你想说什么?好好坐着,等想起来了再说。
  小麦摸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可乐罐,想着什么,我松了口气,抬眼的时候看见小淫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好像在想着什么。陆风朝我伸过来手,笑:来,十八,最近我和小乐一直忙着实习,好长时间没有看你了,今天我们好好喝一通,不会不给面子吧?真是想不到,才一两个月的时间,你和小淫的关系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了,值得庆祝……
  小麦这个时候说出一句话: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十八,我就是想说啊,元风和楠楠姐可以毕业就结婚,你和小淫也可以啊?小淫,你也可以看元风啊。
  我没有想到小麦会说出这么句不靠谱儿的话来,我和小淫?这也太太不靠谱儿了,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已经困难重重了,还敢说将来毕业?我冷着脸嗤笑:小麦,你真是疯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听见没有?
  元风小心的看了小淫一眼,又转向我:十八,话没有绝对啊,我上大学第一天就跟楠楠说了,毕业我们就结婚,是不是楠楠?现在也确实这么计划了啊?事无绝对么?重要的就是看,看双方是不是那种真诚啊?
  我有些着急的看着元风:不一样,这怎么可能一样呢?你和楠楠已经相处了七年,最重要的是你们俩是两情相悦啊,而且彼此都很专一,从来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只有这样才值得托付终身啊,这个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
  阿瑟咳嗽了一下,我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我觉得自己真的说错话了,我觉得这些话自己实在不该说,我有些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看见大雄和平K面面相觑的互相看着,佐佐木好像用胳膊碰了一下小淫,小淫低着头看着桌子没有说话。
  我心里这个后悔啊,看来古人常说言多必失是有道理的,小淫低着头站了起来,用手捂着嘴唇:你们,慢慢吃,我嘴唇破了的地方不大方便,我先回去待一会儿可能会好些。
  小淫起身,回他房间了,带上门的时候很轻,我都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阿瑟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不满的瞪了阿瑟一眼,阿瑟朝我使颜色,示意我去找小淫,我不情愿的低着头不动,身边的元风咳嗽了一下:十八,你刚才好像说的话让某人不大好受了,你是不是应该……
  楠楠碰碰我,小声说:十八,小淫不高兴了,你去看看吧,别让他一个人呆着,本来心情就不好,这样不好,快去。
  阿瑟盯着我:十八,你是自己去,还是想让我们这帮人把你扔进去?你自己选择吧。
  我头大的看着阿瑟:又来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佐佐木推了我一下:十八,我真的把你扔进去了?你不信?
  我只好站起身:真是怕了你们了,天啊。
  我慢慢腾腾的站起身,往小淫房间走,小麦在后面嘿嘿笑:十八,要是有什么异常情况,你就喊,我第一个冲过去……
  我恼怒的瞪着小麦:用不着你装什么英雄来救我,一边呆着。
  小麦开始笑:我又没有说要去救你啊,我只是说我会第一个冲过去从外面把门锁上,嘿嘿,够意思吧?
  我顺手拿起桌子旁边的一本书,朝小麦扔过去,阿瑟他们开始跟着起哄。
  我磨蹭到小淫房门前,本来打算敲门,但是想到小淫问:谁啊?然后我说:我。
  两人对话成这样非成白痴不可,客厅里面还一堆看着我这个白痴的人,所以我直接就推门了,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我绕到门后,准备去开灯,我听见小淫的声音:十八,别开灯。
  我缩回手,看着小淫的方向,小淫坐在床边,我看见香烟一亮一亮的,我迟疑的走上前两步:你,你知道是我?
  小淫没有说话,我回头,看见房门留着一条不大的缝隙,客厅里面的灯光渗进来,我还能听见陆风说话的声音,但不是很大。
  我看不清小淫的表情,只能在原地傻站着,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小淫说:十八,你过来,过来这边。
  我犹豫的往小淫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慢慢眼睛适应了房间中的暗度,我看见了小淫的轮廓,我小心的靠在小淫坐着的床边,和小淫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一米左右。
  突然小淫点燃了打火机,光亮不大,但是可以模糊看清对方的大概表情,小淫把床边的烟递给我,我摇摇头:不用,我不想吸烟。
  小淫按灭了手里的打火机,房间又回复了暗度,我隐约听见小淫叹气的声音:十八,我们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我有点儿不安,小淫站了起来,站到我的对面,我心虚的看着小淫一闪一灭的烟头:我刚才就是随口说说,我没有想说你,我,我也不是在说你,真的。
  小淫嗤笑了一下:你不是在说我?你刚才理直气壮的不是再说我?这个房间里面还有第二个喜欢你的人在么?
  我尴尬着不知道怎么辩解,好在房间的灯是关着的,看不出来彼此的表情,这么混过去也好,小淫叹了口气:十八,我们之间真是难,难到很难过的份儿上了,是不是?
  小淫停顿了一下,说话的声音有些抖:十八,我说难你信么?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我们距离的这么近,我会很想,很想拥抱你一下,可是不行,我会先想到你是不是介意我拥抱你,即使很喜欢,很喜欢的感觉还是要靠到这个份儿上,不难么?
  我重重的吐了口气,开始有很想吵架的感觉:是难,可是这又怨得了谁,你拥抱你第二十几个女朋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想拥抱别人的时候是出于礼节性还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谁都可以呢?你想过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想的?我也会想,我会想你抱着我的时候我靠近的是你还是你抱过别人之后留下的痕迹,我也会想,那你告诉我,你抱过的女生中你留下的回忆中有没有真心喜欢过别的谁呢?要是喜欢别的谁,你就不该喜欢我,要是不喜欢别的谁,那你干吗要抱过别人?我因为数学考数分数还不错拥抱一下肖扬你都会介意,想要拥抱阿瑟和小麦你根本就是拦着不让,那你换个角色,你想想我的感受啊?我要是被一百个男人抱过,你还会想要拥抱我么?会不会?你以为就是你委屈的不得了是不是,我伤害的都是你对不对?
  我觉得自己的气真是大到家了,好像刚才受委屈的是我不是小淫,真是,我简直就要疯了,事情怎么可以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感觉自己真的是太难过了,如果时间真的允许我重新过,只要能省去现在的难过,我真的,真的宁肯当初没有喜欢小淫的时候去喜欢肖扬,至少不会这么难过。
  我看见小淫的手朝我慢慢伸过来,即使黑暗中看得也很分明,我没有动,小淫的手停在我的前面:十八,我们不要吵,你要是很不舒服的话,要不你打我一顿好不好?
  我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小淫的手慢慢放下,但是我感觉到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小淫的右手握住我的右手,慢慢的把我的右手抬起来,黑暗中,我看见小淫握着我的手的右手停到了他的胸前,然后我感觉到小淫把我的右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胸口处,小淫轻声说:十八,我不骗你,真的,我站到你面前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很厉害,老是不由自主的跳,我忍都忍不住,能感觉到么?是不是。
  我的手真的感觉到小淫的心跳,很快,还有小淫胸口的热度,我努力抽回手,装作不经意的看着小淫:哎,跑完五十米测验,心也会跳的很厉害啊……
  小淫激动的打断我:十八,刚才我有跑五十米了么?
  我不说话,小淫叹气:十八,我们之间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此放弃么?
  我还是不想说话,其实我想说,我也舍不得,我也不想放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心里上面的这种障碍捆着我无法让步,不想则已,每次想起都会不停的不停的难过,这让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什么报道,说是国外有对夫妻,两个人很相爱,很真诚的相爱,可是每次他们想亲近对方的时候,女的就会浑身起满疼痛难忍的斑点什么的,男的就会昏睡不醒,所以他们的每一次靠近都是带着对对方的真诚的爱意,可惜,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无心或者是客观造成的伤害,但还是会让他们身体或者神经上难过很长时间,但是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分开,谁也不希望离开对方,就这样痛并快乐的活着,我记不清什么时候看过这样一个报道,那个是时候还觉得很可笑,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既可笑也同情他们,但是无法感同身受他们的感觉,果然报应不爽,现在轮到我痛并快乐了,是不是也会有人觉得我也可笑呢?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9:27 | 显示全部楼层
  彻底摊牌

  我和小淫就这么在不点灯的房间里面对面的站着,僵持着,甚至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尽管看不太清楚彼此的脸部表情,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我转身往外走,小淫速度很快的拦着我:十八,你不准走。
  我小声说:让开,再说下去,还是会吵架,不值得。
  小淫不动:我不管,我没法再管那么多了,我真的受够了,我觉得我的真的要发疯了。
  我往侧面走,准备绕开小淫,小淫也往侧面走,依然拦住我,站在我的前面:十八,我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每次见到你,每次自己心跳快的我都无法控制,可是,可是我还是想要拥抱你,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
  小淫突然拥抱住我:十八,我不管,我这样抱住你,你会很难过么?会吗?会难过到什么样子?是不是不习惯而已?习惯了就会好一些,如果能让你习惯,我可以天天这么做,你说你不舒服,会到什么程度?
  我费力的想推开小淫,但是我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小淫的力气真的很大,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还有小淫的心跳,我感觉的到自己难过的神经还有无法形容的不舒服,我对着小淫的耳边:你放开,听见没有?放开!!!!
  小淫没有放,我听见小淫说:十八,不舒服说不定是你给你自己找的借口,我们会习惯这样的,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反映啊?这样不是很好么?我们就这样慢慢开始好不好?
  我不是没有反映,我在使劲儿压制着自己的反映,这个时候,我不舒服的感觉给我带来的形象思维是我刚刚喝过的啤酒的颜色,那个颜色让我会想到洗手间的味道,我尽量用自己的喉咙克制着胃里要往外呕吐的欲望,我的下巴卡在小淫的肩膀上,我不想这么吐。
  小淫的生硬执着让我激动的心跳慢慢失去反映,慢慢变回我不在有那种激烈心跳的正常心跳,我开始变得没有反映了,但是呕吐的感觉却一阵一阵的疯狂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晚上喝的是啤酒,我想告诉自己晚上我喝得是橙汁,这下更惨,黄色的橙汁让我想到鸡蛋坏掉时候鸡蛋黄的颜色,那个颜色带来的厌恶感抵住我的喉咙,我有些忍不住了,我虚弱的对着小淫的耳朵说:快,快放开,我受不了了,我让你放开!!!!
  小淫惊诧的放开我,好像要努力看着我的表情,我推开小淫,冲出小淫的房间,吓到在客厅里面的一堆人,我也顾不得了,直接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呕吐起来,其实晚上我真的没有吃什么东西,除了喝了不少的啤酒之外,呕吐出来的啤酒味道更加让我无法接受,我又再次吐起来,那个时候我真想直接撞到马桶上昏死过去算了,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儿啊?
  我听见楠楠在洗手间外面敲门:十八,十八,你没事儿吧?
  我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勉强站到洗脸池子边儿上,有点儿虚弱的回话:没,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楠楠还在门外:十八,用不用我帮着你忙?
  我用水冲了冲嘴边: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门外再没有什么声音了,我用水洗了脸,放下马桶盖子,有点儿颓然的坐到上面,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虚弱,我觉得让自己站着都是一种困难,我伸手胡乱的摸了摸自己身上,还不错,上次自己买的那包烟剩余的部分还在裤子口袋里面装着,我掏出来,烟盒已经被压得不成形了,烟也有压破的,还有几支能抽的。
  我点了一支,坐在马桶盖子上面慢慢吸着,额头上的发丝还在往下面嘀哒着水滴,情绪慢慢回复,这是第几次吐了?好像是第三次,我这是怎么了?真的不行么?我很头大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老天,我这是怎么了,自己的生活邋遢的跟猪窝似的,可是,可是怎么就没有办法接受情感上的这些事情呢?一想到小淫的过去,我就要抓狂,还很想撞墙,甚至,甚至还很想宰了那个家伙,要不让别人把我宰了也成。
  一支烟快要吸完的时候,有人敲洗手间的门,我慌忙掐灭烟,把烟蒂扔进垃圾筒,还用手胡乱的在空气中划了几下,然后我才朝着门外喊:好了,好了,我这就来了。
  我镇定了一下,低着头,打开洗手间的门,站在门外的人是元风,这让我很奇怪,我以为会是楠楠或者是小淫,但不是,是元风,我往元风后面看了一下,原来的很多人都不在了,就剩下了阿瑟一个人,小淫也不在了,小麦、佐佐木、楠楠、陆风他们统统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元风看了我一眼:十八,你没事儿吧?
  我摇头:没事儿。
  我奇怪的看着阿瑟:他们呢?
  阿瑟挑了下嘴角,盯着我:十八,你问谁?是问小淫还是小麦和佐佐木他们?
  我尴尬的看着阿瑟:没有,都是啊。
  元风慢慢坐到桌子边儿:十八,小淫和佐佐木领着小乐小麦帮着我送楠楠回学校了,你过来坐下,我和阿瑟有话问你。
  我小心的坐下,阿瑟盯着我:十八,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
  元风打断阿瑟:阿瑟,你等会儿。
  元风转向我,笑了一下:十八,现在房间里面没有别人,小淫的房间门开着,里面也点着灯,小淫不在,小麦和阿瑟的房间里面也没有人,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看看,我和阿瑟和就是想认认真真的问你一些话,我们也希望你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吐了,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小淫的房间,里面真的没有人,确实灯也亮着,小麦的房间和阿瑟的房间里面没有点灯,我回过头,窘迫的看着元风:其实没什么,就是突然不舒服……
  阿瑟点了支烟:十八,你说谎,你每次吐都是跟小淫有关是不是,是不是小淫跟你说了什么,所以你受不了,所以才会那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元风手里转着阿瑟的打火机,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十八,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啊?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你和阿瑟的关系也不用我说,我除了是你的朋友咱们还是同一个部门的人,你要是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东西就告诉我和阿瑟好不好?老是像你这样纠着,你和小淫好像没有谁能因此开心吧……
  阿瑟插进一句话:十八,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喜欢不喜欢小淫,你就告诉我喜欢还是不喜欢,就像当初肖扬问你要的答案一样,你不用说别的,就说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就行?
  我不安的看着阿瑟:干吗这么问?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不合适。
  阿瑟把手里的烟扔给我:之前说的我都忘记了,再说你之前也是含含糊糊的,现在我要你说准确的答案,喜欢,还是不喜欢,除了这两个答案,别的都不重要。
  我迟疑的看了一眼元风,元风也点头:十八,你说实话,我和阿瑟都不是要存心要害你的那种,我们也希望你好,希望你和小淫都好好的,真的。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空气里面安静的都能听见我自己呼吸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咚咚的跳着,阿瑟抽着烟眼睛不眨的盯着我,元风也是盯着我看。
  我咳嗽了一下,想缓和一下自己的紧张,鼓足勇气看着阿瑟:阿瑟,我是喜欢小淫,不过……
  阿瑟打断我:够了,你喜欢小淫就好,别的就不用多说了,是不是元风?
  元风点头:十八,上次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也问过你,你也没有否认,但是我知道你在意小淫之前五光十色的过去,你也承认了,对不对?
  我无可躲藏的看着元风:是啊,你也知道我是介意他的那些什么……
  阿瑟用手指头敲着桌子:哎十八,说清楚,你到底介意小淫过去的什么?介意到什么程度上?能不能说清楚啊?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你俩到底有救没有救啊?
  我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阿瑟:我,我统统介意,没的救了。
  元风笑了一下看着我:十八,可能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这个传闻始终都是以讹传讹的东西,别人会很夸大其中的成份,但是如果说没有也不可能,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有点儿没有听懂的看着元风,元风转着打火机扭头看阿瑟:阿瑟,这个,这个事情就需要你来解释了,小淫是不是真的很败类那种,或者说人人诛之的那种?
  阿瑟吐了口烟,摇头:哪有啊,只不过是人长得帅了,所以能看上他的女生不少啊,那样下来,所以之间就会有一些交往,交往之后也不能保证就没有一些亲密行为啊,比如说拥抱啊,接吻什么的……
  我皱着眉头打断阿瑟:好了好了,别说了,烦死了。
  阿瑟不满意的看着我:十八,你干吗这个态度,你不是就有心结在这个上面么?再说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在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前没有别的交往啊?这个恋爱怎么可能跟发射导弹似的,一发一个准儿呢?
  我也不满意的看着阿瑟:哎,都说不要说了,这根本就是观点不同吗?我就是觉得人要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任,而不随便啊,就说有人喜欢你,那你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啊?女朋友一个星期换一个,最长也不过三个月,有这么糟蹋自己的爱情的吗?就算爱情不是导弹一发一个准儿,难道要像鱼雷似的,一窝蜂全都要了么?真是不知道羞耻。
  我看着元风:那个鱼雷是不是一堆一堆的出现啊?
  元风忍着笑没有说话,阿瑟刚要说什么,我拦着阿瑟:你看我啊,是,拿我自己举例子确实不具有权威性,可是就是很简单的例子啊,张啸说是喜欢我,肖扬也说是喜欢我,可是对我而言,我觉得我不是喜欢他们,那我就直接回绝了,我才不会凑合着和他们相处呢?张啸也不具有权威性,好,肖扬应该不差吧,可是我也不是凑合,我尊重自己的情感啊,既是对自己情感的尊重同时也是对自己将来喜欢的那个人的尊重,因为我没有将就也没有先挂着谁等着找合适自己的,小淫就像元风说的那样,换女朋友跟喝水似的,我也奇怪啊,谁知道他说他喜欢我是不是也是一种喝水的习惯啊,因为他对他自己之前的情感就没有过尊重,分手就分手,不分手就不分手的这么无所谓,之前我不知道,但是从我来大学之后我就从来没有看见小淫因为和某某女朋友分手而有过难过或者不舒服,那个臭小子,他有付出自己的真感情么?这怎么解释,阿瑟你说?
  阿瑟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愣了一阵,很苦恼的看着我:这个真是没法说了,小淫也是,告诉你那么多事情干吗?看来啊,这个男人,如果做不到守身如玉至少也要做到守口如瓶。
  我气哼哼的看着阿瑟:切?守身如玉,这话用在你和小淫身上肯定会气死孔子大人,不,估计连孟子、孙子、老子统统都给气死了,哼。
  元风笑:阿瑟,你也不要抱怨,这就叫什么?一物降一物,报应不爽啊
  阿瑟往我身边凑了一下:十八,不过小淫对你这次真的是动真的了,我不骗你。
  我嗤笑:得了,阿瑟你就别说这些好话了,虽然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是我呢,还是真的想做到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还想守身如玉呢?我这辈子就想谈一次恋爱,象元风和楠楠那样的,我要为自己这样一个美好的梦想而努力,对于不尊重感情的那些人我没有兴趣,也不想有兴趣,就算我喜欢小淫怎么了?我可以慢慢忘记他啊,我喜欢小意六七年,见不到还想念的那种折磨我都没有把自己逼疯了,更何况我和小淫根本就是问题重重,我决定放弃,不想让自己受这种折腾了,这就好比看见自己中意的东西,如果有了瑕疵心情当然大打折扣,所以我不想吃饱饭把自己撑到了。
  阿瑟皱着眉头看我:十八,你再考虑一下,小淫挺不容易的,喜欢你喜欢的很真诚……
  我怒气冲冲的打断阿瑟:够了,什么不容易?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生过过夜我就心情很不爽,就很想撞墙,他不容易?那个时候有人拿枪逼着他脑袋了么?那也叫不容易?烦死了我,我夜该回学校了,阿瑟你抽空告诉小淫让他算了吧,你就说我这张脸很容易看够的,不是,就说我这张脸看一下就够了,挺不值当的,我觉得还是象之前那样好些,他过他的花花世界,我过我的黑白世界,这样挺好,我也不会看见他一难过就会想吐了……
  阿瑟掐灭烟,笑:十八,这话你跟小淫说吧,我们说不好使,他夜不会信。
  我拍了一下桌子,无比豪壮的看着窗户外面黑漆漆的远方:我说就我说,多大个事儿,大不了就是邻居家死只猫的事儿,我也受够了,我明天就跟小淫说去……
  阿瑟站起来,拍拍元风的肩膀:十八,不用明天,你现在就可以跟小淫说,俗话说,快刀斩乱麻,夜长梦多,早说早了断,我们看着你俩也够难受的,是不是元风?
  元风笑:是啊,情感这个东西是很难,有结不要紧,重要的是把结解开是关键,十八,事在人为,我始终相信这句话。
  我发楞的点着头:也是,那我就回去了,过会儿宿舍楼就锁门了。
  阿瑟朝我努努嘴:你回去?你不是要跟小淫说么?小淫就在你身后啊十八。
  我瞪了阿瑟一眼:开什么玩笑你?房间里面不就是我们三个人吗?
  阿瑟摇头:那是元风说得,我没有说,我只是让你说实话而已。
  我不相信的回头看了一下,然后我的脑袋就呼啦的变成三个那么大,我以为我看错了,因为小淫靠在阿瑟的门边,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我,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回过神儿,瞪着阿瑟:啊,你竟然骗我你?
  元风朝我笑:十八,我们不是恶意的,只是想你们之间的问题解决,这个很关键。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9: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能开心

  我眼睁睁的看着阿瑟和元风出了房门,阿瑟临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瞪了我一眼,好像要和我打架的架势,我很被动的呆在原地,脑子里面不停的转着,想着,但是我竟然什么也没有想到,这真是太让我郁闷的事儿了。
  小淫靠着阿瑟房间的门站着,手里不停的捏着啤酒罐,薄薄的啤酒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啤酒罐每发出一次咔嚓的声音,我的心就会扑通的一跳,我很害怕小淫突然发起火来,会不管不顾的揍我一顿,虽然说好男不和女斗,但是从本质上说,我也不是什么女生了,所以要是真的揍我一顿,我还是没有说理的地方了,所以我的心不停的忐忑着。
  在把一个空啤酒罐捏的不成样子之后,小淫看了我一眼,慢慢腾腾的朝房门走过去,我看不清小淫的表情,也不大敢看,只好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呆着,我看小淫往房门走去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他已经不屑于和我说任何话,所以会走掉。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小淫没有开房间门走人,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到门边,椅子的背儿朝我这个方向,小淫随手开了一听啤酒,跨坐在椅子上,双臂靠在椅子背儿上,喝了一口酒看着我苦笑:十八,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坐着么?
  我不明所以的摇着头,小淫朝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生,你说话的力气很大,你逃跑的力气也很大,我不想你在我说话的时候像个兔子似的跑路了,我很难保证自己是不是能拦的住你,所以我这样坐着,应该不会让你从我眼前跑掉吧?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想关门打狗?这话不对,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我没有说话。
  小淫接着喝了一口啤酒,看着我:十八,刚才我在阿瑟房间里面,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就是你真的很有原则性,虽然我知道你的这个原则对我没有一丁点儿好处,但是我不会怪你,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责怪到你,有原则的人通常都有自己固定的生活,想想看,也没有什么错对不对?只不过错的是,一个曾经没有原则的人喜欢上了一个一直就很有原则的人,这才是错的根本,是不是?
  我看着桌子上自己喝得那罐啤酒发呆,依然没有说话,小淫说的没有错,我和小淫谁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两个曾经很不相干的人搅到了一起,所以即使没有错,也变成了错误,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心里也真的很苦,象啤酒的味道。
  小淫也苦笑的看着我:十八,你没有说错,我不管曾经和那个女孩子过夜,那个时候没有谁拿着枪指着我的脑袋,那个时候我和阿瑟说的不容易真的靠不上……
  我的心里开始发紧,小淫把椅子往我的方向靠了一下:十八,你也没有说错,我不管是和那个女朋友分手,甚至都不用说分手就可以消亡的恋情,我真的没有感觉到什么难过,但有过不适应,但是这种不适应在我的感觉里面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我会有新的女朋友,所以我没有在乎过很多,我甚至会很反感有女生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爱她?这个话问我的时候我都会很反感,如果说我对我自己过去情感进行整理的话,有一点我可以实话实说,我只能说我不讨厌那些和我交往过的人,再多一个字我都不愿意说,仅此而已,我也知道我这样可能对别人造成了伤害,也确实自私了,可是过去的交往在我看来都是大家互相愿意的,所以我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感……
  我有些忍不住的看了小淫一眼:那我告诉你,我不愿意,我本身的意愿就是不愿意,即使是尝试,我也不愿意……
  小淫的手好像用力的握了一下啤酒罐,我听见发出一声咔嚓的声音,我小心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我听见小淫说:十八,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就算是鄙视我,也看着我说话好不好?
  小淫叹了口气:十八,你刚才说的话,我也有很多感触,就像今年寒假的时候,你问我什么时候初恋的,还记得自己的初恋么?从那个时候我知道我距离的你距离真的好远,我很后悔我对你说不要问我什么时候初恋,要问我什么时候早恋的,原来人的每个初次都是那么重要,一旦冲破了最初的认识,很多东西有时候就变得再也不重要,至少自己会告诉自己不重要,是不是?可是我现在开始认识到这个所谓的重要了,因为我现在都会跟自己说这次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动了心,我以为我根本就不会在乎第一或者第几这些无聊的数字……
  小淫说的话让我心里很难过,我抬头看着小淫,小淫的表情也很难过,悲伤的看着我:十八,忽略了我的以前,我能不能说你很心狠呢?我好像说你真的心狠,我真的就没有机会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寒假快要过年的时候我约了之前的女朋友,可是当那个女生来到之后,我发现我熟悉的我安心的我想要的再也不是看着她的感觉了,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熟悉的是你在我身边的感觉,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哪怕只是看着你焦头烂额的打字,看着你糊涂的在房间里面乱撞,看着你睡醒后迷糊的找不到北的样子从房间里面出来,这些都让我感到熟悉感到喜欢,所以后来我让那个女生走了,我跟她说对不起。十八,我决定喜欢的你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停下来,等到真正喜欢你之后,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了,你懂么,所以你要我停下来,我真的办不到……
  我难过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我能怎么办?我现在的心里状态要是真的和小淫在一起,估计带来的伤害可能会更大,更深,我甚至会恨我自己,为什么生活上邋遢的跟乞丐似的我的要在情感上守着这么一份儿不靠谱儿的原则,为什么我的不良反映会这么厉害?
  我无奈的看着小淫:对不起,我真的不行,我有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可是还是不行,真的,我真的尽力了。
  小淫点点头,接着苦笑:十八,元风说的没有错,这就是报应不爽,真是很不爽,我以为我没有肖扬的运气好,但是我觉得还好,十八,真的很好,至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原来这种事情,是越是喜欢就越是介意,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小淫慢慢站起来,靠近我,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小淫,小淫勉强笑了一下:十八,都不为难了,就这么算了吧?算了吧,我们都不必为难了,之前的事儿能忘记多少就忘记多少吧,我不想你再为难了,我自己也为难,以后,以后,算了,什么叫以后,可笑……
  我呆呆的看着小淫,以后,从眼前这个男生说出不在为难开始,我是不是就可以由此轻松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心里会时不时的开始的难过了?我站起来:我回学校了,过一会儿女生宿舍要关门了。
  小淫点头:回去吧……
  小淫还想说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出什么话,我低着头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回头看小淫一下,但是没有回头,我找不到理由来回头,我叹了口气,推门出去,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慢慢下楼。
  出了楼门口的时候,我惊讶的看到阿瑟和元风在外面走来走去的,好像在说着什么,我以为他们回学校了,元风最先看见我,推了推阿瑟,阿瑟也看着我:十,十八,你出来了,小淫呢?你们……
  我装作轻松的看着阿瑟:哦,没事儿了,我要回学校了,过一会儿女生宿舍楼要关门了……
  说着我加快脚步,准备往学校走,元风看着我没有说话,阿瑟一把抓住我:十八,小淫呢?他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学校?小淫呢?
  我努力镇静着自己:阿瑟,小淫挺好的,在上面,我要回学校了。
  阿瑟不相信的看着我:十八,你说实话,你俩怎么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平静?不对,你怎么可以这个表情?你越是这样我就觉得不对劲,你……
  我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我火大的甩开阿瑟抓着我的胳膊,我的脾气象炸药一样暴开了,我腾的抓住阿瑟的衬衫领子,凶狠的看着阿瑟吼:阿瑟,你听着,我说过了,我没事儿,小淫也没事儿,从此以后,我们之间都不会再有一丁点儿的事儿了,你听到没有,我们都好的很,听到没有?
  阿瑟吃惊的看着我:十八,你疯了……
  元风拉开我和阿瑟,我哼了一声,转身往学校走,元风拽着我的胳膊小心的看着我:十八,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和阿瑟是不放心才……
  我苦笑的看着元风:元风,你告诉我,每个人都对得起自己的原则了,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原则做事儿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开心?小淫如我愿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不能开心,小淫也不必再受到伤害,我也不会再难过了,为什么,我和小淫都还是不开心,阿瑟希望帮着小淫,那么阿瑟也不开心,佐佐木知道后是不是也不开心?为什么每个人都按照了自己的原则做事儿了,可是还是会不开心,那么统统放弃了原则,都会开心么?会不会?
  元风慢慢松开拽着我的胳膊的手,为难的看着我:十八,你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真是……
  我往学校走,嗤笑:都还是为难,是么?
  星期天,下了一天的雨,天空黑的没有一点光亮,象我的心里一样,阴暗的很,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心里真的很阴暗。阴暗的天气影响了我在宿舍里面校稿的速度和质量,我搬着稿件去了综合楼的自习室,那里面有光线很好的灯光,我在强迫压制自己校了十几页文稿之后,感觉心里有着无比的压制,很想找人和我打架的感觉,我出了自习室,站在走廊里面,看着综合楼顶层的方向发呆。
  中午吃饭的时候,外面的雨依然还在下着,我也没有打伞,就那么漫无目的的往宿舍走,雨不是很大,但是下的好像没有挺的意思,走到宿舍楼拐角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用雨伞帮我挡着雨了,我没有反映的扭头,是个女生,而且我认识,就是之前在舞蹈学习班时候认识小淫的那个女生,就是她和小淫说话的时候突然抱住小淫。
  我嗤笑了一下,世界还真是小,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她碰到一起,之前还会嫉妒,会反感她吊着小淫的脖子不放手,现在想想,其实我们谁都不是谁的谁,有什么关系呢?
  我抬头看了那个女生用的雨伞,是那种颜色好看的蓝色花朵,被雨水浸湿后花朵好像真的是的,我无聊的看着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的脸:你来干什么?不会真么好心吧。
  那个女生笑了一下,很好看:是十八吧,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只不过你不认识我而已?
  我赌气的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也不想认识你。
  那个女孩子泯着嘴笑: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醋劲儿很大似的?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她接着笑:走吧,有没有兴趣一起聊聊?
  我冷冷的回绝:不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
  女生摇头:十八,不是聊我,一起说说小淫呗,好像大家都是为这个烦恼,其实你俩之间的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我皱着眉头打断她: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想聊你去找他好了,不用谢你的伞了,我本来衣服已经湿的差不多了,你才跟救命似的送来这么把伞,有用么?
  那个女生开始笑:十八,你还真是有意思,你真的不想和我一起说说小淫么?我们其实一直没有分手,这个你知道么?
  她的这句话让我停下了脚步,都说好奇心能害死人,这话果然不是假的,我也就一个普通人,也不例外。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7:5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生病了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跟着她走,会很想知道她说下文,我一直以为自己会不屑于故,但是很可惜,我还是跟着她走了,她带着我漫无边际的朝学校不大的操场走去,因为下着雨,所以操场上也没有什么人。走到学校操场旁边有个挂着秋千的地方,她停住了脚步,我额头的发丝已经被细密的雨水打湿了,断断续续的往脸上流淌着水滴,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江雪琪,我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多大反映,因为我的心思不在她的名字上。
  我觉得我很不正常,我会关心与小淫有关的一切事儿,好的或者不好的,当然好与不好都是从我个人角度出发而言,在江雪琪站在我面前的那一瞬间,我动摇了,我很想往回跑,我害怕听到一些关于小淫的事儿我会受不了,在动摇了几秒钟之后我终于还是没有走,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实结果是一样的,知道了,只不过是从当事人嘴里亲自说出来的,不知道了,没有别人告诉自己,那自己照样还是会去想象,去猜想,说不定猜想的事实远比当事人亲自说要更荒谬也不好说。所以我决定听江雪琪说,不管说什么都可以,因为小淫的过去始终是存在在那个地方的,没有谁能够把那点给抹去。
  江雪琪撑着雨伞,用手推了一下破旧的秋千,我站在雨水里面,好在雨也不大,我开不了口问她,只好等着她说。
  江雪琪看了我一眼,嗤笑:十八,你认识小淫多长时间,不过一年都不到而已,我认识他三年了,三年是长还是短?
  我看着摇晃的秋千,保持沉默,雨水把我的眼睫毛弄的很湿,我看向远处的眼神有些模糊,江雪琪接着摇晃秋千,盯着我:三年可能不长也不短,但是我却是小淫在大学时间里面时间最长的一个女朋友,知道多长时间么?
  江雪琪朝我伸出手指头:三个月,就是三个月,没有那个别的女生能打破这个记录,三个月对于小淫而言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那个时候我们真的过的很快乐……
  我吐了一口气,感觉身上的衬衫有些湿透的感觉了,后背上凉凉的,天空中落下的雨丝密密的,打在人的脸上很舒服,江雪琪又推了一下秋千:真的,三个月?多么漫长的时间,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后来好像就谁也不找谁了,也不能说谁也不找谁了,我有找过小淫,找他的时候他也会陪着我,我想干什么他也会陪着我,可是如果我不去找他的话,他就不会主动来找我来陪着,那个时候好像我很赌气,于是他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他的冷战着,我以为可以冷战一段时间后他就会来找我了,可惜,在我自以为是的冷战了一个月之后,他竟然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为这事儿我找过他,十八,你猜小淫说什么?他竟然说我不找他了就是表示分手了啊,既然分手了也不能不允许不让他结交新的女朋友吧,这是什么理由啊……
  我犹豫的看着江雪琪:你,很喜欢他么?
  江雪琪笑:十八,你是怎么界定喜欢和不喜欢的定义呢?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呢?不喜欢他我会老是希望能和他重新开始么?
  我无聊的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面,里面还剩下几支烟,不过已经完全湿透了,我懊恼的掏出已经不能要的烟,有些沮丧:你既然喜欢他你就不要放弃啊?反正你们也挺有基础的不是吗?
  江雪琪嗤笑:我没有放弃,我一直在努力,寒假的时候我有遇到小淫,刚好小淫的编程工作结束了,也是他主动约我去阿瑟的房子的,那个时候我也能看得出他也不是讨厌我,所以那次我抱了很大的希望,等到晚上去阿瑟的房子的时候,小淫也确实准备了酒菜,我以为那个晚上我们就会和好了,可是,我坐下后也就和小淫说了不到十分钟的话,他就坐立不安的看着手表,一杯葡萄酒我就喝了一口多一些,小淫就站起来了,他告诉我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他说他不能象之前那样的留我过夜了,他让我回学校宿舍,我很奇怪,我问为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
  听到江雪琪说过夜两个字的时候我的神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我咬了咬牙齿,没有说话,江雪琪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天空,把手里的伞扔了出去,也和我一样在雨里站着,我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我感觉到了凉意,但是我忍着,忍着凉意和寒冷,也忍着不去问眼前这个女生她想要说的下文,江雪琪叹了口气:小淫告诉我,理由就是他不想对不起一个人,那个人是他喜欢的,小淫说在我踏进阿瑟房子的一瞬间他就确定了他喜欢那个人,所以他要我离开,十八,你不觉得他残忍么?不喜欢我也就罢了,还要在我面前说他喜欢上另一个人,而且为了另一个人,他要我在冬天的晚上自己回学校的宿舍,哼,可笑吧?
  我仰着头看着天空,雨丝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江雪琪身上的衣服也在雨水里面慢慢被浸湿了,我看着她:你,还是打上雨伞吧?
  江雪琪苦笑了一下:十八,后来我就一直观察小淫,很可笑,我竟然发现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女生来往,除了你,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到会是你,因为我也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他的注意,一直到楠楠的舞蹈学习班看班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他是喜欢你的,这个事实甚至比小淫不喜欢我了还要让我吃惊,我没法相信,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可笑。
  我也苦笑:你没法相信是么?你以为我就会相信么?
  江雪琪靠近秋千,无意识的晃着秋千,有点儿发呆:十八,我不否认我有瞧不起你的地方,但是小淫也太,这种事情真的是无法让人理解,十八,你也喜欢小淫么?喜欢么?
  我泯泯嘴唇,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呢?我矛盾的看着江雪琪:我们之间其实不现实,不大可能的……
  江雪琪打断我:你这样说?至少表明你不想说你不喜欢小淫,你用不着否认了。
  我尴尬的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没有再说话,江雪琪幽幽的看着秋千:现在,很多东西都完了,我其实挺后悔,如果那个时候能不任性,不去赌气,想找小淫就去找他,想见他就去见他,说不定我们之间还不会就这么连分手都不用说就完结了……
  我身上的衬衫还有牛仔裤已经差不多全部湿透了,我看着江雪琪:回去吧,衣服都湿了,会感冒的。
  江雪琪笑着看着我:十八,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我疑惑的看着江雪琪:什么,什么秘密?
  江雪琪往我身边凑了一下,诡异的笑:十八,小淫的身体有两个地方很敏感,一个地方是他的耳垂儿,怕痒的厉害,另一个地方就是他的嘴唇……
  我窘迫的瞪着江雪琪:哎,你神经啊?你真是疯了……
  我往旁边跳了一下,估计我脸上的表情好不到什么哪儿去,这都什么人啊,江雪琪哼了一下,笑:十八,你们真的没有……
  我慌忙跑开了,这个女生真是疯了,受不了了。
  我快速跑开,没有再回头看江雪琪一眼,亏我还提醒她回宿舍呢,这样的人真是应该多淋点儿雨才对,哼。我本来打算回宿舍,想到要校的稿子还在自习室,这会儿我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吃中午饭,有点儿又冷又饿,我匆忙跑进综合楼自习室,拿了自己校稿的一堆东西,又匆忙的往女生宿舍跑,出了综合楼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楠楠,打着一把很漂亮的雨伞正在上综合楼的台阶,我慌忙往旁边一闪,很想避过去,可惜楠楠已经看见我了,楠楠惊讶的看着我:十八,十八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哎,你发生什么事儿了你?
  我急忙辩解:没事儿,我就是忘了带雨伞,没事儿了,我回宿舍楼了……
  楠楠一把拽住我:十八,你拿着我的雨伞,下午元风回来接我,他会带伞的。
  我把雨伞塞回楠楠手里:不用了,没有几步远的路,我一会儿就到了。
  楠楠还要说什么,我急忙往楼梯下面跑,生怕被楠楠追上,我听见楠楠喊我的名字,但是我装着没有听见,朝女生宿舍楼跑去。
  因为今天的天不好,所以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都在,小诺不相信似的看着我:十八,你掉井里了还是跑云南去过泼水节了?
  我没有心思搭理小诺,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准备换衣服,现在的我是又冷又饿,身体极度的脆弱,即使换了衣服之后我还是很冷,小诺好心的把她的毛毯给我围上,然后又给我倒了杯热水,我从小丘那儿借了一袋方便面泡上,许小坏就一直那么冷眼的看着我,像是看冤家一样,我顾不上跟许小坏较劲儿,只想赶快把体温保持住。素素和红梅一直在睡觉,除了说了句别感冒了,就没有再说什么,我犹豫的看着小诺:今天有人给我打电话么?
  小诺摇头:没有,今天的电话估计是坏了,安静的连个屁也没有放。
  我瞪了小诺一眼,小诺嘿嘿笑:就是啊,谁的电话也没有来过。
  星期一,我终于遭到报应了,我开始发烧咳嗽,而且很厉害,要命的是嗓子也跟着肿了起来,热度一直不降,小丘给我一些控制发烧的药,还有消炎药,我都吃了,还喝了一小瓶的止咳糖浆,那是上次小诺感冒的时候在医务室拿的,那个时候还好,我们的大小病痛统统由学校指定医院之后报效。
  早晨我的热度还是没有降下去,小诺建议我不要上课了,因为外面的天因为周日下雨的缘故一直很低,我觉得自己虚弱的不行,估计再敬业那天也得爬着去综合楼上课了,许小坏走得时候扔出一句话:死不了。
  小诺生气得大喊:哎,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你,等你生病的时候看有谁搭理你。
  我苦笑的拽着小诺:算了,她也没有说错,我命硬着呢?还真是死不了,你去上课吧,记得帮我抄笔记。
  小丘临走的时候担心的看着我:十八,你这个样子不好,我觉得你还是去医务室打个点滴或者退烧针什么的,不然这么烧下去会伤身体的。
  我笑:没事儿,已经吃了不少药了,还有止咳糖浆,估计一上午就应该好了。
  小诺走的时候帮我把被子压的严严实实的,还帮我灌了一个热水袋塞到被子里面,我感激的看着小诺:谢谢你小诺。
  小诺皱着眉头哼:现在知道我好了吧?记得啊,要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千万记得要去医务室,反正是学校报效,你用不着这么疼钱,你的命要比吃药那点儿成本值钱,知道了么?中午我给你去餐厅定一份热面条,对感冒很管用的。
  当宿舍里面只剩下一个发烧的我的时候,我真的感到了冷,而且是很冷,肿疼的嗓子一直跟我较劲儿,我的身体开始时不时的感觉到冷,好像我被发配到了北极或者南极似的,我不敢打开被子的任何一个地方,我怕自己真的会被冻死,刚开始还觉得脑袋有些热度,到后来我都没有了对热度的感觉了,我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像是在梦游一样,这个时候我很想靠着谁,让他知道我心里很难过,但是我忍住了,我没有告诉自己这个人的名字……
  我感觉我是被人摇晃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小诺三个脑袋的样子,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小诺旁边还站着夭夭,夭夭紧张的看着我:十八,你快起来,你的头太烫了,这样不行,高烧下午会得肺炎的,快起来,我们去医务室。
  我虚弱的看着小诺:你们怎么回来了?
  小诺嘟着嘴:谁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啊?不放心你呗,你快点儿起来,去医务室。
  我被小诺和夭夭架着爬了起来,还是感觉冷,小诺帮我套上一件厚厚的大衣,我的腿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我这才感觉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有问题了,于是在夭夭和小诺的搀扶下去了学校的医务室,我的点儿也背,那天刚好医务室的医生不在,就剩下一个类似开发票的人员,也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的医人,跟她说了情况后,她说没事儿,说是药物反映慢,回去多喝开水,再接着吃点儿感冒药,应该就会退烧了,这个季节的流行感冒是这样的,小诺不放心,还是帮着我开了两瓶止咳糖浆,因为我的嗓子肿的厉害。
  重新回到宿舍,我又被小诺灌了小半瓶止咳糖浆,又吃了几片感冒药,感觉昏昏欲睡的,感冒药是有让人昏昏欲睡的效果,我就在床上睡了一整天,也没有校稿,不是不想校,而是一看就头晕。
  我睡觉的时候小诺还罗嗦:十八,今天之前给你送早餐的那个男生也不来了,我本来以为你不来上课我就替你消费了,哎,命苦啊,你俩是不是商量好的?
  我没有说话,我们已经结束了,即使要送早餐还需要有个理由不是么?
  晚上,我喝了点儿粥,学校食堂的粥质量等同于纯净水,可是那次我竟然觉得那个粥怎么那么好吃啊?看来真是饿傻了。
  星期二上午我们没有课,经过一天的休息之后,我的感冒不仅没有好,还加重了,我的嗓子肿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诺和小丘都吓坏了,我很是可笑的朝她俩比划着意思,因为我咽口水好像都费劲,小丘做出了一个决定,给易名打了电话,因为小丘和小诺实在无法把身材彪悍的我给弄到医务室,很快,易名就到女生楼下了,小丘和小诺扶着我下了楼,易名看见我,也吓了一跳:十八,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
  小丘着急的看着易名:易名,你别说了,快把十八弄到医务室再说吧。
  小诺气哼哼的哼着:昨天那个,就是个庸医,绝对庸医,看姑奶奶我今天不拆了她的庙,真是被她害死了。
  易名从一边儿架着我的胳膊,小诺在另一边儿扶着我,总算把我弄到医务室,碰巧昨天那个家伙竟然没有在,只有校医一个人在,给我测了血压还有体温,皱着眉头看着我:真是,嗓子都肿了还不来这儿打个点滴,非要肺炎才能来么?幸亏来得即使,不然你啊,就得住院好几天了。
  小诺嘟着嘴:哎,昨天就来了,那个什么人也穿着这么件儿白大衣装灯,让我们回去的,我还想找那个庸医算帐呢?人呢?
  校医看了看小诺,没有说话,转身给我拿药了,小丘看着我小声说:十八,估计昨天那人是他家亲戚,不然怎么这么理亏?
  我嗓子肿的快要冒烟了,想笑也笑不出来。校医说让我今天就在医务室住一天的院,一共给我开了三个大瓶的点滴,说是打完才能走,我有些着急,易名笑:十八,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吧,总比你生病住好长时间的医院要好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着急的原因是,晚上是小淫卡拉OK大赛的决赛,我很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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